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前沿要塞司令部。
「嗯?」
正在搓牌的白髮麗人撥牌的手猛的一頓,若有所思之色,似乎感應到了什麼。
由於前線太無聊了,提督又不允許自己當先頭部隊去衝鋒,說什麼要放長線釣大魚。
閒來無事,空母水鬼等人只好在司令部打起了麻將。
哦不,不只是麻將還有撲克牌,飛行棋,大富翁之類的小遊戲,由於提督不在她們就沒玩那種令人面紅耳熱的國王遊戲。
先說下司令部這個不足200平方米的小空間都有那些存在吧。
從外到內依次是:
戰艦夏姬,空母水鬼,離島棲鬼,巡戰雨姬,泊地棲姬,飛行場姬,輕巡棲姬,港灣棲姬,北方棲姬。
屬於原深海側的大家基本都被提督派到這邊,美曰其名的:穩固局勢,安撫民心。
但是實際上看來,與其說是安撫民心不如所是製造恐慌比較實在,就算她們表現的再怎麼無害,就算某隻姬大大敗壞了深海側的王者之風,就算小北方深受某些大胸姐姐的喜歡,就算輕巡棲姬沒事就和愛岩,磨球那群酒鬼混在一起,就算戰艦夏姬和仁慈號一起擔任醫療顧問,無償治理各種腰酸背痛不孕不育。
但是
艦娘們還是怕啊!
平時分開來倒還沒什麼,最多也就心跳加快肌肉緊繃,表現也還算中規中矩,雖然說話結巴了,但基本也還是說的地球語,日常的交流完全不成問題。
就算再怎麼不堪,也比某隻寫作龍鳳,讀作大鯨,時常被提督用來放鬆心情,壓壓的潛水母艇好
在鎮守府呆了這麼久,也只有她還能做出躲在桌子下面求安慰的事了。
這搞得提督都以為她中邪了,準備帶她去放電室電療一發,順便自己親手體驗把雷電法王的快感。
其實說實話,看她那一幅小白兔瑟瑟發抖的孱弱樣,提督反而更喜歡捉弄她了
俗話說的好:量變引起質變。
這句話對空母水鬼她們也是適用的,當她們全部聚集在一堆的時候這種神奇的變化就產生了。
以司令部為圓心,方圓十公里內硬是找不到一隻動物。
平時依稀可見在後方草坪上奔跑的兔子,獐子,野豬,狐狸,宛如全部去看望親戚一般一掃而空。
司令部左方三公里處有林曰:樺木,沒了以往的喧囂,自她們來後這就變的一片死靜,以往於枝頭間飛舞的報春鳥,大頭鸚,白羽鴿,青翅雕,好似全部去追星了一般,拋下自己的鳥巢一夜之間全部南飛,那速度簡直比投胎還急。
以至於現在那片鳥語花香的古林現在處處透著詭異,特別是一到晚上簡直就像是鬼蜮一般,人行道經於此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就是聽不到一點其它動物或者昆蟲的聲音,夜風習習,卻是別有一番淒神寒骨之感,加之風吹樹木幽影魅魅,好似百鬼撓心般令人不安。
毫不誇張的說,就算是休斯這個編外薩滿,來到這個地方也要被嚇丟半條魂。
動物尚知趨利避害,何況人呼?呸,不對,何況艦娘呼?
黑色的立場不斷疊加,雖不是主動展開,卻也達到了堪比核彈的威懾力。
雖然這個地方是名義上的指揮部,但是實際上卻連個最基本的通訊兵都沒一個,當然了空母水鬼她們那比普通艦娘強大千百倍的靈魂絡,也不需要通訊員這種東西。
但是依稀的記得,當總督大人宣布31不需要在這個地方待命,而是返回俾斯麥的部隊的時候,這個金髮小軍人當時哇的一些就哭了。
那哭聲,感情很複雜啊
有糾結,有害怕,有羞恥,但更多的是脫離苦海重獲新生的欣喜。
所以說
鬼知道這個由興登堡統領的精銳通訊員都經歷了什麼。
由於這一點,雖然這個地方是指揮部不過卻異常的冷清,除了深海側的她們基本就找不到其它的生物了。
而樂於清靜的離島她們也就隨她們去了,說是指揮但是這裡看成是督軍更加實在,畢竟指揮的話還是路澤的企業。
「噼里咔啦!」
硬質物體的撞擊聲不絕於耳,稍稍停頓後,空母水鬼繼續像沒事人一樣搓起了麻將。
夏天到了,周圍又沒人是以大家都穿的十分清涼,就好像空母水鬼,只穿了簡簡單單的黑色薄紗就上陣了,但是這樣與其說是遮掩不如說是誘惑。
因為啊
該遮的地方完全沒遮住嘛!
