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泥今年才剛滿十六歲,認識的朋友不多,加上大咧咧的性格,不知道這方面的事兒倒也說得通。
不光是沈泥,在場的張氏和李氏也都是,或者說是絕大多數的女孩子都是在出嫁之後,洞房的時候才知道原來想懷孩子是要做那事兒的,
不同的是,溫小樓是個傻子,也不知道怎麼做,以至於沈泥到現在都還堅信著,只要是親了嘴就能懷孩子。
作為沈泥的大嫂,張氏說這些顯然不合適。
所以,負責解惑的這個難題就落在了李氏的身上。
李氏是過來人,雖然也不大好意思說的太直白,倒也不至於難以啟齒,就悄悄地告訴了沈泥什麼叫行房,怎麼樣才能懷上寶寶。
聽完李氏的講解,臊的沈泥小臉通紅,就差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結合方才她說的每次都是自己主動,更加羞憤的無言以對,貓在角落裡不敢再言語。
到了要做午飯的時間,沈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家,總感覺身上一陣燥熱,腦袋暈乎乎的,還總是情不自禁地聯想到李氏所說的那些。
越是不願意想,腦袋裡的想法就越多,想法越多,臉就越紅,到最後弄的就跟發了高燒似得,渾身滾燙。
這個樣子是沒法做飯了,沈泥跟婆婆打了聲招呼說身體不舒服,然後就逃進了屋子裡,掩飾自己的尷尬、
本以為這樣就清淨了,可萬萬沒想到,結果反而是雪上加霜。
自打溫傻子病重之後,一直都躺在炕上休息,她這一進屋,非但不是一個人,反而是形成了兩個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局面了。
一邊是滿腦子的奇怪想法,另一邊又是一張英俊到引人犯罪的臉,沈泥覺得她要控制不住記幾了。
好在現在是白天,她還不至於克制不住。
踢掉鞋子,沈泥也側身躺在了炕上,伸手將溫小樓的頭扳過來,她犯花痴似得打量起他的臉來。
溫小樓並沒有睡,同樣的也眯起眼睛看著沈泥。
這倆人大眼對小眼,默默無言地看了起來。
也不知是怎麼了,方才還躁動不安的心,忽然安靜了下來。
盯著溫小樓的這張臉看,竟然有了穩定心神的作用,叫人感覺很愜意。
沈泥倒是安逸了,可著實苦了溫小樓。
裝了小二十年的傻子,溫小樓自認為已經登峰造極,刀槍不入。
可是,盯著沈泥看久了,他的小心臟卻開始躁動了起來,尤其是掃到她那肉嘟嘟的嘴唇的時候,他就會產生一種想要吻上去的衝動,而且越來越強烈。
頻繁地吞咽著口水,溫小樓感覺口乾舌燥,內心燃起了一把無名之火,快要將他燃燒起來了。
「我滴老天爺啊,求求您快救救我吧!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溫小樓在心裡默默地祈禱著,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難熬了,說是度日如年都不為過。
可能是他虔誠的起到感動了上蒼,終於,有一個猶如天籟一般的聲音傳進了屋子裡。
「嫂子,聽說你病了,打不打緊?我可以進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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