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滅在杜循走後,小 說.
在這裡,陳列著最近才被加入屍神煉製行列的多個武林菁英。
其中有金刀門的門主吳金闊,東南無順島的島主閻錚,崆峒派的長老權無應,這三人本來都是江湖中享有盛名的高手,但現在卻只不過是幻魔宮屍神製作流水線上三個傀儡而已。
葉雲滅一入屍神殿,立即有屍神堂的弟子上前向他稟報:「莊主,吳金闊對返魂屍毒的反應有些奇怪!」
「怎麼個奇怪法?」
「他服過返魂屍毒之後,經常做夢。有時候,甚至連走路都在做夢,說夢話。」這名屍神堂的弟子回答道。
「帶我去看看。」葉雲滅道。
來到吳金闊的煉屍場。
只見吳金闊正在場中踱步,此時他並沒有在說夢話,他只是在流口水,象一個嬰兒一樣。
「這是他今天服的第幾次屍毒了?」葉雲滅問道。
「按照您的吩咐,每隔一天給他服一次屍毒,中間間隔的那一天給他喝清心玉液。」弟子恭敬地道。
葉雲滅來到場地中央,他朝吳金闊打了個響指,吳金闊停止了踱步,他神情呆滯地看著葉雲滅。葉雲滅上前把住吳金闊的脈門,替他診了一會脈,然後用手按在他的心臟位置,緩緩度入真氣,過了一會,葉雲滅收回手掌,皺著眉頭道:「怎麼心脈處的屍蟲會沒有反應呢?」
說罷,他拿起一根前端削尖的中空細銅管,朝吳金闊的心臟位置插入,但銅管並未太過深入,並沒有破壞心臟。血順著銅管流了出來,血是灰白色的!
葉雲滅嘆息一聲道:「唉,屍蟲入腦。這具屍神已經煉壞了,他就快變成血屍了。」然後,他回身問屍神堂的弟子道:「吳金闊的金刀門還有其他弟子在我們山莊中嗎?」
「有兩個弟子是與吳金闊一同前來的。」
「那你們把他的屍體整理一下,送回地面,然後通知那兩名金刀門的弟子來收屍吧。死亡理由的話,你們自己編一個吧。」葉雲滅仿佛看著一頭牲口似的,看了吳金闊一眼,然後對著屍神堂的弟子道。
屍神堂弟子躬身道:「吳金闊來的時候,就已經奄奄一息了,因為傷重不治而身死,也是很正常的。」
「嗯,那就這樣吧。」葉雲滅輕描淡寫地道,然後他從吳金闊的煉屍場走了出去,走向另外一個他今晚想專門過來查看的屍奴。
花妃!
他問起花妃的情況,屍神堂的弟子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花妃的進展非常良好,我們已經用藥讓她說出了所有的情報。現在正著手將她煉成屍奴!」
幻魔宮屍神堂用煉屍術煉出的屍體有三重境界,最高層的是屍神,屍神與常人無異,最低層的是血屍,除了強大的武力之外,已經完全失去了人的本性與智慧。中層的就是屍奴了。
屍奴雖然不象血屍一樣完全失去本性,但也是記憶全失,只會服從於主人。
葉雲滅獨自一人走到花妃的煉屍場,打開鐵門之後,裡面的花妃象一個活死人一樣躺在床上。
花妃身上只穿著簿簿的褻衣,膚白如雪,峰巒高聳,修長,完美的身材凸現出來,依然是那麼的惹火。
葉雲滅把著花妃的脈門,用真氣緩緩度入,仔細地查探了一番,花妃的真氣毫無反應,只任由葉雲滅的真氣在她體內逡巡了一個小周天。
過了一會,葉雲滅收回真氣,他滿意地笑道:「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成為我的乖寶寶了。」說罷,他的手貪婪地在花妃的胸脯上揉搓了一會,才戀戀不捨地走了出去。
鐵門關上。
室內恢復了黑暗。
不知道過了多久,連走廊上的油燈都因為燈油燃盡而慢慢地熄滅了。
花妃從床上緩緩地坐了起來,她趴伏在地上,鑽入床底下,扣起一塊地磚,從裡面翻出一支中空的細銅管和一包藥粉。
她坐在地上,將自己的衣服解開,然後把細銅管緩緩地從自己乳下的舊創口刺了進去。血流了出來,待血流稍緩之後,她將藥包打開,放於銅管的開口處,藥包里有幽幽的藥香透出來。
她痛得臉都開始扭曲了,但是她一聲不吭。
過了一會,從細銅管里,爬出了一條細細的線蟲。這條線蟲蠕動著鑽入藥粉包里,貪婪地吃著那些藥粉。
這個過程維持了大約一刻鐘。
花妃將銅管拔出,將藥粉包與銅管重新放回到地磚之下,並將一切恢復原樣。
她的眼睛裡有著痛與悔恨,但更多的是復仇的!
……
天亮之時,嚴龍立即面見了丁承峰,他將昨天去紅葉山莊拜訪以及夜晚探莊之事全部說了出來。
丁承峰聽罷,狐疑地看著嚴龍道:「僅憑一點真氣感應,你就夜探紅葉山莊?!」
丁承峰的懷疑是有道理的,因為除了象嚴龍這樣帶著精密系統的人,其他武功高手對於真氣感應的認識就如同鏡花水月一般,近在咫尺,卻又虛無飄渺,更別說可以通過真氣感應來辨識人的身份了。因為真氣感應是不可能象人的容貌那麼好辨認的。
嚴龍篤定地道:「我相信我的直覺。」
丁承峰想了一會道:「如果是別的幫派,我現在就可以派人過去把那裡翻個底朝天,但紅葉山莊不行!」
「為什麼?」
「紅葉山莊與朝中各大勢力淵源頗深,而且在江湖中口碑極好,如果沒有真憑實據的話,我們長空幫動不了他們的。」丁承峰道。
嚴龍輕嘆一口氣道:「堂主的顧慮,屬下明白。換做我,我也會象堂主這樣想,這樣做的。所以也請堂主給屬下一點時間,讓我去找一些真憑實據。」
丁承峰皺眉道:「如此說來,你還是在懷疑紅葉山莊與紅槍會有勾結咯?」
「是的,堂主,雖然我目前還不能夠百分之百的確定,但紅葉山莊確有重大嫌疑。道理都是越辯越明白,真相也是越查越清楚的。紅葉山莊如果沒鬼,自然也不怕我查。」嚴龍道。
丁承峰無奈地道:「好吧。」
嚴龍正要告辭之際,丁承峰揉著腦袋,好象突然想起一件被遺忘的重要事情似的,喊住了嚴龍。他對嚴龍說道:「哦,對了,嚴副堂主,過幾天你要陪我去一趟越古蓮池,這幾天不要走遠了。」
「越古蓮池,那不是皇帝的行宮嗎?」嚴龍道。
丁承峰嘆道:「是啊,皇家的郡主就要到了,那不就得住在皇帝的行宮嗎!」
嚴龍笑道:「堂主,您一個人去就行啦,何必還要拉上我呢?!」
丁承峰一瞪眼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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