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咪咪定了定心思,盯著他的雙眼:「你想聽什麼。一筆閣 www.yibige.com」
駱長程的眼神落在蕭咪咪手裡,尚還泛著藍光的試管上,他問:「這是什麼?」
是送他們一家人上黃泉的毒藥!
蕭咪咪咬著唇,事情沒辦成,她死都不能承認!
「我說了。」蕭咪咪怔住自己戰鼓擂錘的心,咬牙切齒:「我病了,這是我的藥。」
「你的藥?」駱長程悠然一笑,奪過她手裡的試管,送到她嘴邊:「你喝給我看,我就信你。」
忽然,她奪過試管,仰頭一瞬,試管里的冰藍一滴未剩。
「你!」
駱長程又氣又急,一瞬竟說不出一句話來。
蕭咪咪淡淡道:「現在信了?」
見駱長程怔愣原地,她嘴角上揚,勾起一抹陰險的笑,下一秒,她的一雙小手搭上他的脖頸。
駱長程站在原地絲毫未動,以她的量級,實在奈何不了他,他無需動!
誰知下一秒,蕭咪咪臉上的笑變作一抹凌厲,雙手下抓死死扣在駱長程的肩上。
縱然他一身健碩,也不過是凡夫肉體,擋不住她的爪子鋒利。
不過是個女人的指甲……駱長程肩上吃痛,卻咬牙挺著,他怕自己一出手,眼前這個細胳膊細腿兒的女人下半輩子就得半身不遂。
他的一時忍耐便是她的可乘之機,不到一秒,駱長程的襠部傳來一陣劇痛,瞬間瀰漫他的四肢百骸!
她抬起一腳,擊中全世界所有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撐在牆上圈住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收了回來,長長的手臂垂著身側,只能用緊握的拳頭來發泄直衝天靈蓋的疼痛!
駱長程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在亂竄。
他盯著眼前的小女人,咬牙切齒:「你……想要我斷子絕孫嗎!」
不……我想要你們駱家……所有人的性命!
這句話如驚天炸雷響在蕭咪咪的腦海里。
她學著此前駱長程的樣子,悠然一笑,滿是輕佻:「離我遠點。」
說完,留給他一個瀟灑的背影,頭也不回的走了。
剛出廚房門,她便加急腳步,沖回自己的房間。
此時,蕭咪咪額頭上細細密密的汗珠已經匯集成一注汗流,她眉頭緊緊擰著,仿佛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藥呢……」她一邊翻找自己為數不多的行李一邊喃喃自語:「快點,快點……」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肚子裡的劇痛傳遍她全身每一道神經,她腳下發虛,扶住旁邊的柜子才勉強站穩,腦子裡混沌的感覺席捲而來。
不行,一定要撐住!
她的舌頭幾乎被咬到麻木時,一個小小的白藥瓶躍然上掌。
好在,買那毒藥時,那人給了她三顆藥丸,說必要的時候,救人性命。
三顆白藥丸吞進去,還卡了喉嚨,蕭咪咪撐靠著殘留的最後一絲清醒,衝到盥洗台旁邊,對著水龍頭大灌了幾口水,水龍頭都未及關上,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出國前,駱長程在傭人樓里辟了一間最好的房做畫室,整牆整牆都是一個人。
或櫻花細雨,或托腮凝望,或滿天星海,或谷堆微黃。
當年,這個女孩突然出現在他的身邊,奪了他的心,又突然消失。
那之後,他翻遍整個長海市,也再沒找到她。
他畫了一幅畫,被他父親駱林看見,發瘋似的毀了他的畫。
他唯獨不能畫她。
那時他還小,沒有資金在外置辦產業,便在整個駱家老宅,他父親唯一不會出現的地方——傭人樓,辟出一間屋子,來畫她。
駱長程窩在畫室正中的單人沙發里,忽然,滴答——額頭冰涼,他抬手摸了一把,滿手水花,抬頭去望,白花花的天花板已經被潤濕一大片!
防水吊頂確實防水,只是現在,正兜著一大片的水澤,醞釀著最後的爆發,等待著傾瀉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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