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她曾說沒有,我自然信她。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衛明珠心裡砰砰直跳,他信她……他信她……一時間只覺得耳根子燒得厲害,臉也紅了,心砰砰直跳,不由的抬頭往走到她身邊的姚長傑看去,目光中滿是繾綣的溫情,他居然是信她的,心裡滿滿的全是感動。
海臨月瞧著眼前的新婚夫妻這幅溫柔的郎情妾意的模樣,頓時覺得扎眼得很,「好,就算是如表哥所言,那麼表嫂情竇初開的卻不知道是哪個?」
衛明珠傻了眼,這個海臨月還真是無所顧忌,什麼話都能問得出來,這也忒沒規矩了。而且……而且……姚長傑說的什麼渾話,她哪有情竇初開的人,就算是有也是……也是他……
姚長傑眉峰淡淡一挑,十分肯定的說道「自然是我!」
海臨月僵在那裡,衛明珠心口的跳動似乎一下子被截止了,更是連頭也不敢抬了,他怎麼知道的……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心有靈犀嗎?心跳的好厲害,她的夫君果然是無所不能的。
「你們……你們居然婚前暗通款曲……」海臨月暴怒。
「不,我們是合法的婚約之下兩情相悅。」姚長傑道。
「表哥……你太欺負人了!」他怎麼可以這樣子,明知道她是這麼喜歡他,居然說這樣的話,她的一顆心啊,全都碎了了,撿都撿不起來了。
「欺負人?我沒動手也沒動腳,如何能欺負你?」姚長傑故作疑惑的看著海臨月。
衛明珠心裡十分不厚道的笑了,她夫君就是有這樣的本事,三言兩語就能起的人跳腳。不過這幾句話說的她心裡實在是太舒爽了,真真是讓她出了一口惡氣,看看海臨月還這般囂張不!
海臨月十分鬱悶了,使勁的咬著下唇,狠狠的瞪了姚長傑一眼。誰知道姚長傑竟似沒有感覺一般,一雙眼睛都落在一旁垂著頭的衛明珠身上。她真是媚眼拋給了瞎子看,她怎麼就喜歡上了這麼個狼心狗肺的,一句一句的,噎死她了,還不如動手動腳呢!
海臨月落荒而逃,淚奔而去。
諾大的亭子裡一時間只剩下姚長傑跟衛明珠兩個人,衛明珠突然就覺得有些緊張起來,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看著姚長傑那張淡淡的臉,不知道為什麼竟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你……你怎麼會來這裡?」衛明珠憋不住了開口打破沉默,她家夫君的氣場實在是太厲害了,不過是對視一小會兒,她就想步海臨月的後塵,落荒而逃。
奇怪,她明明沒做錯事情,為什麼會有種做錯事情的趕腳,好奇怪的感覺。果然不管什麼事情,遇上她家的夫君,都有發生質變的可能。,最大的問題是,她憋不過他,被他那看似淡淡的眼神一掃,就覺得小心肝一抽一抽的,跟得了羊癲瘋似的。
「不如我們先來說說青梅竹馬這件事情,夫人方才說誰沒有個情竇初開青梅竹馬的情郎,不知道夫人的青梅竹馬,情竇初開的情郎是哪個?」姚長傑的眼神盯著衛明珠,破天荒的說了這麼長的一句話。
(⊙o⊙)…衛明珠頓時不淡定了,這就是秋後算賬嗎?可是秋後來的也忒快了!
「我……哪有青梅竹馬……情竇初開……的情郎,絕對沒有!」衛明珠立刻表明立場,捍衛貞潔,她真的沒有紅杏出牆啊,這般逼問是為哪般。
「真的沒有?」
「沒有!」
「沒有?」
「……」衛明珠聽著自家夫君的聲調十分的危險,她可不想晚上被收拾的很慘,哆哆嗦嗦了半天,才道「其實我沒青梅竹馬,不信你去查啊,我清清白白的還怕你查不成?好像……情竇初開是有的,你方才不是說了……」
「好像?」姚長傑挑眉,十分的不滿。
衛明珠幾乎淚奔了,咬咬牙說道「我百分百的確定我情竇初開的情郎……是你!」
「夫人確定?」
「我確定。」衛明珠丟盔棄甲潰不成軍,在姚長傑面前她好像總是處於弱勢,真的是好丟人。
「為夫真是榮幸,沒想到夫人竟是對我一見鍾情呢。」
衛明珠十分的想撞牆,一萬頭草泥馬在心頭咆哮而過!什麼叫做吃人不吐骨頭,什麼叫做殺人不見血,什麼叫做腹黑如碳,她終於見識到了。突然她趕腳的自己的未來相當的灰暗,要是被他吃得死死的,豈不是沒有翻身之望了。
她絕對不能就這樣認輸了,於是,抬頭,神色嚴肅,開口,「那你動心的又是哪個?」
姚長傑雙手負在身後,眉眼間輕輕的攏了一層笑意,嘴上卻說道「夫人要想知道自己走進來看吧。」
「……」衛明珠有些抓狂,你這是糊弄小孩的吧,是吧是吧,好像一個飛身側踢把他撂倒在地,太憋屈了。「這不公平,我都說了,你怎麼能不說?」
「可我並沒有要求夫人一定要說,你可以拒絕啊。」
「……」她敢拒絕嗎?衛明珠再一次發現自己又被算計了,這樣下去可怎麼得了啊。
初次交鋒,衛明珠慘敗,姚長傑大獲全勝。
海府的賞花宴結束後,衛明珠神色鬱郁的回了姚府。這樣下去可不行,她得想辦法扳回劣勢,長此以往妻綱不振,她就徹底完了。她記得梓錦說過一句話,男人是不能一直縱容的,得讓他們學著知道珍惜,可是怎麼個珍惜法呢?
