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唯一當時就掀了蓋頭,準備大鬧喜堂了,突然又從外面奔進來了一個人,一身白衣翩翩,簡直就像個古代大俠,然後,他就把她搶走了。
她一直想看清他的臉,可是又看不到,只覺得待在他懷裡很安心,很溫暖,總之安全感爆棚。
可是不妙的是,新娘子被搶,雙方家人派了大批人馬來追,她還聽到大家在身後邊追邊喊,說要把她浸豬籠什麼的。
最後就被追到了懸崖邊上,白衣大俠問她:「你怕不怕?」
「不怕。」
他輕輕一笑,帶著她跳了下去。
顧唯一終於看清了他的臉,是顧臨。
然後,她就醒了。
一身的冷汗,睡衣都粘在身上了,極不舒服。
一晚上都是這種光怪陸離的夢,可笑的是她居然還給記住了夢的內容。
一定是白天被那個相親給嚇的,所以她才會做這種夢,要嫁的新郎都長著眼鏡男的臉。
為什麼是古代呢?
她坐在床頭想了半天,最後得出結論,一定是因為古代成親早。
要不怎麼說,她十八歲被相親嚇著了?
顧唯一又想到了夢裡的內容,夢裡,顧臨把她搶走了,他不顧一切,她也跟著他走,最後兩個人跳崖。
如果夢也能像電視連續劇那樣,她真想知道之後的結果。
一般電視不都演著跳崖的不死定律嗎?
他們不會死的。
是不是就在夢中,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她莫名的想念那個夢,為什麼在現實她不敢跟他走?
顧唯一有些衝動,她拿手機撥通了他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聲,他聲音有些沙啞,一副沒睡醒的樣子,但語氣卻很輕柔,「唯一?」
「是我。」
「怎麼了?才五點,你起這麼早。」顧臨打了個呵欠,讓自己坐了起來,順便打開了床頭燈,他捏了捏眉心,卻一點也沒有被打擾了睡眠的不耐。
只要是她打來的電話,他都非常開心。
「我做了一個夢。」顧唯一喃喃著,剛剛的衝動在聽到他的聲音時稍稍退散了一些,但這個時候她已經睡不著了,想要跟人說說話。
或者,只是想跟他說話。
「做噩夢了?是不是害怕?我上樓去看你。」顧臨說著,皺眉就要下床。
她趕緊叫住他:「不算是噩夢,我沒有害怕。」
顧臨輕笑了一聲,不是噩夢,她卻打電話給他,這讓他的心情變的有些好。
「做了什麼夢?」
他的聲音低柔纏綿,透過手機好像就貼在她耳邊一樣。
顧唯一靠在床頭,抱著她的抱枕,「我做夢,是古時候,然後我嫁人了。」
「是嗎?嫁給我了?我是什麼身份?你呢?」
古時候他們應該不是什麼兄妹了吧?再說古時候連表兄妹都能成親了。
他有時候很佩服女生的腦洞,但不得不說,有時候他喜歡她們的想像力,對比來說,他更喜歡聽唯一的想像力,包括她的夢。
「呃,不是嫁給你。」
她這句話一出口,顧臨就整個人都不太好了,他臉上的笑一下子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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