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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府上下每個人此刻的心情或許就如這天氣一樣,壓抑而焦慮。
許府別院,許二爺在院子裡踱步不止,他神情慌張,嘴裡喃喃「他們找到解毒的方法了?不可能不可能,明明那個丫頭片子走的時候連毒藥是什麼都查不出來,這才過了兩天,她怎麼可能會找到解藥?可是萬一他們真的知道解毒的方法了呢?跟他們一起來的那個老頭又是什麼來歷」
許二爺從院子東頭走到院子西頭,又從院子西頭走了回來,像極了四下亂轉的無頭蒼蠅。
麗蓉看他走來走去,就是不停下來,看得心煩,最後忍不住重重的拍了下桌子「行了,你別轉悠了,看著就叫人煩!」
一旁跟許二爺一樣焦慮慌張的許瑛被嚇了一大跳,下一秒就開始不受控制的打嗝。
麗蓉趕忙去給許瑛順氣「是娘不好,嚇到我的瑛兒了。」
許瑛勉強順了氣,問道「娘,您別跟二叔吵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想想怎麼辦啊,萬一爹他真的活過來了那他肯定又會罵我沒腦子,又要逼著我去念書,他,他肯定不會讓我繼承咱們家的生意的!」
「是啊麗蓉。」許二爺也道,「當初可是你拉我,要我給大哥下毒的,是你跟我說大哥要是死了,許家名下的那些藥鋪,你會分我一半的,交給我自己去打理的要是衙門的那群人知道是我們下毒殺人的,那我就玩完了啊!」
「行了,你們放心吧,就算老爺的毒真的解開了也不是什麼大事,他們又沒證據證明毒是我們下的,慌什麼?」
麗蓉疲倦的摁了摁眉心,心裡煩躁不已。
本來事情都如「那個人」說的那般順利進行著,給許老爺連著下三年的慢性的毒藥,讓他的身體狀況每日劇下,而積年累月的毒遲早會讓許老爺徹底倒下,最後再偽造成他重病身亡的假象,如此一來,許家就能順利落到她的手上了。
一切都應該按照「那個人」所說的順利進行著,登門看病的大夫里不會有一個人能查出許老爺身上中了毒,不會有一個人能查出來的
事情本該如此,可是卻被那個不知道從哪買冒出來的死丫頭給打破了。
死丫頭查出了毒,她今日帶來的那個死老頭子又知道了解毒的方法。
現在事情已經脫離了軌跡,接下來她又該怎麼做?她要怎麼做,才能讓她的孩子得到許家的生意,才能讓她的孩子繼承那些店鋪
「就算我們下毒的事不會被衙門的那群人發現,但咱們這三年來付出的努力可就全都白費了啊,到嘴的鴨子肉難不成就讓它給飛了嗎?」
許二爺攥緊了拳頭,憤怒又無力的怒火將他徹底包圍。
他之所以答應麗蓉,堅持三年在暗地裡不斷地給他的大哥下毒,就是為了讓他大哥能早點死掉,然後得到更多的店鋪,得到更多的銀子啊!
明明都已經是臨門一腳了,他大哥離死亡明明都只差一口氣了,但現在卻又忽然告訴他嘿,你大哥不死了,你大哥被人救活了,許家的大權依舊在你大哥手上,你依舊是個住在別人家裡混吃等死一事無成的廢物,你大哥依舊是你大哥,怎麼樣,開不開心?高不高興?
許瑛也暗暗咬緊了後槽牙。
他馬上就要成為許家的主人了,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出這檔子事,爹就不能安安靜靜的去死嗎,把許家的家產交到他手裡不好嗎?
如果爹醒了,那肯定又會拿他和許璟作比較了,爹那麼器重許璟,以後肯定會把許家的家產交到許璟手上的。但是憑什麼?明明許璟就是個沒了娘的只會念書的悶葫蘆,古板又懦弱,心思也不在經商上面,爹憑什麼一直向著許璟?
就憑許璟是嫡出的嗎?
他雖然是庶出的,可他也不比許璟差啊!
說到底,還是爹眼拙,不會判斷。許家只有在他手上,才能創造出更大的價值。
爹是錯的,他是對的,娘也是對的。
麗蓉的眼眸沉了下去,心也跟著平靜了下來,她的目光停在了焦慮不已的許二爺身上,旋即嘴角一挑。
「二爺,其實我並不認為衙門那邊帶來的人能把老爺身上的毒給解開,不過你要是實在放心不下,我有一個主意,保證能讓許家最後落在我們手裡。」
要想讓事情重回到原來的軌跡,其實是件很簡單的事。
「未來要接管許家的人只會有兩個,我的瑛兒,或者是那個賤蟲許璟。若是許璟出點意外就算老爺身上的毒解開了活了下來,那他也只能把許家交給我的瑛兒了吧。」
她想要的,只是讓她的孩子以後能夠有立足之地,能幸福美滿的生活一輩子。既然毒死許老爺這條路行不通,那就換一條路走。
「二爺,咱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們的就是你的,瑛兒接管許家,不就是你和我們一塊接管許家嗎,到時候許家的那些生意店鋪,有一半將會使你的。」
許二爺轉了轉眼睛,似乎是在思考麗蓉說的話的可行性,麗蓉也不著急,她就安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等著許二爺的回話。
最後,許二爺如她所料的開了口「你打算怎麼做?」
「臧老爺子,你知道他身上的毒是什麼?」喬桑瞪大了眼睛,驚愕的問道。
插在穴位里的三根銀針逐漸變了色,被仿佛泛著毒氣的黑色所包裹。
臧世禮嫌棄把銀針拔出來扔在一旁,道「是無色散,毒性極強,但是毒素蔓延又極慢的一種毒藥,我記得製作這種毒所需要的藥材是北疆那邊的獨產,最開始也是北疆人研製出來的。不過因為藥材稀缺,製作的工序也特別繁瑣,無色散本就稀少,再加上這些年來北疆和大周邊境地帶經常發生些小摩擦所以北疆那邊的東西一直都很少往大周這邊傳的,大周的大夫不知道這種毒也正常。」
「」長知識了。
喬桑消化了片刻,又問「那你能解開這種毒嗎?」
臧世禮道「這種小毒怎麼可能難得住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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