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了她反倒不好伸手。
可沒進去,可以操作的事情就太多了。
蘇母這一輩子良善,從不與人為難,唯獨對白家人,忍無可忍。
往後漫漫餘生,她若叫白家人過一天好日子,她就不叫林婉!
*
回家的時候,錦梨還在說起這件事情:「我聽蘇媽媽說起白家的時候,情緒不太對。」
陸崢崖道:「白家人做出那樣的事情,蘇伯母不恨才會奇怪吧。」
錦梨嘆了口氣:「也是,我只是希望她不要一直沉浸在這樣的仇恨里。她每一次想起這件事,去報仇,又何嘗不是將自己的心肝放在滾油里煎一次呢?」
陸崢崖想了想:「可看著仇人淒悽慘慘,確實是一件叫人暢快的事情。」
錦梨歪頭看他:「我怎麼覺得你很有感觸的樣子?」
陸崢崖嘆了口氣:「不,我沒有。我曾經有個恨之欲死又無比強大的仇人,可我還沒來得及施展報復,它就被人一劍砍死了。」
錦梨:「你的仇人?還無比強大,是誰?」
她很好奇,並覺得如果真這麼厲害的話,她應該也聽說過啊。
陸崢崖看她一眼,笑了笑:「你不認識,還有,別湊過來影響我開車。」
錦梨不滿:「我怎麼就影響你開車了?」
陸崢崖一本正經:「開車這種需要高度注意力的工作,不適合分心。可是你一湊過來我滿心滿眼就是你了,還說不影響我?」
錦梨:「……」
&不正經!」
她端端正正的坐回原位,不搭理這個大豬蹄子了。
*
此刻。
遠在南方某個小鎮上。
白袁軍一家已經從老家縣城住到了這個地方。
他們前段時間時間被折磨得很,住在小縣城裡,蘇家那邊不斷提起訴訟,陳麗華和白袁軍一次一次奔波。
雖然每次都沒什麼結果,可白家人日日膽戰心驚,可以說是身心皆疲。
如此這樣往復了數月,陳麗華精神已經緊繃到了極點,再刺激幾下怕是要崩潰,蘇家終於收手了。
沒有再上訴,也沒有再聯繫他們。
似乎知道得不到結果,放棄了。
白家人鬆了口氣,日子總算是平靜了下來。
可安日子沒過上兩天。
白袁軍被工作的單位查出來私吞公司資產。
白袁軍沒有做這樣的事,可是賬目上卻明明白白。
他被開除,還要填補虧空。
不承認的話,人證物證俱在,就要蹲進去蹲幾年。
白家人沒辦法,賣了縣城老家唯一的房子,將錢補上。
白袁軍工作也徹底沒指望了,縣城就這麼點大,消息傳出去,沒哪家公司敢要他。
縣城花銷也不小,他們租在廉租房裡,白靈秀又被對門的混混給瞧上了,三天兩頭逮著空就要騷擾一下。
沒有工作,花銷大,名聲臭了,還有惡鄰在側。
白袁軍和陳麗華一合計,決定離開這裡。
他們收拾收拾了東西,不顧女兒白靈秀的反對,搬到了離縣城很遠的一處鄉下鎮子上。
說是鎮上,其實也是鄉下,連家像樣的超市都沒有,更別說賣護膚品什麼的地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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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點見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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