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鐵先驅 316與席奧尼的協定

    「這筆錢將確保你們中的任何人都不會受到攻擊。」他的隱含威脅是顯而易見的。亞歷山大無恥地威脅著這些貴族，如果他們不付款，他將毫不留情地發動戰爭。

    然而，在釋放出這股冷酷的威脅之後，他又話鋒1轉，語氣變得柔和起來：「但是請放心，諸位大人，我不會簡單地將你們的資金收入囊中。」他頓了頓，繼續說道，「它們都將被重新投資，用於改善你們的生活。」

    「我們將用這些資金建設新的基礎設施，如道路、橋樑、灌溉渠，用於支付更大的軍隊以增強安全性，用於建立1支強大的海軍，總體上用於促進國家的整體繁榮。」亞歷山大說這句話時，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確實是真心實意的——因為他打算啟動1些非常大的項目來開發蒂比亞斯。

    至於貴族們是否真的相信這1點，或者只是認為亞歷山大在試圖騙取他們的錢財，那就不得而知了。他們中的1些人或許在內心深處抱著懷疑的態度，但面對亞歷山大的威脅和席奧尼勳爵的支持，他們最終還是選擇了屈服。

    當席奧尼勳爵站起來支持亞歷山大時，貴族們也能找到1些安慰。他說：「諸位大人，請不要悲傷，這只是金錢而已。記住！戰敗者被解僱是傳統。所以作為勝利者，亞歷山大勳爵向我們索要貢品是很自然的。我什至會說，他很慷慨，沒有要求更多。」

    席奧尼勳爵的這番話雖然有些誇張，但卻在無形中強化了亞歷山大的威脅。他接著說道：「回想1下！許多貴族家族的損失更加慘重。許多家族已被徹底摧毀！如果可以扭轉局面，許多人寧願支付這筆錢。」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1種冷酷的現實感，讓1些貴族不禁想起了他們的家人和過去的苦難。這種心理戰術似乎起到了作用，1些貴族開始默默地接受了這個現實。

    然後，席奧尼勳爵又開始了他的表演。這個略胖的男人挺直了胸膛，把他現在胖乎乎的雙手放在胸前強調道：「我也把我的寶庫交給了主。我已經給了十分之9，其中的9/10！」

    「怎麼這麼多啊！」有人驚呼道。

    席奧尼勳爵得意地笑了笑：「因為我相信！我相信帕夏所說的，我相信這筆錢會得到很好的利用。」他停頓了1下，讓這句話在空氣中迴蕩，「正如勳爵所說，這筆錢將用於改善國家的基礎設施並促進經濟發展。」

    說到這裡，席奧尼勳爵停下來環視了1下房間，觀察眾人的反應。他發現大多數人都豎起耳朵，全神貫注地看著他。受到這令人鼓舞的景象的鼓舞，他繼續揮舞著拳頭，指著窗戶說道：「而且你不必走太遠就能看到這方面的證據。」

    「回想1下塞薩利和贊贊之間現在存在的那條寬闊的道路。我可以告訴你們1些你們很多人可能不知道的事情！」他得意地笑了笑，「現在那個城市每月的稅收高達100萬羅帕爾！這1切都是因為那條路！這1切都是因為來自贊贊的貨物可以輕鬆到達塞塞爾。」

    此言1出，立刻引起了眾人的強烈反響。不少人驚呼不已，難以置信地看著席奧尼勳爵。他們似乎看到了1個新的、充滿希望的未來。

    席奧尼勳爵趁著這個機會繼續煽動眾人的情緒：「我們所有人都可以成為那樣！」他揮舞著拳頭喊道，「你們所有人都應該知道，亞歷山大大人向我們許諾的所有新政策是多麼有利可圖。所以，只要忠誠地為他服務，我們就能得到越來越多的東西。」

    「這樣不僅我們的經濟1定會繁榮起來，而且我們的國家也1定會變得更加強大。」他繼續說道，「我們將能夠徵收越來越多的稅收，在短短几年內，我們將能夠收回所有損失的錢，甚至賺得更多！」

