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姚長傑一臉的肅然,看著海氏的目光不曾有一絲一毫的退卻,緩緩的說道「我沒想著他能功成名就,我只想著我功成名就的時候他不給我拖後腿就好,所以從先開始就要預防起來。燃字閣 www.ranzige.com」
姚長傑向來知道海氏最看重的是什麼,果然這話一出口海氏的神色就好了許多,拍拍胸脯說道「你別好心過了頭,好好讀書,考個狀元回來,讓你娘也揚眉吐氣一番。上樑不正下樑歪,莫姨娘自己能教出什麼好兒子來,你離他遠一點才是正經。等你過了年中了舉人,我就要給你說親事了,你可不能連個舉人也中不上,到時候想要說門好親事一個舉人的頭銜總比秀才好。不過啊,梧哥兒連個秀才還沒得中呢……」
聽著海氏嘴裡的幸災樂禍的口氣,姚長傑臉不紅氣不喘,眼不眨嘴不動,只是默默地聽著,心裡卻想著明年開考,不管如何長楓跟長悟總要有一個中個秀才才是。姚長傑還是比較相信打虎親親兄弟,上陣父子兵,雖然姚長悟不太成器,好在還有點聰明,回頭要跟爹爹好好的談談才是……
海氏自然不知道姚長傑心裡想的什麼,但是看到兒子並沒有反對自己的話,就自顧自的認為她是同意了,於是圓滿了。
這件事情還有後續反應,莫姨娘想要借著這件事情狠狠的告個黑狀,想要給姚長傑上個眼藥,誰知道還沒有開口,姚謙先找上門來把莫姨娘訓了一頓,什麼慈母多敗兒,什麼驕縱無前程,什麼頭髮長見識短毀了兒子的前程,訓斥一番之後,姚謙果斷的收回了莫姨娘對姚長悟的管理權,順手就交給了海氏一同管著三個兒子。
莫姨娘傻眼了,海氏鬱悶了,分明在這件事情中她躲的夠遠,可是為什麼倒霉的總是她……
經過這一役,海氏憋了一肚子的氣,因此給姚長悟挑選新的丫頭送去的時候,看到姚長悟驚恐的目光,海氏頓時圓滿了。
以前的丫頭太漂亮,導致姚長悟亂了心思,走了歪路,所以海氏就在某次跟姚謙滾床單之後,趁機建議為了能讓姚長悟收收心,給他的丫頭就不能顏色太好才是,姚謙深以為然。於是在以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姚長悟一看到院子裡,書桌前伺候的丫頭們,一個比一個粗笨,一個比一個難看,撞牆的心就越發的濃烈了,紅袖添香是不能了,可是好歹給他留條活路,當然姚長悟並不是真的會去撞牆,把這一股子氣頓時用在了讀書上,倒是課業一日千里,博得了先生的誇讚,海氏聽說後臉色又黑了,正想要尋個機會想著給姚長悟再換幾個周正的丫頭,沒想到姚謙對於姚長悟的改變把功勞都推在了海氏的身上,對海氏很是讚揚了一番,又很是體貼的在正院留宿了幾日,海氏那點小心思又壓了回去,覺得這樣也不錯。
進了臘月的時候,大姑爺馮述帶著姚月回來了,馮述留在前院跟姚謙說話,姚長傑兄弟三人作陪,姚月在香彤跟寄琴的陪伴下進了後院,在甤錦堂見了老太太跟海氏,梓錦幾個自然是要過去跟姚月說話的,一時間整個姚府上上下下都充滿了笑聲。
從春上姚月小產之後見過一面就再未見過,如今再見面竟然隔了大半年了,真是時光如梭。今日的姚月穿一件粉紫色妝緞襖子,外面罩一件出鋒灰鼠毛的褙子,系一條銀鼠皮裙,進門的時候還披著一件大紅色遍地織錦的貂皮大氅,臉色紅潤,比起春天的時候胖了不少,可見生活的不錯。
海氏看著女兒笑得合不攏嘴,老太太的神色也很開心梓錦幾個也圍著姚月說這些開心的話,一時間屋子裡真是其樂融融,笑聲不斷,而後又得了十分令人開心的消息,姚月已經有了三個多月的身孕,海氏激動的眼都紅了,一連聲的問真的真的,老太太也是唬了一跳,隨即笑的開懷不已,拉著姚月細細的問著身體的情況,梓錦幾個忙恭賀姚月,說了一會子話,梓錦幾個就被老太太先先後後支開了去,自己則跟姚月關起門說起了悄悄話。
梓錦跟姚雪姚冰姚玉棠披上了大氅,就見海氏這時也走了出來,看著幾個人說道「你們沒事過來給我打個下手,今兒個事情多,你們也該學著歷練歷練管管家了……」
梓錦幾個被海氏叫走學著管理庶務去了,姚月此時正跟老太太說悄悄話。
「……上次錦丫頭帶回來的話不清不楚的,究竟怎麼回事?」老太太關切的問道,因為自從上次後就再也沒有機會把事情問清楚,總要顧忌著馮家的臉面,因此老太太這才有機會詢問。
姚月聽到老太太問起這事,嘴角就勾起了一個譏諷的笑容,嘆了口氣這才說道「就知道祖母掛記著,上次在馮家有些事情不好跟五妹妹直說,隔牆有耳的怕走了話不得不小心。」
聽到姚月這麼說,老太太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很嚴肅地問道「難不成在你自己院子裡還不能放心說話啦?你婆婆的手伸得也太長了。」
