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黑衣人開車拉著黃志飛趕到鐵鷹和魏信安的住所。
黃志安看到魏信安一個人坐在餐桌前自斟自飲,吃驚地問道:「怎麼一個人?鐵老弟呢?」
「他喝多了,睡覺去了!」魏信安淡淡地說道。
「喝多了?這怎麼行?我老大還要見你們兩人呢!」黃志飛一邊說一邊推門走進鐵鷹的房間。
鐵鷹並沒有睡著,已經聽到了黃志飛的話,吃了一驚,毒販頭子要見自己,難道是想要回毒品?聽到黃志安的腳步聲臨近,假裝沉睡。
黃志安聽到鐵鷹均勻的呼吸聲,走到床邊,看到鐵鷹臉色通紅,搖了搖頭。
「鐵老弟,醒醒!」黃志飛一邊搖晃鐵鷹的肩膀,一邊說道。
「別叫我,我困著呢!」鐵鷹翻了一個身,嘟囔道。
「鐵老弟,我老大要見你!」黃志飛沉聲說道。
鐵鷹睜開眼睛,看著黃志飛,吃驚地問道:「他想見我做什麼?我又不想認識他,想要回三百萬美金,沒門!」
守財奴!黃志飛看到鐵鷹一副守財奴的嘴臉,也是暗暗嘆息,這小子功夫不錯,性格也很好,就是太貪財了。只好笑著說道:
「我們老大想請你吃飯,感謝你。」
「他想感謝我?讓他來見我吧!」鐵鷹撇著嘴說道。
跟在黃志飛身後的黑衣人,臉色一沉就想撲向鐵鷹,被黃志飛抬手攔住了。
「鐵老弟,你是客人,我老大想盡地主之宜!這個面子你得給我。」黃志飛客氣地說道。
鐵鷹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黃志飛說道:「好,我去見他,記住是給你面子,不是給他面子,我跟他沒有一毛線的關係!」
黑衣人臉上的肉已經扭曲,罵道:「不知死活的東西!」
鐵鷹站起身,走黑衣人面前,兩眼射出寒光盯著他的眼睛,一根手指指著他的鼻子說道:「如果你想死,我成全你!」
呸!黑衣人扭頭吐了一口唾沫,咬牙說道:「要不是老大想見你,我現在就殺了你!」
「是嗎?」
鐵鷹輕聲說了一句,突然一隻手向黑衣人攻去……
之所以出手攻擊黑衣人,一定是讓對方知道自己功夫不錯,不是好惹的;二是表明自己並不想與毒販搞好關係。
黑衣人急忙認避,抬手格擋。
嘭地一聲悶響,鐵鷹的小臂與黑衣人的小臂撞在一起。
「不錯,再來!」
鐵鷹邊說邊撲向黑衣人。
黑衣人也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小子的功夫還真不錯,砸的自己小臂生痛,真有驕傲的資本,看到他揉身撲了上來,也咬牙迎了上去。
「兩位兄弟,別打了!」
黃志飛急忙站到兩人中間,一手指著一人喊道。
鐵鷹停住手對黑衣人說道:「如果你再敢在我面前裝B,我一定廢了你!」
「同樣!」黑衣人咬牙回應道。
「走吧,別讓我老大等急了!」黃志飛拉著鐵鷹走出房間。
「三哥,別喝了,我老大請客!」黃志飛對魏信安說道。
魏信安站起身,笑著說道:「我早聞眼鏡蛇的大名,他請客我一定赴宴。」
黑衣人駕車到了一家高檔酒店門口停下,鐵鷹三人下了車。
酒店門口站著一名黑衣人,對黃志安說道:「老大在三樓。」
黃志飛領著鐵鷹和魏信安走到三樓的一個包廂前,門口守衛的一名黑衣人打開包廂門,三人魚貫而入。
「歡迎!謝謝兩位賞光!」
坐在沙發上的眼鏡蛇看到幾個人進來,迅速站起身,笑著說道。
「老大,這位是鐵鷹兄弟,這位是三哥!」
黃志飛把鐵鷹和魏信安介紹給眼鏡蛇。
「眼鏡蛇,你好!我早聞你的大名,今日有緣相見,真是三生有幸啊!」魏信安伸出雙手,高興地說道。
「三哥,歡迎!」
眼鏡蛇握住魏信安的雙手,笑著說道。
「叫我三弟吧,在你面前,我可不敢稱三哥!」魏信安認真地說道。
「都一樣,我們是老朋友了,不在乎這些!」
眼鏡蛇說完鬆開魏信安的雙手,扭頭看著鐵鷹,笑著說道:「這位就是鐵鷹小兄弟吧?」邊說邊伸出右手。
鐵鷹一直在打量眼鏡蛇,這傢伙一副滿面春風的樣子,如果不是黃志飛介紹,怎麼也不能把他與毒梟聯繫起來,倒像一個十足的生意人。
此人外表忠厚,內心必定相當狡詐,否則他不可能控制一個販毒組織,早被人取代了!
