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赤虎,你想岔了,就沖你這將軍的貼身侍衛等級,多少財主富戶家的千金都得排著隊等你,你配她們都綽綽有餘,何況是春嬋,我只是想到……罷了,不與你多說了!」
青龍想著要是和赤虎說多了其餘奴僕婢子們欺壓那丫頭之事,讓他心裡更添堵,想想還是作罷,赤虎雖外表看著粗枝大葉,但是他其實心思細膩,而且喜歡把事情埋在心裡,悶在心裡,遠遠沒他豁達,罷了,還是不說了,隨他去吧。讀書都 www.dushudu.com
「青龍,你說我把春嬋要來,二夫人肯不肯把她給我呢,我們整日隨著將軍往知秋院跑前跑後,平日往她那雪柳院去的日子寥寥無幾,我猜她肯定不會,青龍你說呢?」
赤虎邊和青龍朝望樓走去,邊想著春嬋的事,二夫人一向厲害,他一個大男子看著都有點發怵,可想而知春嬋每天伺候她是有多麼的戰戰兢兢,這不,青龍給他開了個頭,他也敢想了。
「赤虎,你傻啊,你是直接朝將軍去要人,將軍開口,二夫人吃了熊心豹子膽能不給?不過赤虎,我怕你可是單相思啊,怎麼的,我也沒見你和春嬋說過一句話啊,你收到那丫頭送你的的香囊或者鴛鴦鞋墊了嗎?我也沒見過人家送你一件信物啊。」
青龍眉尾一挑,戲謔的看著赤虎,這小子,竟然是真的春心萌動了,看那抓耳撓腮的樣兒,還真想著要去將軍那裡要人,這想的也太遠了吧,莫不是連他和春嬋生的孩兒名字都取好了?
「青龍,你……不過遲早的事情,你就等著看。」赤虎朝青龍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也是,他和春嬋一句話都沒說過,不過,雖是如此,他嘴上也得硬氣點,總不能讓青龍看他笑話。
兩個人邊走邊聊,轉眼就來到了位於將軍府前院和西跨院牆上開的連通望樓的小門,青龍和赤虎吩咐守門的將士打開牆上的小門之後,進了西跨院,爬上瞭望樓。
墨大將軍府總共設有五座望樓,當初墨麟將軍大動干戈,在將軍府五進四合院往左方向,開闢出了整個和將軍府的五進四合院一般宏偉寬闊的西跨院。
又在西跨院總共設立了五座望樓,離尉遲將軍府的獸頭大門一百米之處設立第一座望樓,此後每隔三百米以外設立一座,在第二進院,大夫人的琉璃院設立了第二座望樓,在第三進院,二夫人的雪柳院設立了第三座望樓,在第四第五進院,三夫人的知秋院設立了第四座第五座望樓。
每座望樓有四個方向,前向面向將軍府四合院的獸頭大門,後向面向整個西跨院之後,左向面向夫人們的院子,右向面向整個西跨院的圍牆,站在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望樓上,整個將軍府前前後後一覽無餘。
五座望樓每晚有守夜將士輪流值夜班,尉遲將軍府整個四合院牆上連通西跨院開的小門是唯一通道,這小門白日緊閉,以防將士進入到將軍府和夫人院內,晚上兩個身穿鎧甲的將士拿著長矛守在門口,以確保將軍府內和夫人院內的安全,等天亮就得打開小門,回到西跨院,然後又把小門鎖上。
當初墨麟將軍大煞苦心建立整個工程龐大,繁瑣無比的西跨院,可謂是明智之舉,西跨院前院還設立了東西廂房,耳房用於將士們的起居之地,第四第五進院則開闢出廣闊的練武場,以供將士們白日操刀練武,增強體質,好隨時上陣殺敵。
整個西跨院完全和將軍府隔離開來,以免將士和夫人有過多接觸,發生不雅之事,唐朝雖開放,但是將士若與夫人發生什麼可恥事,還是辱了門風,要被他人恥笑的。
聽聞其他將軍府屢屢發生這樣的醜事,墨麟將軍才建立了西跨院,比起將士們白日總出入將軍府之中,於隱私安全角度來看,單獨開闢出來的西跨院更勝一籌,墨大將軍府開了先例,其餘將軍府紛紛效仿。
青龍和赤虎兩人爬上望樓,四位守夜將士正穿著鎧甲,拿著長矛豎立在望樓的四側,目光炯炯的盯著四個方向。
青龍拿瞭望鏡往將軍府的獸頭大門上的屋頂四處望了望,潔白的月色灑在獸頭大門上的琉璃綠瓦,折射出冷冽的綠光,讓整片琉璃屋頂一覽無餘,就連瓦片上站只小鳥都一清二楚,青龍和赤虎看著偌大的將軍府,心中唏噓,表面看著平靜,暗地裡多少雙虎視眈眈的眼睛在盯著。
