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風亦龍馬上閉上了嘴巴,他們什麼也沒說,他們沒說話
不過一柱香的時辰,落喬就出來了,然後就是香味牽動著亦風和亦龍。
「夫人,你在裡面都,都做了什麼啊?怎麼這麼香?」
落喬微微一笑,這些個常年生活在狐族不用吃東西的狐狸怕是還沒有嘗過這人間的美味。
這次也算是他們誤打誤撞撞上了,說起來要不是落夫人和她的寶貝女兒們她還學不會這些東西。
有機會的話倒是要好好的感謝她們一下了。
「你們倆若是餓了,就進去吧,不過,還是要給赤閆留一些,讓他也嘗嘗這人間的東西。」
落喬說完就看見亦風一個勁兒的搖頭:「夫人不知道少爺的脾氣,少爺在人間這麼久什麼東西都吃過了,不過若是夫人做的話讓他知道我們先吃了,我們就完了!」
「這樣啊那就不給他留好了,你們自己吃吧。」
「多謝夫人!夫人真是大好人!」
落喬笑笑,心裡卻不知道想些什麼。
天,漸漸黑了下來。
壓抑的氣氛在整個王府里涌動,突然一片落葉鋪在了地上,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隻紅狐狸。
「真耗費術法,累死本少爺了,阿喬!」
落喬本在房間裡面作畫,聽到聲音,急急忙忙跑了出來,然後看見一隻紅色的肉糰子
不用想也知道是赤閆。
「餵,你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去一趟朝堂怎麼感覺和要了你的命一樣。」
落喬嫌棄的抱住赤閆,回到房間放在床榻上,見赤閆正狠狠地瞪著她:「你居然嘲笑本少爺!」
落喬捂住嘴巴甜甜一笑:「你說我在嘲笑你我就在嘲笑你吧,傻小子,年紀比我大那麼多還不老實,還像個孩子,你能長點心麼?若是以後你這樣回來,你覺得你不會被抓嗎?」
「那些個凡夫俗子怎麼可能抓得住我?你也太瞧不起本少爺了吧!不行,本少爺生氣了,你得哄本少爺。」
落喬好笑的看著耍賴的赤閆,「噗嗤」一笑。
「這麼大個人兒了,還跟個孩子一樣。」
「本少爺是狐狸。」
「老狐狸。」
「小狐狸!本少爺是小狐狸!」
落喬頗有些無奈,確定她是被他救了麼?不是她的幻覺?
「呀,阿喬,你明天要和我一起去朝廷,作為攝政王妃,你是要去聽政的。」
「我知道,若是你擔心宮裡會有什麼對我不利的東西的話大可放心,我在宮裡呆的時間,可比你要多得多,所以不用擔心我。倒是你小子,萬一你小子不靠譜說錯話我們倆都得完蛋。」
落喬惡狠狠的瞪著赤閆。這小子,啊呸,這死狐狸從來都是不靠譜的,除了救她的一瞬間。
「本少爺明明很靠譜,阿喬,夜深了,睡吧。」
落喬突然猶如雷劈,睡?這房間就一個床榻,睡哪兒?
倆人睡一張床?
「怎麼?你還擔心和我一隻狐狸睡麼?你膽子也忒小了些。」
你要是只狐狸當然可以,關鍵是你現在是人啊!
「我膽子小?你居然說我膽子小,睡就睡,誰怕誰啊,不就幾晚上嗎?」
赤閆突然心情很好,攬過落喬安心睡下了。
落喬透過窗欞看著深藍色的天幕,足足的一個藍寶石掛在上面,有著星星點點的光芒。
那是星星吧?
