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梓錦原本只是想逼著羅玦上門道歉,讓京都人都知道知道,沒想到老夫人果然是個厲害的,聽出自己話里的意思,居然說出羅玦有了人家這樣的話保住羅玦的閨譽。大筆趣 m.dabiqu.com姜果然是老的辣,不是不佩服的。
「你們都不要說了,這事就這麼定了。玦兒被你們驕縱的不成樣子,時時惹事生非,以後必要好好的管教才是。」老夫人一臉怒容,威儀更勝,涼國公夫人素來怕婆婆,此時也不敢說話了,羅玦臉色煞白,身子搖搖欲晃,咬著牙說道「祖母,我可是您的親孫女,您怎麼能向著外人說話。姚梓錦分明就是做錯了,為什麼卻說不得?我明明你沒有做錯,為什麼要斥責我?我想不通,想不通,想不通。」
羅玦此時還沒有上一世的老練,上一世梓錦知道羅玦的時候,那是跟葉溟軒正是相戀正濃的時候,比現在大了好幾歲。在古代這樣的時空,一年的教育就抵得上現代幾年的成長。在現代十三四歲還是初中生呢,古代的女孩子就要想看婆家訂婚了,十五六歲就要出嫁開始後院生存的爭鬥,彼時不過是高一學生,這裡面的差距不是一丁半點。
這時候的羅玦還沒有成行為上一世那一個心機極深的女子,所以現在遇上兩世為人的梓錦自然是要吃虧的。上一世梓錦在羅玦的手下也是受了些委屈的,不然的話她跟葉溟軒的婚事也就不會那麼坎坷了。
想到這裡梓錦又覺得自己這個時候以牙還牙並不是可恥的行為。雖然說,現在的羅玦還沒有上一世的瘋狂,但是這種苗頭已經隱隱出現,梓錦不過是防患於未然罷了。人活一輩子,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困難,遇到各種各樣的難題,上一世梓錦為了葉溟軒,為了姚家,寧可委屈自己,也不會委屈別人,不知道吃盡了多少苦頭,最後卻還落得大火喪生的悲慘命運。
重活一世,上天重新洗牌,姚謙不再是不受重視的小官,一躍成為朝中大員,連帶著梓錦的身份也跟著水漲船高,以至於她跟葉溟軒的婚事被兩家有默契的定下。上一世的時候哪裡會敢想這個,可見身份就是決定了人的高度,梓錦雖然很討厭這些準則,卻依舊無可奈何。
每一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埋單,梓錦是,羅玦也如是。
羅玦的話聽上去也似乎很有道理,可是細細一想卻是不合理的。梓錦做事再出格,自有姚家人去管,哪裡輪得到她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一開始羅玦就心思不正,對梓錦心生憤怒,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使絆子。
梓錦想著要想徹底根除這個禍患,就是要讓羅玦的婚事趕緊的定下來,不然的話,這以後必定沒有個安生的時候。所以梓錦才會最終決定打上門來這樣一來就會驚動老國公夫人,梓錦可是知道國公夫人是懼怕婆婆的人,老國公夫人說下的話她自然不敢反對的。只要羅玦的婚事定了下來,梓錦以後就能高枕無憂了。
只是沒有想到福利這般好,老國公夫人居然會當著梓錦的面說出;羅玦已經有了婚事的事情,這樣一來就更好了,有了自己這個見證人,日後就算是羅家母女想要反嘴也得酌量酌量了。
梓錦心裡開心得很,面上卻是依舊穩得住,聽著羅玦的話冷笑出聲,開口問道「要是按照羅姑娘這麼說,你做錯了事情,我也可以越過你的家人教訓與你是不是?」
「你敢!」羅玦怒道,「你是什麼東西敢教訓我,一個姨娘生的賤婢也敢這樣猖狂。」
「住嘴!」老夫人氣得臉色發白,朝著羅玦怒道。
「老夫人,這可是您親眼看到的,這當著您的面呢,羅姑娘就這樣侮辱與我,可見背著您的時候有多猖狂。我雖是姨娘生的,可是在姚家也是金尊玉貴養大的,祖母疼著,嫡母寵著,爹爹哄著,哥哥護著。我家人從不曾分什麼嫡庶,羅姑娘有什麼立場這樣污衊別人?」梓錦滿臉怒容。猛地站起身來,看著羅玦說道,「我雖然有個活閻王的稱號,可是我卻從不會無事生非,素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像你這樣披著大家閨秀的羊皮,滿嘴污言穢語,真不知道你是什麼家教。」
「姚梓錦,你在這裡充什麼大家閨秀,滿京城裡誰不知道你這個火閻王。做事霸道,說話張狂……」
「我是做事霸道,可我霸道有理,我是說話張狂,可我不像你滿嘴污言穢語。我姚梓錦生於天地之間,做事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不會背地裡發給人使絆子,不會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不會慫恿著別人毀了別人的閨譽,不會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羅玦倒是自詡為大家閨秀,可你做了些什麼?有本事你拿出來給大家看看,評量評量,你敢嗎?」
