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一旦失去豐安城,就等於告訴世人,靖親王這個造反的王爺不行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這對靖親王來說才是最大的打擊,而且他以後想再翻身都難。
豐安城現在已經不單單是座城了,而是靖親王的標誌。
為此,他們要不顧一切要保住他。
可惜前面失算太多,把大軍都調出去攻克上都城了,現在城中兵將有限,想守住,談何容易?
於淵用脅迫首將的辦法,讓蕭錦的人退出城去,但豐安城的東西兩門,都被圍住,城內他們只有兩千多人而已。
謝卓與大寶打探完消息,確認他們現在根本進不去城,只好先回到山上。
峭壁上的石洞裡,五人圍著一張石桌,各個面色沉鬱。
許久,大寶先忍不住,開口道「豐安城被圍在中間,東西兩門都被蕭錦的人攻打,那南北門呢?」
謝卓對城中還是很熟悉的,回他「南門臨著一條大河,水深而且湍急,雖是有城門,但極少開放,只做臨時之需。」
小寶皺了下眉頭,卻並未說話。
大寶又問「北門呢?」
謝卓很奇怪地看他一眼「有北門又怎樣,他們現在不是要從城裡逃出來,而是要死守城池。這些門的存在,只是給蕭錦更多攻打的機會而已。」
「不,他們不能出來,我們能進去。」這次是小寶說的。
幾人的目光也同時移到他的身上。
小寶雖只有十來歲,但智商卻不輸於謝卓,而且這幾年跟著於淵學了不少東西,最起碼的大局觀還是有的。
反而是謝卓,跟隨從安公主之後,做的都是保鏢的活兒,慢慢把過去自己會的戰術都忘了,變的有些死板。
小寶說「城中的情況,現在只是聽說,具體怎樣,咱們誰也不知道。」
謝卓和大寶都沒說話。
傻妮溫柔的眼神看在他身上,帶著微微的亮光,像是燃了一簇小小的火苗在裡面。
她也想知道城裡的具體情況,想進城。
尤其是想知道於淵現在怎樣了。
不過現在豐安的局勢確實複雜又危險,他們此時進去,幫不上忙,說不定還會給於淵他們帶去麻煩,所以她才不敢動。
但若是有好的辦法,能讓事情有個轉機,她也是很樂意用的。
從安公主也沒說話。
撇去兒女情長,她亦有看大局的眼光。
現在的問題是,他們手裡只有五個人,而面對的卻是蕭錦的精兵強將。
他們就算用些計謀,但最終還是要面對面,對兵力說事的。
鑑於種種原因,幾人都想聽聽小寶的想法。
或許沒用,但他們現在本來就沒什麼好辦法,聽就聽吧。
小寶手裡拿著一根燒剩下的木棍,用上面黑漆漆的一頭,在石頭上很快畫下四道城門。
「東西兩側現在都有重兵,不適合我們。」
他把棍子頭往北門上一搗說「這個地方,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沒有重兵,也會有探子,我們過去無疑是自投羅網。」
然後,他一個大黑箭頭,把眾人的視線引到南門的位置。
「這個地方最好。」
看圖的四人「???」
好在哪裡?又能做什麼用,他們並未看出來。
就算這地方安全,可前面不是已經說過了,入得城去,也不是什麼良策,還會給城中的兵將帶去負擔。
然而小寶很快給予解釋「這地方的妙處是,可以誘敵。」
謝卓與從安公主,同時盯上他的燒火棍頭子,面露疑色。
而傻妮的眸光,卻已經大亮起來。
她差不多明白小寶的意思了,但具體的細節,還不是很清楚。
畢竟她只是偶爾翻翻兵書,並沒有像大小寶一樣精通。
不過,之後小寶說的話,倒與她的想法不謀而合。
「咱們的人少,不能強攻,只能智取……」
他們現在所處的這座山,是豐安城外臨海的一座荒山。
