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白止星平淡無奇的反應讓他縮緊了眸,不知道她是不信,還是不在意?
「你也沒必要跟我解釋。」她仿佛刀槍不入地冷淡道,「就算你和她有什麼,也不關我的事。」
話音剛落,顧薄英立馬大步走上前,抓住了她的臂膀,墨眸猩紅地低吼:「我沒必要跟你解釋?止星,就算我和她有什麼,就算我娶她,你也不在意是不是?」
他的力道似乎刻意放輕了,她沒有感覺到疼痛,但還是這麼說:「是。」
「你不嫉妒,但我卻嫉妒得發瘋!」顧薄英倏然將她摟入了懷中,緊緊的,生怕失去她一樣,喑啞道:「我在你酒店下等了一個晚上,結果一大早看到的卻是你和顧薄情一起走出來的身影,止星,你知道我當時有多憤怒?」
被他抱在懷中的她皺了皺眉,確實沒想到他會在那兒等了一個晚上,但是他和她說這些做什麼?
白止星伸手抵著他的胸膛,冷漠地開口:「一個有婦之夫,跟我說這些合適嗎?」
既然他選擇了和薛晚晚的訂婚,那就不要再來糾纏她了,那樣只會讓她看不起他這個男人而已。
「我和薛晚晚訂婚不是你想像的那樣……」顧薄英想解釋,但卻哽咽在喉,和薛清的約定在他腦海中讓他掙扎著,究竟要不要告訴她。
他甚至想馬上跟她澄清一切,他有多想,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都覺得自己快被逼瘋了!
在她掰開他的手臂,離開了兩步時,他終於忍耐不住,仿佛洪水爆發般從身後抱住她,根本忍不住心底爆發的感情,「別走,我告訴你原因。」
「我不想知道了,顧薄英。」她淡道,「你現在立刻帶著你的行李離開,別再糾纏不清了,否則我讓保安上來。」
就算知道原因,事情已經成定局,就這樣他過他的,她過她的罷。
要是往常的顧薄英肯定傲然離開,而現在,他死死地盯著她,仿佛沒想到她會講出如此絕情的話,字字誅心,更在他自尊上重重劃上一刀。
她,怎麼能夠如此絕情?
良久,顧薄英動了動身子,拖著行李空洞麻木地準備離開,但在走之前,他還是將真相告訴了她:「我爸的病最多半年你是知道的,薛家神醫薛清可以根治,但是他們的要求就是要我娶薛晚晚一年,為了薛家的聲譽需要隱瞞這件事,止星,我願意試著相信你和顧薄情沒什麼,你也試著相信我一次,行不行?」
說完,這些,他便離開了。
白止星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沒什麼表情,他永遠是那樣自私,總在傷害完她之後,再給她一個自以為是的苦衷……
他在他爸的病和她之間,選擇治療顧父的病,她並不怪他,可是他從未考慮過她的感受,這樣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她託付終身。
她很慶幸兩人已經離婚了,也很慶幸自己沒有深深陷入那段感情不可自拔,到最後至死方休。
顧薄英,我們放過彼此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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