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良緣之繡娘王妃 第100章多謝你們的支持

    葉驚鴻、秦羽陌和葉彥寧進了府里,府里所有人的表情都很凝重。看著站在門口秦籬落帶來的侍衛,一個個走過的人全免費送了白眼過去。

    秦籬落的人哀嘆不已,為什麼?做錯事情的又不是他們。

    秦籬落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搖呀搖,一副很得意的模樣。

    而輕飄雪則無奈地看著他。

    「王爺、王妃,葉公子。」看到葉驚鴻等人進來,輕飄雪立刻站起來給他們行禮。

    「輕公子,坐。」葉驚鴻微笑著指著凳子說。

    輕飄雪看了一眼秦籬落,謝過葉驚鴻,苦笑著坐下了。

    「爺今天表現得不錯吧?」院子裡沒有外人,秦籬落得瑟地問。

    「不錯,有獎金。」葉驚鴻微笑著點點頭。

    「這事還真虧你出頭,換了別人說不準就不成了。」她笑眯眯地誇讚,「世子,你就等著年底拿銀子拿到手軟吧。」

    「你的眼光真的不怎麼樣,當初要是嫁給爺多好。你看看你身邊的男人,一點兒用處也沒有。」秦籬落挑釁地看了一眼秦羽陌。

    秦羽陌的臉色唰地黑了下來。

    「嫁給你就好?我家阿陌最起碼對我能做到一心一意,哪裡像你,一天到晚不是調戲良家婦女,就是養小白臉。」葉驚鴻的話說得又急又快。

    秦羽陌聽了,立刻臉轉多雲,所有火氣都沒了。

    而輕飄雪則坐在一旁顯得特別尷尬。

    「對不起,輕公子,我說的不是你。」葉驚鴻反應過來,特別不好意思。

    輕飄雪這個人雖然淪落在那種地方,不過葉驚鴻和他打了幾次交道,覺得他這個人人品還是挺不錯的。

    配了秦籬落,還真虧了他。葉驚鴻感覺輕飄雪是被秦籬落那個禍害給坑了。

    「世子,下面的事情,還得你來辦。」葉驚鴻笑眯眯地說。「因為離開了你,這事要是交給別人還真辦不成。」

    「知道爺的能耐呢?」秦籬落得意洋洋地說。

    「那是。」葉驚鴻齜牙看著他,「要不是知道世子有能耐,當初我也不會找到世子合作。」

    「有話你就說,也甭老是想著坑了爺。爺可沒有那個閒時間和你打謎語。」聽到葉驚鴻有求於自己,秦籬落更是擺譜得厲害。

    「柳家和太子妃娘家幾天後肯定會推出銷售棉花優惠活動。世子膽子大,又認識人多,你找個法子,在不驚動他們的情況下,將所有的棉花給買下來。就是絲線棉線什麼的都買了。」葉驚鴻說。

