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從自家小夥計嘴裡套出田卿身份的洪玉衡驚的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
躲在屋裡默默的注視著老爹殷勤陪著的田卿離開,等那纖細卻挺直的身影離開自己視線,進入前面鋪子,那句田姑娘是宣陵郡鄉下莊子上的姑娘一直在腦海里迴蕩。
發了會呆,他一拍腦袋,那姑娘那麼潑辣膽大,暴揍劉三已經給自家妹妹出了口惡氣,管她是不是欽差大人的妹妹呢,橫豎就是自家的大恩人,聽爹說她給自家送的點心在鋪子裡賣的很好,連帶著他家的生意都興旺了許多。
趁著老爹在前面鋪子沒回來,洪玉衡悄悄的從後門溜了出去。
田卿辦妥事情,心情很好的看著街市上的熱鬧和繁華。
明兒就要返家,來趟府城真的不易,趁有空閒,給家裡的小花、二丫和巧兒她們幾個小丫頭買些珠花髮帶啥的,也好哄她們開心。
其實田卿自己不熱衷於穿戴打扮,每日示人的感覺就是清爽利索。
手裡銀錢多了,很捨得花些小錢把小丫頭們都打扮的嬌美可愛一些。
已經出了盛德源好久,劉順總感覺背後有雙眼睛在盯著,怕是那個劉三公子暗中對他們使壞招,他也沒回頭察看,只是暗暗的留了心,把腳步稍稍的放慢了些。
田卿在街邊小攤子上買了一大堆各式珠花髮帶,都裝在一個編織精巧的小竹箱裡。
手提著小竹箱,田卿看到來時在那個布莊裡給洪掌柜買過布匹,如今門前人頭攢動,聽聲音好像是布匹朝低價賤賣。
一聽超低價賤賣,她又來了精神。
家裡那麼多的人,一年四季,光用粗麻布做衣裳也要費好多銀子,何況如今她手頭寬裕,也不想讓大奎和姜武兩家人再過那些苦日子,遇上合適的布料,多買些總是好事。
田卿看著遠遠落在自己後門的劉順,「劉順,前面那家布莊賤賣一些陳年布料,咱也擠進去看看,有合適的咱買上一些,也好回去給大夥做新衣。」
聽到田卿要買布料,劉順有些心急,加快步子,走近田卿,小聲說著,「姑娘,這會去買布料有些不合適,我總感覺有人在暗中盯著咱,要真是那個劉三找茬,咱帶些布料必定不好脫身。」
為了低調,避開那個混帳,自己出門都換了身細棉布衣裳,這個陰魂不散的東西還敢來找事,早知道昨夜應該把他丟下河,給他清洗下腦子。
不過真的和他對上,田卿也不怕,正好可以試試靳喬希那個二貨臨走塞給她的那枚玉牌管不管用。
當時,他可吹噓著這牌子別說在宣陵郡用,就是在京城也可以橫著走。
田卿沖他直翻白眼,你這破玉牌難道比尚方寶劍還要厲害?
靳喬希得瑟的說著,比尚方寶劍管用,即不顯眼還便於攜帶。
想到這裡,所有的牛鬼蛇神,她也不怕,呵呵朝劉順笑道,「怕他幹啥,咱有護身符,你把心裝回肚子裡吧。」
既然主子都這樣說了,劉順精神也放鬆了許多,跟著田卿進進圍在布莊外面的人群里。
「大夥都快來看,這是咱大掌柜特意在南邊進回來的細麻料,做成夏衣,可是涼爽的很!」
站在木凳上的小夥計,用木桿指著搭在外面貨架上的一排顏色有些發灰的麻布,正大力的推薦解說。
「麻料是很薄,可這顏色也忒難看了些。」
就是雖說價錢不貴,可是這做成新衣看著和舊的也差不多,細想還是有些虧。」
有人嫌棄的議論,那小夥計說的唾沫橫飛,「這你們就不懂了吧,這麻布講究的是透氣、軟和,而且不粘身子,在夏日裡穿著才舒服。」
「在軟和也比不過棉布,麻布做的這樣薄,可見也不耐穿。」
「對呀,像咱這樣的,做件衣裳咋的也要穿個兩三年的,這一看就透亮的,沒準洗個兩水就破個大洞。」
先前說話的那倆媳婦又一對一答的說著心裡的話。
小夥計差點被她們給氣暈了頭。
春日裡掌柜走了眼,把外面的一大批顏色不好的麻布進了回來。
幾個月硬是連一尺都沒賣出去,再加上鋪子裡積壓的陳年老貨,掌柜的資金中轉不過來,讓他們把陳舊老布料給賤賣出去。
可是府城裡買這些陳舊布料的人也不多,有錢人壓根就不會多看一眼,沒錢的也不是常做新衣。
他和鋪子裡的夥計們,使出全身解數,也收效甚微。
想想掌柜早上的話,要是再賣不出去,就會把他們辭退。
眼瞅著要失業,小夥計也不敢得罪那倆多嘴的婆娘,極力的討好著,「兩位小嬸子,你倆若買下這匹麻布,本鋪再送你們兩尺棉布,顏色讓你們隨意挑。」
女人都愛占小便宜,聽到可以白得兩尺細棉布,她們立即眉開眼笑,「那敢情好,小哥兒,你把嗓子都喊啞了,我們不給你面子也說不過去,就買上一匹麻布!」
有了那倆婦人進了鋪子,也有幾個進去,小夥計臉上笑意更盛。
田卿已經摸了好幾塊麻布,也看出這些布料顏色染的雖不好,質地卻很細膩,柔軟度和普通棉布差不離。
想起家裡的路邊的商鋪也快蓋好,要是把這些麻布低價買入,回去賣時比流雲鎮的價錢低一成,她也能賺的不少。
