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淡淡的語氣卻是讓那些守兵嚇得是拼命磕頭,腦門就像是搗藥一般使勁地往地面上撞,立刻就是一片血紅。全//本\小//說\網手機快速閱讀:wàp.qb5.com文字版首發[`超`速`首`發]周圍還有不少路過的百姓,一臉驚奇地看著這副場景,以往只看過這些軍爺耀武揚威的模樣,何時見過他們如此狼狽,一時間圍在城門口的人也是越來越多,還有不少人聞訊從城內趕來看熱鬧。
那老者卻是好像根本沒有看見似的,站在那裡不說話,老者不說話,那些守兵就不敢停下來,一直在那裡磕頭,就算是磕得頭破血流,都不敢停下來。這場景,看得周圍的百姓暗暗稱奇,而那幾名車夫和夥計也是暗地裡感到解恨。
不一會兒工夫,從城內方向卻是趕來了一批人馬,帶頭騎馬飛奔而至的,正是多瑙城的城守古新城。這古新城本來已經辦完了公務,準備回府休息,卻是聽到手下來人通報,說是城門口出了亂子,這才慌忙帶著城守府內的是士兵趕來。有那些士兵幫忙開路,古新城一干人很快就擠開了人群,來到城門口的拱洞內。古新城先是看到這一般守兵東倒西歪地跪在地上,一個個頭破血流,卻還在不停地磕著頭,已經是暗暗發怒,正所謂打狗也得看主人,這些守兵再如何不濟,那也是他的部下。可是等古新城再往前面望去的時候,那一肚子的怒火頓時全都消了,留下的,只有恐慌和苦澀,古新城的腦袋裡就只剩下一句話:「這群兔崽子怎麼惹了這位爺了!」
當即,古新城快步跑到了那名老者的面前,朝著那老者深深地一拜,陪笑著說道:「原來是老王爺回來了!怎麼不讓人報個信,好讓新城前來迎接!」
儘管古新城已經將姿態擺得很低了,可是那老者卻是不買他的帳,冷冷哼了一聲,說道:「老夫不過是一介草民而已,而大人卻是大昌國國主親自任命的城守,城守大人為了治理政務,日理萬機,老夫又如何敢驚動城守大人啊!若是因為老夫的原因,耽誤了大人的正事,那老夫豈不是罪該萬死了?」
聽得老者的話,古新城不由得暗暗叫苦,心中已經將那些得罪眼前這位老者的守兵罵個遍,臉上卻還是得擺出一副笑臉,朝著老者不停地行禮拜道:「老王爺說哪裡的話,這多瑙城的人誰不知道,老王爺就是咱多瑙城的天!有什麼事能夠比迎接老王爺來得重要啊!」
古新城貴為一城城守,如此謙卑地對待這名老者,倒不是因為他的脾氣好。古新城在擔任城守之前,那也是大昌國響噹噹的一名悍將,打起仗來,那可是出了名的狠辣,曾經坑殺了五千名戰俘。可是狠辣,那也得看對象,眼前這位老者,明顯不是古新城能夠施展他狠辣手段的對象。
這名老者不是別人,正是在多瑙城最有聲望的嚴家的當代家主嚴多啟。這嚴家先祖乃是當年南蠻國的國主,雖然南蠻國已經破滅,但是在多瑙城內,人們還是稱呼嚴家歷代家主為王爺,以示對嚴家的尊重。嚴家現在雖然沒有一人在大昌國的官場、軍方上任職,但是在多瑙城內,你可以不尊重城守,但是絕對不能夠不尊重嚴家人。
這古新城當初剛剛就任多瑙城城守的時候,可是費了好大功夫,才取得嚴家的認同,這才能夠在多瑙城安安穩穩地當城守。如今這幾個守兵卻是不知死活地得罪了嚴家的家主,這不是讓古新城多年的心血給毀於一旦嗎?若是這嚴多啟遷怒於他的話,那古新城可就別想在多瑙城待下去了。
不過,總算這嚴多啟也不是好事之人,見到古新城已經如此放低身段了,他也不打算再為難對方,冷哼一聲,說道:「大人!現在老夫要回府休息了,還請大人為老夫疏通一下道路,老夫感激不盡!」說罷,也不管古新城答不答應,便直接轉身回到了車廂上。而那些車夫、夥計也是紛紛回到了自己的馬車上,卻是沒有一個理會這位堂堂城守大人。
嚴多啟的態度就是表示不會追究他古新城的過錯了,得到了這個回答,古新城哪裡還會去計較那些車夫、夥計的態度,已經是高興得差點跳了起來。連忙對著嚴多啟的馬車再三行禮,轉過身對著身後的那些士兵喝道:「還愣著幹嘛?都沒長耳朵啊!還不快點給老王爺疏通道路!還有,把這幾個王八蛋給我抓起來,重打五十大板,扒了他們身上的鎧甲,從此不再錄用!」
