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立蕭王周承登基,簡直就是個笑話。讀書都 www.dushudu.com
蕭承一直都被他圈禁,與外界都沒有聯繫,而這件事件的發生,從頭到尾都有精密的策劃,可以看出背後有一個相當高明的組織者。
他有身份,有威望,有能力,有算計。
周承不過是一個被推出來的替罪羊,這個人確實足夠謹慎,他不主動露面,就是怕有紕漏有危險。
便依舊隱藏在暗中。
若是政變成功,相信被擁立到皇位的蕭政也只會是一個傀儡,真正坐皇帝的就是那位神秘的殿下
他太小心了。
也讓他逃過了不一劫,不過也不著急,咱們慢慢來
關寧心想著。
「看來是失敗了啊。」
同一時間,在上京城外身穿黑袍的男子長呼了一口氣。
「再等等,畢竟還沒有準確的消息傳來。」
軒清竹開口道:「關鍵是要等朝堂那邊塵埃落定。」
「城防軍只是假意外調至前線,通善縣所有的布置也都是假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黑袍男子深吸了一口氣。
「從那日遇襲時,他就已經想好了一切,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跳出來,然後一網打盡,我們的人都要死了。」
「好一招將計就計!」
他低沉道:「若不是我留了一手,謹慎了一些,可能連我都要被他釣出來。」
「是啊。」
軒清竹也帶著些後怕,其實她剛才說的只是安慰之語。
當上京展開大清查時,他們就知道已經失敗了。
便以最快的速度出了上京,因為再慢一些,可能都出不了京。
自然也不會有好下場。
這一次真的危險!
但誰又能想到關寧竟然會用這一招。
持續二十多天的失控狀態,不惜以詐死為由,並且每個細節把握的都相當好。
他們同樣也相當謹慎,在實施計劃之前做了相當周密的考量。
眾多分析之下得到的結論是陛下必然是駕崩了。
因為每一個他們特別關注的細節,都很讓人確信。
比如通善縣的動靜,開始搞的很大,後來越來越小,反而是在有意的控制。
本來沒什麼,但因為這樣就容易讓人聯想。
在計劃真正開始之前,他們都還以為關寧在通善縣,可實際上,關寧可能早就來上京了
黑袍男子想著,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布置這個局並不容易,他幾乎用了所有能夠動用的資源。
人力,物力,財力等,花費相當之大。
而有很多損失都是不可挽回的,比如那幾位深藏的重要棋子,一旦暴露了,可就再沒有了
包括安排人傳播謠言,蠱惑人心等這些都不容易。
付出如此之多,未能取得任何成果。
他很不甘心!
極其不甘心!
要知道這可不是短時間能成的,而是他很早就有的布局。
只不過那時所針對的不是關寧,而是另外的人。
但不管什麼,現在都沒了。
「殿下,想開一些,我們還會有機會的。」
軒清竹柔聲勸慰道:「時間還很長,我們都等了這麼多年。」
她太清楚殿下付出了有多少。
同時她也不明白。
為什麼老天就如此不公。
殿下都這麼可憐了,為什麼就不能善待,他太不容易了
「話雖如此,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關寧的統治越發穩固,也越難動搖!」
軒清竹沉默了。
因為這是實情。
經歷此事,他們已經知曉這位陛下的厲害。
這一次就是最好的機會,可並未成事,再找這樣的機會,可就真的難了。
而且這次也徹底暴露,那位陛下也有警覺,實施起來難度太大
失敗了。
儘管不願意承認,可這就是事實。
軒清竹又安慰道:「還有機會,雖然我們的計劃失敗了,可戰爭卻挑起來了。」
「梁國國力之強,為三國第一,別說出動七十萬,就是出動一百五十萬兵力都綽綽有餘,大康的危機還沒有解除。」
「沒錯。」
黑袍男子低沉道:「關寧造反,以武立國,一直以來給人的感官就是其始終強勢的態度,無論對內還是對外。」
「魏梁二國使臣來訪,他在朝堂上公開稱不和親,不賠款,不割地,可真是豪邁啊!」
「而梁國的進攻,就是他新朝建立後將要面臨的第一戰,他必須要贏,這樣才能維持他一直以來存在國民中強大的形象,若是他敗了,或是求和?」
黑袍男子冷聲道:「那他的形象便崩塌了,其威信也會大減,國家動盪之際,我們還是有機會的」
「嗯。」
軒清竹開口道:「陛下能夠想通就好。」
「您可能也暴露了。」
她又補充了一句。
這才是她最擔憂的。
一直以來,他們最大的優勢便是隱於暗處,而今這優勢沒有了。
「不是可能,是一定。」
黑袍男子低沉道:「雖然我的存在很少被外人所知,雖然曾經的我並沒有什麼存在感,但應該還是有幾個人知道的。」
「暴露就暴露了吧,也讓他們知道,我這個曾經的不詳之人,有多大的能力。」
軒清竹忙著道:「殿下,您可不是不祥之人。」
「這是我父皇給我定的。」
黑袍男子說著,其外露出的目光閃爍出一抹殘暴的冷色。
「其實,我應該感謝關寧的,是他幫我殺了父皇。」
「這麼看來,是應該感謝關寧。」
軒清竹也很認可,明明是父子,卻將之當成是天大的仇人。
兩人卻很自然的說出,這本身就感覺很怪異。
軒清竹知曉殿下的經歷,所以覺得很正常。
「可他卻搶占了本屬於我的皇位!」
黑袍男子沉聲道:「我一定會奪回本屬於我們蕭氏的皇位,也要讓所有人知道,誰才是蕭氏最優秀的人!」
「殿下已經證明了這一點,在清竹的眼中,殿下永遠是最優秀的。」
「走吧。」
黑袍男子深深看了眼雄偉厚重的上京城,隨即轉身離開。
「我會再回來的。」
他走起路來,一拐一拐的,分明是跛腳。
軒清竹靠過去扶著,才是好一些。
「清竹,又只有你陪在我身邊了。」
「清竹會永遠陪著殿下的。」
一股風吹過,將那遮蔽著臉的黑帽吹起,只見左半邊臉的皮膚白淨,濃眉之下是明亮的雙目英俊之極!
而其另一邊臉卻完全不同,從眉心處分開,右半邊臉上被一片深褐的胎記覆蓋,整體看來異常的恐怖。
但軒清竹卻絲毫不在意,兩人向遠處走去,背影拉得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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