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還不算太笨嘛,行了,本王沒事,陸小姐若是沒有多餘的事,本王就走了。」
陸怡看著白七扇離去的背影,氣得在原地跺了跺腳。
「不就是一介王爺嗎?還是個受盡冷落的王爺,憑什麼這麼不給本小姐面子!」
陸怡發泄了兩句也便回陸府了,畢竟這樣看來她討不了好還自己生氣。
又說殊年君燁二人待到白七扇走的遠了,還是沒能想清楚究竟白七扇和陸怡到底怎麼一回事。
「這陸怡可是堂堂的女將,怎麼會喜歡上白七扇那樣外界傳言的病秧子?這一定是哪裡有不對的地方。」
君燁也皺眉沉思,果然這九仙圖是碰不得的,如今第一仙就已經過的這麼艱難,那後面的八仙又怎麼辦?
「不,陸怡應該是在哪一個恰當的時間點遇見了白七扇,而白七扇平日裡自然是不會一副病怏怏的樣子,這樣一來,或許整件事情都連得通了。」
君燁自從跟了殊年,話就變多了,人也囉嗦了。
「那這麼說起來,我怎麼感覺連陸怡和白七扇的相遇都是皇帝一手操辦的。」
「你想的不錯,確實如此,可惜了,一個乃是皇帝最忌憚的王爺,一個是手握重權的女將,這兩個人下場絕不會有多好。」
君燁嘆了口氣,他著實得了白七絕的記憶以後,就變得多愁善感了。
這便是人間的一些魅力吧。
殊年嘟起紅唇,像個小孩子似的,看著君燁:「那我們怎麼做呢?」
「靜觀其變。」
——
「爺,屬下覺得皇上真的對您存了殺心,我們是不是要做些動作了?」
一玄衣侍衛站在白七扇後邊單膝跪地道。白七扇回頭看著他,燉了一頓:「也罷,他既然想殺我,定要做些事情,今日晚間的宮宴,你帶著幾個人,在周圍埋伏著,免得吃虧。」
「是。」
這白七扇也不是個溫柔的主兒,這些年來忍了皇帝這麼久,兔子急了還要咬人,何況是人呢?
皇帝對於白七扇的殺心顯而易見,只是白七扇顧念骨肉親情,並不想揭穿罷了。
「槿色,你說本王要怎麼做才可以獲得大哥的信任?」
「爺,屬下覺得沒辦法,皇上他生性多疑,是決不能留爺在朝廷的,所以爺,我們也該按照計劃來了。」
「先按兵不動,本王倒想看看大哥他究竟想了什麼法子來收拾本王。」
「是,屬下明白。」
晚間的宮宴確乎是皇帝一首安排的,就是要讓白七扇出醜,白七扇本就名聲不好,如此一來的話,便無了名聲,也就不得民心,自然想造反也就造不了。
因為有宮宴的關係,婢女勸殊年換下身上的那一件大紅的衣服,畢竟這是皇帝辦的,如若是衝撞了皇后娘娘的尊駕,那就麻煩了。
然而殊年是個不怕麻煩的人,君燁眉頭一皺:「不換,本王就不信皇上能把本王怎麼樣。」
那婢女哪裡敢頂回君燁的話,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不知道的還以為君燁怎麼虐待下人了呢。
「緣兒,你無須擔心,就這樣,去準備一輛馬車,去皇宮。」
君燁扶著殊年的手,送上馬車後自己才上去,一手攬著殊年的肩膀一手撐著左頰。
「君燁,你說這次宮宴是不是為了白七扇辦的?這一次恐怕皇帝容不下他了,怎麼辦?」
「如今有陸怡在,皇帝不會這麼快就殺了他,別忘了,我們只是來看戲的而已。」
對,他們二人,只是來看戲的而已,何必如此認真?
殊年下馬車是君燁扶著下的,殊年只是將這個行為歸結為二人現在的身份關係。
「參見王爺王妃。」
守宮門的兩個侍衛見君燁和殊年來了,皆跪在地上規規矩矩地低著頭。
「起來吧,看好本王的馬車。」君燁丟下這一句話就拉著殊年進去了,皇宮,是不允許馬車進去的。
君燁到後不久,白七扇就到了,那宮門侍衛站的直直的,誰都知道這三王爺和皇上不和,就算一兩次不行禮也是沒有關係的。
「三王爺,對不住,到了這裡你還是自己走進去吧。」
白七扇輕笑著,沒有說話,他早已經習慣了旁人這樣對待。
「喂!皇宮的守衛這樣不懂規矩嗎?他好歹也是一個堂堂的王爺,你們站的這般直,是瞧不起他麼?不過兩個奴才,也敢給主子臉色看,不要命了是嗎?三王爺宅心仁厚,向來不和你們計較,可今天遇到我陸怡了,你們最好乖乖給三王爺認個錯,否則別怪我陸家不客氣。」
白七扇聽這聲音便知道是陸怡來了,陸怡幫他的原因他不知曉,但是他唯一明白的是,陸怡肯定是想要他欠一個人情。
也的確如此,陸怡是想要白七扇欠她一個人情,因為她深知皇帝對陸家的忌憚。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雖然現在可能用不上,可萬一她哪一天想造反了,這個人情自然就有用了。
那兩個侍衛一跪,知道不能喝陸怡起衝突,急忙俯首:「奴才知錯,三王爺宅心仁厚不與奴才們計較,奴才謝三王爺不怪罪,謝陸小姐。」
陸怡仰起頭看著這兩個所謂的皇帝的走狗,心中一陣噁心,若不是當今皇帝昏庸無能,他們陸家怎麼可能落到如今的地步?
