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不敢啊?」肖聰哭笑不得。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佟儷也看向寒蕎,反正她是打定主意了,她蕎姐姐不回去,她是打死都不回去,一個人面對兩人份兒的怒火,她簡直想都不敢想。
寒蕎也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禍,就那麼悶著頭不說話。
桃李探過身來,摸了摸寒蕎的頭,道:「怎麼了?我們蕎怎麼會出現這種心緒膽小的表情呢?」
寒蕎有些氣惱的道:「姐,咱能別揭傷疤嗎?」
肖聰嘆了口氣,道:「小儷兒,你把你蕎姐姐做的蠢事兒原原本本的告訴我們。」
寒蕎看了佟儷一眼,佟儷縮了縮脖子,又看了看肖聰和桃李,訥訥道:「我說了,蕎姐姐打我,你們攔得住嗎?」
肖聰、桃李:「……」他們自己不被揍就已經很好了……
寒蕎看到佟儷那慫兮兮的樣子,不由嘆了口氣,道:「我給他們扎了一針,沒經他們同意……」
佟儷:「……」這講述的也未免太簡潔了一點吧!?
井紹雲和錢松宇面面相覷:「給了一針是什麼意思?」
不小心被扎一針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吧。
桃李抿了抿唇:「當時你們是不是遇上麻煩了?」
寒蕎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所以你將他們扎暈了?」
寒蕎繼續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佟儷弱弱的舉了個手:「我也在場,當時他們很生氣……」
桃李:「……」
「你們啊~」肖聰無奈嘆息。
桃李看了兩人慫兮兮的樣子一眼,道:「行吧,一會兒到地方以後,我和你們肖聰哥去幫你們看一眼,瞅瞅他們醒了沒有,你倆在安全屋等我們消息。」
「好。」寒蕎和佟儷異口同聲道。
到了安全屋,桃李和肖聰放下眾人,又匆匆驅車離開,二虎在房間裡轉了一圈,忍不住大加讚賞道:「好氣派,你們住的地方好漂亮,比當初救我的那幫人氣派漂亮多了。」
這個安全屋,是雲姑幫忙準備的,大多數風格都是雲姑的喜好,都是比較奢靡的擺設,空間也很大,房間很多,井紹雲和錢松宇終於不用擠一個房間了,二虎也很快認定好了自己的房間,佟儷和寒蕎卻沒有那個心情,兩個人在大廳里的沙發上排排坐,還別說,有那麼幾分師徒一起犯了錯的模樣。
「蕎姐姐,你說……昊陽哥他們會生我們的氣嗎?會生氣到什麼程度,又會氣到什麼時候啊?」佟儷有些擔憂的問道。
寒蕎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主要問題是她現在心裡也沒底,直到現在她還能想起,當時齊昊昏迷之前看她最後的那個眼神。
「小儷兒,要不……你先回去看看?」寒蕎不確定的道。
佟儷:「……蕎姐姐,我不敢……」
寒蕎嘆了口氣,道:「要罵也是我一個被罵,你頂多就算個幫凶,還是沒有什麼話語權的幫凶,他們……應該不會為難你……的吧……?」
佟儷一陣心虛:「我覺得當時我們立場一樣,想法一樣,就已經犯了他們倆的眾怒了……」
寒蕎:「……」說的好有道理,她竟無力反駁。
就在這時,井紹雲從房間裡走出來,看到大廳里排排坐的兩人,怎麼也無法將剛才大殺四方的兩人聯繫到一起。
這兩人就好像犯了錯後,不知所措的孩子,坐在這兒等著家長來責罰。
井紹雲也被自己的想像給嚇了一跳,他倒了兩杯果汁放到兩人面前,輕聲道:「還在為不知道怎麼求原諒煩惱?」
寒蕎看了他一眼:「我為什麼要求原諒?」
井紹云:「……」搞了半天你還不知道自己哪兒錯了是不是?
佟儷拽了拽寒蕎的衣袖,對井紹雲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道:「還請賜教。」
井紹雲作為一個男人,當然了解男人的想法和思維方式,見佟儷是真心想請教,也就沒拿架子,滔滔不絕的開始給兩人科普出主意。
而剛好也從房間出來的錢松宇,眼前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出場景。
井紹雲一個從來只被人追逐的風雲男神,正不厭其煩的給兩個女人講述男人的心裡,分析男人的思想,然後尋找討好男人求原諒的方法,這種神一般的情景,讓他感覺十分的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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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蕎的一針,勁頭兒應該不小,也不知道現在齊昊那小子醒了沒有。」肖聰有些心有餘悸,他也是曾經被一針撂倒過的人,深深的明白那一針的厲害,脖頸的某個點都開始有些隱隱發麻的錯覺。
桃李看了齊昊一眼,道:「怎麼了?脖子又疼了?上次讓你不要作死不要作死,你偏不,這下好了,留下陰影了吧?」
肖聰邊開車邊吐槽道:「蕎簡直就是個大殺器。」
「行了,也快到齊氏大廈了,男人的心思你比較懂,多給蕎說說好話,她現在慫的要命。」
肖聰嘆了口氣,道:「我怎麼覺得齊昊不會真的和她生氣呢,就算是表面上看上去很氣,但是大多數應該也是裝的,畢竟他們明天就要出海了,在那之前蕎這邊是一定要瞞著的。」
桃李也深有感覺,不管現實如何,反正兩人的車是急匆匆的開進了齊氏的地下車庫。
一路搭乘電梯直奔李昊陽的辦公室,兩人急吼吼的衝進辦公室,就看到了齊昊和李昊陽兩人面色不愉的坐在沙發上,而她妹妹趙蕎就窩在落地窗邊看窗外。
「這是……?」桃李有些懵。
趙蕎一見到兩人,立馬就像見到救星一樣:「姐,姐夫,你們總算來了!」
桃李和肖聰:「……」
「蕎兒呢?她沒回來?怎麼?是不敢回來了?」李昊陽滿臉怒氣的道。
桃李:「……」她家蕎果然是有先見之明的。
「呃……李總請冷靜,蕎她這麼做也是逼不得已,畢竟你們也沒受過專業訓練,沒辦法在專業人士面前裝昏迷,為了引蛇出洞,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李昊陽等了肖聰一眼,道:「既然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那她們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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