    「就這麼一點兒小事情,也用得著爺出手?」秦籬落覺得事情太小,自己做了也沒有成就感,當即就沒有了興趣。

    「我倒是想呀。」葉驚鴻微笑著說。

    「我不是要盯著廠子裡生產嗎?咱們在入冬時一定要大賺一筆,而且,周邊各州又開了不少的分店,那不是也要我給盯著。」葉驚鴻舉例說明。「我才不想勞駕世子了。」

    「也沒有看到銀子,卻被你使喚來使喚去,你真當爺是傻子。」秦籬落邪笑著看著她。

    「你到底干不干吧?」葉驚鴻沒了耐心,沒好氣地說。

    「爺不干。」秦籬落乾脆利索,「零零碎碎很煩人。」

    「行,不干拉倒。」葉驚鴻更痛快,「周邊開得分店沒有你的份了,就是以後再開鋪子還是沒有你的份。」

    「你這女人怎麼回事。」秦籬落一聽立刻坐直了,很不高興嚷嚷。「爺不是在逗你玩嗎?」

    「敢問世子大人,你幾歲?」葉驚鴻白了他一眼,「我在和你說正經事,你竟然說玩,誰有鬼時間和你玩?」

    「好好,不就是買棉花嗎?爺幫你將全京城棉花全買了,總可以吧?」秦籬落不耐煩地嚷嚷。

    「那多謝世子了。對了,我還要有事,再說也不能讓人看出破綻來,我們夫妻就不留世子吃飯了。」葉驚鴻達到了目的,立刻翻臉不認人。

    「你看看,就說你這女人不好惹。無情無義!」秦籬落憤恨不平。

    「王妃對本王有情有義就行,對下三濫的東西用不著有情有義。」秦羽陌冷冷地說。

    「爺不想和混蛋說話。」秦籬落也不高興地站起來,「葉驚鴻,爺的這身衣服是為你破了,你得負責賠。」

    「行行,等年底的時候一定賠給你兩身新的,而且是咱們莊子裡新產品。這樣總可以了吧?」葉驚鴻哄著他。

    「這還差不多。」秦籬落的毛被摸順了,也沒了脾氣。

    「走,飄雪,爺帶你到民以食為天去吃。」一副耀武揚威的模樣。

    輕飄雪可沒有他那樣放肆,他客氣地向秦羽陌葉驚鴻他們告辭以後,才跟在秦籬落身後走了。

    「哎,可惜了,好好的一棵小白菜被豬給拱了。」葉驚鴻看著他們的背影感嘆。

    「呵呵。」

    「哈哈。」

    秦羽陌和葉彥寧聽到她的比喻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五天過後,柳家果然沉不住氣了。

    巧手為雲首先在鋪子門口貼出告示來。

    「鋪子裡的棉花低價銷售,十四文一斤,次棉花十二一斤。」有人圍上去念叨著。

    能到巧手為雲里來的購買布匹的人,自然都是有家底的。

    看到告示以後,大多數人都沒啥表示。

    為什麼,一來大家不缺那麼一點兒錢,為了這麼一點兒打折就蜂擁而上的話,丟了面子才是划不來了。

    而且她們潛意識裡認為,凡是打折的東西,必然是質量存在著缺陷。

    二來了,離冬季還有一個月了,現在的天氣還不算冷,蓋了薄被子就可以了,用不著早早就準備了大量的棉花在家裡。

    所以儘管巧手為雲給出了優厚的價格,但是捧場子的人卻不是很多。

    柳永溪看著鋪子裡生意不陰不陽的,心裡干著急,卻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不過到了第二天,情況就逆轉了。

    「掌柜的,聽說你們這兒的棉花打折是不是?」一個臉上抹著厚厚的粉老娘們走進了鋪子。

    「是,外面寫著了。」掌柜的笑眯眯地回答。

    「給老娘看看。」來人粗魯地說。

    掌故看不慣她潑辣的模樣,而且這一位臉上的粉也太厚了一些,靠近了身上都能聞到刺鼻的味道。

    不過這幾天鋪子裡的生意冷淡,掌柜看到慘澹的營業額,心裡正在忐忑不安,就怕柳公子將他給辭退了。

    本著賺一點兒是一點兒的想法,掌柜還是讓小二帶著她看了棉花。

    「不錯,抓在手裡感覺還行。」女人看完貨樂呵呵地說。

    「那是,這位夫人,咱們鋪子在京城裡也算是老字號,怎麼會騙你呢?」掌柜看到生意在望,立刻來了精神。

    「好了,你也別吹牛了。給老娘準備五百斤,另外再來一些上好的絲線棉線。」女子說。

    掌柜沒想到一來,就是來了一個大客戶。

    他立刻高興地招呼起來,「小二,趕緊給這位夫人準備好五百斤的棉花,另外再給準備一些絲線棉線。」

    「來了。」小二連忙跑過來。

    「對了,夫人,你打算要多少絲線和棉線?」掌柜的問。

    「每一樣一百卷,不過全都要白色的。」女子嚷嚷。

    掌柜一聽就楞住了,客人的要求也太古怪了一些。

    哪裡光要白色的絲線和棉線的。

    「喲,我還以為你能買多少呢?也不過這麼一點兒貨而已。」這時,從外面又進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穿的就端莊很多,臉上也沒有抹難聞的胭脂水粉,不過,她一進門就用譏諷的語氣看著坐在屋子裡的女人。