古新城的這最後幾句話卻是喊得特別大聲,自然是喊給坐在車廂內的嚴多啟聽的,這幾名守兵得罪了嚴多啟,他當然要給嚴多啟一個交代。那幾名守兵聽得古新城的話,一個個面無人色,加上臉上剛剛磕頭所留下的血漬,簡直就和死人沒兩樣了,被那幾名士兵給拖了下去。而剩下的那些士兵也直接跑到了馬車前頭,驅趕那些擋在馬車前面的百姓。其實也用不著那些士兵來驅趕,在得知了這些馬車竟然是嚴家的馬車之後,那些平頭百姓如何敢擋在馬車的前頭,頓時一鬨而散,給馬車讓出了一條寬闊的道路。沒有了百姓擋路,那車夫乾脆一抖手中的韁繩,駕著馬車飛快地奔入了城內,只留下了一片塵煙。
看著馬車漸漸消失的影子,古新城臉上的笑臉這才慢慢地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陰狠憤恨,咬牙切齒地瞪著馬車離開的方向。古新城怎麼說也是大昌國正式任命的官員,被嚴家如此輕蔑,他又如何甘心,可是不甘心也沒有辦法,他若是想要在多瑙城繼續待下去,就必須和嚴家保持良好的關係。此時古新城已經是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想辦法離開這個鬼地方,到其他地方任職去,在這多瑙城做傀儡的滋味可是不好受。
在古新城所帶士兵的清理下,很快城門口就恢復了平靜,原來的那些守衛全都被古新城帶著人處理掉了,而換上了下一批守兵。所幸天色已經不早了,這些被趕鴨子上任的守兵老老實實地將城門給關上了,就爬上了城頭看守,等待著明天的到來。
夜色漸漸籠罩在多瑙城的上空,隨著天色越來越暗,城內的居民已經開始做起了晚飯,那晚飯的香味隨著風漸漸飄到了城頭,頓時將城頭上那些守兵勾得是直流口水。不過因為剛剛處理掉了一批守兵,他們根本就抓不出人手來換班,所以這批守兵也只能是強忍著肚中的飢餓,在城頭上站得筆直。
就在太陽剛剛沉入西邊之後,忽然從城外傳來了一陣馬蹄聲,那些守兵聽到後連忙將腦子裡面幻想著的美食拋諸腦後,全都聚集到城頭,朝著城外望去。借著朦朦朧朧地光線,隱約看出前方有數騎正望著城門方向趕來,守兵連忙朝著那數騎喊道:「來者停步!是什麼人?為何這麼晚來到多瑙城?」
那數騎卻是沒有按照守兵的話停下來,而是一直疾馳行到城門口的時候,這才一拉韁繩,頓時拉扯著馬匹嘶鳴了一聲,高高揚起了前蹄,這才停了下來。帶頭的一騎卻是大聲朝著城頭上喊道:「速速打開城門!我家少主要進城!」
「你們是什麼人?如今天色已晚,沒有城守大人的命令,我等不能擅自打開城門!」現在的天色使得守兵們根本看不清城頭下的人,這些守兵可不敢亂開城門,只能是按照規矩喊道。話中的意思,就是讓城外的數騎自己到城外解決一晚上,等到明天早上開城門後再進城。
本來這守兵說的話也是按照事實,而且語氣也是十分的平和,可是沒有想到他的話剛剛落定,城外的數騎中就竄出了一騎,對著城頭就是破口大罵:「瞎了你們的狗眼!竟然敢將我們少主堵在城外?你可知道我們少主是何人?」而跟在那一騎後面的數騎也是紛紛開口大罵。
這幾名守兵被對方這麼一通亂罵,心情如何能夠好,可是今天下午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還是記憶猶新,也算是給他們這些整天眼高於天的守兵一個教訓。這多瑙城畢竟是前王都,隨便蹦出一個貴人,他們這些小小守兵都吃不消,哪裡還敢像以前那麼亂發脾氣。幾名守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推出了一人,小心翼翼地朝著前面喊道:「敢問城外是哪裡來的?」
守兵的問話一出,城外的數騎卻是稍稍停頓了片刻,最後那當先的一騎大聲喊道:「我家少主乃是嚴家的少主嚴澤公子!如今正要回府,你們還不速速打開城門!」
嚴家!這兩個字卻是頓時將城頭上的那幾名守兵給鎮住了,下午那幾名倒霉的守兵不就是得罪了嚴家的家主,到現在已經是落得個生死不明嗎?這裡又來了個嚴家少主,怎麼這嚴家人都趕在一天進城啊?想到了下午那些守兵的下場,這些守兵一個個都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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