梓錦連聲怒斥,轉頭看著老國公夫人道「本來今日來是秉著羅姑娘不親口道歉,我就砸了國公府的想法。但是既然老夫人已經允諾羅姑娘明兒個親自登門道歉,我就看在老夫人的面上讓一步。想來這件事情就是鬧到公堂上,讓百姓評說一番,也能弄出個是非對錯。我姚梓錦雖然是庶出,可是也是讀的聖賢書,寫得仁義字,做得公道事,說的大實話。我言出即行,若是明兒個羅姑娘不登門道歉……我這暴脾氣就豁出一身剮,也得為自己討個公道的。」
梓錦氣焰囂張,說話犀利,縱然是老夫人知道是自家的錯也有些吃不消,小小孩子居然如此狂妄。面色一黑,淡淡的說道「姚姑娘放心,玦兒自然會為昨天的事情跟你道歉。」
「為昨天的事情道歉?老夫人記性不好了吧,還有方才的事情呢?」梓錦提醒,隨即又道「明兒個我就恭候大駕了。」
梓錦朝著老國公夫人行了一禮,盡了禮數,這才冷眼瞅著滿臉怒容的羅玦一眼,帶著幾個丫頭揚長而去。讓羅玦親自到姚家當著姚家諸人的面給她賠禮道歉,這可真是要了羅玦的小命了,那麼要面子的一個人,這以後見了梓錦都會格外的不自在。說起來這個可比砸了國公府好玩多了。
梓錦一走,老夫人就看著羅玦說道「跪下!」
羅玦一愣,似乎不敢相信一般,她還沒說委屈呢,怎麼就要罰她?轉頭看向了涼國公夫人。
國公夫人忙笑著說道「母親,聽兒媳解釋,其實這是不是姚家姑娘說的那般,那小妮子慣會顛倒黑白的,你可不能因為她的幾句話,就罰了自己個兒的親孫女,豈不是讓那個小丫頭更得猖狂不夠了?」
涼國公夫人心裡氣得牙痒痒,表面上還要對自己的婆婆陪著笑臉,心裡真是恨死了姚梓錦,還有老夫人方才說的婚事,她怎麼從來沒說過,玦兒的婚事怎麼就能草率的定下,這可不行! 羅玦看著盛怒的老夫人不敢不跪,委委屈屈的跪在了地上,面上還掛著淚珠,哽咽的說道「祖母……」
「母親。」涼國公夫人瞧著女兒的樣子很是心疼,不由得偏袒道「姚尚書家跟我們家雖然是近鄰,卻甚少來往。兼之將一個庶女教養的無法無天,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得了一個活閻王的名聲,就可知道她是什麼人了,玦兒又不是故意的,不過是朋友多一些,偶然路過那裡,正看到姚五姑娘跟葉三少在一起,光天化日之下實在是有失婦德,玦兒看不過去就是開口說兩句又如何?」
看著還有些思想不清楚的兒媳婦,老夫人很是失望,身子靠在圈椅上,眉眼半合,低聲問道「姚尚書生性耿直,從不結黨營私,為官清廉,在朝中也頗有古怪的名聲。這樣的人,卻能在戶部尚書上一坐就是多年,在這之前戶部尚書換了多少人?姚謙怎麼就能坐穩了?姚謙連戶部尚書這樣的位置都能做的穩如山,難不成在教養兒女上就真的是一個糊塗的?這裡面的事情你怎麼不好好的想想,就知道一味的拿著國公府的名聲去唬人。」
羅玦跪在地上不敢說話,涼國公夫人一時間想不明白不是每一個擅長家斗的女主人都能夠精通政治,看得透這朝中的行事。所以每一個世家大族在選擇長子長媳的時候都格外的慎重,因為是家族的承繼,代表著家族的興旺。
涼國公夫人也不是沒有眼光的人,只是終究眼神淺了些。老夫人就嘆口氣,緩緩的開導,「我如今是活一天少一天的人,行將就木的老婆子。」
「祖母。」
「母親,您別這麼說,您定能長命百歲的。」涼國公夫人唬的全身一顫,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心裡顫抖不已。
「你別說話,聽我把話說完,當初是我親自選你進門的,讓你坐上了涼國公夫人的位置。我是希望你能幫助你老爺安穩後宅,讓他在仕途上毫無牽掛。沒想到你如今越老越糊塗,越發的不如年輕的時候。你不想想姚家不過是泥腿子出身,祖上出了一個探花郎,娶得了金襄侯府的大小姐這才發了家。姚老太太那是在京都響噹噹的閨中女子,當初不知道少權貴人家欲聘其為妻,但是姚老太太卻選中了姚老太爺,祖上毫無根基的讀書人。如今姚府能有今天的地位跟權勢,姚老太太功不可沒。你不想想姚老太太這樣厲害的人物,能縱容一個庶女這樣的無法無天?你就不想想事若反常必有緣由,你怎麼不好好的去想想?」老涼國公夫人輕嘆口氣,想當年她也是仰望著姚老太太的一個,那樣一個高高在上,雍容華貴的侯府嫡女,當真是艷絕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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