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丞峰見狀,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真是沒用,連個女人都對付不了,還做什麼堂主!」
這話似乎激怒了何勇,他怒吼一聲,一腳猛力踹向蕭芷雪的腹部。
這一腳力道之大,讓蕭芷雪感到一股難以忍受的劇痛瞬間席捲全身,額頭上冷汗涔涔。
疼痛使她的動作變得遲緩,勝利的天平似乎開始向何勇傾斜。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范琰慕如救星般趕到,一腳踢中何勇的腰側,將其重重甩了出去。
「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范琰慕關切地詢問,見蕭芷雪面露痛苦,心中不由得一陣緊張。
蕭芷雪捂著疼痛的腹部,低聲咒罵,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這傢伙太卑鄙了,明明知道我」
話未說完,周圍的戰鬥聲掩蓋了她的低語,范琰慕並未聽清。
隨著更多宣譽堂的援軍趕到,范琰慕迅速將蕭芷雪護在身後,他揮舞長刀,以一己之力對抗洶湧而來的敵人。
金丞峰目睹這一切,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抹嫉妒與陰狠。
宣譽堂的成員在這一輪攻擊下損失慘重,何勇狼狽地從地上爬起,再次向范琰慕和蕭芷雪發起了衝鋒。
方為逸與安瀅兒也未有片刻停歇,他們的劍下亡魂不斷增多。
而方家文,雖然武藝平平,但他手中的暗器卻精準致命,讓不少宣譽堂成員痛苦倒地,哀嚎連連。
何勇心中憤怒至極,正當他準備給予范琰慕致命一擊時,一條靈活的皮鞭猶如靈蛇般抽向他的頸部,緊緊纏繞,勒得他臉色漲紅,呼吸困難。
他試圖用刀斬斷皮鞭,卻被范琰慕的長刀準確無誤地刺中手臂,劇痛讓他動作一滯,但同時也讓他意識到了當前的危險。
他拼盡全力想要掙脫頸部的束縛,然而蕭芷雪握鞭的手力大無窮,加之手臂受傷,掙扎多時也未能解脫。
周圍的宣譽堂成員見堂主受困,卻無人敢上前相助,皆因懼怕那條詭異的皮鞭和蕭芷雪的凌厲劍法。
何勇被勒得幾近窒息,聲音嘶啞地質問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何要闖我宣譽堂?」
他心中滿是困惑,對於這幾個陌生人的來歷和目的全然不知。
蕭芷雪與范琰慕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對何勇的反應感到詫異。
作為堂主,按理說應該能查出他們的身份,更何況金丞峰之前抓走方為逸的事情,何勇不可能毫不知情。
兩人沉默不語,正待何勇欲再次追問,金丞峰的聲音卻冷不防地插了進來。
「就是他們害死了堂主的女兒,還不動手報仇?」
金丞峰的話語如同毒蛇吐信,透露出的信息讓何勇渾身一震,眼中頓時閃過冰冷的殺意。
女兒的死,對他而言是無法承受之痛,何勇怒吼一聲,用盡全身力氣扯下了頸間的皮鞭,提刀如狂風驟雨般向二人砍去,復仇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燒。
蕭芷雪身形敏捷,輕鬆避開了何勇的攻擊,而范琰慕則挺劍而上,與何勇展開了激烈的交鋒。
金丞峰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一切正如他所計劃,無需自己親自動手,這些礙眼之人都將在今晚命喪黃泉。
至於蕭芷雪,他自然不會讓她如此輕易地死去,她還有更大的價值等待著他去發掘和利用。
正當蕭芷雪與宣譽堂成員在月光斑駁的庭院中激戰正酣,劍影交錯,殺伐之聲不絕於耳之時,金丞峰如同夜色中的一抹幽魂,悄無聲息地穿梭於陰影之中,逐漸逼近她的背後。
他的掌心忽然間多出一根閃爍著寒光的毒浸銀針,那針尖上似乎還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毒液,直朝著蕭芷雪毫無防備的咽喉襲去,空氣中仿佛都凝固了緊張與殺機。
蕭芷雪,這位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女俠,背後突然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寒意,仿佛被無形的利爪扼住了咽喉。
她憑藉多年練就的敏銳直覺,身形猛然一轉,如同游魚出水,輕盈而敏捷,恰好避開了那致命的一擊。
轉身之際,她的眼眸中映入了金丞峰那執針欲刺的冷酷面容,心中不禁暗自警惕。
反應迅速的她,從腰間抽出一瓶事先準備好的強酸,毫不猶豫地向金丞峰潑去。
那酸液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帶著腐蝕一切的威力,金丞峰雖然身手不凡,卻也未能完全避開這突如其來的攻擊。
酸液迎面灑落,瞬間侵蝕了他的面容,那張平日裡用來掩飾身份的人皮面具,在高濃度酸液的侵襲下,如同冰雪遇火,迅速溶解,露出了他真實的樣貌。
那是一位俊朗的男子,眉宇間卻藏著一抹難以言喻的陰柔,這與他平日裡的冷酷形象形成了鮮明對比。
幾滴酸液濺上了他的臉龐,立時騰起了縷縷白煙,伴隨著刺鼻的氣味,金丞峰的面部肌肉因劇痛而扭曲,但他牙關緊咬,硬生生地將那如刀割般的痛苦咽下,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未作片刻的猶豫,金丞峰再次舉起了手中的針刺,目光如炬,誓要置蕭芷雪於死地。
蕭芷雪則迅速後退,同時一腳踢向金丞峰的腹部,意圖打斷他的攻勢。
然而,金丞峰身手敏捷,輕輕一側身便躲過了這一擊,手中的銀針如同毒蛇吐信,再次疾射向蕭芷雪,雙方的戰鬥愈發激烈,一時間難解難分。
與此同時,戰場的另一側,范琰慕已經將宣譽堂的堂主何勇制伏於地,何勇雖屢次掙扎,卻始終無法擺脫范琰慕那鐵鉗般的手腕。
宣譽堂的成員們焦急萬分,卻又畏懼范琰慕劍下的無情,不敢輕舉妄動。
范琰慕的目光在激烈的戰鬥中捕捉到了蕭芷雪與金丞峰的膠著戰況,心中暗自慶幸蕭芷雪的機智與準備,使她能在如此險境中仍能堅持不倒。
見此情景,范琰慕厲聲喝令宣譽堂的眾人:「速棄械投降,否則堂主性命難保!」
這命令如同重錘敲擊在每個人的心頭,讓他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繳械意味著失去抵抗的最後機會,但繼續抵抗又無疑是自尋死路,因為他們知道,即使今日能夠逃脫,金丞峰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背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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