    「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坐著的女人看到來人,臉色一下子變了。

    「不怕。」後面的女人進來直接開口,「凡是她要的東西,我都加一倍買下了。」

    說完,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白了一眼坐著的女人。

    「冷春花,你是不是每一次都想找我們牡丹樓的麻煩?」坐在著女人一下子跳起來指著對方罵開了。

    「哎喲,杜牡丹,我只是過來買東西,誰愛找你的麻煩呢?難不成這家鋪子是為你開的?」冷春花冷笑著說。

    「那你為什麼還要翻著我的倍數買?不是找茬是什麼?」被稱為杜牡丹的女子已經捲起了袖子,一副隨時準備干架的模樣。

    「你也知道羅,我們迎春樓的生意一向很好,所以要的東西就多了。總不能讓客人感到不舒服吧?」冷春花說得那個得意。「但是你們就用不著了。」

    「放屁,老娘的牡丹樓比起你們迎春樓的生意不知道好了多少倍?」杜牡丹雙手叉腰說。

    冷春花卻只是冷笑,轉過臉對掌柜的說,「掌柜的,她買了多少,我翻倍買。」

    掌柜的也聽明白了,感情這兩位是京城裡有名的兩家花樓里的老鴇。

    掐架竟然掐到了自己的店裡來。

    「掌柜,再給我翻一番。」杜牡丹冷笑著看著冷迎春說,「有本事再給老娘翻。」

    「這位夫人要的是一千斤,你?」掌柜小心翼翼看著冷春花問。

    「那好,老娘也要一千斤。」冷迎春笑著回答。

    「怎麼不翻呢?不是說自己花樓的生意好嗎?」杜牡丹還是一副挑釁的模樣。

    「花樓的生意當然好。可是好歸好,總是要有一個度才行。我覺得這些就足夠我們迎春樓里用的了。倒是我擔心你喲,生意不怎麼樣,又買了這麼多的棉花,可要用到什麼時候?」冷春花一邊說,一邊得意地看著對方。

    杜牡丹差點兒氣瘋了。

    「夫人,還要那麼多的棉花嗎?」小二戰戰兢兢地過來問。

    「放屁,當然要了。」杜牡丹惡狠狠地瞪了小二一眼,沒好氣地說。

    「哈哈哈。」冷迎春差點兒笑岔了氣。

    「這些都是你要的棉花。」幾個小二將棉花打好包,又將棉線給她裝好了,然後和掌柜的結了賬。

    「都是死人呀,趕緊進來給老娘將東西搬出去。」杜牡丹失了面子,將火氣全算到了冷迎春的頭上。

    立刻,外面進來了幾個小廝,他們抬著棉花出去了。

    「掌柜的,這些是我的銀子,不過,各色的棉線和錦線也給我準備一些。」冷迎春像勝利的大公雞一樣昂首挺胸。

    「好了,夫人,一定讓你滿意。」一下子做成了兩筆大生意,掌柜的臉上樂成了一朵花。

    「看棉花的成色不錯。」

    「價格也便宜,回去後得和夫人說說。」

    「掌故的,給我來五十斤。」有人也進了鋪子。

    「夫人,這裡的棉花便宜,要不要買一些回去?」程念心也走到這邊,她身邊的嬤嬤小聲問。

    「那就買一些吧,反正家裡也要用。」程念心點點頭。

    於是嬤嬤帶著一個丫頭進去首先察看了棉花的質量,然後直接買了五千斤。

    掌柜也是認識程念心的,對於普通人家來說,一下子購買了這麼多的棉花,肯定讓人生疑,不過那點兒數量對於衛國公那樣家世的人家來講,根本就是小數量了。

    從這一天開始,巧手為雲的生意開始好轉,當然也就局限於棉花的生意上。

    京城裡的事情自然逃脫不了陸秉之的耳朵。

    「我們的鋪子不能慢下來。」魯國公府夫人聽了自己鋪子掌柜的稟報,急得直上火。

    「不急。」陸秉之笑著說,「京城裡就這麼大,不著急。明日我們鋪子就開始賣。」

    賣什麼?第二天就傳來,葉家鋪子也開始賣棉花了,不過價格上倒是比起巧手為雲貴了一文錢。

    不過也有人過去捧場的。

    這下子,陸秉之坐不住了,立刻吩咐自己幾個鋪子往外拋售棉花。

    好在也有不少大戶過來吃貨。

    柳永溪看到了,狠狠心,將自家剩下的貨又壓低了一文錢賤賣。

    客人聽了全都立刻往巧手為雲跑去了。

    陸秉之這邊只好順著民意,跟著也降了價,誰讓他們暗地裡聯盟了,想擠垮葉驚鴻呢?

