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就會有短板、弱點,所謂人無完人。郎戰的弱點或者說缺點在哪裡?那一身桃花。夏大天和葉明華私下裡曾認真分析過,然後他們就納悶了。按照他們的說法,臉上刻著一道傷疤的郎戰絕對和帥哥無關,而且又沒家世幫襯,年紀還輕得不像話,為什麼就能招惹那麼多的粉紅呢?他的女人和女朋友,論容貌、能力、家世、年齡,都在他之上。特別是年齡,有的大過他十多歲,怎麼就?難道真的是愛情的力量?過來人夏大天和葉明華嚴重的表示不相信。正如夏大天所說,感情是人的私事,他們本來無權過問。但是郎戰作為「龍之利刃」的新晉劍魂,一舉一動與「龍之利刃」都有著莫大的關係,他們就不得不婆媽一點,什麼都得管一管了。
旁觀者都覺得頭大的事情,當事人自然也不例外。於是,郎戰只能苦笑著說:「明白。」然後,他見夏大天依舊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知道不給出一個具體的答案無法過關,認真的想了想說:「我正在尋找機會和她們一一說明,我保證擺正自己的位置,不讓這些影響到工作和戰鬥。」
這個答案其實依舊不算具體,好在夏大天也知道這種事的解決非一旦一夕可以辦成,點點頭說:「你有這樣的覺悟是好的,希望能儘快落實。我們對你給予了厚望,我們覺得,假以時日,你的成就肯定能遠超我們——不要讓我們失望。作為一個戰鬥英雄,倒在女人的事情上是最可恥的。我們不希望看到這種事情發生在你身上。」
郎戰點頭表示受教:「是。」
夏大天對他的態度還算滿意,頓了頓,伸出左手手腕看了看時間,伸手指了指一個艙室,說:「去吧,你們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那個艙室,正是歐陽男躲進去的那間。郎戰看著他,不禁一臉不爽——就在剛才,夏大天還因為男女關係訓誡過自己,緊接著就把自己賣了?
夏大天被郎戰的目光看得悻悻然,惱羞成怒道:「看什麼看?你是我的手下,歐陽就不是我的手下?」
這是什麼理由?郎戰很想說但你是在訓我,卻是在幫她,話到嘴邊想到隔艙有耳,趕緊咽了回去。
在夏大天和鐵手似無意實有意的關注下,郎戰有點扭扭捏捏的走向那個艙室。鐵手正想著軒轅一要是在這裡看到這一幕該有多麼的揪心,艙門忽然打開,然後,郎戰就好像被什麼怪獸拉了一把一樣,迅速的從艙門口消失了。「呯」的一聲,艙門拍上了,鐵手驚得什麼似的,看向夏大天,卻見對方瞪向自己喝道:「還呆在這裡幹什麼?不知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啊?」
郎戰是被歐陽男拉進去的。因為這個原因,他進去後,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背靠艙壁,反而和歐陽男拉開了距離。「裝死一回,都變得油嘴滑舌了?」歐陽男顯然還沉浸在之前的情境裡,臉頰潮紅,眼睛裡幾欲滴出水來,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慢慢的逼過來。
郎戰不自禁的往後一縮——太神奇的感覺,他隱隱覺得兩個高熱物體正向自己靠近過來,巨危險。但初中就掌握的生理課知識又告訴他,這應該是成熟女人身上最脆弱和柔軟的部分才對。
熱具備很強的感染性,所以很多小說的猥瑣作者都會找機會給男女主角安排獨處的場景,再讓其中一人被中毒或者淋雨感冒,為了救人,雙方就很羞恥的抱在了一起……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戰爭是沒有輸贏的,因為火星一旦撞上地球,結果只能是同歸於盡。
「一個月,發一次行蹤,這是最低標準——我知道我不適合婚姻,但是,我想要一個孩子。我,我的孩子當然值得擁有全世界最好的基因,——懂嗎?我不是在為自己找家,只是在為我的孩子找最好的基因……」
「夏主任——」
「你知道你這個人嘴巴很欠揍嗎?」
郎戰就不再說話了,只是埋頭苦幹。嗯,夏大天那句「你們有半個小時的時間」讓火熱起來的郎戰覺得不應該把時間再浪費到說話上去。
春夢不覺曉,花落知多少?在夏大天放出「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話後,鐵手就想要回去遊輪,結果卻被夏大天拉住了。夏大天拉住他的原因,是覺得自己堂堂一介少將,沒義務為郎戰和歐陽男站崗望風:「我聽說軒轅一也在,他如果過來,你必須拖住他。」
鐵手很鬱悶,用夏大天之前說過的話懟他:「夏主任,你怎麼這樣?你怎麼能這樣?我和軒轅一也是你的手下啊?!」
夏大天白眼一翻:「這是命令。」
鐵手眼睛瞪圓,直接無語了——還要臉嗎?這算什麼?好上司為了體恤下屬所以義務當了老鴇?
