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事的話,我能走了嗎?」寒蕎淡漠的看了寒淼一眼,心道:這倆人也真是夠彆扭的,明明愛彼此愛的要死,卻還要裝純情,事到如今,還要做出這副做派給誰看?你們若是能早點大大方方的在一起,我又何……
「啊,對了,為了表達我的歉意,中午我請你吃飯?」寒淼像是突然回過神,邀請道。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寒蕎皺了皺眉,這倆人留下人的方式,還真是……如出一轍……
「不用了。」寒蕎淡漠的笑笑。
「我……」
寒淼還想說什麼,寒蕎卻先她一步攔了輛車,揮了揮手告別,離開了。
寒淼張了張嘴,看著絕塵而去的汽車,喃喃道:「這世上,怎麼可能有長的如此相近的人呢?」
齊昊苦笑:哪裡是長的相近,她就是本人……只是不知道她還肯不肯做回寒蕎罷了。
「昊?」
齊昊回神,卻並沒有將真相告訴寒淼,他不想強迫她去承認,所以寒家那邊,暫時還是先瞞著的好。
畢竟,雖然立了衣冠冢,但寒父這五年來,私底下也並不曾放棄過對她的尋找。
「我第一次見,也差點認錯,但接觸之後才發現,她和蕎兒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人。」齊昊如是說。
「這樣啊……」寒淼沉吟了半晌才道:「你不會想收她到身邊做蕎兒的替身吧?」
齊昊點了點頭:「有這個想法,不過她還沒同意。」
寒淼神色複雜的看著他:「你……愛她,已經到了這種沒有理智可言的程度了嗎?」
齊昊不置可否,轉移話題道:「你怎麼會在這兒?」
寒淼一愣,隨即大叫一聲:「糟了,爸叫我來接人,現在幾點了?」
齊昊看了看手錶:「十點一刻,怎麼了?」
寒淼一臉焦急:「天!已經晚了一刻鐘了,你知不知道翠竹軒怎麼走?」
齊昊無奈的看了寒淼一眼:「你這路痴的毛病,怎麼還越來越厲害了?」
「說那些廢話幹嘛,快點送我過去!」寒淼一把拉了齊昊便想走,卻發現齊昊紋絲未動,不禁急了:「走啊!」
「我車在那邊。」齊昊指了指自己來的方向,無奈道:「你等我,我開車過來,翠竹軒離這裡還有段距離。」他邊說邊去開車,末了還嘀咕道:「怎麼就能迷路迷到這麼遠的地方來?」
另外一邊,甩開了兩人的寒蕎,瞥了眼街角,便直接讓司機靠邊停車,在司機莫名其妙的眼神下,扔下錢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說實在話,寒蕎此時的心情不可謂不複雜,所以,她一眼見到保齡球管,就毫不遲疑的讓司機靠邊停車,片刻不留的就走進了這家,看上去有些年頭的保齡球管。
可還沒當她進門,她就已經為自己的衝動感到後悔了,因為她看到了一個人,一個她曾經當做家人對待,最後又狠狠拋棄她的人,蔣蕭瀟。
蔣蕭瀟已經褪去了青澀,一身得體的職業裝打扮,正一臉幸福的挽著一個身著休閒服的男人。
這個男人看上去有些落魄,只是那張俊臉依舊是蔣蕭瀟當年的審美。
蔣蕭瀟在看到寒蕎的一瞬間,便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寒蕎心裡暗嘆:這世界,還真是出奇的小啊……
她面無表情的越過兩人,卻聽到蔣蕭瀟一聲不確定的呼喚:「寒蕎?」
寒蕎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徑自走進了保齡球管。
她只聽蔣蕭瀟挽著的那個男人問:「怎麼?你們認識?」
蔣蕭瀟的聲音有些發緊:「不,應該是我認錯了,那個人……早在五年前就死在海里了。」
「瀟瀟,你怎麼在發抖?」男人緊張的道。
蔣蕭瀟似乎笑了一聲,嘆道:「想起了當年的一些事,也罷,當年我因誤會而傷害了她,她男人也把我們蔣家踩進了塵埃,也算是扯平了,我們也算是互不相欠了,走吧,我們的休息日難得碰在一天,怎麼也要玩個夠本……」
兩人漸行漸遠,寒蕎漸漸的,也就聽不到他們的談話了,正在她出神的時候,服務員的聲音將她拉回了現實。
「請問您需要……」
寒蕎搖頭打斷了她:「抱歉,沒心情了。」
說完,寒蕎又嘆息著走出了保齡球管。
才回b市不到兩天,什麼都沒來得及實施,她就遇到了這麼多『熟人』,緣分這東西,有時候也是煩人的緊。
不過,寒蕎雖然有些懊惱,但也不至於會被他們影響心緒,她調整好狀態,背著自己的包,又轉回了那個酒吧。
這次她並沒有堂而皇之的進去,而是在對面的咖啡廳,尋了個比較偏的角落,把玩著手機。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等她結完賬,從咖啡廳里出來時,這個城市已經是華燈初上,夢幻般的霓虹燈,將不起眼的酒吧裝點的如夢似幻。
這次寒蕎並沒有從正門進,而是從二樓,一間黑著燈的包廂窗子裡摸進去的。
包廂的隔音做的很好,即使外面吵翻天,這裡面也不會受到絲毫的打擾,寒蕎小心翼翼的打開包廂的門,看到走廊上暫時沒人通過後,便閃身出了包廂。
她知道,慕容在這裡的包廂是固定的,所以沒怎麼費勁,就找到了那間專屬於慕容的包廂。
包廂的門是鎖著的,寒蕎從包里拿出一個奇形怪狀的東西,在門把上鼓搗了幾下,門鎖就「咔噠」一聲打開了。
包廂內很黑,可這裡明顯又比其他的包廂多了些什麼,寒蕎的眼睛受過傷,夜視力不是太好,借著窗外投射進來的霓虹燈光影,她只能隱約的看到一個個木箱一樣的東西,錯落有致的擺放滿了整個包廂。
就在寒蕎想要上前查看木箱裡是什麼的時候,包廂的門鎖再次被轉動。
寒蕎心裡一驚,連忙一個錯身,躲到了包廂角落裡一個不起眼的箱子裡。
寒蕎剛把蓋子蓋好,包廂的門就被人打開了。
緊接著,包廂的燈就被打開,寒蕎順著箱子的縫隙往外看去,就看到兩個身著服務生服裝的青年,正往包廂里抬著什麼東西。
只聽一個服務生抱怨道:「這慕容也真是的,每次都完這種變態遊戲。」
另一個服務生連忙打斷他:「噓!別嚼舌根,慕容這人心狠手辣,若不想變成他們這樣,就老實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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