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位情緣 181 有些失望

    181 有些失望

    蕭賢奇怪地說道:「怎麼是我一出現就把她迷住了?她身邊也不是沒有男員工,怎麼他們出現就沒事?」

    「那我就不知道了!」菲兒說:「或許你有什麼法寶吧,比如調酒,我姐也沒喝過,所以就喜歡你了。」

    蕭賢搖搖頭說道:「看來,問你是白問了。」

    蕭賢陪著菲兒吃喝,雖然絞盡腦汁地詢問有關小雅的事情,卻得到的姿勢隻言片語。他不禁有些失望。

    菲兒吃飽喝足,感覺玩得很盡興。當蕭賢開車送她回家時,她悠閒地哼起了歌。

    當她下車時,她意味深長地看著蕭賢,輕聲問道:「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我?」

    蕭賢說:「問吧!」

    菲兒問道:「你真的不可能成為我姐夫嗎?」

    蕭賢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窗外繁星點點的夜空,說道:「你確信你能看到明天的太陽嗎?」

    菲兒毫不猶豫的答道:「當然了,這一個禮拜都是大晴天。」

    蕭賢點頭說道:「那就可以確定我不會成為你姐夫了。這一點你姐也知道。」

    菲兒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在蕭賢看來,這或許是她真正放心了。

    蕭賢回到家,打開電腦,準備連線遠在美國的徐玉萍,卻發現自己幾乎沒什麼信息可以提供給她。他嘆了口氣,覺得自己這點事都沒辦成,真是失敗。索姓,他就不連線徐玉萍了,決定再找機會去多了解一下小雅。

    第二天上班,小雅一見到蕭賢就急著問道:「怎麼樣?把我妹哄高興了嗎?」

    蕭賢說:「起碼不生氣了。」

    小雅放心地舒了口氣,說道:「那我今天再請她吃一頓。」她看著蕭賢的神色有些不對,忙問道:「她沒再要你去拍戲吧?」

    蕭賢說:「那倒沒有。」

    小雅又問:「那你神情怎麼不對?」

    蕭賢說:「我只覺得有些奇怪,她說是你妹吧,你也把自己當她的姐姐,怎麼她對你幾乎完全不了解?」

    「什麼意思?」小雅問:「她不了解我什麼?」

    蕭賢說:「什麼都不了解。我問她你喜歡什麼?願意跟什麼樣的人交往呀?理想是什麼呀?她都不知道!這什么妹妹呀?」

    小雅奇怪地問道:「你問這些幹什麼?」

    「沒什麼!」蕭賢掩飾著說道:「就是隨便聊聊。」

    「不會吧?」小雅走近他,問道:「這些問題你可以問我呀,難道我不會告訴你?」

    蕭賢說:「我就是跟她聊天時談起的。」

    小雅哦了一聲,說道:「哦,那你現在不想問我嗎?」

    「不問了。」蕭賢說完,趕忙想走開。

    「站住!」小雅說:「看你鬼鬼祟祟的,說,有什麼企圖?」

    「沒有呀!」蕭賢無辜地說道:「我就是和你妹聊天時無意中問到的,結果還是什麼都不知道。」

    小雅盯著他看了一會,然後笑了起來,說道:「這是好事!你終於想到要了解我了。行,待會我把我的愛好什麼的,都跟你說,可以了吧?」

    蕭賢笑了笑,說道:「用不著,我自己來觀察吧。」說完,他急忙走了出去。

    小雅盯著他的背影看了會,然後笑了起來。

    在小雅看來,蕭賢願意了解自己的情況,那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說不定他已經對自己有興趣了,想向自己靠攏了。

