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少將盛寵女軍王 六十六、最慘痛的戰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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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那些慘不忍睹的痕跡,雨瀟顫抖的手指撫摸上了那多不勝數的疤痕,她蒼白的嘴唇緩緩張開:「當時一定很痛吧?」

    「已經過去了,不記得是什麼感覺了。」俊陽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帶過,可是,雨瀟知道他當時一定痛到極致。

    「怎麼可能不記得呢,這樣深刻的疼痛,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吧!」雨瀟想要嘲笑他說謊,卻發現自己的笑容如此蒼白。

    他的傷痕或深或淺,卻每一道都震撼人心,到底多少殘酷的戰役才造成了他的傷痕累累,除了他自己怕沒有人知道答案。

    「決定做守護者,跟這些傷痕有著密切的關係吧?」雨瀟的指腹依次划過這些疤痕,仿佛在預測著每一道疤痕的故事。

    「沒有這些東西,我還是會選擇這樣,那年發生的事情只是讓我更加肯定了這個執著的信念。」

    「那是一場死亡之戰,也是一個種族完全毀滅的見證之戰,在殘酷的戰爭中,一個種族就此消亡。」俊陽的眼由痛苦變成血紅,然後慢慢消退最後恢復平靜,他開始娓娓道來。

    但是,雨瀟還是撲捉到他眼睛腥紅的一幕,那種殺氣根本就不是人類該有的,也許只有惡魔才具有那種獨特的血紅。

    俊陽十六歲入軍營,十八歲正式成為特戰隊員,在二十歲那年接手一項圍剿恐怖分子的終極任務。那次任務讓他死過一次,讓他堅定了守護的決心,也鑄就了他今天的所有成績。

    如果沒有踏著累累屍骨活過一次,如果沒有親眼見證那個種族被毀滅的種種慘狀,沒有感受過那種痛徹心扉的疼痛,他怎麼可能在那短短的幾年間成長到如此強大。那是多少次在死亡邊緣突破極限的殘忍,多少次用鮮血換來的成長。

    漫天火光,在俊陽的眼前再次燃燒起來,痛苦的慘叫聲,爆彈的爆炸聲,機槍的掃射聲在他耳畔再次響起,他仿佛回到了那個戰場。

    「孤鷹,掩護!」山鷹的聲音穿過無線耳麥傳入安俊陽耳中。

    「明白!」安俊陽堅硬的聲音傳回,擔任狙擊手的他負責為戰友們清除障礙,保證他們順利進入。

    原本進展順利的戰役,卻因為突如其來的變故,呈現了一場大逆轉。原本被困的恐怖分子,押著一群無辜的人出現在他們面前,那些無辜的人被放在他們前面做靶子,他們則躲在人質後面不露面。

    為了顧及那些無辜的人,鷹鷲突擊小組暫停了火力攻擊。雖然對面的人不是Z國民眾,但是那些畢竟是無辜的生命,他們根本不可能把他們當做活靶。況且,他們屬于越境作戰,如果因為他們的失誤造成Y國民眾的傷亡,那兩個國家的關係必定會陷入僵局。

    這樣的狀況一直僵持不下,恐怖分子抓住了他們不敢開槍的心理,行事更加猖狂。在這樣只能躲避無法還擊的窘境裡,鷹鷲突擊隊根本無法發揮實力。

    試問,這樣束手束腳的打法,怎麼可能消滅敵人。不要說消滅,就算是自保他們都成了問題。恐怖分子都是能力不輸他們的僱傭兵,他們有精良的武器,還有幾百個束縛鷹鷲突擊隊的人質。

    敵不動我不動,是兵家常見的計策,比的是雙方的耐心。僱傭兵一般以速度解決事情為主,顯然他們的耐心並不如鷹鷲突擊隊。可是,他們也不是笨蛋,會輕易露面讓對方找到機會對他們下手。