不只是空母水鬼,她對面的輕巡棲姬也是,該說她豪爽大方還是放蕩不羈呢,比之空母水鬼,她卻是有自己的風格。
紫色鏤空白色繃帶。
然後
沒了
白皙的肌膚大量暴露在外,由於酒精的刺激顯出艷麗的緋紅之色,似乎由於身體的散熱機理不好,現在她正不斷的給自己扇著風呢。
泊地棲姬依然是萬年不變的黑色薔薇露胸晚禮服,微微端坐神情淡然如故,一顰一笑都透著令人舒服的優雅。
這樣的她好似黑暗的王女一般。
但是
「跨拉庫阿拉!」
由於實在是太無聊了,周圍又沒有什麼動物,閒著沒事幹,她也陪空母棲鬼她們一起瘋了。
麻將桌的最後一位,與之周圍同胞不同,衣著端莊的她無論是畫風,還是表情神態都和周圍之人格格不入。
銀髮披肩,身著黑色騎士鎧甲,劍眉星目好似璀璨星河,卻是別有一番黑暗騎士之感
神情肅穆好似戰場,就算是這樣一幅小小的麻將,巡戰雨姬也盡顯認真之態不敢有絲毫馬虎。
拋開這幾個沉迷麻將的,然我們看看其她。
雙腿微微摩挲,歐式公主發亂成一團,就連平時端莊奢雅的黑色哥特蘿莉裝散落了都不知道,渾身酒氣,臉上畫著各式各樣的烏龜和一些其它的奇怪圖案。
由於昨晚被輕巡棲姬強行灌酒,至今離島都還沒醒來。
「唔提督不可以那裡不可以的啦打你哦」
似乎做到了什麼好夢,「嗯嗯,提督的話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你好了,就這一次哦,唔」
小嘴微微張開,舌頭不自覺的舞動著,「真是個貪心的提督呢,唔不過沒辦法誰讓你是我的提督呢?好好看好哦,就這一次哦唔」
打了個酒嗝,離島依然在不斷的說著夢話:
「不行唔不可以舔的呀,唔好癢啊呵呵呵呵」雙腿柔弱的無力的反抗著,「還真是個變態提督呢,就對人家的腳有這麼大興趣嗎?唔好癢,不要這樣」
旁邊的港灣趕忙把一臉好奇聽著離島說夢話的小北方拉開,避免她那顆純潔的心靈受到污染。
這一下小北方生氣了:
「放開我!放開我!我要聽!泥奏凱!」
剛才小北方還拿著筆在離島臉上畫烏龜呢,這一下彩筆算是徹底掉下來了。
沒有理會小北方的抗議,港灣棲姬十分有母愛的將小北方往懷裡一放走進了內廳。
雖然那裡有個遊戲狂但總比繼續留在這裡好,可不能小北方被這些骯髒的大人污染了。
「唔!唔!」
手舞足蹈,小北方抗議著反抗著,屬於孩子的好奇心一旦激起來就不是那麼容易消停的。
看著懷中不斷掙扎不依不饒的人,港灣棲姬思考了一會,畢竟就這樣讓小北方鬧下去是不好的,待會她真哭起來就麻煩了
為了不讓小北方真的哭起來,港灣棲姬放開了她的身體,而小北方則趁這一下從她懷中跳了出來。
有些無奈的看著從地上撿起水彩筆準備去離島那邊的小北方,港灣棲姬往自己棲裝裡面套了套。
然後
「烈風!烈風!我要我要!」
就這樣港灣棲姬帶著小北方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回到離島那邊,隨著夢境的深入。
「唔濕漉漉的了呢你這個傢伙就真的這麼喜歡舔我的腳嗎?唔那好吧,你這個下賤的奴僕今天本公主就特允許你好了」
「呼」
吐了一口氣,臉上不自覺的帶上了自得的表情。
「只要你答應做我的奴隸我就會讓你看更多的東西哦什麼?不要?但是你這裡可是非常的老式呢唔」
臉色微微泛紅,嘴角卻是不自覺的翹了起來。
「唔這就是上次給我牛奶的地方嗎好濃重的味道呢,看來你這個下賤的奴隸平時都沒好好清理呢,不行哦這是要懲罰的哦唔姆」
小口微微張開,機械化的閉合,似乎夢境正在朝詭異的方向發展。
「唔好苦真是個壞孩子呢,散的我到處都是,就這麼喜歡把牛奶撒在我臉上和身上嗎,唔」
臉上不自覺的帶上了戲謔的笑容,卻是更紅了。