    在席奧尼勳爵慷慨激昂的演講中，宴會的氣氛達到了高潮。貴族們開始熱烈地討論著未來的可能性，仿佛已經看到了那個繁榮昌盛的新時代。而亞歷山大則靜靜地坐在1旁，微笑著觀察著這1切。他知道，他已經邁出了征服這個國家的第1步。

    潮水上漲時，所有船隻都會隨之升高。而亞歷山大勳爵，他便是那股不可阻擋的潮水。各位，如果你們錯過了這個機會，那真的就是愚蠢至極！」席奧尼勳爵的話音落下，原本還帶有幾分猶豫的目光，此刻已變得如同燃燒著野心與貪婪的小寶石，閃爍著誘人的光芒。

    這篇演講，其實是亞歷山大精心策劃，再由提奧尼勳爵來背誦的。其中大部分內容都是事實，但也有1些明顯的誇大，比如他們都能像塞薩利那樣富有的說法。

    這並非易事，塞薩利的富有源於其獨特的地理位置，這是個無法複製的特例。

    不過，這場演講還是成功地完成了它的使命。儘管有些貴族心存疑慮，認為這是亞歷山大的又1次營銷手段，甚至覺得提奧尼勳爵現在只是亞歷山大的1個傳聲筒，但演講中的許多事情，包括他舉的例子，都是真實的。

    這使得許多原本目光短淺的人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需求，他們意識到，站在亞歷山大這1邊，確實有著巨大的利益誘惑。而更為誘人的是，他們只需將所得的利潤的1%交給亞歷山大。

    這與他們以往通過稅收穫得商品價值1%左右的賺錢方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因此，在亞歷山大的統治下，這些貴族的收入有了成倍的增長。

    雖然1開始有些人對此表示不滿，但最終還是1車又1車的黃金、奴隸、牲畜、酒，甚至糧食被送到了贊贊城，那裡是所有這些資金的匯聚之地。

    至於他們究竟寄送了多少，以及如何防止他們撒謊，這1切都依賴於那張小紙片，以及亞歷山大宣布的這項安排的嚴密性。

    這突如其來的要求，讓許多貴族措手不及，他們無法找到合適的藉口來逃避，只能被迫透露自己具體的財產數額。

    如果他們報出的數字過小，或者只是含糊地說記不起確切的金額，亞歷山大就會根據他們上1年的納稅額來估算1個新的數值。

    如果他們對此提出抗議，亞歷山大便會威脅派遣探礦者和士兵前往他們的莊園，去核實他們的說法。這樣的威脅往往能產生效果，因為大多數貴族都不希望在自己的領地上看到1群武裝且好戰的人。

    亞歷山大審計的威脅，無疑像1把利劍懸在貴族們的頭頂，足以讓大多數貴族們不得不向他繳納正確數額的什1稅。貴族們的衣櫃裡藏匿了太多的秘密，太多的骷髏，他們害怕這些秘密被亞歷山大翻遍，更害怕自己的名譽和地位因此受損。因此，他們寧願選擇妥協，默默地將錢款交出，也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此外，貴族們的心中還有另1重擔憂。誰知道亞歷山大會不會因為某些產品的價值被少報，而利用手中的權力，騙取他們1半以上的錢呢？這樣的風險，他們實在不願去冒。至於將金庫中的物品轉移他處，那更是難上加難。黃金和其他貴重金屬、寶石，這些物品的數量之巨，價值之高，實在是難以輕易隱藏。更重要的是，1旦被亞歷山大發現，他們將不得不面對他的憤怒，那將是1場災難，他們實在不值得為此冒險。

