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杜若兇狠地看著杜力,杜力看著杜若的眼神,不由的打了個冷顫,杜若天生神力,武功又極好,殺人不眨眼,剛剛他說那些話只是想試探下大當家的,沒想到大當家話里話外,也是在間接提醒他呀,杜力連忙笑了笑,諂媚地說道,「是呀,誰敢背叛大當家呢,要是他們兩個敢背叛大當家的,那他們就是活膩了,不用大當家的動手,我第一個就不饒他們!」
「杜力,那就對了,杜家幫雖然解散了,你可記得你還是杜家幫曾經的二當家,日後朝廷要是不剿匪了,天下又不太平了,那我們杜家幫在舉旗重建幫,那可是輕而易舉,你沒聽說,突厥那首領可是經常在高昌領地搗亂,我看也許過不久,突厥就得打過來了,到時候唐朝一亂,可不就是我們的天下!」杜若拿起窯洞地上的乾糧,啃了起來,這餓了一晚上了,等那縣令的賞錢拿到手,可得好好的吃飽一頓。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不過當今天下,皇上治理國家有道,唐朝都安穩好些年了,我看那突厥也就是小魚小蝦,翻騰不出什麼浪花來,大當家的,說心裡話,你也別怨我,我是真的不想再當土匪了,整天窩在那山頂,吃喝哪有下山這些城裡吃的好,又沒有女人,手上還沾那麼多血,我呀,還真是怕死後下地獄!」杜力撿起地上的水袋,張嘴喝了喝,娘的,一滴水都沒有了,真是要渴死人。
「你不想當土匪,誰想當土匪呀,我倒是也不想當土匪呢,還不是那個該死的土匪頭子,趁著我放牛的時候,就給我押上山了來,連我阿娘最後一面都沒見著,那該死的土匪頭頭,你知道老大當家怎麼死的嗎?」杜若想起那押他上山的老大當家的死狀,就莫名的想笑,杜力見到杜若哈哈大笑起來,一臉疑惑,「老大當家不是突然得病死的嗎?」
「得病死的,對外是得病死的,對內就是我毒死的,我早就想毒死他了,要不是他,我說不定還能在家放放牛,養養羊,每天吃上我娘做的熱飯菜,說不定我還能娶個媳婦呢,都是那該死的害我,擄我上山,逼我當土匪,這一旦殺了第一個人開始,就再也回不去了。」
杜若想著他殺第一個人的時候,那時候手還是抖得很厲害,還是老大當家抓著他的手殺的,老大當家總是說,他的眼神里透露著一股殺氣頗有他當年的風範,所以一直逼著他趕緊殺人變成土匪。
「老大當家原來是你毒死的呀,我說怎麼老大當家看著身體還好,怎麼沒幾天就死了呢,當時我和幾個兄弟還覺得蹊蹺,不過你當上大當家的,殺了好些個閒言碎語的人,我自然也就沒敢再提這事,不過老大當家一向行事謹慎,每日吃食都要拿銀針檢測,你怎麼就能把他毒死呢!」
杜力疑惑地看著滿臉得意的杜若,果然不心狠不成大事,在他印象當中,老大當家可是把杜力當自己親生兒子對待的,這日後的大當家明眼人都知道已經內定了杜若,杜若干嘛還要親自動手殺了他呢。
「他是一向行事謹慎,那是對你們這些兄弟,對我,你也知道,他就是把我當兒子對待的,他一直還指望著我坐上大當家的位置,日後幫他頤養天年呢,我是給他頤養天年了,讓他早點下地獄,我那天晚上和他喝酒呀,偷偷就在酒杯口撒上毒藥,我就撒了一點點,第二天他就立馬不對勁了,上吐下瀉的,第二天呀,我又開始撒毒藥了,第三天呀,他可就死翹翹了,我聰明吧,不讓他一下子死。」
杜若為什麼這麼恨那個老大當家的呢,原因是有次他到自己村莊干一樁買賣之時,回到了自己家中,見家中早已經破爛不堪,那屋子搖搖欲墜,已經住不了人了,他向鄰居大娘打聽,鄰居大娘很可惜的搖了搖頭說,說那家自從孩兒被土匪擄走之後,那做娘找了許久沒找到,就發瘋了,阿爹到處去找,有次誤入土匪窩,也被土匪殺了,那阿娘雖然瘋了,但是聽說她男人被土匪殺了,也就投井自盡了。
杜若聽到隔壁大娘這麼說,心裡震驚極了,他轉過頭忍住淚水,一路疾馳到山頂,在路上,他想起他十五歲就被那老大當家擄走,他逃過好多回,都被老大當家抓回來,狠狠地用皮帶抽,火鉗子燙烙印,自己身上都是傷痕累累。
