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湖色之後,褪去晨曉的寒霧,平靜的妙湖亮了起來,波浪泛起細碎的金光,水築和湖泊相伴,顯得那麼和諧和寧靜。
幾艘巨大的五色玉船停泊在風月小築,諸位強豪和大人物一擲千金後,均留下過夜,蝕骨銷魂,好不快活,歌舞昇平之後,回歸了寂寞與安寧。
只是沒想到,風月小築的花魁被一個不出名的毛頭小子點到,有幸一品芳唇和胴體,晨曦灑下,濾過水亭的薄紗簾幕,映照在二具**的胴體上。
其中一具,五六尺身高,強健而壯碩,肌肉好像一塊塊結實的磐石,均勻分布在軀體上,精壯又不顯得臃腫,若披長衫,更顯得修長。
他懷中摟住了另一具胴體,相對他的陽剛之氣,她則是柔情和春水。
他和她相擁而眠,宛若一條陽魚和陰魚,代表了陽和陰,如同陰陽圖。
這時,她動了一下,發出銷魂迷人的嚶嚀聲,原來少年晨勃,和這個絕世花魁正處於「你中由我」、「我中有你」的狀態,正是陽魚存一點陰,陰魚存一點陽,是大道至簡的太極圖!
「小男人、小壞蛋,不要亂動!」花魁幽幽轉醒,纖長的睫毛輕微顫抖了一下,又羞又嗔地說道。
花魁俏臉緋紅,一根玉指點在寧悠的臉蛋上,戳醒了裝睡的寧悠。
「叫你裝睡!」
花魁見寧悠睜開雙眼,美眸一翻,嗔了一句。
「那我不裝了!」寧悠睜開眼睛,緊盯眼前令人陶醉和沉迷的胴體。就在昨晚,這具迷人的胴體,這個令所有男人神魂顛倒的女子,真真正正屬於他。
傲挺而柔軟的雙峰,光潔而滑膩的小腹,迷人又溫潤的秘谷,圓潤而豐滿的雙腿,讓他游離其間,流連忘返。
「你又動!」花魁嗔怒。
「我真的沒動!」寧悠睜大雙眼,表示很無辜。
「那、那你的小傢伙怎麼又變得更大了。」莫迎君雙頰緋紅,連耳朵和頸項都染上了一種粉色。
「這真不怪我,是它妄動。」寧悠說著,強有力的挺腰,一下子更加深入,重重地戳在莫迎君體內的柔軟處。
「恩......」莫迎君立即**一聲,一下子又用玉手捂住櫻唇,責怪地瞪了寧悠一眼。
「早晨朝氣蓬勃,萬物甦醒,需要鍛煉和運動。」寧悠好似自語,他翻身而起,把花魁壓倒在身下,開始「征東伐西」、「大動干戈」!
「恩......啊......」
花魁嬌喘連連,眸化春水,豐滿的胴體浮現一層迷人的粉色,香汗一滴滴,冰冷的石面,卻成為最美妙的床榻。
「小、小男人,我不、不服氣!」
大戰三百回合之後,莫迎君撐起腰,反將寧悠壓在身下,她騎在寧悠的身上,如同一個常勝的女將軍,濕漉漉而烏黑的長髮甩動,旖旎和**飄蕩很遠。
又戰三百回合,直到莫迎君腰軟得直不起來,連呼求饒,這場另類的大戰才停止下來。
吃完糕點,補充體力,寧悠若有所思地坐在石凳上,在沉思和領悟。
「小男人,你不會真的能夠悟出什麼吧?」莫迎君軟在他身上,**了一句。
她抬起一條藕臂,玉指捏著精美香甜的糕點,塞進寧悠的口中。
「這其中真的有大道,並非單純的運動。」寧悠很認真的回答,咬了一口酥軟的糕點,繼續思索。
「臭小子,你實在太可惡了,過河拆橋、落井下石、煽風點火,火上澆油,油、油、沒見過你這麼可惡的了!」
