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劍殤等人排隊等待良久,正透過馬車窗簾觀察外面形形色色的異族風情,一陣呼喊聲起。
「咕嚕嚕……」轆轆滾動,馬車迅速前往傳送台,奧勒斯金牛黃金聖鬥士自覺上前取出一顆中品靈石丟給傳送台文官說道:「雅典,不用找了!」話落,便自顧自往前走,並招呼馬車跟上,緩緩沿著台階往上……「嗯?等等……」那文官眉頭一皺,迅速舉臂攔截道,引得奧勒斯一陣疑惑回頭。
按照常理,奧勒斯好歹是黃金聖鬥士,也就是大能者,能對這麼個傳送台負責人客氣,那是他家祖墳冒煙了,而且奧勒斯也多給了,還有什麼事?「很抱歉!最近靈石稀缺,傳送次數又多,價格有所上浮,如今是每人一個靈石!」那文官單手背後悄悄做了個手勢,臉露慚愧硬著頭皮說道。
「啊?」奧勒斯一怔,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即迅速問道:「一人一個靈石?你不會是說傳送需要一人一個中品靈石吧?打劫啊???!!!」還記得幾次通過這個傳送陣中轉,傳送台負責人可是當祖宗那般供著,連靈石也不敢收啊!現在倒好,獅子大開口啊?那人說一人一個靈石,那肯定是中品靈石,不可能是下品靈石,畢竟之前的市價是每人十個下品靈石。
那文官不屑撇了撇嘴,輕笑仰首應道:「很抱歉!每人一個上品靈石……」「上品靈石?!」奧勒斯銅鈴雙眼一瞪,難以置信瞪著文官喊道。
很懷疑這文官見沒見過上品靈石,這話也說得出來?「很抱歉!最近戰亂不休,靈石急缺。
小人也是奉命行事,請別為難小人。
」那文官身軀一躬,收起不屑神情,無奈苦笑說道。
頓了下,看向數米處的馬車說道:「另外,請馬車內的貴人出來。
馬車不許傳送。
如果硬要的話,按照可容納的最高人數計算!」「嗯?」奧勒斯神情一僵,呼吸加促瞪著文官,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重事在身,黑點也就認了,幾個中品靈石對一個大能者來說,還真無所謂,那也不是這麼個黑法吧?上品靈石和下品靈石可是差距十萬八千里呢。
一般來說,奧勒斯好歹是大能者。
普通人在大能者面前,呼吸都會緊張,竟然還敢敲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那文官惶恐躬身,緊張說道:「很抱歉!小人只是奉命行事,請別為難小人!」「陛下?」帝無雙柳眉一皺,殺意凜然看向劍殤請示道。
「視線範圍內,所有人……殺無赦!」劍殤沉思片刻,神情不變且語氣冰冷說道。
「呃……」帝無雙神情一僵。
一時不知如何回應好,她的意思是這文官不對勁。
要不要殺了。
桓王倒好,直接視線範圍內全部殺無赦,其中有多少無辜者啊!「啊?」奧勒斯和那文官聽到馬車內傳出如此冷酷嗜殺的聲音,不由得齊齊一怔,便是周圍其他人,也以為幻聽。
一時沒反應過來。
「嗖、嗖、嗖……」沒待周圍眾人反應過來,五道身影如風從馬車前方、左、右等方位射出,瘋狂撲向周圍密密麻麻的人群。
「冰海寒流!」「大地震裂!」「天地金光斬!」……寒流、巨力、巨劍!鮮血,屍骸,生命!混沌模糊中。
血色漫溢,濃溢血腥味隨風蔓延,撲面刺鼻。
五道身影宛若五個死神瘋狂收割著視線內所有站立著的生命,手下根本沒一合之敵,甚至一出手就是一片片的倒下。
不到盞茶時間,方圓百米範圍內,傳送台所在的廣場中,屍骸層層疊疊,嫣紅鮮血瀰漫廣場,如小溪沿著廣場的縫隙緩緩而流,宛若一幅死亡煉獄的絕美畫面。
「嘩……」馬車門帘掀起,劍殤的身影露出,五大頂級神王閃電射至,返回劍殤身邊,如貼身護衛緊護。
「陛……桓王!」事情發展得太快,快得奧勒斯有點反應不過來,一看桓王出現,渾身一激靈,迅速來到劍殤身邊惶恐躬身見禮,差點連稱呼也喊錯。
之前奧勒斯跟桓王接觸不多,但一起出發以來,奧勒斯感覺桓王沒什麼脾氣,挺隨和親切的人,很好相處,也漸漸放鬆了心緒,如今……關於桓王暴戾嗜殺的傳聞,恐怕不是空穴來風。