    他們退到可以安全隱蔽的地方,然後開始把人質分批串成一串。他們不敢露面,只能用繩子拴住那些無辜的人,逼著他們走出安全區。

    「聽著,如果你們不撤退,這些人會死得很悽慘。」恐怖分子的領頭人扯開嗓子試圖和鷹鷲談判。

    鷹鷲突擊隊的任務是將這群國際恐怖分子全數消滅,這群恐怖分子在世界各國都有涉案,這次他們將矛頭對準了Z國。為了保證以後的平靜,一號給他們的命令是全殲,他們一路追過邊境線,得到Y國的許可在這裡作戰。

    如果無法將他們全殲,那將會留下一顆定時炸彈,他們隨時可能反撲,到時候會有更多的人深受其害。一個國際恐怖組織的首腦,親自帶人搞恐怖襲擊,不可能讓他們輕易消滅,所以用那些無辜的人做擋箭牌。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對方見突擊隊並沒有撤退的意思,他們也不再廢話,直接把綁在一起的三個人推到離隱蔽區不遠的地方。瓶裝的汽油往那三個淳樸的民眾扔去,然後一顆子彈過去,三個人活生生的被大火包圍。

    「啊!」「救命啊!」悽厲的呼救聲響起,特戰隊員眼睜睜的看著三個無辜的人在他們面前,一步步走向死亡,他們眼中的驚恐和恨意是那麼濃烈,安俊陽他們卻無可奈何。

    那撕心裂肺的喊聲震耳欲聾,悽慘的哭喊聲漸漸消失,被燒焦的三人形態各異躺在地上,早已面目全非。原本以為他們的苦難已經結束,哪只恐怖分子竟然將燒焦的屍體一點點的肢解,然後一塊一塊的剁碎逼著其餘的人質吃進去。

    那些質樸的人沒有一個願意張開嘴巴,那是他們的同伴的肉,他們怎麼可能做那樣天理不容的事。可是,恐怖分子怎麼可能會這樣放過他們,硬壓著他們的腦袋去接觸那些模糊不清的人肉。

    「我不吃,啊!」

    「我不要吃!」

    「你們這些魔鬼!天主不會饒恕你們的。」

    ……

    一時間那片隱蔽的角落傳來了尖叫、吶喊、咒罵的聲音,安俊陽死死的盯著狙擊鏡,全身的神經繃緊,只要對方露出一丁點的破綻,他一定會一擊擊中。可是,對方根本沒有給他狙殺的機會,只是躲在安全的地方,等著他們先出擊。

    「看來,你們並不在乎他們的死活,好吧,我就慢慢的折磨他們,反正這樣僵持不動,我也挺無聊的,就用這些人來解解悶也不錯。」領頭人的聲音再次響起。

    「山鷹,我們出擊吧!否則那些人真的會死光的。」水鷹首先沉不住氣,希望山鷹下令攻擊,他不想再看到那些無辜的人再送命。

    他不想看到那樣的慘狀,其餘幾人又何嘗想看到那種殘忍,可是,他們的任務沒有完成,就必須活著。敵人未滅,他們又怎麼可能意氣用事。

    「如果我們貿然出擊,既救不了他們也不能全身而退,留下他們這樣的禍患,將來的必定是國家的危害。難道你覺得舍大國成全小家是明智的選擇嗎?」山鷹理智的分析現狀,不同意貿然進攻。

    「孤鷹,一旦發現AR露面,立刻狙殺他。」山鷹想要先解決領頭人。

    「是。」安俊陽隨時準備出手,奈何一直找不到機會。

    恐怖分子隱蔽的地方一個六歲的小女孩快速奔跑,安俊陽的瞳孔瞬間放大,因為他清楚的看到小女孩身上的炸彈。

    兩分鐘之後,「嘭」小女孩身上的炸彈轟鳴響起,女孩被炸得支離破碎,只有片片衣角邊料落下,那么小巧的女孩一瞬間消失了。

    隨後,又有人質被趕出來,這次他們沒有被綁,身上也沒有炸彈。只是,這十幾個人如同木偶,眼睛中毫無光芒,慢慢的他們開始全身發抖,然後皮膚也開始腐爛。直到全身皮膚潰爛至死,他們的血液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臭味。