而豐安城南門的那條河,源頭卻又跟海連在一起。
小寶的辦法是,他們可以坐般,順流而下去豐安城的南門。
蕭錦的兵將因暫時攻不下東西兩座城門,一定也在想辦法。
所以當他們得知,還有南門可以通行時,一定不會放過。
而小寶要用的計謀,就在水上。
他把自己的計劃說完以後,手裡的燒火棍也畫的沒有碳墨了。
他把棍子扔到一邊,看了一圈眾人問「如何?」
謝卓的眉頭皺的能夾死蚊子「蕭錦的人不會這麼傻,真的追著我們而來。」
小寶並未回這話,而是望向了別人。
可他望了一圈,又有些失望。
這五個人,他還算了解,也就謝卓功夫好一些,曾經做過大將。
自家的哥哥,單論武功也說得過去,可要是讓他用計,他保准迷糊。
而他娘和那位公主,就更不用說了,估計這會兒還在害怕呢。
他把頭垂下去,突然生出一種懷才不遇的悲傷來。
正在這時,卻聽到他娘說「我覺得小寶說的可行。」
小寶驀然抬頭,看向傻妮。
傻妮溫和地朝他點頭,唇角微微彎著,像過去一樣,帶著淺淺的笑意。
但聲音卻是無比堅定的「蕭錦的人到現在還守著東西兩門,最起碼說明他們還沒想到用南門,那我們突然出現在這裡,再做一些埋伏,他們必然會不知真假。」
謝卓搖頭「南梁靠近海岸,最不缺的就是水兵,咱們用條小船,引他們去南門,說不定還給他們新的思路,從這裡破城呢。」
傻妮當即問他「他們的水兵,有我二舅舅厲害嗎?」
傻妮的二舅舅,也就是從安公主弟弟蕭煦。
提起這人,連從安公主都跟著一震。
對呀,他們不有蕭煦。
這次蕭錦來勢兇猛,把靖親王的計劃打亂了,他們幾個又困在這座荒山上,並不知外面的情形到底如何。
可蕭煦一直也是蕭錦的勁敵,看到自己的哥哥被困,他又怎會不管?
他們可以用蕭煦做噱頭,引蕭錦的人上鉤,再來個空城計。
這事一定下來,幾人立馬從山洞裡出來,堪探過周遭沒有蕭錦的兵之後,馬上開始動手做船。
在這方面傻妮和大小寶都是外行。
他們在北盛長大,水源有限,大多數人們能像大小寶一樣學會游水,已經很厲害了。
至於造船揚帆,都是傳說。
所以三人負責預備材料,謝卓和從安公主動手。
這個時候,已經沒什麼主僕之分,因為他們四人當中,一個公主,一個郡主,兩個皇子,在這段時間裡,誰也沒少做事。
謝卓是唯一的下人,能做的反而最少。
比如燒火做飯,縫衣補鞋等。
五人齊心協力,很快一條竹子與木板合制的船便做好了。
試水可行後,他們又仿照這個又做兩條。
船順著海邊下了水,卻沒忙著起航,而是在上面又做了許多裝備。
當然,毒藥也是不可少的。
等船離開海邊,往豐安城南門駛去時,離謝卓大寶最初打探消息,已經過去了半個月。
這半個月裡,豐安城並未太多變化。
蕭錦使出渾身解數,未能把豐安城攻下後,便採用了困城模式。
一座小城,裡面糧餉有限,裡面的人不開門他們也不進了,他們就守在門口,等他們把裡面吃空了,自己餓死自己。
然而誰也沒想到,在一個初秋的夜晚,三條竹伐船隻悄悄靠近了豐安城的南門。
他們沒到南門處,就開始敲鑼打敲,把動靜弄的震天價響。
這聲音,第一時間被蕭錦的人聽到,立馬虎軀一震。
他們本來就有防著蕭煦,東門那裡也一直有大批人馬在把守,與蕭崢蕭柔茵的人對抗。
可誰也不知道,蕭煦的人怎麼就到了南門。
守在東西兩門的將領門,當下就調集人馬,往南門趕去。
臨時調兵,無論是從人馬,還是船隻上,都很受限,他們已經盡最大的努力了,也不過找到幾十艘艙口,而這幾十艘船上,卻上了幾千人,把船壓的都往下沉了沉。
可他們顧不了那麼多了。
要是蕭煦的人進到城內,那他們想拿下豐安城就會更難。
無論如何,他們要把這批人截下來。
