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戰年輕,國家級別的大事上太稚~嫩,不知輕重。克勞迪婭呢?用郎戰的話說,這傢伙哪裡像個記者,根本就是一個流氓,只不過和大多數流氓不同的是,性別是母的。
郎戰先動手,幹掉了十幾個土耳其海警,奪了人家的巡邏快艇。然後,他和琺國女流氓聯手,幹掉了土耳其海警的兩架巡邏直升機。這真不是什么小事,放到國家層面,是真的能夠引戰爭的。也就是土耳其政府沒有拿到證據,再加上事後調查現,在土耳其海警的這次行動中,存在某個政府高官濫用職權的問題。嗯嗯,也就是認錯了乾爹,當乾爹的話為聖旨,然後出事了去找乾爹,乾爹卻說:我就是隨口一說。米國人只是隨口一說,當然不可能落到紙面上,結果土耳其人就悲劇了,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吃了老大一個啞巴虧。
十天之後,琺國敦卡,郎戰帶著克勞迪婭在一座占地大約三百坪的別墅內見到了鷹眼和非洲野牛。
不出意外的話,這座別墅以後就是狼牙在琺國乃至歐洲的主基地了。郎戰敘利亞一行,帶回來一個美麗的白人女子,因為克勞迪婭身上實在沒有一點傭兵的氣質,所以鷹眼和野牛看到她之後,第一時間都沒往其它方面想,只當她是郎戰為解決旅途寂寞找的一個炮~友。
待郎戰介紹說克勞迪婭將成為狼牙新的成員,鷹眼認真打量克勞迪婭兩眼,對郎戰說:「頭,您能不能跟我過來一下?」
郎戰懂他的意思,這小子分明以為自己找了個花瓶,遂說:「不要小看克勞迪婭,她可是電腦高手和語言大師。」
鷹眼被郎戰挑破心中意圖,並不感到尷尬,說:「我看她好像沒有一點戰鬥力。她應該過二十五歲了吧?現在接受軍事訓練,只怕很難——」
聽鷹眼質疑自己,克勞迪婭不高興了,說:「鷹眼是吧?我們要不要打個賭?新兵訓練是三個月對吧?三個月之後,如果我能完成所有訓練項目,你脫~光衣服繞著敦卡跑三圈。反之,我脫~光衣服繞著敦卡跑三圈。」
野牛神補刀:「我贊成!期待!」
鷹眼再看克勞迪婭兩眼,用稍感意外的口吻說:「沒想到你對傭兵事務挺在行的,那我不賭。」
「嘁——」克勞迪婭登時嘴角一撇,做嗤之以鼻狀。
郎戰已經翻完別墅的構造圖,他將圖紙遞給克勞迪婭,說:「你也熟悉一下。」然後問鷹眼:「文件都準備齊全了嗎?」
鷹眼點頭:「就等你過來註冊了。」
狼牙傭兵隊在聯合會已經登記過了,不過還需要一個官方的身份,而敦卡作為世界傭兵的集散地,無疑是最佳的註冊地。「克勞迪婭,註冊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委任你為狼牙保全公司歐洲分公司的總經理。魔鬼訓練營那邊,我會幫你報名的,三個月時間,真的夠了?」見克勞迪婭點頭,郎戰看向鷹眼和野牛,說:「僱傭工作人員的事情,你們儘快做,注意保密。米國人針對我組建了一支由轉基因級戰士組成的隊伍,他們找不到我可能會盯上你們,你們一定要小心。」
「聽你的意思,你好像會離開敦卡?」克勞迪婭問。
「我確實要離開一段時間。克勞迪婭,我曾經對鷹眼他們說過,只要他們不負我,我就一定不會對不起他們。這個承諾對你同樣有效。傭兵沒你想的那麼不堪,至少我們狼牙的傭兵是這樣。」
晚上的時候,郎戰藉口要出去辦事,和鷹眼一起離開了別墅。原本的計劃,他和鷹眼、野牛會合後,會一起前往天使島。但現在因為克勞迪婭的加入,再加上在古墓中的遭遇,郎戰決定先緩一緩再說。他從來就不是一個肯吃虧的人,古墓歷練這件事上,馬西斯聯手亞列坑了他,他當然要找回場子。
晚上十點半的樣子,上塞納河東岸的辛莎堡,郎戰和鷹眼一前一後走了進去。郎戰和鷹眼都進行了偽裝,郎戰戴了副黑框眼鏡,鼻子下面粘了兩撇鬍鬚。鷹眼則用一種效染劑和假瞳,將自己偽裝成了一個亞裔人士。
郎戰亮出至尊卡之後,立刻受到了對應的禮遇,門童非常恭敬的將他帶往大廳,而大廳門口,和郎戰曾經打過交道的娜卡莎已經等在那裡。
娜卡莎看到郎戰,稍稍一愣,然後臉上立刻浮現職業化甜笑,微微躬身做個請的手勢,說:「先生,好久不見。」
辛莎堡的至尊卡非常稀少,郎戰作為第三十一號持卡人,從他獲得至尊卡開始,他再進入辛莎堡,除非他願意放棄至尊卡的權限,否則的話只要掏出卡片,身份立刻就會被鎖定。從這個角度而言,辛莎夫人第一次與他見面便幫他辦理至尊卡,未必沒有畫條條框框限制他在辛莎堡活動範圍的目的。畢竟,像郎戰這種人,一旦他們選擇潛伏在黑暗中,其威脅性要比暴露在明面上大得太多。