「若有黑衣者膽敢爬上屋頂,立刻亂箭穿心射死,再鳴鼓增援,今日三夫人剛產下少將軍,這幾日覬覦之賊必定有所增加,一定不可放鬆警惕,今日不可換班,以防換班之際賊人有機可乘,不可深夜打盹,若出了紕漏,軍法處置!」
「屬下遵命!」四名身穿鎧甲的守夜將士聽聞立馬站直了身體,緊握長矛高聲回應道。
青龍和赤虎又對四位守夜將士交代仔細了,方才下瞭望樓,回他們的歇息之地,前院東西廂房,本來所有將士的起居之地都是耳房,但他們為將軍貼身侍衛,將軍念在他們跟隨多年,特在西跨院的前院給他們設立了東西廂房做臥房。
本來青龍睡東廂房,赤虎睡西廂房,但是說來也真是個不解之謎,別看左龍上陣殺敵,驍勇善戰,其實那膽子特別小,晚上一個人不敢睡覺,每次深夜都要蹭到赤虎對面的西廂房去,不顧赤虎的堅決反對,鑽進他的被窩。
赤虎經常嘲笑他白天豹子膽,晚上老鼠膽,深夜來蹭睡覺的次數多了,赤虎也無可奈何,二人總共處一床也不是個長久之計,況且青龍睡著睡著就給他被褥搶走,時間久了,他也只能任青龍直接從東廂房移過來羅漢床,正式和他共處一室,幸好廂房夠大,兩人共處一室也不覺得擁擠。
待他們走到西廂房時,銅壺滴漏已經提醒他們已到了寅時初刻,再過兩個時辰就得天亮起床了,奔波了一天,回到熟悉的廂房,兩個人紛紛都打了打呵欠,陣陣困意襲來。
兩人忙自腰間解下佩劍,把佩劍置於枕邊,青龍又給赤虎血淋淋的手擦上將軍送的藥膏,待擦好兩人便和衣躺下。
「噯,赤虎,你說那些刺客不是來找死嗎?整天想闖進來,將軍府豈是他們能闖的進來?再者就算他闖進來了,那也是死路一條,萬箭穿心,百般酷刑,這些人到底怎麼想的呢?」
青龍似繞口令一般不斷從口中喋喋不休,他親手抓過幾個刺客,也親手審訊過,極刑用盡,不管是扛不住刑罰招出幕後指使之人的,還是嘴硬不肯吐口的,都是直接屍體扔了餵狗,留個屍首馬革裹屍,哼,那都是不可能的。
「不過我們跟著將軍打戰,生死由天,萬一哪天一失手了,命也就沒了,所以啊,將士也是不敢有家的,哪個女子願意嫁給不時就上戰場的將士啊,這說不定哪天就得守寡了,萬一還有孩兒,那孤兒寡母更不得受罪,雖然將士每月俸例高,但是人沒了,俸例再高有什麼用?」
青龍自顧自的說著,說完了見赤虎並無搭話,屋內一片寂靜,再仔細一回味自己所言,連忙暗暗的打了幾下自己的嘴巴,哪壺不開提哪壺,這都說的是什麼!自己這個口無遮攔的毛病是得改改了!
「噯,赤虎,你可千萬別往心裡去,我這話沒有針對你啊,我剛剛說的那是一般的將士,你看我們都是將軍的貼身侍衛,我們等級可高多了,再加上將軍每次打戰那都是十拿九穩的,現在世道也安穩了,打戰次數日益減少,那將士也是可以娶妻生子過太平日子的,那你也能和春嬋……」
青龍從床上騰地坐起,著急朝著對面床的赤虎解釋道,他在黑暗中聽到赤虎打著鼾,這才放心躺下來,又嘟囔了一句:「幸好這麼早就睡著了,沒聽到我說的這些廢話,哎呦我這說的什麼!」
想著青龍使勁的敲了敲自己的腦殼門,定是今日事情太多了,自己腦子一時混沌,才會胡言亂語,不然被赤虎聽去,他又得好一頓胡思亂想了。
過了一會,赤虎聽見青龍發出微微的鼾聲,他便停止了自己假裝打鼾的聲音,翻了個身,看著窗外的月色透進屋,又望了望天上的明月,明月好像害羞了,躲了一半在雲層里,只露出了半張臉。
也是,自己是隨軍將士,只吃今日飯,明日卻不知,且不論春嬋會不會喜歡自己,就算是喜歡他,他也不能害了那個丫頭。
若那個丫頭攢夠銀子替自己贖了身,離開將軍府,嫁個尋常百姓家,還能相伴著過完一生,若跟了他,萬一他有個三長兩短,讓她守寡,他於心何忍,青龍說的太對了。
他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本來今晚見到春嬋,他內心有點開心興奮,竟然還和青龍討論起如何向將軍討要那丫頭,他搖了搖頭,隨後嘴角咧了一下,苦笑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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