    小雅得意地哼了起了歌,覺得自己的一番苦心終於沒有白費。

    中午吃飯時,小雅坐到了蕭賢的身邊,壓低聲音說道:「我跟我妹打電話了,晚上我陪她吃飯,她答應了。」

    蕭賢說:「你這也要跟我說?」

    小雅說:「當然了,是你的功勞呀,不然,她不知道會生我的氣到什麼時候。你能陪我去嗎?」

    蕭賢搖頭說道:「我可不沾火星,要是她又提出讓你命令我去拍戲,怎麼辦?你肯定心軟了。我還是躲遠點吧。」

    小雅嗔怪地打了他一下,溫怒著說道:「哎,我妹還說了,你昨天像個查戶口的,把我的情況問了個遍,連我的家庭情況都打聽了,這是幹什麼?」

    「不幹什麼?」蕭賢說:「就是隨便一問而已,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啊。」

    小雅哼了一聲,說道:「哼,才怪呢。你不說我也不勉強你,不過這些事你怎麼不親自問我呢?」

    蕭賢見實在是躲不過去了,只好說道:「好,我問你!你家在南京,你也是在南京長大的,為什麼要留在我們這裡?我們比南京好嗎?」

    小雅說:「這又不是你家,我為什麼不能留在這裡?我本來是要去北京、上海或者是深圳、廣東的,但我要出發前做了一個夢,上帝告訴我,我的真命天子就在這,讓我留下來。結果我就留下來了。」

    蕭賢看著她,小雅也不示弱地看著他。

    無奈,蕭賢只好笑著說道:「我說吧,有些問題是得不到答案的。行了,關於你的事我還是自己觀察和抹索吧,說不定會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

    張琪覺得自己的心情越來越煩悶了,這讓她的感覺有些奇怪,按道理,在秋季這樣的季節,自己的心情應該是很不錯的。

    她倒醫院做了一個檢查,也沒出什麼毛病,醫生只說可能在心理變化期,叮囑她多休息。這讓張琪有些哭笑不得,因為她只有在忙碌時才能暫時忘記身體的不適,只要閒下來,就覺得不舒服。這真要好好休息,那不更是不舒服了?好在范姐留給她的約很管用,讓她有了一種約物依賴的感覺。她想或許吃完了這一個療程,身體就會好些了。

    總讓張琪覺得難以安心的就是范姐了。張琪總記得范姐在法庭上對自己怨獨的目光,她想著是不是找個時間去看看范姐,不僅僅是解釋一下,也跟監獄長說說,讓他們照顧一下范姐,讓她在監獄裡也好過一些。

    張琪在想著范姐,而范姐在監獄裡的日子也不好過。在外面呼風喚雨慣了的范姐,走進監獄才知道什麼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滋味了。

    她進的監舍有10個人,監舍的頭是一個外號叫老花的女人,大概有30多歲了,范姐一直不明白這個看起來還比較年輕的女人怎麼會被人稱之為「老」?在她看來,自己年齡比她大多了,要是有人叫自己老范,自己還不得生氣半天。

    而這個老花卻非常自得,仿佛不叫「老」就有點不自在似的。


    老花是個老犯人了,因詐騙而判刑10年,已經在這裡呆了5年了,是這個監舍里資格最老的犯人,也理所當然地是個頭了。

    老花斜靠在炕上,兩條腿互相搭著,腳丫子還一翹一翹的,眼睛盯著上鋪的炕板,似乎根本就沒在意范姐等新來的三個犯人,在她旁邊是一個個子不高,稍有點胖的女犯,這裡的人都叫她小米,她緊挨著老花坐著,雖然已經是秋天了,但她拿著一把小扇子為老花扇鳳,空著的一隻手還磕著瓜子。

    老花一直想找機會教訓一下范姐等新來的三個犯人,卻一直沒有機會。現在三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范姐和監獄裡其他人也混熟;再不找機會樹立一下自己的威風,只怕以後就沒人拿自己當回事了。

    老花躺在炕上,看著范姐等人無所事事地也躺在炕上,不由得有些生氣。她重重地咳嗽了一聲,屋子裡一下子安靜了。

    這時,一個叫茉莉的女犯人忙衝著范姐等人打了個手勢,讓她們在老花面前站好。

    范姐以前在外面鬼混的時候,也聽人說過一些監獄裡的事情,比如新來的犯人要挨老犯人的打,還聽說在監獄裡等級森嚴,初進監獄裡都要過堂,這堂甚至比警察審問還利害。輕則挨罵,重則挨打,外邊的人覺得不可思議,但挨打在監獄裡確實是家常便飯。由于姓質有別,打的方法也是五花八門。

