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幾面而已,她還破壞過你的好事,你對她念念不忘做什麼!?」慕容崇似乎有些惱怒,狠狠的將一個距離他最近,恬靜沉睡著的女孩掀翻到地上柔軟的地毯上。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女孩無知無覺,在地上翻滾了一圈才停下,白淨的小臉,在艷紅的地毯上,顯得尤為水嫩。
一整屋子,唯二清醒的人,看到這詭異的一幕,目光不禁在這個表情猙獰的年輕人臉上停留了很久。
她不記得與這個年輕人有過什麼過多的接觸,能夠讓這個才見過幾次面的小傢伙如此的念念不忘,但單憑他現在這古怪癖好來看,她一點也不覺得,被人這樣惦念有什麼好。
慕容崇癲狂的笑著,倒進了癱軟昏睡的人堆里,摸摸這個的眉眼,點點那個的鼻頭,描摹另一個那淡色的唇,玩的不亦樂乎。
寒蕎閉上了雙眼,來了個眼不見為靜。
直到聽不到外面的動靜後,寒蕎才悄悄撩開一條縫隙看去。
只見慕容崇半臥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仿佛死人一般。
寒蕎勾了勾唇角,看了眼被自己特意放在沙發旁的冰桶,還有那明顯喝了一半就被打翻的酒杯。
長長的舒出口氣:「總算是喝了……」
她輕巧的從窗簾里走出來,伸手將臉朝下趴著的人翻過來,見人是真的睡過去了,才動手去翻他的衣兜。
找到這貨的手機,寒蕎動作迅速的在手機上安裝了竊聽和定位。
在操作過程中,她不小心碰到了屏幕,而亮起的屏幕上面的畫面,卻讓她忍不住一陣心塞。
畫面里的人雖離鏡頭有些遠,但寒蕎還是一眼便認出了,那就是當年,被人像鹹魚一樣,綁在月亮海灣等死的自己。
海水已經沒過了她的胸口,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那個時候,慕容崇和趙瑾應該早就已經離開了才對,難不成……她們一直就沒有離開過?
寒蕎目光閃爍不定的,盯了屏幕半晌,才將手機原樣放回了慕容崇懷裡。
至此,寒蕎要辦的事,已經辦完了,她打量起慕容崇的這張新面孔,不禁譏諷的勾了勾嘴角。
像他們這種人,皮相這東西,恐怕根本就是用來達成目的的一種手段罷了。
慕容崇現在的皮相,比起寒蕎起初見到的那張臉,少了幾分柔美,多了幾分英挺,但不管這人的臉再怎麼變,他的眼神都從未變過,一樣的陰狠,一樣的令人不舒服。
「我……是在做夢嗎?真難得你還肯入我的夢……」
正在寒蕎思索間,慕容崇突然微微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語氣中竟有一絲驚喜。
寒蕎嚇了一跳,她下意識的豎掌為刀,眼看著就要劈到慕容崇的頸側,卻又見他迷迷糊糊的舔了舔唇,嘀咕了一句「真好」,就又閉上眼睛迷糊過去。
寒蕎連忙收住了手,一臉郁猝的看著偏頭沉睡慕容崇。
最終,寒蕎最後看了一眼被亂七八糟堆放在一起的人堆,便悄無聲息的從窗子翻窗而出。
等寒蕎奔波一天,終於回到酒店時,就看到了臉黑成鍋底的齊昊,在酒店大廳,散發著生人勿進氣場的迎接她。
寒蕎:「……」
「去哪兒了?怎麼回來這麼晚?」
但一對上寒蕎,齊昊的所有脾氣就都被瞬間磨平了,他和顏悅色的問道。
嚇的大廳里陪了他近一個多小時的酒店經理,冷汗直冒,在心裡直嘀咕:這齊總又哪根筋不對了?這表情……好恐怖……
寒蕎只看了齊昊一眼,便頭也不回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去:「怎麼?齊總是來盤問我的?」
齊昊連忙跟上:「當然不是,我只是擔心你,你看天已經這麼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家嗚……」
寒蕎收回擊打在齊昊腹部的手肘,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女孩子家怎麼了?」
齊昊悶哼一聲之後,便再沒有其他動作,而是腳步頓也不頓的繼續跟上了寒蕎:「我知道你有自保能力,可即便你再強悍,我還是會為你擔心,這和你強不強,根本就沒有什麼……」
看著電梯在眼前緩緩關閉,而寒蕎又硬是堵著自己,不讓自己進去,齊昊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那你早點休息,別蹬被……晚安!」
看著齊昊的臉,消失在電梯門的另外一邊,寒蕎這才退回了電梯的一角,她皺了皺眉,實在是搞不懂齊昊的意圖。
若是真的只是想找個替身,誰又看過哪個大老闆這樣紆尊降貴的討一個替身的歡心?
並且他的態度,讓寒蕎感到無比的熟悉,而正是這種熟悉,讓她不由自主的提高了警惕。
等回到酒店,寒蕎經歷了一天心情上的跌宕起伏,洗了個澡就鑽進了被窩,沒一會兒,就迷迷糊糊睡去。
而另一邊的齊昊,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
他在婚房中那張顯得過分寬大的雙人床上輾轉反側,而寒蕎那張冷漠又疏離的臉,無時無刻不在他腦海里打轉。
「你是真的要與我形同陌路了?」齊昊在黑暗中這樣問著:「連一點轉圜的餘地都不給我?」
良久之後,齊昊才幹澀的道:「我錯過了嗎?」
他知道,有些事情,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世上不是所有事都可以重新來過,可即便是心裡明白,但他就是不想放手,也不能放手,因為他根本不知道,如果他的生活里沒了寒蕎,將會變成什麼樣。
是,地球離了誰都會照轉不誤,沒有誰離了誰是活不下去的,可心死了,像行屍一樣的活著又有什麼意義?
寒蕎應該恨他,因為他在她危難的時候拋棄了她,可即便是恨,那也是一種情緒,可他現在在寒蕎身上看到的,卻是對待陌生人一般的冷漠與疏離,她竟然連恨都不屑恨了,這才是讓齊昊失眠的原因。
這個問題,一直糾纏著齊昊,讓他原本就不怎麼好的睡眠,更是差的一塌糊塗,睜著眼睛直到黎明,才堪堪有些睡意。
可即便是他睡著了,夢裡的他也不安穩,夢話里念叨的,雖然不能全數辨清,但蕎兒兩個字卻咬字無比清晰,睡夢中的男人,眉頭緊鎖,睫毛輕顫,稜角分明的俊臉上,表情儘是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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