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口的喘著氣,把自己縮在如來佛祖的手掌下面。看了看頭,幾根泥胎的手指也不見得能給自己遮風擋雨。
實話,我很想喊,首先可以呼喚強哥兩人,其次也能給自己壯壯膽。可我又不敢,一旦他們兩個沒聽到,引來了自己對付不了的東西怎麼辦,其實這時候我並不認為自己能夠獨立對付那天晚上的那樣的粽子。雖然槍在手,可統共也沒打上幾發,槍法實在爛的可以。
此時除了滋滋冒氣的火爐就剩下我咚咚的心跳,我的兩個眼珠子賊溜溜的左看右看,唯恐突然間跳出個什麼。可能是越怕事越來事,我看到一根柱子上有半個腳印,清晰的印著一個笑臉。我哆嗦一下,再往上看,又是半個腳印,不過是另外一隻腳。顯然這是那個人向上攀爬留下的。
我爬出如來的手掌心,向上看去。一個人,女人,漂亮的女人蹲在房樑上,好奇的打量著我。一隻腳前端露出半個腳掌,上面分明是笑臉的圖案。
我大罵一聲,抬起槍扣動了扳機。向後一蹲躲在如來手掌下面填上兩顆子彈。
我敢這張女人的臉是我這一輩子除了老娘以外記憶最深刻的。娘皮,長得不賴,抓到你非把你丫的扒光。
合上槍管我就地一滾再次瞄向房梁,哪還有個人影。只有房樑上被我前兩發子彈打出的木花。
我渾身幾乎被汗濕透,既然不是粽子那我就放心多了,一個女人我如果都玩不了那也就別混了。
我挪到門口,看了一眼外面的腳印,確定這娘們沒出去,就抬槍緊張的盯著房梁。
「姑娘,下來跟哥哥敘敘,不定咱在哪一起玩過。」貝雷塔一次只能填充兩發子彈,我不敢輕舉妄動,又不願這樣僵持,只能出言調戲。
可讓我奇怪的是,再就一直沒動靜。我在下面仰頭走了一圈,終於看到上面透出了藍天白雲。大罵一聲,自己怎麼沒想到這就是個大漏寶殿。
我也不敢到處去,只能縮在一角緊張的盯著四周。半個多時,殿外走進一人,我本能的抬槍射擊。就在千鈞一髮的時候我認清是強哥回來了。
我的心頓時放鬆下來,還沒等我訴苦強哥道「走,出現幾個朋友,熊掌和他們在一起。」
我看了看幾個背包,強哥不用了,對方的裝備只比咱好,沒必要搶咱的。
這是整個清華寺的一角,整個房間已經被打掃乾淨。屋裡面算上熊掌一共是五個人。我第一眼就認出他們當頭的女人,我猜他就是余家整個隊伍的掌眼余天怡。這個女人就是蹲在房樑上的那個漂亮女人,我一見到他差抬槍給他一下。
這時候我才能認真的打量他,二十五六歲模樣,劍眉鳳目,很有英氣。鵝蛋臉,筆直的長髮直達腰際,輕輕一束,甩在身後。穿著一身灰色衝鋒衣,這大熱天的,也不知道有沒有捂出痱子。可能是對他印象太深刻,我站在一旁忍不住的不斷打量,心裏面浮現出各種猥瑣的場景。
刁楠把左手背在身後對著余天怡「我們人齊了,想怎麼合作,吧。」
余天怡看了我一眼,可能我的眼神有些特別,他的臉明顯紅了一下。「你們只管尋龍穴,我們下斗取明器,二八分。」然後似乎對我一直盯著他看比較生氣,怒道「這個猥瑣男就是個累贅,恐怕尋龍穴也就你一個人拿手吧。」
沒等刁難話我笑道「我們知道明確位置,何必需要你們。我也不需要暖床的。我們八還差不多,你想什麼呢?妹妹。」
強哥拉了我一把「聰明,坐在一起和氣談談,別把關係弄那麼僵。」聽強哥一,我這才注意到對方幾人的腰上都鼓鼓囊囊,顯然是有傢伙的。而自己這邊只有我自己拎著一桿貝雷塔。
我暗罵自己色迷心竅,心裡也不免擔心起來。
刁楠右手靈巧的把玩著一片枯葉,葉子在一隻手上不斷跳躍翻轉,五根手指靈巧的程度讓人乍舌。看樣子刁楠非常輕鬆,似乎這種把玩漫不經心,可余家人卻神色大變。
雖然我不知道刁楠露出這一手是什麼意思,但看到對方的表情也明白這是一種能力的展示。刁楠見目的已經達到,看著余天怡道「我們尋龍穴可以帶上你們,不過不是這樣分配的。我們各走各的,我們得到的明器跟你們無關,你們得到的所有東西分兩成給我們。」
余天怡看了我一眼「你們不需要幫助?我想你應該知道這個鬥風險不,何況你們還帶了一個累贅。」
我聽了之後心裡這個氣,怎麼在大雄寶殿沒能把這娘們給就地正法。
刁楠把基調定好了,就等對方回話,淡淡道「我們是兄弟,一起死了你們那兩成就不用給了。」
余天怡與身後幾個余家人眼神交流之後,對我們頭。這事就算定下了。
回到大雄寶殿,強哥問「為什麼要帶他們進去,我們自己獨自享用豈不是好?」
刁楠笑道「找到入口只有所有人都進去咱才能放心,一旦其他人發現了,把入口堵上一個月,我們在裡面豈不餓死。所以入口完全不可能隱藏。既然藏不住,那何不讓他們進去,給咱趟雷。放心,這樣一個大斗,裡面的東西你背十趟也拿不完。」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才睡醒,吃東西,三人便在這廟裡逛起來。刁楠推算,這廟裡極有可能就是九龍逐鳳珠墓穴的入口所在,只是不知道是這座廟還是另外一座。
經過我們三人的分析,那名工匠拼命的留下巽字一定代表了一個極其重要的含義,可工匠畢竟是工匠,不大可能擁有高超的風水知識,也就是極有可能是代表著簡單直接的意思。如果是代表東南,那這兩座廟的位置就非常正確了,如果代表的是女子那更不用他廢話。如果代表的是風,可就有難找了。如果代表木呢?
直到第三天,我在一處石台上發現一口石鐘。我非常奇怪,從來沒見過鍾是用石頭雕成的。
鍾在寺廟中是不可或缺的必備法器,當印度佛教傳入中國,鍾就替代了犍椎在做法以及日常中的作用。
這口石鐘非常奇怪,厚度足有半尺,高度兩米,上面有一些奇怪的孔。更奇怪的是它並不是對稱的,鐘身略斜偏向東南方。我對刁楠,你看著石頭有沒有印象。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9s 3.470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