「你就是壁虎的老大?」鐵鷹握住眼鏡蛇的右手,半信半疑的問道。
「呵呵……。怎麼?我不像販毒的?」
眼鏡蛇覺得這個年輕人很有意思,竟然敢懷疑自己的身份。
鐵鷹放開眼鏡蛇的手,搖了搖頭,認真人地說道:「不像,倒像是一個生意人!」
哈哈……。房間內的人忍不住都笑了起來。
「難道毒販都應該是滿臉橫肉,一身殺氣?」眼鏡蛇停住笑聲,問道。
「那倒不是,怎麼也得像壁虎這樣,兇巴巴的!」鐵鷹看著黃志飛認真地說道。
黃志飛無耐地搖頭苦笑,假裝生氣地說道:「鐵老弟,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這種形象?」
哈哈……,包廂內又是一陣笑聲。
「大家都坐吧,到了我的地頭,略備簿酒素菜,請你們不要客氣!」
眼鏡蛇笑著招呼鐵鷹和魏信安圍坐在餐桌周圍,又扭頭對一名黑衣人說道:「上菜!」
菜很快端到餐桌上,一名黑衣人又拿來兩瓶紅酒,打開酒瓶給每人倒了一杯。
眼鏡蛇一直暗暗觀察鐵鷹,這小子還是一個愣頭青,看來社會經驗不足,稍加引誘應該可以為自己所用,只是不知道他的功夫到底有多高,如果確實功夫不錯,一定要想辦法留住。
鐵鷹也打定主意,一定要裝出愣頭青的樣子,在這種老滑頭面前,越精明越容易引起懷疑,越傻反而越容易被對方相信,對方才有安全感。
「三哥,鐵老弟,第一次見面,我們干一杯!」
眼鏡蛇端起酒杯,高興地說道。
「乾杯?不行,我剛才還醉著呢,這杯下去我又倒了!」鐵鷹看著面前的紅酒,略帶恐懼地說道。
「是,鐵老弟的酒量確實不行,剛才只喝了二三兩白酒,就醉倒了!」魏信安點頭說道。
「噢!鐵老弟隨意,我們幹了!」眼鏡蛇笑著說道。
鐵鷹端起紅酒杯,喝了一口,吧嗒吧嗒嘴,說道:「這酒味道很好,甜酸口味,我喜歡!」
「呵呵……。」
眼鏡蛇忍不住笑了起來,確實是一個初出茅廬的臭小子,沒見過世面。看著鐵鷹,認真地說道:「鐵老弟,你可別被這酒給騙了,後勁很大,喝的時候感覺很舒服,一旦醉起來,那可夠你受的!」
「噢。」
鐵鷹恍然大悟地應了,說道:「那我還是少喝點吧,如果真的一醉不醒就壞了!」
眼鏡蛇三人有說有笑地互相敬灑,喝的不亦樂乎。
鐵鷹也是暗暗吃驚,眼鏡蛇不愧是一隻老狐狸,自己拿了他價值三百萬美金的毒品,竟然裝的像沒事人一樣,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難道今天只是想試探自己?
感覺又不像,他為什麼要試探自己呢?他販毒就是為了賺錢,自己與三百萬相比,對他來說絕對是三百萬重要,可他為什麼不問呢?
既然眼鏡蛇裝做不在乎,那自己也裝湖塗,倒要看看他有什麼花招!
酒過三旬,眼鏡蛇端起酒杯,對鐵鷹說道:「鐵老弟,我敬你一杯,謝謝你救了壁虎,把他安全送回來!」
鐵鷹搖了搖頭,說道:「你不用謝我,我只是適逢其會罷了。說實話,我本來就不是去救人的,也是黑吃黑,只不過那伙黑人趕在我前面了!」
停了一下,又認真說道:「黑人太多了,所以我必須先救了壁虎幾個人,才能把黑人徹底消滅,否則我也有危險!」
「不管怎麼說,如果沒有你,他已經是死人了,這杯酒我要敬你!」眼鏡蛇端著酒杯認真地說道。
「該敬!也算我一個,共同敬鐵老弟一杯!」
魏信安和黃志飛也端起酒杯,異口同聲地說道。
「你們這是看我酒量不好,欺負我啊。看在你們誠心的份上,我喝!」
鐵鷹說完,端起酒杯,揚脖把杯中的酒喝了一下去。
「吃菜,鐵老弟吃口菜!」黃志飛看到鐵鷹痛苦的表情,笑著說道。
「二位老弟,先在這裡呆一段時間,等風聲過後,如果你們想回去,我定會派人送兩位回家。」眼鏡蛇認真地說道。
鐵鷹感覺臉開始發燒,故意裝成大舌頭,吐字不清地說道:「別忘了我的錢!」
黃志飛與眼鏡蛇對視了一眼,互相點了點頭。
「三哥,喝好沒?你們也累了,今天到此為止吧,我們改天再喝。」
黃志飛帶著嫌意對魏信安說道。
「喝好了,真喝好了。謝謝眼鏡蛇!將來有機會,我一定盡地主之宜,回請二位!」魏信安笑著說道。
一名黑衣人開車把鐵鷹和魏信安送回到住處,黃志飛則與眼鏡蛇回到二層洋樓內。
眼鏡蛇坐在沙發,端起茶杯,沉聲說道:
「這個姓鐵的小子不錯,沒有社會經驗,可以為我們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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