衛明珠長這麼大,第一次這麼糾結了。
要不給梓錦寫封信討教一二?不行,那不得被人給笑死,她好歹也是臨川衛家出身,不能被人小看了去。
幾個丫頭瞧著自家姑娘神神叨叨的,自從海府回來後就有些神不守舍的。撫弦跟流雲雖然跟著衛明珠去了海府,但是後來少爺出現後她們就避嫌了,所以並不知道他們之間的談話。因此看著衛明珠這般的糾結,一時間也摸不上頭緒。
「少夫人,可是跟少爺吵嘴了?」柔歌小心翼翼的探問。
衛明珠看著幾個丫頭有些話卻是不能說的,很久之前她就知道自己的婚事是不能自己做主的。身為衛家長房嫡女她沒有任性的權利,因此對於婚事對於未來的夫君,她就想著只要能搭夥過日子就行。只要他不寵妾滅妻,她就能讓自己過得十分的舒心。
但是計劃不如變化大,偏偏她對姚長傑動了心,想到這裡就忍不住的嘆口氣,不由得問道「你們說怎麼樣才能攏住男人的心呢?」
四個丫頭一時愣在那裡,誰能想到她們的姑娘居然問出這樣的話來。好半響脾氣素來潑辣的雲清說道「奴婢說句不中聽的話,我娘曾對我說過,這天下的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奴婢捉摸著這話真是不錯的,前兩天前街的王二麻子不就是背著媳婦跟個寡婦勾搭上了?」
衛明珠只覺得斗大的汗珠從額頭流下,難不成姚長傑像那王二麻子,她就是那寡婦……好詭異的感覺,不過這話貌似有些道理,可是她都是他的妻了,哪裡還用偷……愁死她了!
日子在不咸不淡中又過了兩日,衛明珠依舊還縮在厚厚的烏龜殼裡,對於怎麼樣勾搭她的夫君茫無頭緒。
就在這時,碧墨那邊卻有了動靜,衛明珠聽著曾媽媽的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你是說碧墨想要示好?」
「瞧那丫頭的意思好像是這般,不過少夫人老奴倒是覺得這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還是別搭理的好。畢竟碧墨的背後是太太,要是她在太太跟前顛倒是非,您豈不是又要背黑鍋?」曾媽媽咬牙切齒的說道,碧墨可沒少在海氏跟前搬弄了是非,害得他們少夫人有理說不清。
衛明珠放下手裡的茶盞,慢慢的說道「預先謀之,必先予之。」
「您的意思是接受她的示好?」曾媽媽震驚,「這可不行,少夫人不是老奴多嘴,要是尋常的丫頭也就算了。可是這個碧墨打不得罵不得,弄到跟前來還添堵,真是要憋死人的,您可要想清楚了。」
要是海氏是尋常的當家主母也就算了,偏偏海氏的性子又是那樣的,還有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莫姨娘,這要是真的讓碧墨長了臉,這以後可真是不安生了。
衛明珠此時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情,那天雲清的話雖然有些粗,可並不是沒有道理。她已經嫁給姚長傑,當然不用偷了。不過卻不妨礙她用計算計他,嘴皮子上說不過他,可是要是鬥心眼她未必就輸了。
於是這個碧墨倒是送上門來的正是時候,這樣的事情衛明珠自然不能跟曾媽媽明講的,這可是不守婦道,不尊夫君的大罪。她很想知道姚長傑在看到碧墨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越發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於是看著曾媽媽說道「太太可起身了?」
「這個時間太太該起來了。」曾媽媽道,海氏有午睡的習慣,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除非是天塌下來了,不然的話這個時候沒人敢去打擾的。
衛明珠站起身來,笑著說道「我去給母親請安,媽媽去給碧墨通個話,就說我看在太太的面上願意抬舉她給她個機會,能不能做好就看她在自己的了。」
曾媽媽一頭霧水的愣在當地,等回過神來衛明珠已經帶著丫頭出了院子,只得跺跺腳無奈的去了。
「……瞧著母親氣色比前幾天又好了些,這天越發的熱了,兒媳從娘家帶了些消暑丸,母親可用用看,若是覺得有用回頭我就把方子給您送來。」衛明珠笑著陪海氏說話,言語間很是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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