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護士咻地拉開一圈帘子,抬眸老神在在地大聲道:「誰是病人的家屬?」
看了看躺在那裡掛著點滴蒼白如紙的女人,車主連忙上前詢問:「護士啊,我問下這女人沒有生命危險吧?就算有什麼也不管我的事,我真的沒撞到她,我對天發誓啊,我只是好心送她過來的路人啊,護士……」
「病人只是發燒加一些皮外傷,並無大礙,住院觀察一兩天就可以了。」護士不耐煩地說,「其他事跟我們醫院無關,現在需要她的家屬登記她的信息。」
「家屬?」車主想了想,然後突然指著自己身後的男人,說:「他是啊,護士,這女人有什麼你找他就行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車主生怕被追究責任,頭也不回地趕緊離開了醫院,該做的他也做了,不該做的他就該溜之大吉,雖然對那陌生男人有些歉意,但誰不自私。
護士看向了車主指著的方向,頓時眼前一亮,原本的不耐煩變得細心詢問:「請問你是病人的家屬嗎?她現在需要登記資料,才能繼續接受醫院的治療。」
眼前的男人比任何電影明星都耀眼,即使穿戴著最簡單的風衣,也絕對引人注目。
聽到她的話,男人並沒有回答,而是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女人,捉摸難測。
半響,以為他不會回應時,才淡漠地說:「必須要她的家人嗎?」
「是的,先生。」護士露出甜美的笑容,平和地回答:「如果你不是她的家人,可以提供下她家人的聯繫方式。」
她的家人?除了顧家,她應該沒什麼家人了……
面前的男人正是顧薄情,他蹙了蹙幽深的眉,「我是。」
「那你是她什麼人?」護士問,心底暗暗有些小心思,千萬不要是她丈夫啊。
顧薄情黑如曜石的眼掃過她,沉聲道:「小叔。」
「什麼?」護士驚訝地張大嘴仿佛能塞下個雞蛋,怎麼可能,明明兩人看著年紀應該差不多啊。
隨即感覺到自己的失禮,咳了咳:「不好意思,失禮了,那先生你跟我去前台登記信息。」
在登記信息的時候,護士時不時瞥了那手機號碼一眼,拼儘自己一輩子的記憶力,也要記住啊,然後笑著對他說:「可以了,顧先生,這邊結下帳吧。」
刷完卡後,顧薄情本來想走,畢竟他已經仁至義盡了。
可這時卻被護士叫住了,她說:「顧先生,病人不能沒人照看的,你也可以通知下她的家人來輪流換班。」
顧薄情斂眸走到一旁,打了個電話,掛斷後,直接轉身回到了那小病房。
沒想到一走進去,病床上的女人醒了。
剛剛醒的白止星面無血色,愣愣地抬眸,茫然地看著他,良久,才問了一句:「你送我來醫院的嗎?」
「我已經打電話通知顧家,過一會兒就會來照看你。」顧薄情懶得回答她,只是坐到了一旁,只要再照看她一會兒,他就可以走了。
聽到顧家兩個字,白止星臉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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