就因為傳送官敲詐他們,就把在場所有人全殺了,心理變態嗎?!奧勒斯實在無法理解!「陛下!你……」一張絕美精緻的面容,龍妃崇師妾花顏發青,難以置信看著周圍屍堆如山,血流如溪的場面,又看向淡然而立的劍殤喊道。
「走吧!」劍殤沒理會崇師妾,語氣平淡朝眾人吩咐了聲,頓了下,又看向金身神王吩咐道:「我們先傳送,你殿後!」「是!」金身神王恭敬應諾。
走到奧勒斯身邊,劍殤腳步一頓,自言自語般說道:「大能者的尊嚴,不容褻瀆,這是常識。
這人既然敢敲詐,只有兩個可能……」「嗯?」奧勒斯疑惑看向劍殤,一時不明白桓王想說什麼。
「第一,你這個大能者實在太沒用,太失敗,區區一個先天之境也不是的人也敢敲詐你;第二,希臘國區恐怕有變化,此人是故意刁難,有所圖謀……」話落,劍殤理也不理奧勒斯,迅速踏上傳送陣,大手一揮捲走使用多次而頗為灰白的靈石,一堆中品靈石紛紛取而代之。
「哼!」看桓王不理會自己,而且所作所為如此暴戾嗜血,龍妃崇師妾不由委屈冷哼一聲,頗為惱怒並皺眉尋思。
這樣的男人,真的值得自己追隨嗎?窺一斑而知全豹,可想而知桓王的暴戾和瘋狂,這樣的男人實在太危險了!「咦?」奧勒斯則是訝異看向全部使用中品靈石的桓王,疑惑不已。
原本還以為桓王是捨不得靈石呢,誰知道消耗如此大手筆,那之前為什麼發怒殺光所有人?當然,自願和被迫自然是不同的心理。
「你誤會陛下了!絕大多數勢力都不會向大能者收取傳送費用,主要是結個善緣,也是對大能者的尊重。
敲詐本就反常,而且之前那文官有些小動作,其實是在暗中通知手下。
再則,我們一出現,在場出現了許多氣場波動,顯然是有勢力在暗中盯梢我等。
」看崇師妾如此,邪妃花千黛沉思了下,上前輕輕牽起崇師妾的手,柔聲解釋道。
頓了下,苦笑搖頭接道:「我們畢竟在人生地不熟的異國,加上陛下凶名赫赫,仇敵遍天下,誰也不知道其中有多少敵視眼線,藏在黑暗中的對手到底有何謀劃,我們更沒時間去一一分辨,只能一網打盡,一勞永逸!」「哦?」龍妃崇師妾一怔,訝異看向神情冷漠的桓王,嫣紅櫻唇蠕動數下,臉色黯然低頭,終究什麼也說不出來。
主要是當年桓王揮軍意圖滅國,屠殺無數越國子民的做法,讓崇師妾對桓王嗜殺暴戾的印象太深,再加上眼前血腥場面,任誰都會那麼想啊!既然不是,桓王為什麼不解釋?難道自己在桓王心中真的一點位置也沒?所以懶得解釋?「女人既然決定跟一個男人,那就要相信他!」虞姬朝崇師妾綻顏一笑,低聲提醒道,隨即補充道:「任何事!」「呃……」崇師妾一愣,再次張嘴無言,不由苦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虞姬所說,崇師妾自然清楚,畢竟華夏傳統女性就講究這個。
可是,每個人性格不同,虞姬是出了名的溫順賢淑,典型的華夏女性。
雖然她已經儘量體諒、遷就,但她是涇陽龍王的後裔,本性高傲尊貴,又一直位高權重,根本無法適應華夏傳統女性的思想,總是忍不住會批判。
說話間,眾人就位,劍殤迅速激發傳送陣,一陣光芒閃爍間,眾人便消失不見,僅留金身神王留在後方看守傳送陣。
這也是之前劍殤要殺光在場所有人的主要原因,畢竟傳送陣充滿了無數不可定性,如果傳送一半被打斷,傳送者輕則迷失時空之際,不知傳送到哪;重則直接被時空亂流撕碎,魂飛魄散。
「嗡……」隨著第二次傳送光芒掠起,上百個身罩黑袍的身影狀若靈魂閃現在傳送陣四周。
「嗯?」為首一名黑袍人難以置信看著廣場的屍山血海,頭皮發麻悶哼一聲。
一個破鑼般嘶啞難聽的聲音,訝異嚷道:「怎麼可能?!從匯報到現在,才多久時間?就算此處群眾沒有強者,那也有一千精兵啊?難道匯報有誤,來者數量極多?」「按照不同的氣息波動,出手之人就五個!」一個陰森而毫無感情的聲音響起。
「五個?!怎麼可能?」那破鑼聲尖叫道。
「滾!」為首黑袍人舉臂一揮,拍蒼蠅般轟飛那破鑼聲,沉聲喝令道:「查!嚴密審查,雅典娜那賤人到底請了何方神聖駕臨,大人的大業容不得任何變數!」(未完待續……)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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