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他床上?你們到底在做什麼?」
手機里傳來顧薄英冷寒如冰窖的質問,她遲疑了片刻,然後冷聲地拒人千里:「不關你的事。」
對這個男人,她已經不用再卑微的愛著他,這一天竟比想像中的更加解脫,輕鬆。
「白止星,我警告你,別惹怒我。」顧薄英憤怒地低喝。
要是知道她在哪裡,恨不得去把她牢牢地鎖在自己身邊,不讓任何男人覬覦她!
她微微抿了抿唇,半響,才垂眸道:「你那麼在意我做什麼,是不是怕孩子還沒流乾淨,如果是這樣,我告訴你大可安心,這個孩子……已經消失在這個世上了。」
聽罷,電話那頭似乎沉默了會兒,他嘶啞地低道:「我知道你恨我打掉這個孩子,如果你不想回顧家,那去翎雲宛,我保證不會有人打擾到你。」
「用不著你費心。」白止星想也不想地拒絕,一提這個失去的孩子,她眼神就透著恨意,對他令人髮指的殘忍感到厭惡。
「如果讓我找到你,你知道什麼後果?」顧薄英也不再軟聲軟氣哄她,冷酷地直言不諱。
哈,他到現在還想威脅自己?她不僅冷笑,反問:「什麼後果?」
封殺她?還是讓她一無所有?
她已經差不多一無所有了,她還怕什麼?
「不僅是你,你考慮清楚。」顧薄英見她絲毫不懼,危險地怒意透過電話傳來。
他意思指的還有顧薄情,惹怒他的後果,兩人都要付出代價,以他在a市的隻手遮天的地位,這番話絕不是開玩笑。
白止星動了動纖長的睫毛,「在做手術之前,我就跟你說清楚了。」
他們走到這一步,到頭了,誰也別再糾纏著誰了。
話音剛落,只聽得那邊傳來了嘟嘟嘟冰冷的聲響,不知道是被掛斷了,還是怒極扔了手機……
掛斷電話後,白止星有些出神地陷入沉思,直到耳旁的手機,被人取走。
她才意識到顧薄情的存在,剛剛她也只顧發泄自己失去孩子的怒氣,根本沒考慮他,顧薄英說到做到,她這時有些遲疑了。
這時,顧薄情低沉質感的聲音說:「既然對他還有感情就別把話說得那麼絕,現在打回去還來得及。」
她愣了愣,然後思緒了半天,緩緩一字一句:「不需要你勸,我也不會打回去。」
他現在是以一個長輩的身份勸導她?勸導她和顧薄英重修舊好?那剛剛為什麼要說那麼令人誤會的話,惹怒顧薄英?
顧薄情沉吟,「那是對他死心了?」
聽到他用這種質疑的語氣問她,白止星自然不悅抿唇,決絕地深吸了口氣:「人可以犯賤一次,而我,不會再犯賤第二次!」
顧薄情聽著她的回答,唇角微微壓下,驀然,修長的手臂倏然將她困在手和床邊。
這麼近的距離,危險得令人面紅耳赤。
男人和女人在床上,能做的事,只有一件。
在曖昧的氣氛中,顧薄情諱莫如深地睨著她那張微白的臉,卻是讓人移不開的美,此刻隨著此刻的心,他低下來頭,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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