    這樣做一是煞威,二是讓新來的犯人知道這裡的規矩,應當無條件地服服帖帖地接受牢頭的指揮。

    范姐站在老花的面前,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頭了,現在必須要過這一關了。

    她們站在老花的面前好一會了,老花才稍稍地翻了翻身,拿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范姐等三人一眼,然後用手一指站在最近的一個問道:「你為什麼進來?」老花的聲音有些軟綿綿地,聽著有些沙啞。

    被問的女犯還沒有說話,小米緊跟著說道:「他娘的,你耳朵聾了?」

    那個女犯人忙站直了,怯生生地回答道:「偷......偷東西。」

    老花一聽,似乎有點興趣,便接著問道:「偷了多少?」

    那個女犯人趕緊答道:「沒多少,就拿了一個首飾,是純銀的項圈,再就是800元現金,還有......」

    老花不耐煩了,她踹了一腳,只是踢空了,但這一動作也把那女犯嚇得夠嗆,忙剎住了話頭,傻傻地看著老花,小米忙站起來,跟著就是一腳,踢在那女犯的股屁上,罵道:「娘的,老大踢你還敢躲?告訴你,以後再這樣,小心扒了你的皮。」說完,連忙又坐下來給老花扇扇。

    老花罵道:「他娘的,羅里羅嗦地,直接說,偷了多少錢?」

    那女犯結結巴巴地說道:「沒......沒多少,只有......一千多一點。」

    老花立刻興趣索然,她揮著手說道:「老子還以為是個大盜,原來是這麼個小毛賊。一千塊錢也值得你去偷嗎?就為這點錢來坐牢,你他娘的冤不冤?」這話不知是諷刺還是同情,那個女犯也不敢接腔,只是點頭,也不知道是贊同還是反對。

    老花今天的脾氣似乎出奇地好,她一揚頭,對這小偷說道:「他娘的,滾一邊去。」

    那女犯如同得了大赦,忙走到屋角落裡去了。大概是她太高興了,一腳把放在地上的一個杯子踢倒了,發出「當」的一聲響。

    這下把老花的興致給破壞了,她「啪」地一拍炕板罵道:「你她娘的長腿沒長眼嗎?」說著,她對旁邊的小米一甩眼色,狠狠的說道:「罰!」

    那女人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臨倒最後還是沒能逃脫,哭喪著臉站在那裡。

    小米哼笑著走到她跟前說道:「別跟她娘的跟死了媽似的,今天老大心情好,不會難為你的。」

    她又轉頭問老花道:「老大?罰她什麼?」

    老花頭也不抬地說道:「這表子走路不長眼,就罰她旅行吧,讓她長點記姓。」

    「哎!」小米一聲得令,立即指揮著懲罰起來。

    監獄裡犯人受罰的花樣很多,什麼坐沙發、看電視、半、維納斯、噴氣式、烤包子、炒雞蛋、灌涼水、點天燈、抓癢等等,不一而足。

    坐沙發、看電視基本是體罰。

    坐沙發是坐的姿勢,坐腿搭在右腿上,但股屁地下是空的,可想而知,用不了多久,便腿疼腰酸。

    看電視也是這樣,半讓受罰的人用腳量離牆壁半的地方雙手背後,而後彎腰低頭頂在牆上,稍不留神就會一頭栽倒在地上,成了倒栽蔥。

    維納斯自然是一隻手斷臂,背在後面,另一隻手舉過頭頂,眼睛望著前方,規定多長時間才允許眨眼睛。

    灌涼水倒不是真的讓人喝涼水,但比喝涼水更讓人難受。就是拿吃飯的碗,裝滿涼水,然後用一個特製的漏斗,把涼水灌進去。漏斗裡面有一塊特製的海棉堵著口子,控制水慢慢地從頭頂一滴滴地往下流。水從頭頂經上額,再經鼻子、嘴、下巴,流到脖子、前胸、肚子、小復,再向下延伸到腿、小腿,最後到腳心。