越想這事越可行,這會也不確定是不是劉三的人在暗中盯梢。
田卿把劉順拉到一旁,悄悄的叮囑了他幾句。
她進了鋪子裡面去看別的布料,劉順直接沖小夥計喊著,「小哥,我是城外莊子上的小管事,我家老爺打發我出來置辦東西,能不能讓我見見你們掌柜的?」
打量了劉順身上穿著的細棉布衣裳,看情形確實像個小管事,要是真看上他們的這批麻布,那可是太好了。
小夥計從木凳上跳下來,激動的連連說著,「能,咋不能呢,我家掌柜就在後院,你先隨我進鋪子裡,我這就去請他過來!」
他交代鋪子裡另外的夥計替他看著外面的布料,然後帶著劉順進了鋪子。
聽到夥計的稟報,滿面郁色的柳掌柜從後面轉了出來。
帶著紅血絲的眼睛打量著劉順,他勉強笑笑,「不知小兄弟看上了蔽店哪些布料,價錢好說。」
劉順搖搖頭,「掌柜的,不是我要買布料,是我們家姑娘有筆大生意要和你談談。」
大生意,自己現在聽到這仨字頭皮發麻,當初要不是貪圖人家的麻料便宜也不會上了當,把好好的鋪子給做砸。
看到劉順的臉,柳掌柜面色越發的陰沉。
田卿從陳列著的一些棉布展架前走過來,聲音響亮的說著,「柳掌柜,他說的沒錯,我看上了你這批麻布!」
柳掌柜看看田卿神情不像是鬧著玩的,他緩緩臉色,「那批麻布,你要買多少?」
剛才小夥計的話,田卿可沒忘,特意在棉布的展架上仔細看了一遍。
這會自然輕鬆的說著自己的打算,「不知柳掌柜有多少現貨,一批又準備要搭送我多少棉布,要是柳掌柜的做事痛快,我也不是個拖泥帶水的人!」
「你不是買幾匹布?」柳掌柜有些驚訝。
無視柳掌柜詫異神情,田卿呵呵笑著,「你的這批布,別人沒用,對我用處極大,不過這可是秘密。」
鋪子幾乎陷進絕境,竟然能遇上這樣好的事,柳掌柜的沮喪頹廢頓時消失殆盡。
他激動的朝一旁的夥計吩咐著,「快給這位姑娘上茶!」
這麼久沒回去,哥哥只怕急的坐立不安,
田卿乾脆利索的說著,「喝茶就不必,我還有別的事情要辦,咱把買賣說定,交付定金,明兒一早,我來你鋪子裡裝貨,給付剩餘的布料尾款,多利索的事。」
做生意幾十年,從沒遇過田卿這樣的快人快語,柳掌柜的神情猶如過山車,忽高忽低。
罷了,那批布料能脫手,已經是老天爺開了眼,瞎想別的也沒用。
能把麻布賣出換回銀錢好周轉別的布料,柳掌柜苦笑著,「姑娘是爽快人,我老柳很是佩服,也打開天窗說亮話,那麻料一匹一百二十文,這已經是賠了大半,車馬費就更不消提了。」
嗯,一匹布四十尺,一百二十文買下,回去散開一尺賣八文錢已經賺了一倍有餘,更別提還有兩尺棉布,這買賣能做。
田卿點點頭,「做生意不容易,賠本賺錢都是常事,柳掌柜也應敞開心懷。」
這小姑娘竟然會安慰他,柳掌柜心裡稍微的好受一些。
聽說田卿還要買些陳舊的綢緞和棉布料子,他就賠著他們主僕二人去了庫房。
田卿挑了些顏色平常的綢緞,和顏色鮮亮的棉布。
平常的綢緞可以賣給村里那些日子稍好過的人家,鮮亮的棉布村裡的小媳婦和半大丫頭們也會來買,畢竟她定的價錢要比鎮上便宜許多。
整理著庫房布料數量的夥計來報,倉庫里還有麻布一千二百匹。賤價處理的綢緞有四百匹,棉布多些,也有七百匹。
一千二百匹麻布一百四十四兩,四百匹綢緞是最貴的,二百兩銀子,棉布七百匹,也要了二百一十兩銀子。
柳掌柜核算下總計是五百五十四兩銀子,身子已經落井,單憑耳朵也掛不住,就又舍了零,讓田卿給付五百五十兩銀子就可。
田卿爽利的拿出二百兩銀票,拿回一張取貨單。
和柳掌柜約好,明日天亮就來鋪子裡,讓他早些給自己把貨裝好,車馬費她自己出。
原本田卿只是打算撿便宜給自家人買些做衣裳的布料,卻從中看出了商機。
劉順腦子機靈,出了柳家布莊,他小心的看看跟蹤他們的人不見了,笑眯眯的沖田卿說著,「這會咱把這些布料拉回去,咱的鋪子就能開起來了。」
「這布料便宜,咱准能賺好多銀子。」
田卿搖搖頭嘆口氣,「哎,咱倆還不能得意的那麼早,我哥哥要是知道我買了那麼多的布料,還不得嚇暈過去。」
再說,洪玉衡跟著田卿他們,怕被他們察覺,遠遠的溜在後面,不敢靠近。
等到柳家布莊,人就不見了,他也進了鋪子裡看過一遍,那時田卿他們正好和柳掌柜去了庫房。
跟個人還跟丟了,洪玉衡覺得自己真是沒用,一臉喪氣的往家走。
偷溜出去,自然又埃了老爹一番痛罵。
在床上磨蹭到半夜,絲毫沒睡意的他又起了身,在這裡找不見人,決定去宣陵郡田卿的家裡去看看。
悄悄的收拾著自己的衣裳,又把私藏了好久的五十兩銀子裝在包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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