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郎就像是背後有眼睛般,轉過身來,對她道:「司兵所跟府城守軍大營每年都有冬訓,年年練的,已經習慣了,我不冷。一筆閣 www.yibige.cc」
說完還對她笑了一笑。
顧錦里是沒想到他會回頭說話,驚了一驚後,趕忙催促道:「就你話說,還不趕快去洗澡。」
秦三郎笑意更濃,點頭道:「好,我這就去洗,很快的,不會讓小魚等太久。」
顧錦里僵住了,在心裡吶喊著,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啊!
可秦三郎已經轉身走了,她只能小聲嘀咕:「不用洗太快~」
洗完就得那啥了,雖然有心理準備,可怎麼想怎麼覺得有點尬……好像是為了洞房而洞房一樣。
顧錦里抱著被子,靠在床柱子上,苦思冥想,等會兒秦小哥出來後,她到底應該說些什麼?或者是做些什麼才能自然點,不會顯得那麼尷尬?
洗完了?餓了吧?過來吃點吧?
顧錦里是搖頭,捶了自己兩下,傻啊,一天到晚的喊吃飯,這都喊幾回了,再喊像話嗎?
要不,問問他關於司兵所要跟去西北的將士名單,有沒有家眷要去的,她身為百戶夫人,照顧將士們的家眷是她的責任,這個得問問清楚。
嗯?不對,他肯定會說,他們成親的大喜日子,先不說這些煩人的事兒,那她就白問了。
顧錦里很是苦惱? 一直在想著要等他出來的時候該說些什麼才不尷尬?
……
秦三郎已經洗完澡,站在裡屋的門口看著坐在床上,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麼? 還時不時捶自己兩下的她,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
顧錦里還是警覺的? 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後? 立刻抬頭看去? 見是秦三郎後,驚訝的道:「你還沒洗嗎?」
秦三郎笑道:「已經洗完了。」
他可是足足洗了一刻鐘? 又在裡屋門前占了一會兒工夫的,是她自己發呆發得出神? 這才沒有注意時辰。
「這麼快?」顧錦里驚了? 又有些慌,趕忙指著桌上的飯菜問:「餓不?要不要吃點?」
說完就想捶自己,怎麼又問這種白痴問題?
秦三郎搖頭:「不吃了? 先前在外面待客,每桌吃了點? 已經吃飽了。」
陶嬤嬤是擔心他喝酒太多傷胃? 還特地給他熬了一碗很稠的牛肉粥? 他一回屋就先吃了一碗牛肉粥? 這才讓陶嬤嬤她們離開。
她醒來的時候,才能只看見他一個人。
「不吃啊。」顧錦里犯愁了,不吃那她敢說點啥?
又見他只穿著一條長棉褲,上身是什麼也沒有,臉上立刻紅了,忙道:「大冷天的你為啥不穿衣服?!」
秦三郎見她惱羞成怒的模樣,笑了? 沒有回答,而是突然在屋子裡翻找起東西來。
顧錦里問道:「怎麼了?你要找什麼東西?」
秦三郎:「換洗的衣服。」
顧錦里聽罷,也顧不上臉紅了,是下床幫他找衣服:「洗浴房裡沒有嗎?陶嬤嬤把你的換洗衣服拿來了,我給你拿到洗浴房的桌子上放著了,怎麼會沒有?」
秦三郎道:「有放在洗浴房嗎?我找過了,沒看見。」
他說得很是自然,顧錦里倒是沒有懷疑,只是以為是不是自己金天太緊張了,沒有幫他把衣服拿去洗浴房?
「太冷了,你先去穿上躺上,我來找就成。」顧錦里說著,是去翻另一隻大箱籠:「這裡是你外出的衣服,我先給你找件外袍披上,雖然有銀霜炭,可也不能不穿,會凍壞你的。」
郭夫人給他們帶了一車銀霜炭來,說是這種銀霜炭沒什麼煙,在屋子裡燒著好,他們能舒服些。
「哈,找到了,快披上。」顧錦里是翻出一件墨色的大袍子,轉身塞進他的懷裡:「快披上,去床上等著,我去給你找睡覺的……」
衣服兩個字還沒說完,就見他的身軀突然一彎,把她給攔腰抱起,想著床榻走去。
顧錦里是嚇了一跳,還沒被人這麼抱過的她是趕忙抱住他的腰,生怕自己會掉下來:「你,你做什麼?我還要給你找衣服呢。」
秦三郎道:「大冷天的,光著腳下床會凍壞的。」
說著話,是把她給放到床上,把她的腳給抱進懷裡搓了起來:「我給你暖暖,過兩天就要出發去西北了,如金可是不能凍著。」
顧錦里聞言,是沒有多想,覺得她家秦小哥就是細心周到,連這點小事兒都想到了,還很好心的把手裡的外袍給他披上:「披著,你也不能凍著。」
秦三郎笑了,鬆開她的腳,改而摟住她的腰肢,低頭看著她笑道:「我不冷,很熱~」
說道最後兩個字的時候,語調已經變了味兒,在她發愣的時候,鉗住她的下頜,低頭吻上她。
他似乎很激動,又小心的克制著,溫柔的輕吻了一會兒,實在是忍不住了,加重這個吻,貪戀的深吻著她。
顧錦里快窒息了,抬手想要推開他,可他卻把她摟得更緊,她的鼻端全是他的味道,還有他粗重的喘息聲,以及他急切又克制的呢喃:「小魚,小魚,小魚……」
他一聲聲的喚著她,吻變得越發熱烈而深濃,貪戀的汲取著她的味道,在她快要無法呼吸的時候,是給她渡了一口氣,鬆開她的唇,轉而吻向的脖頸,在她脖頸上留下一個個紅如丹果的痕跡。
「秦小哥……」顧錦里突然覺得很熱,還很慌,是想推開他,又忍不住抱緊了他,一雙眼睛泛著水汽,有些無助的看著他。
秦三郎看著她眼含迷濛,向他求助的模樣,身軀更是僵硬得不行,原本是想溫柔的待她,不想嚇壞她的,可動作卻是本能的強硬起來,撕拉一聲,扯開她礙事的紅裙子。
顧錦里愣住了,捶了他一下,控訴著道:「這是新裙子……」
「我賠你。」秦三郎說著,是又吻上她唇,堵住她抗議的話語,手裡的動作不停,不過幾下就把還纏在她身上的碎布給撤掉了。
顧錦里驚呆了,想要去扯被子給自己蓋上,手卻被他握住,放在自己的身上……他凝視著她,帶著野獸一般的貪婪,還有對心愛之人的心疼,用著祈求的口吻道:「小魚,相信我,我不會傷到你的。」
顧錦里一怔,看著眼前的秦三郎……不知不覺,他已經長成了男人的模樣,此刻是臉色漲紅,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滴在她的身上,脖子上的青筋賁張著,身上的肌肉因著情動而僵硬得鼓起,已經是忍耐到了極限,卻還在壓抑著自己,生怕會嚇到她。
顧錦里有些心疼,抬手勾住他的脖子。
秦三郎是順勢低頭,眼眸深沉的看著她,等著她接下來的動作。
顧錦里是微微抬頭,吻上他的喉結……秦三郎的身軀明顯顫了兩顫,是再也忍不住,像一頭被放出牢籠的野獸,肆意啃噬著這道他等了幾年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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