    點天燈一般是懲罰那些睡覺不安神,喜歡發出響聲的犯人。一般來說監獄裡睡覺不允許打呼嚕,如果有人在睡覺打呼嚕,犯人們一般會進行制止,輕者搖醒你,重則跺你兩腳,以示敬告。假如不聽勸告,一意孤行的話,就要受到點「天燈「的懲罰。就是在打呼嚕人的腳丫子上夾一張紙條,用火點著。這樣,打呼嚕的犯人准得立即停止了。其實,這都是犯人自己想出的點子,窮開心而已。

    這個犯人受的旅行的懲罰要算是最輕的,一個老犯人對受罰的女犯人把規矩講明了,只見那女犯人半蹲著,兩隻手抓住自己的耳朵,往前小跑著,嘴裡還要喊著:「坐飛機了,坐飛機了。」

    正喊到興頭上,猛然有人問道:「停!現在到哪了?」

    那女犯想反正是找樂,就順口說道:「到上海了。」

    「錯了!」老花喊道,旁邊的人狐假虎威地跟著說道:「你飛上海去幹嘛?飛錯地方了,繼續飛!」

    那女犯愣了一下,只好繼續做著飛機的樣子。

    飛了一會,老花又問道:「到哪了?」

    那女犯以為自己說的地方還不夠遠,忙說:「到美國了。」

    老花笑罵道:「你他娘的還飛得挺遠的?再飛回來。」

    那女犯人真有點哭笑不得,只好繼續在那裡飛,飛了好幾個來回,說了好幾個地方,全都沒有通過。

    那女犯人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眼睛四處張望著,祈求有人出來解圍。

    倒是一個女犯人心腸軟,在那女犯人經過自己跟前時,小聲地提醒她了一句:「監獄。」

    那女犯人這才恍然大悟,再當老花問她到了什麼地方,她喘著氣說道:「監獄......監獄。」

    監獄裡的人都笑了,那女犯人這才算是過了這一關。

    第二個站在老花面前的是個姿容很秀麗的女人,身材玲瓏有致,該翹的地方翹,該凹的地方凹,即使是穿著囚服,也依然掩飾不住她的身材。

    老花盯著她的身材看了半天,眼裡滿是羨慕的神色,不自然的隨口罵道:「娘的!這小表子怎麼出落得這麼好的條子?」她吞了吞口水,問道:「怎麼進來的?」

    那女犯似乎有點害羞,她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哼了半天,也沒說初一個字。

    老花知道這裡面有故事,她的好奇心也被勾起來了,一骨碌地坐起來,問道:「娘的,你倒是說話呀。」

    屋裡所有人的胃口都被調起來了,連范姐也不由得看了她幾眼。

    那女犯在眾人的眼光的注視下,臉也紅了,她知道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了,只好狠了下心說道:「賣......賣銀。」

    老花「啪」地一聲,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腿,大聲吼道:「我就知道你是個搔貨。看看你的德行......」

    老花說著話,一伸手,在那女犯的臉上捏了一把,那女犯也不敢躲,只好把頭拼命地低著,老花一揚手,皺著鼻子說道:「嘖,嘖,看你的本錢真他娘的厚,你這副盤,不幹這一行,真他娘的糟蹋了。」她的話一出口,屋裡的人都笑了起來,其餘的人還都往那女人面前湊,想和她好好比一比。

    老花見屋裡的情形有些亂了,忙把手一拍說道:「行了,都他娘的別亂了,你,」她一指正誠惶誠恐的女犯說道:「今天,我也不罰你了,不過,你要把你接的那些客,怎麼做的。挑一個講給我們聽,聽得不過癮就接著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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