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幹嘛?」赫雲舒看著燕凌寒,沒好氣道。
「這重要的事情,要和你一起做。」
赫雲舒暗暗咬了咬牙,道:「燕凌寒,你到底要幹嘛?」
燕凌寒卻不再解釋,徑直蹲下身,一左一右抱起了兩個孩子,大步朝著外面走了出去,之後竟是直接將他們放到院門外,然後牢牢地關上了院門,頭也不回地進了屋子。
赫雲舒瞧著燕凌寒如此,實在是想不出他到底要幹嘛。
燕凌寒很快進了屋子,關緊門窗。
「做什麼?」赫雲舒迷惑不解道。
她實在是沒有想出來,燕凌寒要和她一起做的所謂重要的事情是什麼。
然而,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燕凌寒已經到了她跟前,修長有力的手落在了她的腰帶上。
赫雲舒身子一震,打掉了他的手,道:「你做什麼,現在是白天!」
「白天又怎樣?」說著,燕凌寒手上的動作不改。
赫雲舒面紅耳赤:「燕凌寒,你、你……」
只可惜,她的話還沒說完,嘴唇已經被燕凌寒封住了。
他霸道地吻著她,不給她絲毫的空隙。
而他手上的動作也並未停下,利索地脫去了她的外衣。
這時,他停了下來,看著面頰緋紅的赫雲舒,只覺得那是讓他食髓知味的所在,不死不休。
他又動情地吻上去,直至赫雲舒整個人軟倒在他的懷裡。
燕凌寒用力抱緊了她,也深吻著她。
屋子裡的溫度漸漸上升,燕凌寒情難自禁,抱著赫雲舒去了裡屋,床幔落下,掩去無限旖旎。
在累到極致時,二人緩緩睡去。
再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有些暗淡了。
最先醒來的,是赫雲舒。
她看著躺在他身側的燕凌寒,不禁笑了。
二人的頭髮鋪陳在枕席間,糾糾纏纏,不分彼此。
她笑著湊上去,吻住了燕凌寒的薄唇。
正要分開的時候,卻被燕凌寒按住了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良久,他才分開她,笑道:「娘子,你又偷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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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偷親你,分明是你先點的火。」
聽赫雲舒如此說,燕凌寒一拍腦門兒,懊悔道:「哎呀。」
「怎麼了?」赫雲舒疑惑道。
「這重要的事情,還沒做呢?」
聽到這話,赫雲舒拉著被子蓋住了自己,道:「燕凌寒,你少來,我受不住了。」
見狀,燕凌寒一臉促狹的微笑,道:「娘子以為,我說的重要的事情,是這個、這個和這個麼?」
說著,燕凌寒的手指落在赫雲舒的臉上、嘴唇上、肩膀上……
「不然呢?」赫雲舒打掉燕凌寒的手,憤憤道。
燕凌寒笑著起身,穿上了雪白的裡衣。
之後他拿了赫雲舒的裡衣,要給她穿上。
赫雲舒卻是緊抓著被子不肯起身:「你往那邊一點兒,衣服我自己穿。」
「放心,這一次,我絕不胡來。」說著,燕凌寒拉掉那被子,把赫雲舒抱到腿上,不由分說地為她穿上了裡衣。
見燕凌寒這次倒是規規矩矩,赫雲舒放心不少。
之後,燕凌寒把赫雲舒放到床上,神秘的一笑:「等我。」
「又做什麼?」
這一次,燕凌寒卻是不回答,徑直走到了外間去,回來的時候,手裡提著兩個箱子。
赫雲舒認出,這兩個箱子裡面,放著的她和燕凌寒過年的新衣。
燕凌寒先打開了其中的一個箱子,從裡面捧出赫雲舒的新衣,走到床邊,一件一件地為她穿上新衣。
這新衣是紅色的,從裡到外足足有八層,燕凌寒不厭其煩,一一為赫雲舒穿好。
最後,他為她系上腰帶,顯露出纖細的腰身。
「真好看。」燕凌寒情不自禁地說道。
赫雲舒撥了撥散亂的頭髮,道:「我披頭散髮的,也好看麼?」
「當然。」說著,燕凌寒抱起赫雲舒,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後像伺候小孩子一樣為她穿上他專門為她所做的紅玉鞋。
爾後,他抱著她,坐在了梳妝檯前,拿起檀木梳子,一點一點地理順她的頭髮,再為她編出精美的髮髻,插上獨一無二的髮飾。
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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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王府名下的首飾鋪子但凡是有了什麼新奇的寶貝,都先送過來讓燕凌寒過目。
燕凌寒會選出適合赫雲舒的,餘下的才會拿去售賣。
這一次,燕凌寒為赫雲舒選的是一整套的明金頭飾。這明金來之不易,產量是普通金子的萬分之一,如今做成頭飾,上面又鑲嵌了明亮的鑽石,和明金原本的色彩相得益彰,襯得赫雲舒整個人愈發的光彩奪目。
原本,金子所做的頭飾,若是一個搭配不好,就會讓人覺得庸俗不堪,像個地主婆。但是這頭飾戴在赫雲舒的頭上,絲毫不用擔心有這個缺點,反倒是映襯出她獨一無二的清冷氣質,即便是笑著,也讓人感到分外疏離,似乎有一種看不見的威嚴之氣,將彼此生生隔開。
但這一切落在燕凌寒的眼中,便又是另外一道風景。
「這重要的事情,總算是完成了。」看著此刻的赫雲舒,燕凌寒喃喃道。
這時,赫雲舒才恍然大悟:「你心心念念的重要的事情,是這個?」
「對啊。」
「那你剛才還……」說著,赫雲舒的臉忍不住又紅了,簡直比她身上的紅衣還要紅。
燕凌寒從後面抱住了她,貼著她的耳朵說道:「我的娘子這樣美,我情難自禁。」
赫雲舒摸了摸燕凌寒的臉,沒準備再追究什麼,她起身,拿起了燕凌寒的衣服,歡悅道:「那麼現在,該輪到我做這件重要的事情了。」
燕凌寒笑著張開雙臂,道:「娘子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赫雲舒笑著走上前去,如同他小心翼翼地為她穿上新衣一般,她也為他穿上。
他的新衣,和她的是一樣的顏色,甚至,是從同一匹布上面裁剪下來的。衣服的料子是極好的,無須多餘的裝飾,也只在袖口、領口和衣底繡了祥雲圖案而已。
可僅僅如此,還是好看的不像話。
為燕凌寒穿好衣服之後,赫雲舒退後幾步,欣賞著自己的男人。
這男人長身玉立,英俊的面頰如同雕塑家手下最完美的作品,此刻,他同她笑著,她便覺得這世界上的所有光亮都集中在他的眼睛裡,就連她,也在他的眼睛裡,一直沉淪著,沉淪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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