心裡有了這個念頭的瞬間,焦樂樂突然想起來,他們兩個倒下去的時候燕永奇好像是扶了她一把,要不然她就會倒在地上,可就是因為他這麼一扶,她直接倒在了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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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這樣的話,自己就成了燕永奇重傷的罪魁禍首。
畢竟,要是自己沒有摔在他的身上,只怕燕永奇也不會骨裂。
這麼一想,焦樂樂就有些愧疚了。
她趴在石凳邊上看著燕永奇,發愁道:「都骨裂了,這可怎麼辦啊?」
燕永奇看了看她,悶聲道:「放心吧,沒什麼大事兒。」
府醫卻是道:「王爺,這骨裂可不是小事,得好好將養著,不然傷筋動骨一百天,您怕是一百天都不能下床了。」
焦樂樂一聽,瞬間如臨大敵:「快快,多找點人過來把王爺抬回房裡去。」
葛有自是不敢怠慢,找了幾個精壯的侍衛把燕永奇抬到了主院去。
回到主院,看到燕永奇躺在床上動也不能動,焦樂樂心裡難受極了。
她出門,把葛有叫了過來,吩咐道:「你先看著王爺,我出去一趟。」
「王妃娘娘,您要是有什麼事,吩咐老奴去做就行。」
「算了,還是我自己去吧。」說著,焦樂樂已經風風火火地出門了。
出門之後,她直奔逍遙王府,要找孫丹櫻。
不料今日戶部有事,孫丹櫻去了戶部衙門,並不在府中,焦樂樂只好硬著頭皮去找燕皇。
見了燕皇,焦樂樂直接說明來意,想請燕皇出面,去宮裡請百里姝出來給燕永奇看傷。
畢竟百里姝的醫術擺在那裡,令人信服。百里世家的藥也好,有好大夫,再有好藥,加上精心的照顧,離痊癒也就不遠了。
聽焦樂樂說燕永奇骨裂了,燕皇臉上的表情可謂是精彩得很,嘴巴老半天沒合上。
我的天哪,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啊。這新婚第二天可就骨裂了!
燕皇納悶兒道:「上午你們在這兒的時候不還是好好的嗎?」
「中午吃過飯骨裂的。」
燕皇看了看外面的朗朗白日,表示不能理解。
現在的年輕人都是這樣的嗎,這還是大白天啊。
焦樂樂站在燕皇跟前,絲毫不知道燕皇的內心世界已經如此豐富多彩,只忙著催促道:「父王,您快點兒找人去請百里大夫吧,王爺他疼得很哪。」
燕皇笑了笑,道:「那行,我這就讓人去,你也別太著急了。」
「那行,您快著點兒,我就先回去了。」說完,焦樂樂又風風火火地走了。
燕皇前腳派人去宮裡請百里姝,後腳就吩咐管家準備馬車,他要去瞧瞧,他這兒子究竟是怎麼把自己給弄傷的。如今孫丹櫻在戶部衙門當差,燕皇也沒什麼事,親力親為照顧小無憂,活脫脫把自己的日子過成了一個家庭婦男,如此平淡的日子,如今有了這麼個樂子,他自然急著去
看。
就這樣,他抱著小無憂上了馬車,晃晃悠悠往燕永奇的府邸而去。
他過去的時候,百里姝已經在裡面給燕永奇看傷了。
傷什麼的他也看不明白,燕皇索性抱著小無憂在外頭的暖閣里坐下了。
他招招手叫過葛有,吩咐道:「葛有啊,王爺怎麼受傷的,你給本王說說。」
葛有忙連聲應著,這就要開始說。
燕皇瞥了一眼一旁的桌案,發現瓜子糖果點心茶水一概沒有,便皺了皺眉,吩咐道:「先不慌著說,準備點瓜子糖果點心茶水啥的。」
「是是是。」說著,葛有忙吩咐人去準備,心裡卻犯了嘀咕,這位今個兒過來,怎麼不像是來瞧兒子的,倒像是來聽戲的。
很快,瓜子糖果點心茶水擺了整整一桌子,琳琅滿目的。
燕皇一邊把點心遞到小無憂手裡一邊吩咐道:「開始說吧。」
葛有這才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燕皇覺得不夠精彩,便問道:「聽你這話里的意思,當時老三受傷的時候你不在身邊?」
「回王爺的話,老奴當時不在,那地兒本就有點兒偏僻,平日裡沒什麼人去。老奴是聽到那邊有動靜才過去的。」
燕皇好似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撇撇嘴:「嘖嘖,這大冷天的,也不嫌冷。」
對於燕皇的吐槽,葛有不敢說什麼,只低眉順眼地站在那裡。
燕皇嗑著瓜子,又問道:「你說是王妃把老三抱起來的?」
「回王爺的話,是。」
「嘖嘖,這老三媳婦兒不簡單啊。」
說完,燕皇嫌不過癮,讓葛有又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至於他自己,自然是邊嗑瓜子邊聽著,跟聽戲一樣,很是享受。
過了一會兒,百里姝看診出來,見燕皇也在,就過來給他見禮。
燕皇抓了一把瓜子遞過去,看了看一旁的椅子,笑容可掬:「百里大夫啊,來,吃瓜子,坐下說說話。」
百里姝是個灑脫的,接過瓜子爽快地坐下,順手還從燕皇跟前的碗碟里拿了一塊點心吃。
燕皇湊過來,壓低了聲音問道:「老三的腰,沒有大礙吧。」
「沒事兒,就是一點兒輕微的骨裂,養個十天半月的也就好了。」
「哦,這樣啊。」燕皇若有所思地點頭,「那平日裡需要注意什麼呢?」
百里姝正嗑著瓜子呢,聽燕皇這麼說就停了下來,面頰微紅:「我說王爺,您家這老三新婚燕爾的,需要注意什麼您不知道?」
「倒也有點知道。可我知道不要緊,重要的是他自己得知道啊。」
說完,燕皇一臉期待的看著百里姝。
百里姝看了他一眼:「您還是自己去說吧。」
說完,百里姝溜之大吉。
燕皇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唉,這爹當的,還真是操心啊。
於是,他便起身,把小無憂交給乳娘抱著,走到了燕永奇的屋子裡去。
燕皇過去的時候,焦樂樂握著燕永奇的手正哭哭啼啼的,也不知在說些什麼,看到他過來就不說了。他也懶得問,又實在不想看兒子的慘樣,便開門見山道:「這才新婚第二日就傷了腰,以後可得注意點兒,不能那麼……嗯,啊,你懂得吧。懂了就行,好好養著,最近呢
都安分一點。就這樣,歇著吧,我走了。」燕皇語速極快的說完,說完就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燕永奇和焦樂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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