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醫生都瞪大了眼睛,她竟然是女的?那兩個老中醫更是差點拽掉自己的鬍子。
藍長盛聽了葉落瀟的話臉一黑,打開門,看著幾個醫生語氣不善地說道:「出去!」
洛克雖然心有不甘,想就在這裡看葉落瀟究竟是怎麼給病人檢查的,但是他不敢忤逆藍長盛,哼了一聲之後憤憤的轉身走出了房間。
藍長盛看到他們都走了出去剛要關上門,就看到葉落瀟一指他,「你也出去。」
張了張嘴,藍長盛什麼都沒有說出來,轉身離開了房間。門外等著的醫生們看到葉落瀟把藍長盛也趕了出來,不禁面面相覷,覺得葉落瀟膽子真大。
焦急的等了一會,臥室的門打開了,葉落瀟揉了揉太陽穴,指著藍長盛說道:「你進來。」
藍長盛連忙走進臥室,洛克剛要跟進去,就看到葉落瀟毫不留情的關上了門,洛克差點撞在門上,氣的他用英語罵罵咧咧的。
臥室里的藍長盛緊張的看著葉落瀟,「怎麼樣?」
「不算複雜,不過我需要你告訴我將軍手下的那些神秘人的資料。」
藍長盛一愣,猶豫了一下,看了看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妻子,他咬了咬牙,沉聲說道:「那些人都穿著黑衣,有十幾個人神色呆板,他們的身手都很厲害。不過讓我很好奇的是,似乎將軍對那些人的態度不像是手下,反而像是平起平坐的樣子。」
黑色衣服,實力很強……葉落瀟摸著下巴思考了一下,繼續問道:「更詳細一點的呢?」
「沒有,他們這些人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不過今年年初的時候,我們倒是合力抓住了一個人,把他關在房間裡的時候,不過一個小時,那房間竟然爆炸了,那人也被炸的粉身碎骨。」
葉落瀟突然身子一顫,被關的房間爆炸?黑色衣服……實力強大……難道,是他們?!
葉落瀟皺起了眉,想了半天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索性換了個話題,說起了女人的病情。「這是一種神經毒素,會讓人感覺渾身要被蟲子啃噬掉一樣。神經毒素已經存在她身體裡兩年了,再過兩年,估計她就會因為痛苦死去。」
藍長盛聽到葉落瀟最後一句話,一下子緊張起來,「怎麼辦?怎麼辦?你既然看得出來我妻子的病情,那你一定可以救人吧?是不是?」
「我想我已經猜到了你和華夏的關係,即便是為了這個,我想我也沒有理由拒絕」葉落瀟聳了聳肩說道,她的確已經猜到了兩者之間的關係,準確的說是藍長盛和華夏政府的關係,藍長盛控制金三角的毒源,儘量不讓它流入華夏,而華夏政府則是給他一些技術上和武器上的支持。
「多謝多謝!」藍長盛激動的看著葉落瀟,他蹲在床邊,握著妻子瘦骨嶙峋的手掌,把它貼在自己臉上,「安琪,你聽見了嗎?有人可以治好你的身體,你就不用再受這樣的痛苦了。」
葉落瀟走到一旁拿起紙筆,迅速的寫下一串中藥,一邊寫一邊說道:「她身體裡的神經毒素已經快要滲透到她身體的各個角落,再加上這期間各種中醫藥的沉澱,她體內說實話已經殘破不堪了,需要先調理一下然後清理毒素。這兩張是調理用和清理毒素用的藥材,一定不能有一絲的差錯。」
藍長盛伸手去接葉落瀟的藥方,後者卻是突然輕笑一聲,「你就這麼信任我?」
「阿炎信任你,我信任阿炎。」
葉落瀟聽到他的回答,聳了聳肩,沒有再說話,把手中的兩張紙遞給了他。
葉落瀟打開門走出臥室,洛克幾個醫生還站在外面,洛克一看到葉落瀟出來立刻出聲嘲諷,「我就知道,哼,如果你能治好夫人,我想這個世界上沒有治不好的人了,小女孩,你還太嫩。」
這群人裡面年紀最大的是那兩位老中醫,他們兩人看到葉落瀟眼中對洛克的嘲諷,頓時明白了,她能治。兩個人對視一眼,雖然不知道葉落瀟為什麼這麼年輕就有這麼高深的醫術,不過他們還是感覺到欣慰,中醫後繼有人啊。
而洛克還在自顧自的嘲諷葉落瀟,「我就說嘛,這個病症我都沒有見過更何況你這個小女孩。我看你還是趕緊走吧,不然……」
「不然怎麼樣?」葉落瀟抱著胳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不然,藍家主發起怒來,那是你承受不了的。」
「哦」葉落瀟點了點頭,隨即輕笑一聲,看著洛克用英文說道:「誰告訴你我不能治?」
「你什麼意思?!」
葉落瀟看著他,以及他身後同樣張大嘴看著她的幾個醫生,輕笑著,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說,我能治。」
「不可能!你在說謊!」
「夠了!」藍長盛猛的打開門,冷冷的看著洛克,不耐煩地說道:「洛克,這裡已經不需要你了,你可以回米國去了,錢我會打到你的卡上的。」
洛克傻眼了,他不敢相信的看著藍長盛,他被解僱了?這怎麼可能?!
葉落瀟摸了摸鼻子,轉身對著藍長盛點了點頭,沒有再看傻愣在原地的洛克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
別墅外,藍家大少藍勒身姿筆直的站在那裡,看到葉落瀟走過來,朝著她點點頭,「我母親情況怎麼樣?」
「還好,我已經開了藥叮囑你父親了,不過時間拖得有些久了,需要長時間的調養才能讓你母親的身體恢復正常。」
藍勒點了點頭,「你們接下來去哪裡?」
葉落瀟摸了摸鼻子,想起藍長盛說的那些神秘人的特徵,她很想證實一下,那些人究竟是不是她想的那些人。「等我回去和他們說一下,說不定有些事情還需要你幫忙。」
兩人回到煞所在的那座別墅,原本毫無生氣的別墅,住進了幾個人,再加上煞心結解開,就連別墅周圍的那些樹葉,仿佛都更加的翠綠了。
走進客廳,除了韓雨澤在樓上終於能安穩的睡下,其他幾個人都在客廳里,煞坐在輪椅上,似乎正在和他們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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