姚月苦笑一聲,道「有什麼辦法,婆婆說我年輕不知事就派了年長的管事媽媽過來,院子裡的人大半都是馮家的家生子,我陪嫁過去的就那麼幾個人,左右是施展不開,防的了東防不了西,只能小心翼翼。」
老太太道「到沒看出來你那婆婆還是能有這樣手段的人,以前的時候跟馮太太也見過幾次,沒想到倒是個影藏的這麼深的,一輩子看人這次倒是走了眼,只是苦了你了。」
「祖母千萬別這麼說,其實祖母也沒看錯,原先我嫁過去的時候婆婆對我也體貼的很,倒也沒有過多的轄制與我,日子過得也鬆快,要不是凌家姑娘來了馮府也不會有後來的事情了,總歸是外人哪有親外甥女親厚。」姚月提及了凌紫夏口氣中就帶了絲絲不滿,神色也有些暗了下來。
老太太最關注的就是這個,這個時候問道「我正要問這件事情,上次就說了有這麼個人物,這個凌家姑娘究竟怎麼回事?既然是表親哪有做妾的道理,更何況還是姨表親最是親近的,就是做正妻也夠格了,怎麼就會上趕著給姑爺做妾?」
難怪老太太想不明白,好人家的姑娘誰會做妾,更何況又是馮太太親姐姐的女兒,怎麼想都覺得匪夷所思,令人想不透。
姚月定了定心神,事情已經過去了大半年,如今自己又有了身孕,再說起那段往事就從容了許多,神態也放鬆了些,徐徐說道「凌紫夏跟夫君自小就是青梅竹馬長大的,後來凌家外放去了江南做官這才分開了,當初兩家並無婚約,因此馮家這才跟咱們姚府連了姻親。誰知道凌家姨老爺在江南犯了事,連帶著丟了官,凌紫夏卻是在姨老爺任上的時候就跟當地的一家大戶訂了婚約,原本也好好的,可是姨老爺一出了事情那家人家就悔了婚約,還把罪名扣在了凌紫夏的身上,說她八字克夫,還故意說當初凌家人隱瞞了凌紫夏的生辰八字,害得他們被蒙在鼓裡。這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姨老爺丟了官在江南也呆不下去了這才回來了。」
說到這裡姚月抬頭看著老太太,老太太同樣看著姚月就說道「就算是在江南的婚事作罷了,回了京都再尋一門婚事就是了,怎麼又會要去馮府做妾?」
說起這個姚月的臉上就有些古怪,手裡的帕子緊緊的扭在一起,然後才說道「是我們那好姨太太說,當初凌紫夏在江南訂婚的事情京都里的親朋故舊都知道的,如今回來了,又都知道凌紫夏被退親的緣由,親事上就一直不上不下,說了幾門親事都是門檻低的,不是鰥夫就是年紀大有這樣那樣毛病的,她不想看著親生女兒給人糟踐……」
話說到這裡,老太太就接口說道「於是就想把女兒送到姐姐家給外甥做妾,好歹也是五品官家,更何況雖說是做妾,可是婆婆卻是她的親姨母,丈夫又是青梅竹馬長大的表哥,到時候豈不是比你這個正室還風光?」
姚月默然,老太太猜得沒錯,當初她婆婆跟她說這件事情的時候,只是一味的說凌紫夏多可憐,可是萬分沒說姨太太說的那些誅心的話,什麼凌紫夏是馮太太的親外甥女,自然是跟馮太太一條心的,不像是姚月畢竟是外姓人,到底還是跟自己娘家的人親近之類的話。
馮太太跟姨太太姐妹倆本來感情也不是甚好,姨太太這個人過於刻薄,人又孤傲,當初姨老爺官職比馮大人高的時候姨太太可是沒把自己妹子當親妹子看待的,如今落難了倒是想起這麼個妹子了。
馮太太又是個糖稀耳朵,見不得姨太太落得這般境地的悽慘模樣,以前的事情就不願意去追究了,就想答應下來,於是就找了姚月說這件事情。按理說姚月剛進門,這一年還沒過就有了身子,婆家就不該這樣急著給馮述納妾,奈何姨太太那邊催得緊,馮太太還是在姚月身子鋼穩定的時候就把事情給說了出來。
姚月自然是不樂意的,一來她剛新婚一年,如今又有了身孕,納妾不合規矩,要是做個通房還能商量。馮太太自然是不能讓自己的外甥女做通房,婆媳二人說不到一起去,馮太太嫌棄兒媳婦妒忌心強容不下人,姚月生氣婆婆強人所難。
兩下子就有些擰上了,馮太太見姚月這邊走不通,就去找兒子哭訴。馮述跟姚月成親以來,夫妻感情一直甚好,姚月沒有身孕之前馮述很少去通房妾室那裡。
馮太太知道兒子媳婦感情好,跟兒子哭訴的時候就故意說姚月仗著自己有了身孕,就跟她頂嘴,說什麼也不聽還擅自拿主意之類的話。馮述很是生氣,就回去質問姚月,姚月這才知道她的婆婆居然這樣告黑狀,女人有了身子心性本就不穩,兩口子就吵了兩句嘴,本來過一晚上也就沒事了,偏偏這個時候馮太太把凌紫夏接進了馮府,明擺著給姚月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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