郎戰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等了三天才重啟南半島之旅。而即使如此,當他們再次進入南半島海域,還是立即被南半島的海軍艦艇給截住了。
南半島連海軍都出動了,可見「海警船遇襲事件」鬧得多大。進入了南半島,一切事務當然有李真熙出面交涉。李真熙也沒辜負郎戰他們的信任,僅僅花了二十分鐘,便拿回了一張南半島海軍辦法的特別通行證。據她講,有了這張通行證,甚至連雷國位於南半島的幾個海軍基地都去得。
十天後,在完成一半的南半島拍攝任務後,郎戰向李真熙提出,為了慶祝拍攝順利,應該給所有人放三天假,讓他們這些外國人好好領略一下南半島的自然風光。
郎戰和「老虎」的加盟,至少幫李真熙節約了三分之一的預算,李真熙自然沒有不允的道理。於是當天晚上,拍攝組便兵分兩路,一路前往南半島的首都,一路前往南半島著名的海景度假勝地。
次日,南半島首都最著名的購物街的一個路邊咖啡店裡,郎戰和一個西裝青年男子相對而坐,兩個人將手機遞給對方,用指紋解開對方手機上的一個app預置鎖後,青年男子收回自己的手機,說:「我只有五分鐘時間,我說你聽……」
才過去三分鐘,青年男子並沒有說完,兩個穿黑色西裝的男子走了進來,他們進來後就東張西望起來,郎戰見狀,對青年男子說一聲:「你待著不要動,」然後起身迎了過去。
郎戰直接用身體擋住青年男子,在成功吸引了兩個西裝男子的注意力後,先發制人,用半島語問:「兩位找人?」
兩個西裝男子看著他,其中一個戴眼鏡的舉起右手去扶眼鏡。稍後,他對郎戰說:「讓開。」
郎戰笑了:「我要是不讓呢?」
眼鏡西裝男一愣,然後嘴角曬出冷笑,從懷中掏出了一份證件。郎戰看見證件上面燙金的半島語「國家安全局」字樣,雙眼放出紅光,說:「你們走錯地方了。」
「你是誰?」另一個西裝男冷冷的問。
「你們走錯地方了。」
「給我們你的證件,」眼鏡西裝男說。
郎戰依舊回應:「你們走錯地方了。」
短暫的沉默,眼鏡西裝男說:「好像我們真走錯地方了。」然後轉身往外走去。
郎戰目送他們離開,走回座位旁,對青年男子說:「走,換個地方。」
青年男子點點頭。路上,他難忍心頭好奇,問:「你是怎麼做到的?他們可是南半島國家安全局『金盾課』的人。」
「『金盾課』?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他們有特異功能。」
「特異功能?你不是開玩笑嗎?」
「真的,我也就是接受過玄學會的培訓,否則,應該已經被他們套出底細了。」
「又是玄學會?」郎戰嘴上不說心中想,不禁多看了青年男子兩眼。
沒了來自南半島國家安全局的威脅,青年男子有了充裕的時間,便能夠詳細的為郎戰講解他所掌握的情報。郎戰認真的聽完,問:「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雷國人之所以能夠掌控南半島總統的命運,靠的就是政治獻金制度?實際上,政治獻金制度是每一個南半島當選總統的軟肋?」
「是。按照規定,總統候選人是無法自己籌款的,他只能依賴自己的競選團隊或者親人去做這件事。這就給了他的競選團隊成員和親人中飽私囊的機會——」
「那豈不是說,如果我們想要扳倒南半島現任總統,也可以走這條路線?」
青年男子笑了,說:「理論上是這樣的,但是您別忘了,我們並沒有雷國那樣的基礎。因為歷史原因,南半島的財團天然和雷國官方保持著親密關係,反觀我們呢?可惜,我們的手還伸不到這麼長。」
不是開玩笑,龍牙這一次接到的任務確實是扳倒南半島現任女總統。原因?郎戰他們不需要知道原因,作為執行者,他們只要負責去做就行了。
郎戰也笑了,笑著,他說:「謝謝您提供的情報,如果可以的話,希望您能為我們提供一份詳細的程序。至於具體如何操作,我們自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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