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正是參爺氣急敗壞地大罵。
「你竟然把無盡道境給封上了,害得本皇什麼都沒有看到!你說你怎麼賠本皇!」參爺大聲叫嚷,在寧悠道境的天台上蹦躂打滾,別提有多生氣。
寧悠不語,給他第二次,他還是會封上無盡道境,就算對方只是一株人參,寧悠還是覺得不自在,不想被人窺視。
「創造生命,這是仙聖的逆天手段,但是平凡的人,乃至世間萬物,皆可以用陰陽交合的方式,創造出生命,這是平凡中的奇蹟,還是大道至簡的道理?」寧悠沉吟,目光微凝,想到了很多。
「天地萬物,一花一草,乃至眾靈和人,均能延續後代,創造生命,這是為什麼?」莫迎君也思索起來,她在助她的小男人悟道。
「是,可又想不通。」寧悠搖了搖頭,苦思冥想,眉頭皺成了川字,也不見得有結果。
縱然悟性再高,也不能一朝悟盡天下道,得道升仙。
「生命之道,陰陽之道,玄妙太多,你小子怎麼又可能立馬領悟,需要大量的積累,產生質變。」
在寧悠悟道一籌莫展的時候,參爺老神在在地說道。
「積累?如何積累?」寧悠立即在無盡道境中發問。
「只要以後和女人多做生孩子的運動,讓本皇觀摩和研究,必然能成大道,甚至創出一部無上經法,名為陰陽太極經!」參爺很是傲然,抬起了下巴。
「沒門!」寧悠一翻白眼,懶得搭理他。
不過寧悠目光一閃,參爺所說未必是假,可能真有這種大道,甚至存在一部關於陰陽太極的無上經法。
「也罷,機緣未到,苦思冥想也沒用,倒不如隨緣。不過知道了怎麼生孩子,也算解惑了。」寧悠釋然一笑,一夜過去,他由男孩變成男人,有了一些不顯眼的轉變。
「你這樣想就好了。」莫迎君莞爾一笑,她挽住寧悠,現在腿腳還發軟。
寧悠感覺到手臂上的一團柔軟,心頭再次火熱起來,望向莫迎君,問道:「還來一次?」
「不行!」
莫迎君在寧悠的腰眼上狠得一擰,嗔道:「你想弄死人家啊!」
莫迎君堅決不許,寧悠雖然只是十四五歲的少年郎,但因為二次脫胎換骨的關係,非平常人,連技藝高超的花魁也招架不住。
「真是!真不知道那傢伙是什麼做的,鐵打的嗎?」莫迎君掐了寧悠一下,對他是又愛又恨。
「比起那人如何?」寧悠突然問道。
那人,自然指的是星辰閣的大人物,甚至可能是當代星主!
莫迎君一愣,搖頭笑道:「他才沒那麼色呢。」
「是嗎?」寧悠有些吃味的說道。
「好了,提他做什麼,不說這些了,我帶你去見可甜妹妹,她一定會很驚訝。」莫迎君道,她刻意避開那個人的話題不談。
寧悠明了,那位星辰閣的大人物和這個絕色佳人,定然有很多故事,不然也不會有星辰閣的老長老,還有德高望重的太上長老,作為莫迎君的護道人。
「只可惜,郎有情而妾無奈,兩個世界,終究不能在一起,特別是位高權重者,反而有太多的顧慮,不能隨心所欲。當初的那個小子也是,沒能和她在一起!」參爺莫名的感慨一聲。
那個小子,自然指的是天台山的老前輩,天台山無上掌教的師叔,曾為風月小築的一個花魁,而放棄了至尊掌教之位!
也只有參爺這樣的存在,自詡活了一個紀元,才敢叫他小子,換做誰都是一巴掌拍死,連太上長老也小那人半輩!
