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著思索著,一會兒黑衣人放出弩箭來,自己如何保護周身上下,還有身後這個一直抱頭慘叫的婢女。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形勢變化的太快,太子拋出的飛刃約有一半兒擊退了向他們拋來的弩箭,而另一半,則直接吻上所有黑衣人的咽喉。
轉之間是十幾個黑人已經倒地。
唯只剩了一個,但明顯看得出這一個的,非比尋常。
雲著可不相信這個人是靠自己的實力成為落網之魚的,太子是故意的,把最大的麻煩丟給他。既要看他的笑話,又不至於救不了他。
雲著一邊密切的注視著那個黑衣頭目的動作,一邊衝著太子提醒,「我可不知道,我是不是這個頭目的對手,或者,還能不能做為太子交代下來的那件事。」「反正你不殺他,他會殺你。」太子道。
雲著知道,太子並不是在危言聳聽,眼前的這傢伙,看向他的目光,早已經冒出的怒火。至於他為什麼會放棄攻擊太子而選中自己,也並沒有什麼難猜的,太子可是在轉眼之間殺了他九個弟的人。屬於難啃的骨頭,而自己,看起來比較好欺負。被猜想,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掛刀書生也不是沒有可能。
雲著還想琢磨一下,太子為什麼將這個人留給了自己,或者並沒有多一個,少一個,又或者並不是別人,但是顯然,黑衣人早沒了耐心等他。
舉刀向他砍了來。勢大力沉。看來,只這一刀,就想將他剁成恆河沙數。雲著利索地做了一個橫向格擋的動作。
然後感覺到被自己格擋出的力量,一開始還重有千釣,又忽然盡數消散。那種轉瞬即逝的感覺,很不一般。
黑人的頭頂卻忽然從眉間裂開。如果遠遠看去,一定會被人誤以為,這是他的力量造成的。類似於太子那種武法凌厲。
雲著呆看了一會兒,終於遲疑地退開腳步,轉向在一邊看熱鬧的太子,「殿下早就在他腦袋上製造了這道傷口,任何人在他身上造成的震動,哪怕是一隻貓落在他肩頭,都會變成這樣惡劣的衝擊。屬下不過是個補刀的。殿下挺厲害的嘛!」
太子一笑,「但這功勞,我會認真的記在公子身上。因為他是九皇子的人。這麼也不大確切,應該他是九皇子的心腹。就只是忠心有餘,武法太差。」
「可屬下又為什麼一定要忌憚於九皇子?」雲著的困惑,已經從地上躺著的那具恐怖屍體轉移到了,也比那具屍體好不了太多的太子陰森眼神上面。
「公子才不忌憚什么九皇子,而是忌憚雲羅。」太子邊邊漸漸放低音量,「如果發生這樣事,一定會嚇到雲羅的。而且你的敵人,又會多出了一大堆,顯見著也不是什麼好事。」
「現在這些,就是殿下的全部陷阱了嗎?或許還未上主菜。」雲著一臉嫌棄的問。
「這些怎麼會是陷阱,我錯了什麼,嚇到公子了嗎,這些是我的邀請?只不過,是更添了幾分誠意。」
雲著無可奈何的點點頭,「看來,也是我非接受不可的誠意,不過那這些屍體呢,怎麼辦,太子有什麼辦法讓他們憑空消失,或者是讓九皇子乾脆忘記,他曾經派過這些殺手前來。又或者是我多慮,經年之後,太子又會拿這些事情與我重翻舊賬。」
太子揮了揮手,打發了那些想要上來收拾屍體的人,「公子果然一仍其舊是個追求嚴謹的人,這個出手冒犯於九皇弟的責任,我自會承擔,怕只怕,我那位皇弟根本就不敢承認是這些殺手的金主。所以,只是殺一些,恨我大顯的區區殺手,這又何錯之有?也就是這一頁我會徹底為你我翻過去。公子無須再添煩惱。」
雲著看看上夜色,打了個哈欠,「那麼萬事俱備之後,接下來我也只好達成殿下的心愿了。」
太子點頭的笑意與他的目光相撞。然後二人一同轉身消失在夜色之中。走出東宮的雲著回看了自己身後的婢子一眼,「剛才,我們所的,都一字不落,聽在耳朵里了吧。現在,就可以回去告訴你家郡主,世子現在身在騰山,具體的地點還要繼續跟蹤太子,但到底要不要去跟蹤,將一切知道了,也不會太好受的東西了解的那麼詳細,就看你家公主自己的想法了。」完,身形就迅速的縮在婢子眼前,轉眼之間就已經消失不見。
傾染染展開地圖,根據婢子的回稟,在那上面慢慢尋找那座叫騰山的山,翻來覆去找了幾遍,都沒有那座山的影蹤。
婢子有些著急道,「難道是太子聯合那位雲著公子騙人?其中,他們話也總是奇奇怪怪的,有些地方奴婢一時有點理解不上來。」
傾染染慢慢的搖了搖頭,「應該是繪製這款坤輿圖的人,故意從坤輿圖中拿掉的那座山。也就是,那座山中,除了鳴棋手中握住的秘密,還藏有太多的秘密。是個極危險的地方。」她到這裡,忽然站起身來,「不行,我要去找世子。無論是鳴棋還是雲著他們都能找到那座山,所以並沒有在意這坤輿圖上的畫法,可是皇宮畫員卻略掉了這座山,明要隱藏這座山真實所在的人應該是龍位之上的皇上……」傾染染出這段話,由最開始的聲音驚詫到後來的漸漸低語,連立在她身邊的婢子都有些聽不清楚她的到底是什麼了。
只是瞧見自家郡主臉色愈發的不好,卻那麼動作凌厲的衝出屋子,瘋了一樣地向外跑。跑到一半,氣喘吁吁回頭瞧向她,「父王那裡也沒辦法了,只有你留下來受罰,不過,你要記住,一定不要開口半個字,這些事,我們一定瞞住父王。」
婢子向外追出了幾步,要的話卻全部咽進了肚子裡,高王來王府的這段日子,郡主已經極度克制,儘量不做什麼逾越的事情,可這一次,想也不想就去找世子,明事情一定到了很緊關節要的地步。看來,無論怎麼勸,郡主都不會回頭。然後驚覺,屋子裡空空蕩蕩的只剩下她一個人。
飲宴之上的絲竹之聲,泉水一樣流淌在王府的每個角落之中,卻始終掩蓋不掉,傾染染心上瘋狂的心跳。看來,那座山上一定不只是鳴棋,他們要找的尚鐵莊,還藏有更大更驚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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