    於是，貴族們只能硬著頭皮，將錢款如數交出，心中雖然不滿，但也只能寄希望於亞歷山大的承諾能夠成真。他們相信，只要亞歷山大能夠信守承諾，他們的損失也就值得了。

    就這樣，貴族們的貢獻與亞歷山大所拿走的王室國庫（這無疑是微不足道的）相結合，亞歷山大總共獲得了約5000萬羅帕爾（將黃金和所有其他商品加起來）。這大約是1噸黃金，雖然對於亞歷山大所見的財富來說，這個數字並不算大，但他也清楚，這已經是1筆不小的收入了。

    然而，亞歷山大對此並不滿足。他預計至少會有1億的收入，但蒂比亞斯的困難時期似乎連那些身處最高層的人也無法倖免，他們的現金儲備都非常枯竭。儘管如此，亞歷山大還是感到高興，至少這筆收入足以收回他徵集軍隊的費用了。

    為了感謝幫助實現這1目標的主要人物——席奧尼勳爵，亞歷山大特意邀請他來到自己的書房。兩人會面後，亞歷山大開門見山地問道：「席奧尼大人，您對我們事業的貢獻不可謂不巨大。那麼，您希望獲得怎樣的報酬呢？」

    對於亞歷山大的直白，席奧尼勳爵既感到意外，又心中1喜。他很高興看到亞歷山大沒有繞圈子，沒有找藉口，而是直接詢問他的需求。於是，他也不再猶豫，將自己事先準備好的、在心裡反覆提煉過的演講稿背誦出來，滔滔不絕地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大人，我相信蒂比亞斯管家的事情是我們1生中最重要的時刻之1。」席奧尼勳爵鄭重地說道，「由誰來代表你們來負責管理這些土地的決定，肯定會產生深遠的影響，並將在無數代人的歷史中留下痕跡。」

    他停頓了1下，繼續說道：「我站在你們面前，是這個國家最偉大的領主之1——1位身經百戰的老兵。我的經歷讓我在治國方面有了1些小技巧，我相信我能夠贏得提比亞斯許多家族的忠誠和服務。」

    席奧尼勳爵的言辭既謙虛又雄心勃勃。他接著說道：「我對你的忠誠已經多次得到考驗和證明。我發誓，如果我有機會表達我對你的忠誠，提比亞斯將永遠是1個和平和繁榮的地方。」他的話語中透露出1種堅定和決心，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管理下的提比亞斯1片繁榮的景象。

    然而，他的話語中也隱含著1種威脅。如果他沒有被任命為管家，那麼蒂比亞斯的未來將會如何，就不得而知了。這種暗示讓亞歷山大不得不認真對待他的請求。

    亞歷山大幾乎是立刻就回答了這個問題，語氣平淡而輕鬆：「好吧。我會讓你成為這片土地的管家！」

    他知道這就是席奧尼勳爵1直想要的，而且除了他之外，也沒有其他更合適的人選可以擔任這個職位。

    席奧尼大人對於這個答案感到有些愣住，他原本以為對方會討價還價1番。但沒想到亞歷山大如此爽快地就答應了他的請求。他心中1陣欣喜，連忙跪下發誓表示感激。

    接下來，席奧尼勳爵向亞歷山大提出了另1個要求：「大人，我有1個兒子，格涅烏斯。他是我家現任管家，但由於他是私生子，所以無法繼承我的產業。我希望您能夠任命他為我的繼任者。我將不勝感激。」

    對於這個不尋常的要求，亞歷山大感到有些驚訝。他記得小席奧尼，那個曾經用萊卡什換來的男人。他沉思片刻後問道：「哦？小席奧尼不是你的繼承人嗎？他怎麼了？」

    席奧尼勳爵隨後透露了小席奧尼的所作所為，以及他是如何讓菲利普斯逃脫的。他推理道：「因此，我很難相信他會忠於您，大人。」

    聽完席奧尼勳爵的講述後，亞歷山大心中已經有了決斷。他深知小席奧尼的背叛行為已經不可原諒，而席奧尼勳爵作為他的父親，提出這樣的要求也是出於無奈和擔憂。於是，他說道：「好吧，幾天後我會下令，讓小席奧尼因恥辱而退位，並指定你的另1個兒子為繼承人。」

