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所有人都不知怎麼回事,好端端的白平怎麼就跪了下來。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正當白平想要起身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腿竟然麻了壓根就動不了,當即抬眸就瞪向白夢溪,怒吼道「是你,白夢溪,你個小賤人,你竟然使詐。」
白夢溪懶得理會白平,攙著李文橋就急切道「村正伯伯,咱們趕緊的吧,吐血可不是什麼好徵兆。」
李文橋這會兒也顧不得這麼多,深深的看了一眼白平就和白夢溪一起離開了。
等他們一走,白平發現自己的腿總算是有知覺了,這才趕緊起身,瞪了一眼周圍要看熱鬧的人,急急忙忙的就往自家方向跑去。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白夢溪就來到李文橋的家裡。
一進正堂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眉頭不由的一蹙,看了一眼李文橋。
「夢溪丫頭,你跟我來。」
李文橋在前頭帶路,穿過正堂來到後院,只見最東邊的那間屋子燈火通明,廊下站著大大小小一群人,有個婦人更是端著一個銅盆從裡頭出來,遠遠的白夢溪就聞到了更為濃郁的血腥味,眉頭不由的蹙的更緊。
「夢溪丫頭,我兒子就在裡頭,你快進去瞧瞧吧。」
白夢溪一來,廊下的一群人都紛紛讓出了一條道來,有一個面生的小孩更是一把抓住她的手緊張的說道「夢溪姐姐,我爹爹會沒事的,對嗎?」
小孩話一出,不少人都齊齊的看向她。
白夢溪被這一雙雙期待的目光看的十分有壓力,只得說道「英子乖,先鬆手,姐姐這就進去給你爹爹看診,好不好?」
英子有些擔憂的往裡頭看了一眼,不情不願的鬆開了手。
白夢溪得了自由趕緊就往裡頭走,一進去就瞧見一個身著白色裡衣的中年男子坐靠在軟枕上,臉色蒼白如紙,地上還有一灘尚未乾涸的血跡。
她心中不由的咯噔一下,趕緊上前,喚了幾聲李平。
只見這人微微睜開眸子,瞧見是個少女的時候還微微一愣,好一會兒才認人「你是……白夢溪,夢溪丫頭?」
白夢溪鬆了一口氣,還能認人,這是好事。
她應了一聲,趕緊給他把脈,好一會兒才收回手,眉頭緊蹙,剛想問兩句話就見李平一隻手捂著腹部,整張臉皺成一團,緊接著就見他喉嚨一動,一口血又噴了出來。
幸虧白夢溪閃得極快,否則這血肯定是噴她一臉。
「相公!」
忽然一個尖叫,緊接著一個婦人就猛地沖了過來,直接撲在了李平的身上。
白夢溪見狀,眉頭微蹙,趕緊上前將人給拽起來「嫂子,可不要再往他身上撲了,你這一撲他的病可就更重了。」
這一句嚇得婦人立馬愣住了,再不敢往前。
李文橋見此情況也趕緊上前「夢溪丫頭,現下你說該怎麼辦?」
白夢溪正想說先等蘇遠之把藥箱拿來,沒曾想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見蘇遠之已經趕來了。
「夢溪。」
白夢溪一看到他嘴角就彎起了一抹弧度,趕緊上前接過藥箱,從裡頭拿出自己的銀針包,二話不說取出幾根銀針,轉身朝著李平身上的幾個穴位刺入。
沒一會兒,大伙兒就瞧見之前痛的不成樣子的李平漸漸的平靜下來。
「夢溪丫頭,我兒子他……」李文橋有些緊張的問道。
白夢溪收回銀針,消了毒放回銀針包裡頭,這才回過頭看向李文橋說道「村正伯伯,先前我已把了脈,發現李哥吐血怕是因為脾胃破裂出血所致,想來這段時間李哥是不是經常點燈熬夜?」
後面這句話白夢溪自是問李平的媳婦。
果不其然,她這話一出,那婦人就掩面哭泣說道「近些日子不知怎麼回事衙門裡多了好些案件,相公他得了令整理卷宗,這一整理起來就是每日每夜,確是好些日子沒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了。」
李文橋一聽這話就氣不打一處來,可剛想罵人卻又不知道該罵什麼。
畢竟,自己的兒子他是知道的,干起活來就是個不要命的,誰勸都沒用。
白夢溪見他們都沉默,無聲的嘆了一聲便才繼續道「嫂子,等下我會給你開個方子,明兒一早你就去鎮上抓藥,接下來三個月務必盯緊李哥,得讓他好好調理,否則再這樣下去莫說是身子吃不消,怕是會有性命之憂。」
此話一出,婦人立馬就連連應聲「是是是,我以後一定好生叮囑他。」
白夢溪見此情況微微頷首轉而從藥箱裡拿出紙筆寫了個方子遞給她之後這才看向李文橋,想了想便將自己和蘇遠之要去府城的事情告訴了他。
李文橋雖藏有私心希望白夢溪別走,可到底說不出這種話,最後也只能說「行,那你們早點回來,別忘了再過段時間可就年關了。」
「瞧村正伯伯說的,放心,忘不了。」
「那好,這時辰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改明兒等你從州府回來,村正伯伯再好生給你道謝,到時你可得來我這兒吃頓便飯。」
「行,那我可就等著了。」
二人閒聊了一會兒,李文橋就親自送白夢溪和蘇遠之離開。
然而,幾人剛走出村正屋子就瞧見不遠處白平扶著劉桂娟一步一步的走來了。
「喲,還真來了?」白夢溪有些好笑的說道。
李文橋見此情況不免蹙起眉頭,剛想替她出頭就聽見白夢溪說「村正伯伯,這天寒地凍的,您趕緊回屋吧,這事您就被沾手了。」
李文橋有些猶豫,不過看著白夢溪堅定的眼神,還是點了點頭。
畢竟,身為村正,有些事插手的話事情可就不一樣了。
「行,那夢溪丫頭你小心些,莫要著了他們的道,有什麼事喊一嗓子。」
「得,有村正伯伯這話,夢溪就放心了。」
目送李文橋回屋之後,白夢溪和蘇遠之二人這才緩緩的迎上白平和劉桂娟二人。
看著劉桂娟那張因塗抹了厚厚粉脂而蒼白的臉色不由的笑出聲問道「大伯母,您莫不是偷摸著上哪兒學唱戲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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