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筱菱微微一愣,便也小心翼翼地餵給他。
很多事情似乎都註定好了,退燒貼和退燒藥對克羅泀根本不管用,他的體溫越來越高,最後去到了40.3度,人也越來越虛弱。
感冒發燒本不算什麼大病,關鍵他剛輸了血,童筱菱害怕會不會引發了別的症狀,不得不把家庭醫生叫來。
這個時候克羅泀已陷入昏迷,醫生檢查後,匯報的情況比想像中嚴重。
過度腦力體力勞累,睡眠不足,輸血,淋雨,種種情況加起來,導致一場前所未有的感冒發燒。
聽完匯報,童筱菱花容失色,更加慌了,問醫生要不要送去醫院。
可她忘了,這是國外啊,一個尋常的感冒發燒,去醫院哪有那麼容易排上。
醫生稍作沉吟,建議先繼續在家治療,還安慰大家這不是什麼大病,克羅泀身體底子好,等體內毒素消除,會慢慢恢復的。
童筱菱理所當然地接下照料克羅泀的工作,整個晚上都守在他的身邊,就像那天小傢伙感冒一樣,不眠不休地照顧著他。
跟那次小傢伙相比,他倒安靜許多,偶爾會不適地翻動一下身體,嘴中不停呢喃著什麼話,眉頭深鎖。
童筱菱靜靜注視著他,思緒慢慢飄開轉到那個在威利斯小鎮痛經的夜晚,當時他是不是也這樣寸步不離地守著她,不休不眠地照顧著她?
寬大的手溫柔按摩著小腹的感覺,在記憶里烙下深刻的印記,一天天地吞蝕著她的靈魂。
童筱菱心頭涌過了一陣陣暖意,芊芊玉手不自覺地伸了出去,抓住他的手。
極具男性特徵的手,寬厚,有力,溫熱,令人愛不釋手。
童筱菱抓著它,緩緩放到自己的臉上,貼著臉龐來回摩挲。
她一瞬不瞬地凝著他好看的面容,一種叫愛情的東西,在美麗的眼中閃閃發光,逐漸加深……
總歸是體格好,第二天克羅泀的燒便退了,人也清醒了,不知是不是錯覺,童筱菱發現他忽然清瘦了許多,趕緊給他熬了一些粥。
想到他的各種節制,童筱菱努力解說,「在我們中國,生病時通常都是熬點清淡又不缺營養的瘦肉粥,你可能會吃不慣,也可能擔心影響到你作為運動員的飲食計劃,但其實不用管的,它不會給你增加過多脂肪,你信我!」
克羅泀又是那種慵懶的模樣,他是內雙眼皮,這時半眯著眼,正好讓他的雙眼皮顯得很深,好看極了。
童筱菱本能地舔了舔唇,結結巴巴道,「你……你快吃吧,涼了不好。」
克羅泀繼續若有所思地看著她一會兒,嘴巴稍微張開。
看來,他又要她餵?
童筱菱窘,但也樂於效勞,動作溫柔又細緻,吃完還抽了紙巾幫他擦嘴。
這些舉動,她渾然不知,但都靜靜看在了克羅泀的眼裡,他定定地望著她略顯憔悴、黑眼圈很明顯的小臉兒,猛地伸手撫摸上去。
童筱菱猶如雷擊,整個震住了,痴痴地看著他。
男性修長溫熱的指尖,逐漸來到她有些乾涸的櫻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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