    得知原因後，亞歷山大對席奧尼勳爵的請求深信不疑。他進城後，席奧尼冒充王儲的事實就被揭發了。在了解了事情的全部經過後，他明白父親剝奪孩子的權利並非出於惡意，而是有其真實的理由。因此，他同意了席奧尼勳爵的請求。

    「謝謝，謝謝。」亞歷山大的回覆迅速而真誠，讓對方席奧尼勳爵的連聲感謝如泉水般湧出。席奧尼勳爵暗自慶幸，亞歷山大並未過多追問，更未要求重新宣誓。他深知，這樣的簡潔與直接，正是亞歷山大的獨特風格。

    接下來的1周，亞歷山大決定舉行1場盛大的宴會，以此慶祝這1重要時刻。而在這場盛宴上，他將被席奧尼勳爵引薦給他的3位千金。席奧尼勳爵甚至毫不掩飾地表示，他支持亞歷山大在她們中挑選任何1位作為情婦。然而，這個看似美好的提議背後，卻隱藏著1個驚人的事實——這3位美麗的女子，竟然都已經嫁為人婦。

    儘管如此，席奧尼勳爵的野心並未因此而熄滅。他堅信，憑藉亞歷山大的年輕與才華，他的未來必將不可限量。因此，他提出了1個大膽的建議：「大人，您喜歡誰就選誰吧，哪怕是3位，只要您看得上眼。我會讓她們的丈夫離婚，讓她們恢復自由身！」

    這1提議讓亞歷山大驚愕不已，但他很快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他明白，席奧尼勳爵之所以如此執著，是因為他認為通過婚姻紐帶，能夠增強對亞歷山大的忠誠。然而，亞歷山大卻無法接受這樣的安排。他深知，為了自己的利益而破壞他人的幸福婚姻，是1種無法原諒的行為。

    「該死，我應該在第1次見到他的時候就提出這個問題！」亞歷山大心中暗嘆。他知道，如果當時提出這樣的要求，席奧尼勳爵很可能會因為利益不符而拒絕他。但現在，他只能無奈地接受這個現實，並試圖尋找其他方式來彌補這1遺憾。

    於是，亞歷山大提出了另1個方案。他建議將自己的侍從的女兒嫁給席奧尼勳爵新婚的兒子格涅烏斯。

    然而，這個提議同樣遭遇了困難。提比亞斯領主發現，這些侍從的女兒要麼地位太低，如梅內斯和梅洛迪亞斯等僱傭兵和平民之女，要麼與亞歷山大關係疏遠，如提克巴領主和尤西克等家族的女子。

    面對這樣的困境，亞歷山大不得不再次調整策略。他最終提出了1個折中的方案：允許席奧尼勳爵的1個女兒或孫女成為岡比西斯的侍女，並在將來條件成熟時，可以考慮讓他的兒子腓力與席奧尼勳爵的1個孫女締結婚姻。這個提議既體現了亞歷山大的誠意，又保留了雙方未來合作的可能性。

    席奧尼勳爵對這個提議感到非常滿意。雖然他有些遺憾不能像拉皮圖斯那樣讓自己的女兒與亞歷山大結婚，但他也明白這是現實所限。而且，現在的結果已經是他所能期望的最好結果了。

    隨著這項任務的完成，亞歷山大終於將注意力轉向了珀爾修斯的問題。他知道，珀爾修斯是他統1提比亞斯的最大障礙，因此必須儘快解決。為了加強自己的軍事實力，他開始著手擴大軍隊規模。

    他首先利用那些向他宣誓效忠的新貴族，要求他們為他的事業貢獻儘可能多的人手。雖然每個貴族所能提供的兵力並不多，只有5十到1百人左右，但積少成多，這些力量匯聚起來便成為了1股強大的力量。加上提奧尼領主的4千人和亞歷山大原有的3萬1千人，軍隊總數已經達到了4萬人，比珀爾修斯多出了5千到8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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