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們仨有問題,我用那些人的羅盤掃了一下,按照他們的交代,船上什麼也沒,可是結果卻顯示這船上好像待過其它東西。 」醫護人員說完,水兵心裡頓時緊張起來。
他沖其他人隱晦的試了個眼神,讓後對老孫頭說:「你們三人先跟我們上岸,我們有些事要了解下!」
岸邊的一個臨時警戒所里,老孫頭一家三口老老實實的待在,孫靜透過窗戶,看到外面好些人往自己的船上跑去,心生困惑。
「爸,咱家船上有什麼?能讓他們這麼緊張。」
老孫頭皺著眉頭,心裡亂成一團,他沒有回答閨女的話,而是沖孫浩開口:「浩子,咋樣了?」
孫浩臉色蒼白,不帶一絲血色,他喘著粗氣,好一會兒才應道:「沒事,心裡舒坦多了。」
看著兒子,老孫頭又想起昨夜下船離開的哪倆個神秘人,難道這些水兵緊張的原因和那倆人有關?
這時,幾個人進來了,其中有一個人服裝有些古怪,他沒有穿水兵服,而是穿了一身灰黃色長衫褂子。
「老哥哥,聽人說你們是從余家灣出來的,那邊疫情怎麼樣了?」黃褂子坐下後,輕聲問道,其它幾個水兵立在一旁,一句話也不說。
老孫頭不知道這些人的意思,心裡七上八下的,看出老孫頭緊張,黃褂子掏出煙遞給他。
「老哥哥,不怕,我叫何仲,比你小七八歲,你可以喊我小何。」
接過煙點上,老孫頭使勁抽了一口,才算放鬆些。
「那邊情況老差了,我們村的人當天就死了不少,好些人都是正走著就栽倒了,我老婆子也是那天斷氣的。」
何仲叼著煙,往前探了探身子,試探的問:「老哥這一路上了就沒遇到什麼事吧?」
聽到這話,老孫頭神色有些變化,就這細微的變化,何仲知道這家人碰到什麼了,興許和上面吩咐的那件事有關。
「唉…」老孫頭重重嘆了口氣,開口道:「人都死完了,能有什麼事,啥都沒碰上!」
對此何仲稍微一琢磨,重開笑臉。
「是啊,天災**,這就是命,老哥哥,既然逃出來了,活著最重要,這樣,我安排你們先住下,這一路幾百里,真不容易,我看你孩子臉色不正,一會兒我讓醫生給他們瞧瞧,其它的事,稍後再說!」
出了警戒所,何仲臉色陰沉下來,他掏出藏著袖子裡的羅盤,指針死死落在陰像格內。
「何叔,情況怎麼樣?」一個水兵問道。
「看好他們,這一家人能活著可不是運氣,他們和那種東西沾染過,尤其是他的一雙子女,身上陰氣重的嚇人。」
一聽這話,幾個水兵當即就怕了,他們都聽說了nc的瘟疫災害,可是很大謠傳把苗頭指向什麼天罰神怒,髒東西橫行,甚至有人說那裡已經成為一座鬼城。
「何叔,咱們這你輩分最多,你咋說,我們咋辦,要麼把他們趕走。」
「就是,叔,他們不乾淨,鬧不好把瘟疫傳給咱,那咱們不都得送命?」
一幫人嘰嘰喳喳讓何仲焦躁不已。
「住嘴,都是壯實小伙子,當兵扛槍的種,咋這麼慫,行了,沒啥事,該幹啥就幹啥去!」何仲一通呵斥,幾個水兵耷拉著腦袋不再吱聲。
回到屋裡,何仲掏出一個小本子,上面記了好些電話號碼,找到一個撥通。
「老何,這個點打電話有啥事?」
「我這邊出了點意外情況,你看你能不能過來一趟!」
聽到這話,對面迷糊的狀態當即清醒。「老何,話可不能瞎說,你悠著點。」
「不會,我這一套傢伙什不都是那些人留下的,不會出錯,你給他們通知一聲,這有一家三口不太正常,快點啊。」
掛了電話,何仲長長出了口氣,他現在就是一個環保局的工人,日子安安穩穩,結果突然傳出nc瘟疫的事,接著一幫人找到他,把他以前當風水師的老底翻出來後,留下一些話,協助某部門治理疫情,雖說乾的風水師,可是有些地方是相通的,何仲一下子就明白這些人的意思,現在他每天過的都是提心弔膽,生怕出漏子,要知道,迷信這玩意兒可是上面命令禁止的,哪怕有點小能耐也不頂用。
老孫頭一家三口在這個碼頭待了三天,整天好飯招待,直到第三天下午,一架小型直升機從天上落下。
看到來人,何仲小跑上前去,通電話的黎胖喘著粗氣跑過來。
「何仲,一會兒長官問啥說啥!」
話落,何仲看到黎胖身後走來三人,兩男一女,看起來挺有氣勢,他懂風水,卻看不透三人的一些相理,這讓他心生疑惑。
「老何,這是調查員上官沫,她可是治理瘟疫的總負責,一聽說咱這有現…」不等黎胖拍完馬屁,上官沫徑直開口:「那三人在哪?」
「臨時警備房裡。」
老孫頭一家正在休息,門開了,讓後一幫人轟的圍進來,上官沫眉眼一瞪,何仲跟黎胖連帶著幾個水兵趕緊退出去。
「你們是從余家灣出來的?」
「是…是….」老孫頭結巴著回答。
「路上遇到什麼人了?」上官沫陰沉的問道。
「沒..沒有什麼人…人都死光了…哪來人啊….長官,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老孫頭剛說完,上官沫一巴掌拍到桌子上,神情嚴厲至極。
「老大爺,我勸你別隱瞞一絲情況,你兒子和閨女雖說撿了一條命,但是沒有真正的驅除邪性,照這樣下去,他倆最多一年,必定斃命!」
「啥?」
老孫頭一驚,回頭看著臉色蒼白的孩子,心裡咯噔一聲,整個人都有些癱軟。
看到這,上官沫示意,身後的閣眾掏出一隻黃符剝開,將一些粉末給二人餵下去。
「老大爺,我不嚇唬你,你心裡有數,我先給他們一些藥,看看定不定用,另外,那兩個人情況你一定要最詳細的告訴我,他們和瘟疫有不可分的聯繫,到時我會盡力救你的孩子,給你十分鐘的時間,晚了,可就全完了。」
老孫頭看著上官沫,滿頭大汗,其實他真的不知道那倆人叫什麼,從哪來,雖說他們看起來就不正常,可是他們未曾做過什麼壞事,甚至還救了自己的孩子,可是眼前的人看起來冷冰,誰知道是好是壞,況且這種違心的事他也做不出來了。
「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最終老孫頭秉著跑船人知恩的心性,再次拒絕了上官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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