    這邊一降價,效果很明顯,立刻有客人蜂擁而至。

    相比較下,葉驚鴻那邊鋪子的生意就顯得慘澹一些。偶然上門買棉花的好像也就是和她熟識的人,或者是秦羽陌手下的兵將家屬。

    這樣一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巧手為雲和一品繡莊的棉花拋售得一乾二淨。

    而葉驚鴻卻積壓了大量的棉花。

    消息一傳出,全京城一片譁然。

    「定王妃不是向來聰明嗎?怎麼就吃了這樣一個暗虧?」太后現在對葉驚鴻的印象倒是沒有像開始那樣牴觸了。

    因為秦羽陌自從成親以後,進宮必然會送一些吃的、玩的給太后,那些東西不用說都是葉驚鴻給準備的。

    老人家有兒孫孝順著,心裡的感覺當然不一樣。


    「母后放寬心,有定王和世子在,她吃不了虧。」皇上笑呵呵地說。

    太后想想也是,就定王那護犢子的性子,還有世子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個性,能給人欺負去?他們不欺負人就不錯了。

    「這兒又得了什麼好吃的?」皇上扯完了正話,又說到了閒話上。

    「是定王送進宮裡來的,牛奶和蛋撻、紅棗糕。」太后笑眯眯地說,「還別說,這牛奶是個好東西,喝久了,哀家這身體都見好。還有那個果醋什麼的,喝了也好。」

    「母后倒是有口福,那一對就從來沒有想過要來孝敬朕的。」皇上不滿地說,心裡對太后還有一絲嫉妒。

    「哀家多大的年紀,你才多大。為了一口吃的,竟然還和哀家計較起來了。這兒又沒有少了你的吃的。」太后嗔怪著看著皇上。

    皇上忍不住也笑了起來,「也對,母后有吃的,自然也就不會少了朕的。」

    「感情這些天你老是過來,就是為了一口吃的?」太后白了他一眼說。

    皇上又是呵呵一陣笑意。

    嬤嬤看到他們母子說得高興,心裡看著也很高興。

    「好了,朕在這兒也不短時間,得回去忙了。」皇上吃完點心說。

    「也好。」太后點點頭。

    「女孩子講究規矩,身為公主,更是要給天下女孩子做好表率。你這樣莽莽撞撞,成何體統?」玉秀宮中,皇后一臉嚴肅地在教訓明昭公主。

    明妍公主在邊上看著,心裡得意極了。

    這些天看到明昭公主不時往定王府那邊跑,她看了心裡又是鄙視又是嫉妒。

    上一次在得罪了葉驚鴻時,她看到了定王是怎麼樣處置蕭錦魚的,雖然當時她沒有受到處罰,可是回宮後,害得她提心弔膽十幾天,只有這幾天,她才完全放下心來。

    所以她看到明昭公主和葉驚鴻關係好,心裡十分不平衡。

    沒想到今天明昭就被皇后娘娘給抓住了,罪名還是儀態不端莊。

    「都是臣妾沒有教導好,請皇后娘娘責罰。」德妃娘娘低頭示弱。

    「知道錯就好。別忘記了,作為公主,她的一言一行都被人看著,要是有心人看到她沒有禮數的樣子,再傳出去的話,只會給皇室丟臉。」皇后冷冷地訓斥。「當然你這個做母妃的,也是有責任的。」

    「是,皇后娘娘教訓的是。」德妃輕聲回答。

    明昭公主聽了氣的半死,她只不過在院子裡和丫頭們踢毽子嬉鬧時,撞到了一聲不吭進來的明妍。而恰巧就被順路的皇后娘娘看到了,她有什麼錯?

    想到明妍公主,明昭公主氣的差點兒跳起來。

    「明昭公主言行欠妥,本宮罰你打手心十下,抄寫女戒一百遍。」皇后娘娘冷冷地說。

    「請皇后娘娘三思,明昭雖然頑劣了一點兒,可她也是女孩子,十板子也太多了吧。」德妃臉色一變。

    「怎麼,你覺得本宮對她太嚴厲了嗎?」皇后娘娘的臉色更沉了。

    「身為公主,不能以身作則,這十板子是給她長長記性而已。也能告誡她時時刻刻記住自己的身份。」皇后娘娘一副大公無私的樣子。

    「可是十板子……」到底是親娘,德妃急得汗都下來了。

    「就是德妃你,也該在宮裡好好反省一下,將心思多放在明昭公主身上,少讓她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接觸壞了名聲。」皇后冷笑著說。

    德妃臉色一變,她總算知道皇后為什麼要過來找茬了。

    可皇后的話也太惡毒了一些,什麼叫不三不四,分明就是想壞了明昭的名聲。

    「臣妾敢問皇后娘娘,明昭到底和什麼樣的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玩呢?臣妾並不知道。」德妃身後的家底也是很深厚的,她可不會被皇后三言兩語就嚇唬住了。