別以為她陸怡不知道她爹怎麼死的,皇帝的一手好計謀,只可惜任皇帝怎麼想都沒有想到兵符在她手上。
現在知道了,又找不到好的理由收回去,但躲得了一時卻躲不了一世,總有一天,她會讓皇帝知道什麼叫做生離死別。
「三王爺,您看看您可原諒他們?若是覺得這二人不順眼殺了便是,這宮裡人這麼多還找不出兩個守門的?」
白七扇看了陸怡一眼,輕聲道:「罷了,眾人都知道本王很少計較這些東西,饒他們一命罷,今日皇上大擺宮宴,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殺人著實不好,若是陸小姐想殺人,大可以去邊疆將封韻打退。」
陸怡白了白七扇一眼,果真是不懂風花雪月的男人。
現在對他說什麼都是對牛彈琴。
「也罷,你都這麼說了,那就饒了他們罷,行了,再不進去恐怕皇帝老兒又要說本小姐的不是了,走吧三王爺。」
白七扇笑笑,抬步走在前面。
都說這位陸家唯一的小姐不懂規矩,可他看來這規矩可是學的明明白白,方才教訓那兩個侍衛的時候不是很順溜嗎?
現在還知道自己的身份跟在他身後不逾矩。
可陸怡下一句話就讓他否定了前面所有的肯定。
「那個,麻煩三王爺給本小姐帶路了,本小姐很久沒有來過皇宮已經不大記得大殿在哪裡了。」
白七扇抽著嘴角看向後面的陸怡,他低估她了。
皇帝見二人一同進殿確乎是有些擔心的,畢竟這兩個人如果聯手的話,他是毫無抗衡之力的。
「臣弟/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二位起身吧,三弟大可以不必拘束,今日乃是家宴,不必拘禮。」
「謝皇上。」
殊年看向大殿中央的白七扇和陸怡,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輕呷了一口。
白七扇就坐在君燁旁邊,陸怡還是老老實實坐在自己該坐的位子上。
皇帝顯得很開心,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之後白七扇就敗在他手下。
「皇上今日如此開心,臣妾聽說北漓王妃善舞,不知道是否能讓我們大家開開眼界?」
殊年皺了皺眉頭,當年北漓輕緣嫁到這裡來的時候,眾所周知她善舞善歌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現在竟然被這個是徐妃用這個藉口讓她來舞一曲。
「本妃不知徐妃娘娘是什麼意思,縱然今日承皇上所說乃是家宴,可任誰都知道在眾目睽睽之下獻舞的人不是舞姬就是青樓妓女,敢問徐妃娘娘可是把本妃當做了這二者中的一個?」
這罪名安在徐妃身上再好不過,徐妃本就嫉妒北漓輕緣的美貌,這次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機會卻又被殊年頂了回來,這話里還沒有什麼不在理的地方。
「好了,徐妃你也別刁難她了,她向來不在別人面前跳舞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樣說,豈不是朕沒有管好這後宮,連這點規矩都不懂麼?」
徐妃敢話中帶刺卻不敢和皇帝起衝突,站起身來盈盈一拜:「確乎是臣妾急了些忘了王妃的禁忌,望皇上恕罪。」
皇帝這麼說也只是為了給殊年一個面子,卻沒有真的怪罪徐妃,畢竟是他的枕邊人。
「罷了,既然徐妃想看舞,皇上不如就讓舞姬都上來吧。」
「依你。」
皇帝看了一眼旁邊的老太監,老太監尖尖的嗓子要喊的時候,陸怡突然道:「臣的舞蹈底子也不錯,臣向來喜歡北漓王妃的舞蹈,便也跟著學了些,王妃說的固然不錯,可今日家宴自然還是要有點興頭,臣也聽說徐妃娘娘舞蹈數皇宮中跳的最好的,不如就讓臣與徐妃娘娘比一比舞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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