「不行了,唔火腿什麼的吃不下的啦太大了,唔」
夢境似乎一下子跳轉了。
「不行這麼大的話那個地方不可能放的進去的啦都說了不行啦唔」
眉頭微皺似乎夢見了什麼不好的東西一般,小手胡亂的拍打似乎在拒絕著什麼。
正在打麻將的幾人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對於她做的是什麼夢大家自然都聽出來了。
「阿拉啊啦,離島醬沒想到這麼大膽嘛看來我要好好重新平認識下你了呢」
將手中的二條打出去,空母水鬼嬌笑著。
「無聊」
撇了離島一眼,泊地棲鬼不為所動,對於喜好自然的她來說,實在不明白這種無意義的**交流到底有什麼用。
「沒看出來這個死傲嬌還有這一面,記錄記錄」
「咔嚓!」
將四條打出,輕巡棲姬不知從那拿出了照相機就是一頓猛拍,看樣子是準備留著做以後的黑歷史素材了。
「」
淺墨的看了她一眼,巡戰雨姬微微歪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手中卻是不停一個趁著剛才的時間稍微碰的一下。
「呼提督要對我負責哦」
帶著溫柔之色,離島無意識的呢喃著,也不知道最後夢到了什麼,就她那滿臉幸福笑容來看最後一定是個美夢。
泊地棲鬼:
空母水鬼:
輕巡棲姬:
不知為何看著這樣的離島,此時的她們竟然生不起絲毫的嘲弄之感,沒來由的一種名為羨慕的感情自心底迸發了出來。
「咳咳,空母水鬼之前你想說什麼來著?發現了什麼嗎?」
乾咳了二聲輕巡棲姬難得的主動轉換了話題,似乎不想就這個話題繼續討論下去。
看著這樣的離島,一種沉重的感情壓的她有些喘不過氣來,讓這個平時沒心沒肺的酒鬼顯得異常不舒服。
「沒什麼,只是有一隻蟲子飛過去罷了、」
看了她一眼,空母水鬼難得的正色了起來。
「蟲子嗎」
似乎想到了什麼,泊地棲姬臉上帶著疑惑和思索之色。
蟲子的話,我記得早在我們來這裡之後就全部消失乾淨了,剛才那股一閃而過的強大力量
「嗯,蟲子哦一隻稍微大點的蟲子」
微微笑道,白髮御姐臉上充滿了惡意。
聽見她的話,巡戰雨姬微微閉眼似乎在感應著什麼:
「這個方向是,鎮守府嗎?」
不一會,血色的眸子再次張開,雖然飛行速度極快不過任然被她感應到了。
這股力量波動的話,已經和改二的自己不差不多了。
「啪嗒!」
由座位上站起來,沒有在理會眼前的牌局她卻是準備離開。
「鏗鏘!」
「咔嚓咔嚓!」
血光閃縮,身上棲裝變換不斷,厚重的鏈甲化為了光滑的平甲,背後鋼鐵之翼微微收束。
看樣子,她是準備離開這裡去阻擊這個外來的敵人了。
但是一隻手卻阻止了她。
「一隻稍微大點的蟲子而已,相信提督他啦,沒事的」
像是趕蒼蠅一樣揮揮手,空母水鬼做了一個握拳的姿勢,似乎看出來了她的猶豫:
「提督的命令可是讓我們堅守在這裡哦,沒命令之前可不能擅自離開呢,難道說你想抗命嗎?」
說完就放開了拉著她的手把思考的時間留給她,畢竟如果她真要離開的話,空母水鬼還真攔不住。
作為第一批跟著提督的深海,和那個在沙發上的傲嬌蘿莉一樣她們可都是二改了的,對才一改的空母水鬼有著絕對的優勢。
和預想中的一樣,雖然糾結許久不過雨姬最終還是重新坐了下來。
畢竟主人的命令是絕對的。
況且說,還有鎮守府的大家在呢
不過,「失陪一下」再度站起身,卻是向著指揮室走去。
看著這一切,空母水鬼卻是沒有阻止她。
「嘛,就是要這樣才有趣,就好像遊戲一樣」
啪!
將雨姬隨手丟出的牌吃掉槓上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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