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普通的官兵,竟敢對堂堂的威武大將軍如此無理。
慕容凌自身,倒是一臉輕鬆的付諸一笑道:「唉,看來確實是過時了啊。」
看著那群官兵大搖大擺的離開,沈都不知為何,手中的劍忽地發出一陣「嗡嗡」的巨響。
一道橙色的劍師劍氣暴射而出。
劍氣一閃即逝。
「轟,」
好一聲巨響,竟然是將街道的一角開了一個三尺深,丈許寬的大坑。
這個大坑正好又是阻礙了那群官兵的腳步。
一個個凶神惡煞的轉過身來,怒喝道:「小子,你不要以為有慕容將軍為你撐腰我們就不敢動你,你要是再敢這麼放肆,恐怕即便是慕容將軍在這裡,我們也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
沈都聞言,臉上露出輕蔑一笑,手裡重達萬斤的鷹王劍,重重的往地上一插。
只見並不鋒利的鷹王劍,竟然在插入地面之時,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響。
眾軍官見狀,臉上都是皆是一臉精彩之色。
「原來只是一把空心的劍,還以為這小子有多麼驚人的神力,看起來不過是個裝逼的貨。」
眾人一陣的調笑。
而此刻的沈都,眉心處再一次驚現龍紋印。
淡淡的黑芒一閃一閃的,讓他那張俊秀的面龐,看起來多了一些恐怖的意味。
而那幾個軍官不知為何,似乎並未發現這個異常,甚至還有幾個人開始挑釁沈都的情緒。
「你們說那傢伙這麼喜歡裝逼,究竟有怎樣的實力。」一個軍官一臉無畏的看著沈都道。
另一個官兵也是帶著挑釁的目光,看著沈都道:「從剛剛這個坑來看,頂多也就是劍手巔峰層次,不用怕,我們十三個人都是劍手中期,一起上,准能把他拿下。」
眾人聞言,也不管在一旁面色漸變得鐵青的慕容凌,一個勁的狂笑。
這邊的情況,瞬間就吸引了許多的民眾前來湊熱鬧。
而正是此刻,沈都終於按捺不住,一字一字的輕喝一聲:「狂,劍,決,」
話音一落,一道絢麗的橙色劍氣凌空飛落。
就像是橙色的流星,在虛空中一閃而逝。
隨著橙色劍氣的消失,只見那幾個官兵也隨之倒地。
一個個的脖頸上都呈現出一條血紅色的線條。
鮮血並沒有很快的流下來。
而沈都忽地在此刻暈厥了過去。
慕容凌見狀一驚,眉頭一蹙,暗道一聲:「此地不宜久留,得儘快離開這裡。」
說著,便是準備將沈都帶離此地。
可是問題來了,沈都的那柄劍實在太過夯重,無論如何使力,就是拿之不起,甚至紋絲不動。
無奈之下,看著四周的人越來越多。
大抵都在竊竊私語的討論著什麼。
一個年輕的大漢出言不諱的指著慕容凌道:「你堂堂的威武大將軍,怎麼能讓人在死亡之都內殺死官兵,你一定要把這個罪犯繩之以法。」
而這時,另一個大漢又站出來道:「我剛才分明看到是那幾個官兵出言挑釁,他們根本就是死有餘辜。」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喋喋不休的爭吵個不停。
說著說著,甚至要準備動手。
而這時,又出現了一個黑袍人。
黑袍人從人群中擠了進來,走到了兩個大漢的中間,聲音沙啞道:「你們都不要吵了,這件事根本沒有誰對誰錯,錯的是你們的國君,付幸博。」
眾人聞言,皆是一陣譁然。
他們都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個黑袍人,只見他的黑袍漆黑無比,甚至連他的臉,他的身形,都難以看得清楚。
於是,人群中便有一個人高吼一聲道:「你們都不要聽他胡言亂語,這種連真面目都不敢展示出來的人,根本就是膽小怕事的鼠輩,國君英明神武,又豈是這種鼠輩可以理解的。」
眾人聞言,竟出現大半的附和之聲。
黑袍人見到這一幕,便是重重的嘆息一聲道:「唉,真是無知的賤民,我不需要跟你們解釋,總有一天,你們會知道付幸博的真面目,只是到了那個時候,恐怕你們後悔就已經來不及了。」
聽到黑袍的忠告之言,眾人竟是一陣憤怒。
並有人拿出手裡的蔬菜瓜果砸向黑袍人,口中還罵道:「你算個什麼東西,藏頭露尾的,要是再敢在這裡妖言惑眾,小心我們拉你去見官,」
那些平常的蔬菜和瓜果,自然無法傷及到黑袍人分毫。
黑袍人只是一動不動的佇立在原地,手上沒有作出任何動作。
而那些蔬菜和瓜果,竟是化為了灰燼。
眾人這才明白,原來這個人竟也是一個劍術修為極高的劍客。
便是紛紛的向後退出幾步,生怕黑袍人對他們施展抱負。
就連剛才那兩個爭執不休的大漢,也是悄悄的躲開了。
黑袍人無奈的看著這一切,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緩步走到慕容凌的跟前,輕聲道:「小伙子,把他交給我,我會讓他很快醒過來的。」
慕容凌並不認識這個黑袍人,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對他有著深刻的信任。
便是重重的點了點頭道:「那麼就交給你了,請你一定要護他周全。」
黑袍人接過沈都的身體,又輕輕的提氣沈都的鷹王劍。
身形一動,竟是化作一道青色的劍芒消失在了虛空之上。
「呼,竟然是劍聖強者,難怪氣場十足,」
慕容凌暗暗驚嘆一聲,突然又聽到街頭一陣喧鬧。
原來是有人報了官......
「唉,看來這砝碼帝國,也真的是世風日下了啊,」
這樣嘆息一聲之後,便是被那群官兵帶回了帝都。
帝都內。
付幸博一襲金甲,高坐在帝都的審判廳里。
廳內有砝碼帝國許多的高官,都是慕容凌所認識的。
而有些眼生的,便是站在付幸博左右的,一個面目俊朗,給人一種和藹可親之感的青年男子,和一個面色孤傲的少年。
慕容凌昂首挺胸的走入審判廳,那些押解他的人,都早已經被他打得昏了過去。
他來到這裡,是一種自願的行為。
走到審判廳的中央,便是被砝碼帝國的高官們圍在了中央。
一個個虎視眈眈的怒視著他,似乎都很想要將他碎屍萬段。
而他卻是一臉泰然的站在那裡,毫不閃躲的瞪著付幸博。
那目光充滿了驕傲,充滿了自信。
付幸博見到慕容凌這樣的神情,竟也沒有絲毫不悅,反而有些欣賞的道:「你可知道我為何請你來此。」
慕容凌淡淡一笑答道:「這樣的請法,還真是別具一格,不過這也確實符合你的風格,我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聽到慕容凌的話,付幸博的臉上仍然看不到絲毫的不悅。
而周邊的高官們,卻是有些憤怒起來了。
其中一個白鬍子的高官大喝一聲道:「慕容將軍,請注意你的言辭,在國君面前,你怎麼可以自稱為我,你這可是犯了大不敬之罪,是要處以極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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