老大當家騙他第一次殺人,也騙他說那被殺的是十惡不赦的人,他聽說自己阿爹被土匪殺死了之後,回到杜家幫之後,就再也不想殺人了,也漸漸有了想離開杜家幫的心思,這心思被老大當家看出之後,便趁著喝酒時刻威脅杜若,他知道自己性命難保了,想著還不如早點下手為強,杜若看著那張讓他變成惡魔的臉,心裡想著一不做二不休,就毒死這個害他的人,雖然這些年老大當家對他確實不錯,但是也是害了他這一輩子。
「高手呀,大當家的,古話說,不心狠,站不穩,對大當家我真的是望塵莫及呀!」杜力抱拳笑嘻嘻地說道,內心卻一股寒意襲來,這杜若,還真是狠心,他們雖然是土匪,但是有時候也講一個義字,這毒殺大當家的自己上位的,在他們土匪幫中,可是大不義。
杜若嗯了一聲,他本來想著當了大當家就可以不用殺人了,可是不殺人哪裡來的銀子,有的時候綁了人&nbp;,那家裡人還要去報官,官兵到處搜尋他們,還有些竟然就讓將軍府派將士出來,那些將士可不是吃素的,都是訓練有素的上戰場的將士。
他們就如同狗一般,這個山洞躲躲,那個山洞藏藏,還好沒幹幾票,朝廷就已經下令大肆剿匪,他見弟兄們去意已決,便索性解散了杜家幫,這杜力和張華張財也沒地方去,索性就跟著他去投奔李大將軍府,沒想到這又碰巧撞見了這縣令的孩兒,他又禁不住銀子的誘惑,又干起了綁孩兒的勾當,這是最後一回了,他在心裡默念,同時這一回手上也不沾血了,等賞銀到手,就立刻放了這孩兒,也算是告別自己最後一次的土匪生涯,給自己積點德。
杜若和杜力兩個人心裡各自想著事情,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杜力站起身來,踱步繞著窯洞轉圈圈,杜若則坐在地上,望著已經熄滅的火堆發著呆,墨星曜的肚子一陣一陣的咕咕叫,他再也假裝睡不著,只能從竹床上坐了起來。
「你終於醒啦,是不是我們兩個吵醒你了!」杜若聽到後面竹床傳來的聲音,連忙轉頭望去,墨星曜坐起來,點了點頭,說道,「肚子好餓哦,你們能不能給我買點吃的來吃。」
「我已經叫張華和張財下山買去了,你在這裡稍微等會,來,先吃點乾糧吧。」說著杜若就遞給墨星曜一塊硬硬的也看不出什麼東西的乾糧,墨星曜皺著眉頭接過乾糧,還沒入口,單單鼻子一聞,就乾嘔了出來,這是什麼東西呀,怎麼能這麼臭,他一甩手,就把乾糧扔在了地上,杜力一見,連忙把乾糧撿起來,在自己衣裳上拍了拍,說道,「這麼好的東西,扔掉幹嘛,多可惜。」
墨星曜看著杜力大口大口吃著那發臭的乾糧,他一下子沒忍住,趕忙頭探出竹床外,稀里嘩啦的吐了起來,本來胃裡就沒吃什麼東西,這一吐胃更空了,杜若和杜力見那孩兒在那裡狂吐,一陣陣惡臭襲來,杜力和杜若兩個人捏住了鼻子,杜力問道,「杜大當家的,你不會也對這孩兒下毒吧,這吐個不停。」
墨星曜正在狂吐中,聽到杜力問杜若的話小,一下子睜大了眼睛,也吐不出來了,他看著杜若,不會吧,難道自己中毒了,杜若見那孩兒和杜力兩個人同時望著他,連忙擺手說道,「杜力,你可別冤枉我,我一直和你同行,我哪裡來的毒藥呀!孩兒,你可別聽他胡言亂語。」
杜力見杜若那拼命解釋的樣子,憋住笑,又說道,「那我可就不知道了。」墨星曜聽了杜若解釋的話,剛放鬆了下來,又聽杜力這麼一說,又大聲叫了一下,杜若只能真切的對墨星曜說道,「我真的真的沒有下毒,昨晚在客棧吃點吃食,沒毒吧,昨晚那位雲家給的饃饃和水袋,沒毒吧,要是中毒的話,那肯定我們也中毒了,我看是你昨夜睡覺,沒被衾蓋,就這幾件破衣裳,哪能不惹上風寒。」
墨星曜想想杜若說的話,也有道理,自己應該是昨夜睡覺惹上了風寒,也對,平日裡自己在將軍府睡覺,屋裡都有銅熏爐,整個屋子都是暖洋洋的,蓋的被衾也是絲綢的,暖和的不行,哪像現在,睡著這破床,蓋著這破被衾,不染上風寒那還真是怪了呢,加上剛剛聞了聞那已經發霉的乾糧,又見到那杜力津津有味地吃著那乾糧,一下子就沒忍住,吐的不行了,哎,真想回家呀,不想呆在這個鬼地方了,又冷又潮的,難受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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