「何為情?」寧悠懵懵懂懂,不太明白。
他拋去雜念,隨莫迎君找唐可甜去了。
風月小築的水月天很大,是花魁的專屬地,平常風月小築的人根本不能入內,唐可甜也住在這裡,自然說明了一切。
不過她居住的地方,和廊道水亭還有一段距離,寧悠走了好一會兒才到。
「莫姐姐......」唐可甜見到莫迎君,歡喜地喊道,見到寧悠,驚呼一聲,「怎麼還有你,小寧子!」
「什麼叫做怎麼還有我,小寧子這個稱呼又是怎麼回事!」寧悠怒道,唐可甜根本是一副活見鬼的表情。
「不、不、不可能,莫姐姐,你不會把小寧子拐賣進來了吧?可是我們風月小築從來不收男弟子的,這怎麼行呢?」唐可甜張圓小嘴,連忙搖了搖頭。
「莫姐姐,這個小寧子雖然長得還行,但是太笨了,他已經被賣過一次,真的不能收他。」唐可甜把莫迎君拉到一旁,小聲的啃耳朵。
莫迎君輕笑一聲,道:「可甜,小......寧公子是我的客人,你怎麼能無禮。」
「客人?」唐可甜一怔,旋即臉色大變,客人這兩個字意義非凡,她自然知道其中的意思。
「呼」的一聲,下一刻,唐可甜一掌劈了過去,玉掌未至,陰冷的玄煞之風颳了過來。
寧悠知道非同小可,腳踏天罡步,連忙躲避,結果他身後的桌椅被掃到,直接凍成冰塊,然後化為齏粉。
「可惡的小混蛋,你把莫姐姐怎麼樣了!」唐可甜怒道,杏目睜圓,手上攻勢更加猛烈,一掌接著一掌,陰冷玄煞風一陣陣,整個廳堂都仿佛墜入了冰窟之中。
「可甜,不可!」
莫迎君見唐可甜不由分說地攻擊寧悠,花容色變,驚呼一聲,連忙攔住唐可甜,擋在寧悠前面。
唐可甜一嚇,急忙收掌,勢頭之猛,幾乎要重傷自己。
寧悠見情形不妙,一步閃到前去,一手拉住唐可甜的藕臂,一手纏住唐可甜的小蠻腰,身形如同陀螺轉動。
「咻」的一聲,唐可甜的掌力直接甩了出去,一掌打在朱紅的樑柱上,「噗」在樑柱上印出清晰的掌印,一片寒冰更是延伸開來,把二三丈高的樑柱凍成巨大的冰坨。
「好大的威力!」
連參爺也瞪目結舌,寧悠更是嚇得目瞪口呆,這一掌下去,要是挨上了,就算是他不死也掉層皮,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放開!該死的淫賊,誰要你救!」唐可甜一把掙脫寧悠的懷抱,作勢還要動手打寧悠,卻被莫迎君攔住了。
「可甜,你這是做什麼!」莫迎君一臉威嚴,呵斥了一聲。
「莫姐姐我......」唐可甜倔強地看了莫迎君一眼,低下了頭,沉默不語。
「呵呵,小子,這丫頭八成是吃醋了。」參爺道。
「吃醋?沒打死我算好事了。」寧悠一百個不相信,唐可甜必然是覺得他輕薄了她的姐姐,所以才勃然大怒,至於什麼吃醋,根本沒有這個可能。
「可甜,寧公子是我的客人,你不能這樣沒禮貌,知道嗎?而且......他和以往的客人不同。」莫迎君把唐可甜拉到身邊,聲音柔和的說道,這是姐姐對妹妹的溺愛。
聽莫迎君說,唐可甜不是第一次這樣了,她對「玷污」姐姐的男人超級反感,但實際上,莫迎君貴為花魁,接待過的客人真的很少,不超過一隻手的數目。
事實上,很多花魁一生之中只有一二個男人,這是一場賭博,她把一切都賭在了一個男人身上,若那個男人成龍,她則有望成鳳。
當年莫迎君希冀的男人在星辰閣如日中天,她在風月小築的地位也水漲船高,甚至起到了守護風月小築的作用。
正在莫迎君勸說唐可甜的時候,參爺對寧悠說道:「寧小子,當初本皇就懷疑了,但不確定,不過現在可以確定,這個丫頭的體質不簡單!」
「什麼體質?」寧悠問道。
參爺的聲音很凝重:「純陰玄煞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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