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長,前線收攏連隊傳回來的電文,他們幾乎是前後腳的功夫,都遇到了小鬼子的斥候部隊,並且發生了交戰,我部傷亡不大,這是具體內容。」
蕭縱接過電文,只是粗略的看了一眼,對於那些連隊的戰鬥,他通過三維地圖都有所關注,幾個連隊表現的都很果決。
「明府,我讓你給國府發的電文發過去了沒有?」
為了以國府的名義攔截那些潰兵,他也是做足了準備,所以面子上的工程還是要做到位的,要不然有些小氣的傢伙又得罵他了。
「團長,電文已經發過去了,只是偽員長真的不會生氣嗎?」
「放心吧,偽員長還是很大度的,頂多罵兩句,娘希匹的。」
「額,師長,這不還是罵人的話嘛。」
對於電文里的內容,李明府都不想吐槽了,多少來看都有點不要臉了,不過對於自己的師長他還是了解的,這樣的事情做多了,也就習慣了。
「命令各部按照計劃向後撤退吧,這裡已經不安全了,一線陣地此時已經很混亂了,明天只會崩潰的更快。」
「是師長。」命令下達,暫六師各部也開始了有序的撤退,至於那些被收攏過來的潰兵們,則被迫跟著向後方退去,此時這群人根本就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娘希匹的,這個蕭縱一天天的都在折騰什麼,要麼聯繫不到,一聯繫到就不是什麼好消息。」
偽員長此時的心情只能用糟糕透了來形容,九國會議還在召開,但前線戰局已經崩壞到了極點,各種糟糕的消息猶如雪花一般不斷傳來。
「偽員長,好多部隊都發來了詢問電文,他們的很多小股部隊都失去了聯繫,據說是被暫六師給收攏走了。」
一旁的機要秘書,小心翼翼的說著消息,對於暫六師做得那些事情,他也覺得頭皮發麻,從來沒見過那支部隊,敢這樣明目張胆得以國府的名頭招搖撞騙。
「老師,蕭縱以國府的名頭不斷收攏其他部隊的潰兵,那些地方軍閥們已經很不滿了,要不是忌憚國府,那群傢伙絕對會翻臉的。」
戴愚弄滿臉凝重,蕭縱太會惹事了,你說你收攏潰兵就收攏吧,幹嘛非得說是國府讓的。
還恐怕那些傢伙不信,竟然把那群黃埔學生推到台前,這不明擺著告訴其他人,你的後台是國府嘛,可是踏馬的國府不是你後台好不好。
「娘希匹的,這個蕭縱簡直就是無法無天,有他這樣做事的嘛?打著國府的名義收攏那些潰兵,他到底想幹什麼??混蛋傢伙。」
偽員長一看到暫六師的消息就想罵人,那個不要臉的蕭縱,簡直就是沒有底線,給對方的消息就仿佛石沉大海一般沒有回音,藉口更是千奇百怪。
找對方的麻煩,可是人家的戰績在哪裡擺著呢,說暫六師不抗日,也沒人信啊。
「偽員長您消消氣,暫六師這樣做無外乎是想擴大實力,但做法嗎確實有些過分,咱們現如今根本沒法解釋,倒不如冷處理,只要稍微那麼暗示一下,到時候前線部隊如何做,咱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好了。」
高級參謀眼中精光一閃,前線部隊那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蕭縱做得那些事已經叫很多部隊不滿了,只要國府不回應,以那些地方軍閥的脾氣,絕對不會吃了這個啞巴虧的。
「老師,顧參謀說得不錯,這個辦法還是可行的,一但那些部隊聯合起來去找蕭縱的麻煩,那個惹事的傢伙絕對不敢在亂來的,到時候沒準還得求國府的幫忙,咱們的機會也就來了。」
戴愚弄看來,只要那些部隊群起而攻之,一個暫六師還能翻起浪花咋的。
俗話說得好,做人要低調,絕對不能太狂妄。
但他們做夢也想不到的是,大潰敗就在這幾天,此時那些前線部隊已經焦頭爛額了,為了撤退就是親爹也顧不得了,找蕭縱的麻煩,哪有時間。
「娘希匹,你們說得不無道理,但這個蕭縱又和我要黃埔畢業的學生了,他是不是瘋了,難道黃埔軍校是為了他開的嘛?什麼叫多多益善?這個混賬東西。」
偽員長氣憤的是,這個混賬東西竟然伸手要人,什麼時候有人敢和他這樣明目張胆的要東西了,簡直就沒有把他與國府放在眼裡。
「偽員長,這說不定也是個好事,您想一下,黃埔畢業生可都是國府的人才,對於黨國那可是堅決擁護的,只要過段時間,以黃埔畢業生的軍事素養,絕對可以快速崛起,以後讓這些人在暫六師掌了權,還怕蕭縱不配合嘛?」
「嗯,你說得也不無道理,既然如此,就給這個混賬東西吧,人數你們自己商量一下,我累了。」
「是偽員長。」
幾人互相對視一眼,緩緩的退了出去,至於心中作何感想,那就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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