    相繼有人被推出來,然後用不同的方法折磨致死。安俊陽突然移動,然後快速的穿梭在叢林中,水鷹也快速移動,就連山鷹也沒有阻止他們的行動,而是嚴密注視著對方營地的動靜。

    安俊陽的移動,讓對方找到了攻擊的目標,恐怖分子的一個狙擊手想要解決那個奔跑的身影。不過,他剛露出拳頭大的腦袋,就被山鷹一槍斃命。

    在看到安俊陽跑出去的時候,山鷹知道他想要做什麼,所以立刻頂替了他狙擊手的位置,隨時準備擊殺敵人。成功狙擊一個敵人,安俊陽繼續將自己暴露在敵人的視線範圍之內。

    這樣的伎倆玩多了,敵人是不可能再相信的,即使他再怎麼跑,也沒人會想要殺他,要殺他就必須先搭上自己的命。安俊陽深知這一點,但是他並沒有停止奔跑,而是以敵人隱蔽的地方為中心點,有規律的選擇路線跑,在他奔跑的過程,他也在尋找敵人的破綻。


    只要有一絲縫隙讓他發現敵人的蹤跡,他會毫不猶豫的開槍將敵人狙殺。經過他這樣一鬧,敵人被他打亂了計劃,乾脆就以那些活著的人質為盾牌,正面與突擊隊交鋒。

    這樣一來,突擊隊再次被動,他們的顧慮仍然是還是那些手無寸鐵的無辜者,那些沒有人保護的村民。如此長的時間,Y國沒有派任何軍隊來保護他們的人民,安俊陽不經替他們感到悲哀。

    人數的差異、裝備的差別,以及他們有所顧慮,造成了他們處在下風的處境。因為要顧及那些無辜者,他們只能躲避。但是,又有誰可以確保自己毫髮無傷。

    僅僅兩個小時的時間,突擊隊的八名隊員都已負傷,但是他們依然在戰鬥,在完成他們的使命。然而,恐怖分子卻利用了他們的弱點,集中火力繼續攻擊他們。

    眼看恐怖分子就要全身而退,山鷹立刻下令攻擊阻止AR離開,再也顧不得會不會傷到那些無辜的人。一旦AR一夥逃脫,那將會帶來更加巨大的災難,會有更多的人會死在他們手裡。

    AR似乎沒有想到他們會強攻,快速將手中的人質拋出擋子彈,突擊隊員儘量避免傷及無辜,躲閃之後才槍擊敵人。雖然可以擊中其中一個敵人,但是也把自己陷入了危險境地,但是他們顧不得那麼多,只能加快戰鬥的步伐。

    戰況急劇激烈,不遠處卻傳來了裝甲車發動的聲音,而那輛裝甲車並不是突擊隊的後援,而是恐怖分子的另一次襲擊。

    「暗鷹,快閃開!」安俊陽瞟見裝甲車,放聲大吼提醒,暗鷹快速躲避裝甲車上的機槍掃射卻還是沒有躲過藏在人群後的恐怖分子的冷槍。

    「砰!」一槍打中了他的右腿,離他最近的雷鷹快速救援,而安俊陽則提供火力掩護。雷鷹帶著暗鷹找到隱蔽點,給他處理槍傷。

    裝甲車橫行無忌的亂撞,有人質做盾牌的幾十號敵人更加肆無忌憚掃射,絲毫不給特戰隊喘息的機會。就算突擊隊的八個人再厲害,他們也不過是凡胎**,他們會疲憊、會受傷、會死亡。

    面對如銅牆鐵壁般的裝甲車,他們只能一味躲閃,安俊陽很是憋屈。就算他槍法再好,奈何子彈打不穿裝甲車,他們就備受威脅。突擊隊的人受傷的幾率更加頻繁,他們沒有一個人是完好無缺的。

    安俊陽的臉色異常冷冽,他開始檢查身上的裝備,眼神一凜,心中暗道不好。其他幾名特戰隊員也相繼檢查自己的裝備,情況大體相同。他們經過長達半個月的作戰,又沒有補給,現在在境外更加不可能有彈藥補充,當初所帶的裝備已經用得差不多了,現在只能靠他們自己了。

