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河只是隨口說說,卻沒料想到白之華從乾坤袖裡只是一探,一把上好雅扇遞給秋河。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白之華「此扇乃一品靈器,前後經八十多道工序所制而成,現在就贈與秋河兄。」
秋河見這雅扇,頓時兩眼放光,想他長眠無數次,摸過無數把摺扇,這還頭一次見到如此精緻還閃著靈光的雅扇,猶如文人騷客腹內中空虛懷若谷,此靈器千年不腐啊!心中為之一振,愛不釋手。輕觸這玉質般的質感與瑩潤,一如玉有君子的品德,溫、潤、凝皆具。
秋河喜愛到都不知道該如何感謝白之華,臉上竟有些微紅起來,心裡越發傾慕白之華了。
水柏端上飯菜來,兩人用膳過後,白之華再次感謝秋河相扶,秋河亦感謝白之華贈送雅扇,兩人別過之後,秋河還戀戀不捨的望著白之華離開的背影,連影子都覺得透露著無限光華。
水柏領著白之華疾步朝客房走去,都恨不得扔下白之華自己去尋找客房最好了。不過,白之華卻沒急著進房,而是叫住了水柏。從剛才自己提到要見他們店家的那一刻,水柏就對自己充滿了敵意。白之華對水柏並無什麼興趣,只是想告訴他幾句話罷了,免得他這般疑神疑鬼的。
白之華「水柏,我有幾句話與你說。」
水柏「我不聽!方才你對秋河哥哥做什麼了!說什麼了!還贈送秋河哥哥如此貴重的信物!你居心叵測!」
白之華看著水柏一臉稚氣,也只是淺笑。
白之華「那不是信物,你若想要的話,我也可以贈送一件給你。我不過是想告訴你,我已有心上之人了,他是這世間唯一能照亮我的明珠,他存在的世界便是無限風光,他離開的世界便是暗淡晦澀。你且放寬了心吧,我的世界早已沒了色彩。」
白之華背負著手,披著皎潔的月光進了房,合上房門,仿佛那皎潔的月光都一同被關閉了。
水柏鬆了一口氣,原來這個叫白之華的對他秋河哥哥一點意思都沒有。但是心裡立即又不爽快了,什麼叫沒了色彩!在水柏的心裡,他的秋河哥哥就是那無限江山!怎麼到了那白之華的嘴裡就貶值到沒了色彩!
水柏冷哼一氣也轉身離開了。
第二日,白之華正要去找竇秋河讓他帶自己到那五畤壇呢,這就聽到了拍門聲,正是竇秋河在輕扣著房門。
秋河「之華兄可起來了?」
白之華「這便來。」
白之華打開了房門。見秋河似乎換上了一身全新精緻的玄服,還精心打扮了一番。髮髻上的藍色髮帶平整,中間還繫著一塊潔白無瑕的碧玉,髮帶飄飄,一襲淡藍玄衣,罩著巧奪天工刺繡精細的外裳,一抹成熟穩重的淺笑,輕搖雅扇,別有文人騷客的氣韻,雖不是絕美,但卻如天邊慢慢游移舒捲的白雲,明媚如晝的藍天一般讓人舒適,也難怪那水柏要為這個竇秋河迷得神魂顛倒了。
但是房門打開的那一剎那,竇秋河倒是看直了眼了,色不迷人人自迷啊。
天地華光猶如萬丈光芒只撲在他白之華一人身上一般。因今日的白之華換上嶄新的白衣後,仿佛周身都鍍上了一層光芒,驚艷了時光。連發冠都束得極其端正雅致,髮絲都是一絲不苟,肌膚光滑晶瑩,細頸修長,皓齒潔面。只是那雙琉璃的眼睛依舊隱隱透著落寞與蒼涼和對某一人的無限深沉,還有隔絕人世的孤傲,顯得這人就更加清冷不易接近了。
白之華「秋河兄,走吧。」
竇秋河擋在門外,白之華站在門內不方便出去這才叫了竇秋河幾聲,竇秋河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
突然,水柏也不知道從哪竄了出來。
秋河「之華兄隨我來。」
水柏「秋河哥哥,你今天穿得真好看,是要去哪嗎?」
秋河「我去五畤壇看一下爺爺。」
水柏「那我也去。」
秋河「你這個跟屁蟲!。」
水柏「秋河哥哥!」水柏似乎有點委屈了。
秋河「胡鬧!」
秋河嚴厲的訓斥了水柏一頓,轉而向白之華又變得彬彬有禮起來。
秋河「之華兄,我們走吧。」
白之華不易察覺的微微搖頭,雖跟在秋河身後,卻始終保持距離,倒是秋河一直想跟白之華並肩而行,白之華依然保持著距離,中間時不時還被水柏插上來,把兩人隔開,秋河很是不滿的用他的摺扇敲著水柏的腦袋,水柏就是不離開。
三人一同前往,水柏夾在中間,白之華倒是很滿意,便跟秋河打探起消息來。
白之華「這五畤壇是何地方?可在這附近?」
秋河「不遠,不遠,幾里路罷了。這五畤壇是無繼國民祭祀五方鬼帝之所,畢竟無繼國就在鬼門關門口嘛,何況我們每次長眠都要去冥界走一走,醒來之後自然要拜拜鬼帝了。」
白之華「無繼國民當真可以永生?不知秋河兄長眠過幾次了?」
秋河「差不多,但也不是,無繼國民的心臟一旦遭到損壞就無法醒來了,就像那些黑齒國民偷食我們無繼國民的心臟一樣,心臟沒了,也就談不上復活了。至於我嘛,算算也長眠過四五次了,幾百歲而已。」
白之華「秋河兄家父家母可安好?」
秋河「我沒有母親。」
白之華「沒有母親?!」
秋河「噢,忘了之華兄不是我無繼國人了。我們無繼國民出生不一定是從母胎而來,待會你到了五畤壇就可以看到一個小土坡上有一棵靈樹,靈樹上結果,我就是那靈樹結的果而生的。我們無繼國無性別之差,如有兩性交好,想要個後代的話,就去那靈樹找一朵白花,而後每日以兩人之血灌溉,直致白花轉為紅花,之後便會結果孕育生命來。」
白之華「竟有如此神奇的靈樹?」
秋河「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嘛,何況在我們無繼國並不覺得神奇,大多數國人死生不滅,也沒多少人想要個後代當累贅,何況還要以兩人之血長期澆灌,所以去的人並不多。若不是伉儷情深,都沒人願意去爬那小土坡呢,自己活得逍遙自在豈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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