    皇后看到德妃眼睛冒火看著自己,心裡的火氣更旺了。

    「這個要問她自個了。」皇后冷笑著瞪回去。

    「朕也想知道,皇后指得不三不四的人是誰?」身後,忽然響起了皇上帶著怒火的聲音。

    皇后和德妃都是一驚。

    「臣妾參見皇上。」皇后趕緊給皇上行禮,德妃等人也是。

    「你最近和什麼人在一起呢?」皇上沒有讓大家起身,而是看著明昭公主問。

    「也沒有和什麼人在一起,在宮裡,也就是和身邊的宮女玩玩,出去的話,不是和郡主玩,就是在定王妃身邊。兒臣也不知道皇后娘娘說得不三不四的人是誰。」抓到告狀的機會,明昭公主也不是好惹的。

    德妃娘娘低著頭,並沒有攔著自己的女兒。

    皇后的額頭卻密密麻麻地冒出了小汗珠。

    「那皇后為什麼要罰你?」皇上板著臉問。

    「是兒臣莽撞了。今天兒臣和幾個丫頭在院子裡玩踢毽子,沒想到明妍妹妹從身後冒出來,所以兒臣就撞到了她的身上,皇后娘娘看到了,說兒臣禮數不到,又說兒臣是跟著不三不四的人學壞了,娘娘才準備懲罰兒臣。」明昭公主如實說了。

    皇后聽得膽戰心驚,在皇上的目光下,她幾乎都要窒息了。

    明妍公主更是嚇得渾身打顫,她連忙說,「不怨皇姐姐,是兒臣不小心才被碰到的。」

    「你到別人的宮裡,連個招呼都不打,是怨你自己。今日回去後還是好好跟著皇后學學規矩吧。」皇上的語氣中帶著薄怒,「都起身吧。」

    「些父皇、皇上。」幾個人都站了起來。

    「皇后,明昭都說了,在外面和什麼人玩,朕並沒有發現誰是不三不四的人,不知道皇后指的是誰?」皇上威嚴地盯著皇后。

    「是臣妾沒有調查清楚,看到明妍倒在地上,又想到近日明昭公主時常出宮,所以才有疑問。臣妾也是希望公主能知禮數,省的被人笑話了。」皇后小心回答。

    「現在你聽到了,她出宮也就是和心悅那丫頭走得近,偶爾還會到定王府去,你今日的話要是傳到平王和定王的耳朵里,皇后希望自己去解釋嗎?」皇上冷冷地問。

    「一切都是臣妾的錯。」皇后緊張地回答。

    「皇后回去後還是用心教習一下明妍規矩,沒事的時候少往別的宮裡跑。」皇上看到低著頭的明妍,有些怒氣。

    「臣妾一定用心教導她。」皇后溫順地回答。

    「回去吧。」

    「是。臣妾告退。」

    「兒臣告退。」

    明昭公主看到兩個礙眼的人都走了,頓時心花怒放,「兒臣多謝父皇主持公道。」

    「你這些天往外跑,心也野了是不是?」訓完那邊,皇上又開始訓斥這一邊。

    德妃臉色一變,趕緊請罪,「是臣妾對她疏於管教,今後臣妾一定會好好管她。」

    「算了,朕也就是和她說說話。小孩子,活潑一些也好。」皇上不在意地揮揮手。

    「父皇,我得了好東西,你看看。」明昭公主開始拍馬屁。

    「哦,朕倒是要看看你到底得了什麼寶貝。」皇上笑著說。

    明昭公主急急忙忙跑進自己的屋子裡,拿出了一幅字畫遞給皇上看。

    皇上接過一看,頓時愛不釋手。

    「父皇,怎麼樣?」明昭笑眯眯地說。

    「妙!」皇上看著完整的《將進酒》,目光幾乎是粘在上面了。

    這一幅其實全是字,並沒有畫。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皇上輕聲念著,不住點著頭讚許。

