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徐峰年的突然拆台,猛然扭頭的朱無視,神色冷厲的瞪向對方。
把玩著手中核桃的北涼世子,挑眉質問道:「寧王這是什麼眼神?」
「本世子說錯了?」
「難道寧王沒在御書房說過這話?」
看似文弱的徐峰年,眉目之間的那股狠勁,著實讓許山眼前一亮。
虎父無犬子啊!
「世子殿下,你未免把手伸得太長了吧?」
「此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衝過來的古三通,當眾替自家主子解圍道。
『啪。』
可他的話剛落音,看似風輕雲淡的劍九黃,隔空的一巴掌,直接扇在了他側臉之上。
雖不至於,把九品初期的古三通,扇翻在地。但也讓其蹣跚的後退數步,臉上更是留下了清晰可見的五指山印。
「你……」
『噌!』
突如其來的一幕,亦使得寧王的供奉,下意識欲要拔刀。
『嘩啦啦。』
可絲毫不懼的劍九黃,單手拍在自己摺疊劍盒。
緊接著,數把劍刃,殺意盎然的呈現在了眾人面前。
「洪昌有的,我北涼都有!」
「而且,只多不少。」
「椒陵一役,就是衝著我徐峰年的【大黃庭】來的。」
「扔出來個游坦之,就算交代了?」
「寧王,沒撕破臉,是不想讓陛下難做。」
「不代表你的人,有資格質問本世子。」
待到徐峰年霸氣側漏的說完這些後,現場的氣氛,越發的冷厲。
「嘖嘖!沒必要吧。」
這個時候,站出來當老好人的許山,那叫一個笑靨如花。
「為了我這麼一個泥腿子,世子和寧王沒必要,鬧的這麼僵。」
「再說,寧王真給我行大禮,我也受受不起啊。」
「寧王……你別繃著臉啊。」
「這樣,你給我笑一個,此事就這樣算了。」
『噗。』
聽到許山這話,原本沉著臉的徐瑩,當即笑的花枝招展。
讓寧王笑一個?
你當他是秦淮河賣笑的歌姬嗎?
姓許的是真損啊!
侮辱人,都不帶髒話。還讓你挑不出來毛病來!
「你……」
自然聽出許山話外之音的寧王,越發的惱羞成怒。
可不能他把話說完,徐峰年當即表態道:「許大人,此話差矣。」
「寧王可是當著陛下的面,言之鑿鑿的表態。」
「若是,不照辦……」
「豈不是欺君了?」
「呀?是嗎?欺君呀,那可是殺頭的大罪。」
兩人一唱一和,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從德雲色跑出來說相聲的呢。
一個敢捧(哏),一個還真敢逗(哏)。
相得益彰啊!
「夠了!本王,豈是言而無信之輩?」
「今日之事,是本王錯怪許大人了。」
「還請你多多包涵。」
說完,朱無視強忍著怒意,抱拳作揖。
而雙手負後的許大官人,卻沒有上前攙扶對方的跡象。
反而,裝大尾巴狼的說道:「寧王,能有這樣的認知,我很欣慰。」
「我……你……」
「要牢記今天的教訓,做人吶,不要把話說的那麼絕對。」
「有道是,水滿則溢,過剛易折!」
「呀,許大人這段話,好有深意啊。」
「世子殿下,連您都聽出來,我在嘚瑟了?」
在他們再次開啟商業互捧模式之際,整張老臉都鐵青的朱無視,當即率部甩袖離開。
今天對於他來講,可謂是把臉丟到了姥姥家了。
「哈哈。」
而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許山與徐峰年先是對視一眼,隨後放肆桀驁的大笑出聲。
笑聲,宛如一根根毒刺般,刺入了朱無視內心深處,最為敏.感的地帶。
「本王,要他們死。」
「本王要他們通通都死。」
直奔內堂後,朱無視當即咆哮道。
聽到這話,一旁的古三通連忙上前道:「寧王,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我們所有的計劃,都已經箭在弦上。」
「絕不能再損兵折將了。不然,影響王爺您的大計啊。」
待其說完這些後,寧王『砰』的一聲拍案而起道:「難道,此辱本王就這樣算了?」
聽到這話,古三通沒有再開口。
已達九品的許山,羽翼已滿。若想除之後快,最少調動三名九品,才有這個可能。
但現在寧王府麾下,已然沒那麼多高手了。
即便有,也要服務於『書山武海』時的策動。
至於,徐峰年。只要他不出京,身邊有劍九黃跟著,誰敢真正在京城動手?
在此刻……
不得不承認的是,現如今聯合東林黨的他們,在京城也從優勢,變成了劣勢。
發泄一通後,冷靜下來的寧王,隨即開口道:「許山,徐峰年,暫時動不了。」
「但跟著他的那些狗腿子,絕對不能讓他們好活。」
「不然,還真以為本王好欺負。」
「特別是巡防營那個叫鄧子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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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
「我這就去安排。」
「還有,鮮于正閣不是被抓了嗎?你把此消息,透露給他那兩個師兄弟。」
「他們會想方設法的去營救。」
「跟他們說……」
「本王,會為其提供一切便利。唯一的條件就是,營救期間不放過一名錦衣衛。」
「是!」
待到古三通退下之後,一臉犯狠的朱無視,咬牙切齒道:「許山,本王終是小覷你了。」
「從現在開始到書山武海正式開啟前,本王要把你的羽翼,全都剪乾淨。」
有這樣想法的,不止是他朱無視一人!
永壽宮內!
已無趁手之人可用的曹正淳,終於收起了之前的傲慢。
「何鐵天,把優優、露露擄走至棲霞山了?」
聽到這話,宛如幽靈般的山魁,冷聲道:「是。探子來報,妲己已隻身一人出城。」
「山魑,已借棲霞山的地脈,擺下了【十二都天神煞大陣】。」
「雖只是殘陣,但足以重創妲己。讓其業火濁身,明日不得不赴雞鳴寺,借『佛蓮』壓制業火。」
「不過,城防營在外拉練的主力軍及京外駐軍都在陣中。一旦起陣,將寸草不生。」
山魁的言外之意,若是起陣,就擊穿了他們與神機樞,這些年所恪守的底線。
等同於,徹底撕破了臉。
「這些人都是朱幼薇及許山,敢跟太后及本督公,叫板的資本。」
「一個不留。」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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