這幾千人從東西兩門繞路往南門去時,謝卓和大小寶架的船已經到了豐安城南門外。
船上燈火通明,響聲震天,被船圍住的地方,也一樣有耀眼的亮光,遠遠看去,像一隻龐大的船隊。
可只有近處的人才知道。
這一行只有三條船,他們中間那部分,全部是拉的繩索,繩索上面不但繫著防風的馬燈,還有一些代表船隻的桅杆,甚至還有紮好的稻草人。
城內的於淵他們自然也聽到南門外的動靜。
他第一時間趕過來,登上南門城樓往下看。
這一看,大局盡收眼底。
三條護著豐安城南門的船隻,中間圍著一個誘敵的假象。
在他們不遠處,蕭錦的幾十條大船,已經急急往這邊駛了過來。
於淵微微蹙著眉頭往船上看。
站在城樓上,其實看不太清下面三條船上的情形,尤其是他們還故步疑陣。
但就這規模,於淵都不用想,也知道不是蕭煦。
且不說蕭煦的人還被堵在上都城那邊,就算是他們走水路過來,由東往西逆流而上,很容易就會被蕭錦發現。
即便是避過種種風頭,到了這裡,也不會用這種計策。
所以他能想到的人,只有大小寶。
這時候他不知道從安公主一行,也跟他們在一起。
還以為那三條船上的人,是大小寶和傻妮。
「胡鬧。」
一想到傻妮在船上,還要應對蕭錦的人,於淵就淡定不下來了。
他捏著拳頭,把手骨上的青筋都捏了出來。
跟他一起趕過來的沈鴻,還沒迷糊過來是怎麼回事,眼睛看著下面道「啥?怎麼了?」
沒等到於淵回答,他自己又探著身子往下仔細看了看。
這一看,終於也看出這三條船的蹊蹺來了。
「娘喲,這不是蕭煦呀,怎麼只有三條船?」
於淵看著越來越近的大批船隻,懶得回他這些蠢問題「拿繩索來。」
沈鴻正往下的目光,「嗖」一下就轉到了他的身上「幹嗎?你不會是想出城去吧?」
於淵沒說話,眸色更深了幾分,目光也一直在三艘小船和幾十隻大船之間移動。
沈鴻艱難咽了下口水,勸他「爺,您千萬別衝動,下面現在什麼情況咱們還不知道,或許這是蕭錦的計策,想用這種方法讓咱們把南門打開呢。」
「拿繩索來,你沒聽到?」
於淵的頭一下子轉了過來,目光犀利地看著盯著他。
沈鴻莫名就覺得城樓上的風凌厲起來了,刮的他肉疼。
把他正要往外冒的嘮叨,也一併堵了回去。
他轉身去拿了繩索,遞給於淵的時候還是猶豫了下「爺,您可得想好,你這一出去發生什麼事,城門都是不能開的。」
於淵「嗯」了一聲,連看都沒看他。
他的目光一直盯著下面的船隻,沉聲跟沈鴻交待,「你記住,海面上哪怕還有一條船,也不能把城門打開。」
「啊?」
沈鴻迷惑。
不開城門就不開,怎麼還跟船有關?
不過於淵沒有再跟他解釋,利落地把繩索栓到城牆上,身子一閃,已經越過跳出城牆往下落去。
直到他消失在夜色下的城牆邊,沈鴻才一下子反應過來。
這城牆,他還用得著繩索?
上都城那樣的,他都能以輕功飛過去,還把蕭宇救出來。
沈二公子帶著滿頭問號,也不得不緊緊盯著下面看了。
於淵從城牆下落下,在半途時,身子突然一轉,腳尖在城牆上點了一下,人瞬間由直下轉成了橫飛。
不過片刻,他已經落到了離岸最近的一艘船上。
跟他猜的一模一樣,上面的人正是大寶。
大寶看到他十分驚訝「大……大魔王,你怎麼在這兒?」
於淵沒回,問他「你娘呢?」
大寶眼睛眨了一下「我娘在山上呀,你下來是找她嗎?」
於淵的眉頭又皺了一下,但很明顯,緊緊揪著的心鬆了一些。
他把目光移到外面,看著另兩條船問「那上面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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