    明昭公主得意洋洋。

    「定王妃送你的?」皇上問。

    明昭公主臉色就紅了。

    「嗯?」皇上等著她。「請父皇恕罪以後,兒臣才能回答。」明昭公主小心地央求。

    「好,朕恕你無罪。」皇上好奇心倒是被她勾起了。

    「其實這幅字是王嫂練字後扔掉的,我看了可惜就偷偷拿出來了。」明昭不好意思地回答,「郡主也拿了一幅,其餘的都被下人給燒了。」

    說到後面,她還一副惋惜的樣子。

    「你們?」皇上驚訝地看著明昭公主。

    「請皇上恕罪。」德妃一急,連忙要攔著明昭跪下。

    「做的好。」皇上小聲。

    啊?德妃和明昭公主都傻眼了。

    「咳咳,朕是說,這麼好的詩詞要是被燒了,也太可惜了。」皇上正色解釋,「以後要是遇上這麼好的詩詞,你應該向定王妃要下來。」

    「沒有這樣的好事情了。」明昭公主喪氣地回答。「定王妃知道我們搶了兩幅字以後,再有的放在書房裡就被燒了。」

    皇上聞言,也是一愣,同時還有惋惜。老六家的這個也太小氣了一些。

    早知道就應該讓公主多要幾幅過來了。

    「這一幅字,朕拿回去看幾日再還給你。」搶孩子的東西總是不好的,可是皇上實在是喜愛手裡的字,下了半天的決心,愣是沒捨得還給明昭。

    「父皇喜歡,要是不嫌棄的話,就留著吧。」明昭公主笑嘻嘻地說。

    「你捨得?」皇上大喜。

    「大不了兒臣到時候再賴在那兒,向王嫂再討要一份。」明昭公主笑眯眯地回答。

    「好,真不愧是朕的女兒,有賞。」皇上哈哈大笑。

    皇上出手,給的東西自然是不是次品。

    當明妍公主得知皇上不僅沒有處罰明昭公主,還賞賜了很多東西過去,氣的眼淚一下子掉下來了。

    「該死。」一生氣,手裡的筆就扔了。

    「公主。」宮女趕緊將毛筆撿起來,「先別生氣,皇后娘娘等會兒就要過來檢查了。」

    明妍一聽更加生氣,皇后在皇上那兒受了氣,可是卻氣算在了自己身上,憑什麼?

    可是,她也不敢反抗皇后,重新坐下含著淚拿著筆抄寫起《女戒》來。

    「世子,你要的棉麻,小人都給你配齊了。」清雅閣內,葉昌禎點頭哈腰站在秦籬落面前獻殷勤。

    秦籬落斜睨著他,眼神犀利,飛了幾個眼刀子到了葉昌禎臉上。

    葉昌禎被他看的一身冷汗都下來了。

    這位世子爺看樣子今天心情不好,他還是見機行事吧。

    「你是來看爺的笑話?」秦籬落開口就狠。

    葉昌禎似乎吃了一驚,「世子,這話從何而起?」

    「你他娘的少給爺裝蒜。」秦籬落勃然大怒,「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葉驚鴻那個女人給爺臉色看了,你不知道?還送了一車這些東西來噁心爺?」

    「世子殿下,小人真的不知道。自從世子要這些棉麻,小的就日夜兼程地到別處去調集了。世子要的貨物,小人就是掉了腦袋,也不敢耽誤你的事情啊。」葉昌禎裝痴賣傻。

    不過他的話倒是讓秦籬落的臉色好看一些了。

    「帶來多少?」

    「大約有兩萬三千斤。」葉昌禎掂量著回答。

    「算了,看在你為爺認真跑腿的份上。爺就不為難你了。」秦籬落一副好人模樣說。

    「多謝世子爺。」葉昌禎大喜。

    「下去將貨收了。」秦籬落吩咐身邊人。

    「是。」

    葉昌禎跟著就想過去。

    「你留下等著,讓他過去就行。」秦籬落的眼皮都沒抬一下。

    「是。」葉昌禎邁出的腳步又收回來了。

    「書有什麼好看的,和爺下一會兒棋。」秦籬落看到輕飄雪捧著一本書看,頓時臉兒又拉長了。

    「好。」輕飄雪微笑著答應了。又吩咐身邊的小廝將棋盤全都拿過來了,坐到了他的對面。

    兩個人靜靜地開始下棋,似乎忘記了屋子裡還有葉昌禎這個外人在了。

    葉昌禎站著,過了好久,出去的侍衛也沒有回來,而秦籬落也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站久了,他感覺的雙腿都發麻了。

    「世子,辦妥了。」終於,在掌燈之前,侍衛終於回來了。

    秦籬落抬起頭,「給他銀子。」

    似乎是早就算計好了,侍衛很快掏出了銀子,數目正好。

    「世子,小人告退。」葉昌禎偷偷鬆了一口氣,今天還算好,有驚無險。

    「謝謝你們的支持,要不爺的生意怎麼能紅火呢?」秦籬落似笑非笑地看著葉昌禎來了一句。

    這是什麼意思?葉昌禎愣住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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