    這輛突然出現的裝甲車讓恐怖分子更加猖狂,他們興奮的吶喊,仿佛勝利已經在向他們招手。只要消滅了Z國的這支突擊隊,他們就可以高枕無憂繼續橫行破壞,只是他們小看了Z**人的意志力和決心。

    無法突破裝甲車的防禦,他們唯一的途徑只能先毀掉那輛車,但是需要相對數量的炸藥。如何弄到足夠的炸藥,成了突擊隊的主要任務。

    「山鷹,這裡的人都會打獵,家中一定有硫磺、木炭粉。」

    安俊陽冷靜的觀察這個山村,看到有人家的房屋裡掛著土槍,以及獵捕的野獸。他敢肯定這些村民都會自己知道火藥,精明的他找到了可以製作炸彈的突破口,果斷的向山鷹匯報。

    「去吧,吸引火力的事情交給我們,製作炸彈就靠你了。」大家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哪裡會不了解對方的意思,山鷹立刻就同意了安俊陽的提議。

    安俊陽再次快速穿梭,身上的那些傷還不足以限制他的行動力,更何況他的意志力和爆發力是最好的。他的目標,就是找到那些村民剩餘的硫磺和現成的木炭粉。

    果然不出他所料,幾分鐘的時間他已經收索了足夠的硫磺,木炭粉的數量顯然沒有達到他的需求,所以他還繼續穿行在每間屋子。東西收集的差不多,他帶著那些物品找了相對隱蔽的叢林,然後開始燒草木灰。

    要想成功製作黑火藥,除了有硫磺和草木灰,他還需要硝酸鉀。而他並沒有攜帶現成的硝酸鉀,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來提取這種成分,草木灰就含有大量的硝酸鉀。

    他深呼吸幾次,把外面的槍林彈雨拋到腦後,專心的製作他所需要的炸彈。負責吸引火力掩護他的山鷹等人,再次受到重創,但是他們頑強的與對方周旋,為安俊陽爭取足夠的時間。

    為了提高這些自製炸藥的威力,安俊陽花費了更多的精力和時間,當他帶著制好的炸藥出現時,那輛裝甲車正從那些村民的身上碾壓而過,然後退回再壓過去。

    那些無辜的人被碾成了肉醬,恐怖分子卻笑得更加張狂,笑得狼心狗肺。看到這樣的場景,安俊陽的眼睛一片血紅,如同地獄重生的惡魔。他的戰友們其實已經要達到極限,可是他們在繼續戰鬥,受傷最嚴重的暗鷹和水鷹根本無法移動,只能在原地狙殺敵人。

    「啊!」眼睛血紅的安俊陽護著身前的炸彈穿梭在槍林彈雨中,他現在只看得見那輛沾滿無辜鮮血的裝甲車,他心中只有一個意念「炸掉它!」

    恐怖分子的零散人員發現他手中的炸藥,將槍口調轉狂奔的他,十幾支槍一起向他射擊,「嘭!」「嘭!」任他速度再快、反應再靈敏也有中槍的時候。一槍射進他的肩頭,一槍打在他的肋骨,一槍打入他的腹部,反正除了護著炸藥的地方沒被敵人打到,他幾乎遍體鱗傷。

    但是,他似乎已經感受不到疼痛,眼裡的血色更濃,手中的炸藥抱得更緊,他的腳步並沒有停下來。此刻的他,就如同鐵人一般根本不怕子彈的射擊,只是朝那輛讓他恨之入骨的車跑去。

    恐怖分子被嚇傻了,他們見過不怕死的,但是他們也許從來沒見過被槍打成那樣,卻還可以站著的人,更何況他還在繼續奔跑。山鷹他們的意志力也是極強的,即使身受重傷、無法移動,他們仍然在遠程狙殺敵人。