老人說,每出現一顆星星都代表死去了一個人,總有一天,這天上會掛上屬於她的星星,而不會有赤閆的
「赤閆,妖怪會死嗎?」
「看情況吧,或許會被其它妖怪殺死,不過理論上來說,只要不犯什麼事兒,都是可以長生不老的。怎麼了?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問題?」
「沒什麼,夜深了,睡吧。」
——
「姑姑,大事不好了,我們狐族南分族一脈受到了外族攻擊!」
殊年眯起雙眸,冷冷的笑了笑,既然當了這公主殿下,自然要好好的當。
「你且在這裡駐守,我去看看。」
君燁看著殊年,嘆了一口氣,媳婦什麼都好,就是頗有些頑皮了。
「好,一切小心。」
殊年跟著小狐狸一起去到了南分族,發現是鷹族發起的進攻。
「阿朔,頒令下去,明日,我要看到鷹族血流成河,屠族就罷了,記住今日來的那些人的模樣,然後鷹族有戰鬥力的全部殺了,老幼婦孺全全放過。」
「是!」
殊年看著此次來的鷹族頭領:「鷹族什麼時候也敢在我狐族方肆了?」
鷹族頭領一驚,仔仔細細端詳著殊年:「你是姑姑!」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外族人只知道狐族有個姑姑,卻從未見過其樣貌,鷹族這次有幸見過,也算是運氣了。
「不錯,我就是,要麼投降歸順,要麼,我滅了你們,當然還有一個選擇,自盡吧,給你們留最後一絲尊嚴。」
「姑姑的話也不要說的太滿了,雖然可能不是姑姑的對手,可這沒有打過怎麼知道姑姑是什麼實力呢?」
殊年冷笑一聲:「你已經決定好了要和我打嗎?可惜了,你應該聽過,我殺人,從來不用武器。」
手中璇摺扇紅光涌動,就像要把鷹族頭領吸進去一樣。
「這,這是,什麼東西!」
「看在你要死了的份上,我就大發慈悲告訴你吧,這是,上古兇器璇摺扇!」
「什麼!姑姑,小的知錯了,真的知錯了,下一次再也不敢了,求姑姑饒了小的吧,饒了小的吧。」
殊年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我很高興聽到你認輸求饒,不過我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要的,那就別怪我無情了。阿朔,頭領已死,他們就是無頭的蒼蠅到處亂飛,抓起來!」
「是!」
阿朔崇拜的看著殊年,直看的她心裡發毛。
「阿朔,怎麼?」
「姑姑好威武啊姑姑的功力已經那麼高了嗎?讓阿朔算一算,姑姑迄今為止已經活了活了一萬多歲了,是阿朔的十倍不止。」
「活了這麼久要是沒一點術法傍身早就死了,你們啊,多學著些。」
「明白!」
——
陽光明媚的早晨充滿了「歡聲笑語」。
「啊啊啊啊啊赤閆你個混蛋狐狸你手放哪兒呢!」
目測赤閆的狐狸爪子似乎碰到了落喬胸前的大白兔
聽到震耳欲聾的獅子吼,他下意識的縮了回去。
「咳咳,其實啊,這個只是一場誤會,我們都睡著了哪裡知道這些東西啊是吧,更何況你是我的人,本少爺摸摸又不會掉一塊肉。」
接著赤閆就後悔了剛才的那句話。
落喬眯著眼睛看著他,眼波流轉,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你可以不救我,但你不可以侮辱我,我不管你是什麼狐狸少爺還是王攝政爺,你都必須給我道歉,到我接受你的道歉為止。」
赤閆從小到大就沒有給別人道過一次歉,就算是他的錯也是別人給他道歉。
他堂堂的狐族少爺什麼時候要跟這麼一個小丫頭道歉,也忒沒有臉面了些。
「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要我給你道歉?你確定了嗎?本少爺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道過謙,希望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對不起。」
落喬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正經的赤閆,受了驚嚇,就說狐狸都是老奸巨猾的東西,性格也反覆無常,她算是領教了。
「好了好了,我接受你的道歉,就這樣吧,該走了,去宮裡上朝。」
赤閆暗地裡得意一笑,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女人就是吃硬不吃軟,要是他一再地妥協只會讓她越來越自以為是。
「嗯。」
皇宮大殿——
「臣以為邊塞必須要治,否則的話就會攻破邊疆從而來到內地。」
皇帝看著落喬,沉思了一會兒道:「王妃,你怎麼看這件事情。」
「邊塞不聽話那就必須治,不過不是現在,我們都知道,現在的主要目地是要把雲國牢牢地握在手裡不能有半分的鬆動,如果我們現在進軍邊塞,那就會給雲國趁虛而入的機會,風丞相,你明白了嗎?」
風丞相就是落將軍的死對頭,好不容易逮著一次機會可以好好的羞辱羞辱他,何樂而不為?
「王妃說的是,雲國韜光養晦這麼多年實力不容小覷,而邊塞的那些人,蠢笨不堪,年年出兵,卻從來沒有攻破邊疆,今年又想來了,大可以不管他們,朕覺得,依王妃的意思來就可以了。」
「不可啊皇上,雖說她是攝政王妃,但她只是一介女流之輩,女子的話哪裡有威信,請皇上三思後再做定奪!」
「風丞相,你的話可不能亂說,正所謂巾幗不讓鬚眉,這人人都知道的道理你不會不知道吧?朕問你一句,當初邊塞叛亂誰救的你?是攝政王妃罷?丞相可不能恩將仇報,更何況,你是最知道王妃實力的人,就更沒有資格說王妃比你差的話。」
風丞相一下子就愣住了,皇帝竟然會站在那個女人的那邊,那就要好好把握一下未來要面對的東西了,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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