娜卡莎能成為辛莎堡的職業經理人,見多識廣不說,心理素質也不差,難得的是演技一流。她現郎戰有進行偽裝之後,既處變不驚,又通過一句問好告訴郎戰,她已經認出了他。這種女人,心思之靈巧,堪比華國神話傳說中的九尾狐。
娜卡莎能演,郎戰也不差。他施施然往裡面走,一邊說:「娜卡莎,你越來越漂亮了。」再問:「夫人在嗎?」
能在辛莎堡被成為夫人的,當然只有辛莎夫人了。娜卡莎問:「您是專門來找夫人的?」
「是。」
「她在樓上,我這就幫您通知她。」
「謝謝了。」
「您太可氣了,請您稍等。」
幾分鐘之後,在一個溫婉大氣的房間內,郎戰見到了辛莎夫人。在娜卡莎退出之後,辛莎夫人向郎戰介紹身邊的一個中年白人男子:「丹尼斯,我們辛莎堡的老朋友。您可以信任他。」
郎戰向丹尼斯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向他們介紹鷹眼:「我的一個兄弟。」
雙方寒暄幾句,郎戰進入主題,說:「夫人,我來辛莎堡是有件事想請您幫忙。」
辛莎夫人和丹尼斯對視一眼,笑著說:「巧了,我正好也有事要拜託您。您先請。」
「我想知道馬西斯的行程。」
「馬西斯?傭兵聯合會的會長?」
「是的。」
辛莎堡號稱「第一號掮莊」,果然非浪得虛名。作為它的主人,辛莎夫人僅僅通過郎戰的一句話,便知道了郎戰找馬西斯的目的,她說:「他昨天剛回到聯合會總部,聽說他的情緒很不好,親自開除了好幾個工作人員,其中一個已經跟了他五年。我覺得,您去找這個人可能更有用。」
郎戰心中一動,很自覺的掏出自己的那張至尊卡。
辛莎夫人笑了笑,對丹尼斯說:「你看,我們的華國小朋友多實誠。」然後她看向郎戰,將至尊卡推回去,說:「加百列,雖然你比我小很多,又是華國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覺得和你投緣。剛才那些話,如果你能夠把它當做朋友之間的交流,我會非常的開心。」
郎戰之前曾經被辛莎堡的人陰過,不過他不認為這齣自辛莎夫人的授意。華國有句話叫做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郎戰覺得,為狼牙的成長考慮,他這麼定義那件事,會更加符合狼牙和自己的利益。將卡收回來,他笑著問:「您剛才說正好有事找我?」
「準確的說是丹尼斯有事找你——加百列,既然我們之間是朋友了,就不需要用您這樣的敬語了吧?你覺得呢?」
郎戰微微欠身,說:「我的榮幸。」然後他看向丹尼斯。
丹尼斯微微笑著,從身上掏出一張銀行卡,放到桌子上後往郎戰面前一推,說:「加百列先生,我先得向您說一聲抱歉。是這樣的,我幾天前接到一筆生意,有人想要買您的血。我知道這非常的不禮貌,不過作為商人,誠信是第一位的,所以——」
郎戰沒有接他的話,而是看向辛莎夫人。
辛莎夫人臉上露出苦笑,看著郎戰說:「他開始還想找我僱人綁架你,是我勸他打消了這個念頭。加百列,你為什麼不先看一看卡里的數值呢?丹尼斯,多少bsp; 「五百。」
「五百肯定不行,那會傷到根本。我覺得合適的數量是兩百,加百列,你覺得呢?」
郎戰的眼神已經轉冷。辛莎夫人和丹尼斯現在搞的這套,不就是唱雙簧嗎。雙簧在華國可是一個專門的戲種,郎戰在學校的時候沒少見同學們表演,而辛莎夫人和丹尼斯的演技,比他的同學差多了。他淡淡的說:「我現在不缺錢。夫人,你應該知道,我在魔鬼島剛剛了一筆財。」
辛莎夫人:「是的,我知道。我還知道土耳其人剛剛被你狠狠的扇了一記耳光。」
丹尼斯:「索菲亞,請你一定幫幫忙。」
辛莎夫人黛眉一皺,聳聳肩說:「你是我的老朋友,我當然想幫忙,可加百列不一樣,」說著她看向郎戰,很誠懇的說:「加百列,就當幫我一個忙,怎麼樣?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你放心,我會想辦法幫你解決這件事的後遺症。對了,我給你看看這個。」說完,她用手在面前的平板電腦上撥~弄兩下,然後推到郎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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