    近了,近了!安俊陽的眸子散發著難以言說的紅色光芒,他躲開車上那挺大口徑機槍的掃射,摸到側翼,將炸藥放好,然後轉移到後方再放一個,足夠量的炸藥已經全部放好。

    在安俊陽將手雷扔向裝甲車時,對方的狙擊手迅速瞄準他。安俊陽快速遠離那輛車,狙擊子彈沒入安俊陽的右心房,「碰!」他再也支持不住,應聲倒地。

    「孤鷹!」山鷹他們的喊聲響徹雲霄,樹林的鳥獸被這種悲慟的呼喊嚇得四處逃竄。

    他們想要去把他拉回來,可是他們七人沒有一個人能再站起來,他們只能瘋狂的狙殺敵人。倒下的安俊陽片刻之後,竟然抬起自己的狙擊槍精準的找到恐怖分子的狙擊手,一擊必殺。

    「想要狙殺我,就先把你的命留下!」俊陽冰冷的吐出一句話。

    他眼中的血紅絲毫沒有退卻,現在唯一支撐他繼續戰鬥的,就是那讓人撕心裂肺的殘忍。那些無辜者死去的一幕幕侵蝕著他的大腦,刺激著他所有的感官,刺激著他的心臟。他遇血成魔,地獄的惡魔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瘋狂狀態。

    直升機螺旋槳的轟鳴聲響起,有人降落在這片被屠殺的土地上,簡擎天帶著一個特戰隊空降,為鷹鷲突擊隊的人員減輕了壓力。山鷹等人看到教官帶著特戰隊來,臉上的表情第一次出現了鬆動,只有安俊陽依然瘋狂掃射,根本沒有在意是那些人闖入這裡。

    援兵的到來,讓情勢出現了大逆轉,簡擎天帶領的突擊隊快速消滅殘餘的恐怖分子,他們需要儘快對鷹鷲突擊隊的所有人進行救治。

    「教官!先把孤鷹帶走,他連中幾槍,都在要害位置,先救他!」山鷹掛念著被打中心房的安俊陽,提醒簡擎天救他。

    簡擎天親自抱起奄奄一息的安俊陽,卻看到他緊握狙擊槍瞪大眼睛,即使接近死亡他仍然不願閉上眼睛,依然在戰鬥。

    「混小子,你給老子撐住,你是我訓練過的最頂尖的狙擊手,最全能的特戰隊員,你是特種部隊的驕傲,你給我活下去!」簡擎天抱著他怒吼,腳下的步子卻更快了。

    恐怖分子雖然被殲滅,鷹鷲突擊隊卻也損失慘重,他們八個人全部被送進手術室。沒有一場戰役,可以讓他們的優秀特戰隊員全體身負重傷,從來沒有,這是第一次,也將會是最後一次。

    相對於其他隊員,安俊陽是負傷最嚴重的,可以說他是多少醫學專家從閻王手裡搶回來的。當然,他能活下來,跟他自身超強的生存意志力不可分割。這一次的死亡,造就了重生之後的安俊陽,也造就了一個無可逾越的戰神。

    半年的修養,安俊陽體能恢復如常,但是他的目光變了,變得更加深沉。他對特戰隊的責任和使命有了新的定義,他不再滿足於曾經的訓練方法,他對自己近乎到了殘忍的地步。

    就連魔鬼教官簡擎天看到他的訓練,都覺得那不是人類所能承受的範圍,可是他做到了。在一次次的訓練中,他不知又闖過多少的鬼門關,才練出了那樣讓人嘆為觀止的成績,他在殘酷的訓練中變得更加的強悍。

    後來的無數次戰役,他沒有再負傷歸來,跟隨他一起戰鬥的戰友,也都會毫髮無損的被他帶回來。他所接手的任務都是最困難的,他所立過的戰功可以說不計其數,他卻斂下所有的光芒,只為打造一支最精銳的特種部隊。

    他要讓他手下的人,每次出戰都安全的回到基地,他要他們全部成為精英中的精英,成為國家最堅強的後盾,成為人民的守護者。他不希望再看到Y國那樣的慘狀,更不希望自己國家的人民經歷那樣的事。

    就是因為他的堅持與努力造就了今天的他,造就了一支最精銳的特種部隊,造就了國家最強硬的防線。

    ------題外話------

    有些淡淡的失落,但是還是選擇鼓起勇氣繼續寫下去,將原本想寫的東西呈現出來。



六十六、最慘痛的戰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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