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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咱們這些大商家聯合起來才能應付。」李躍也沒管高天遠的態度,自顧說了起來:「各掃門前雪是難以對抗的,被這些大商家各個擊破之後,將來恐怕整個精度都要成為這些國際大品牌的天下了。」
「小孩子不知道天高地厚!」高天遠這才輕蔑地哈哈大笑起來:「就憑你能把這些大商家都聯合起來?我看你到處騙女孩子,想借這些大商家的光吧?」
「我沒有這個意思。」李躍也有些來氣了。好心好意來看看高天遠,畢竟和高姐還不錯,要是能聯合起來也是一件好事,哪知道被高天遠說的這麼難聽啊!
「我看你還是回中東去好了。」高天遠這才沉下臉來說道:「就憑你一個小孩子,只能哄哄女孩子罷了。想在京都找便宜,你還差得多呢,要是能讓小萍回來的話,這些事還可以考慮,我也許會幫你一把!」
「高姐回不回來是她的事,與我何干?難道堂堂高總就認準了你女兒不回來是我的關係,即便是我的關係,也不過是高總不了解自己的女兒罷了!」
「你!你……」高天遠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說自己不如李躍了解自己女兒?這話怎麼說出口?
李躍此時才明白高天遠為什麼這個態度了,就是因為高曉萍這一去中東就不回來了,還認為是自己把高曉萍哄去的呢!
不過這件事李躍還真不知道怎麼說了,直接說出來高曉萍自己願意在中東開珠寶行的,也不好說,但高曉萍確實是奔著自己去的,要不然京都的一個很有發展的鑑定大師,怎麼會去中東這個小地方呢?
「高總,高姐回不回來我也做不了主啊!」李躍這才笑著說道:「況且現在中東的中興珠寶分部效益也還不錯的。」
「效益不錯?」高天遠又冷笑起來:「能賺幾個錢啊?還不是被你哄去的?」
李躍不想再繼續下去了,抬頭看了看高天遠,準備離開,卻無意間發現了高天遠頭頂的一幅猛虎下山圖是個贗品!
「聽說你的鑑定水平不錯?」高天遠又說道:「這兩天龍鼎公司的展會就要舉辦了,到時候你去看看,能不能鑑定出來商周時期的寶貝。要是沒有真本事的話,我勸你還是今早回去的好,小萍真是犯傻,怎麼會看上你這個小白臉?」
「高總,我的鑑定水平一般。」李躍這才笑著說道:「不過我的辦公室里總不會掛著贗品!」
「李躍,你什麼意思?說話說清楚些!」高天遠悚然一驚,自己辦公室里要是掛著贗品的話可就丟人丟大了。
「你身後這幅畫就是贗品!」李躍笑著說道:「您不會是明知道故意掛在這裡吧?」
李躍剛才就看到了,高天遠背後一幅猛虎下山圖,下面的落款是李公麟。這個大畫家李躍太熟悉了,也是畫虎出了名的,這幅畫根本沒有寶氣,仔細一看就知道是贗品了。
「你就是個井底之蛙!」高天遠哈哈大笑起來:「我的辦公室怎麼可能有贗品,這幅畫是我至愛的一幅,真可謂生龍活虎,呼嘯聲風了,是你根本沒見過李公麟的畫吧?」
「您要是對我的人品有誤解,我不想解釋!」李躍也板著臉說道:「但您要是說我的鑑定水平不行,我就要反駁一下了,這並不是侮辱我本人的事,而是牽扯到我師父。」
「別拿龍爺壓人!」高天遠哈哈狂笑起來:「龍爺是龍爺,你是你,你根本不配做龍爺的徒弟。你倒是說說,這幅畫哪裡是贗品了?說對了我鞠躬送送你出去,說錯了你以後別見小萍!」
李躍也真來氣了,高天遠確實有些過分了,不過也不好和高天遠爭論,只好淡淡笑了笑說道:「高總,那我就直說了!」
「說!」高天遠不屑地說道:「諒你也說不出來什麼。」
「李公麟這位大畫家是畫虎的名家了。」李躍微微一笑:「這位大畫家有一個畫馬馬死,畫虎虎活的傳說,這個您一定不知道吧?」
高天遠愣了一下,還真沒聽說過這個說法。
「李公麟在宋朝也是一個官員,最初是畫馬的,也是非常傳神了。」李躍這才給高天遠說了起來,本來也不想說那麼多的,就是辱及師父,李躍這才侃侃而談:「由於畫了一匹西域進貢的寶馬,畫成之後這批馬就死掉了,傳言是被李公麟攝去了精魄而死。」
「這和我的畫有什麼關係?」高天遠冷笑了一聲。
「我說的這是上半句,畫馬馬死。」李躍也不動氣,淡淡地說道:「接下來就是畫虎虎活了,和你這幅畫就有關係了。」
高天遠也有些心虛,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畫,還是覺得非常不錯。
「李公麟辭官不做之後,醉臥山林,這才開始畫虎。」李躍接著說道:「由於李公麟的畫過於傳神,畫虎虎就能活,虎活傷人,所以李公麟畫的虎有一個其他畫家都沒有特點!」
「是什麼特點?」高天遠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了,連忙問了一句。
「就像是張僧繇畫龍不敢點睛一樣!」李躍這才緩緩說道:「凡是李公麟畫的虎,都是禿尾巴的,因為畫上尾巴,虎活傷人!」
高天遠已經有些發愣了,連忙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畫,虎尾巴高高翹起來,就是一幅贗品啊!一個古玩老字號商家老總的辦公室掛了一幅贗品,這人可丟大了!
「高總,告辭!」李躍微微笑了笑,並沒有立即就走。
高天遠立即呆住了!剛才可是自己說的,李躍要是說對了,自己鞠躬送李躍走的,要是說錯了不見小萍的,現在李躍說的一點沒錯啊!自己也仿佛聽說過這個傳說,知道李躍這小子說的不錯。
可要是讓自己給這個小子鞠躬送走的話,高天遠還真是一時間拉不下臉來。
李躍也就是逗一逗高天遠,就算是高天遠要給自己鞠躬送自己出去的話,李躍也不能讓的,將來和高姐說起來交代不過去啊!
李躍也是忍住笑轉身就走,背後傳來高天遠扯下那幅畫撕扯的聲音。
離開中興珠寶心情不錯,本想去龍鼎公司轉一轉,看看展會準備得怎麼樣了,電話響了起來,是冷凌雪打來的。
「弟弟,聽說你回來了,正好今天中午帶你參加一個宴會。」冷凌雪告訴李躍:「你現在就來我家!」
「姐姐,我想在古玩一條街轉一轉。」李躍並不想去冷凌雪家。
「這個宴會有你的朋友呢。」冷凌雪也立即說道:「你不來可別怪我了。」
這下李躍可愣住了,在京都還沒有什麼朋友呢,怎麼會有自己的朋友呢?
「姐姐,是中東的朋友?」李躍問了起來。
「不是,怎麼會有中東的朋友呢?」冷凌雪這才說道:「你要是不來的話,一定會後悔的,這兩個人可不是隨便能見到的。」
「好吧,那我這就過去。」李躍想了想還是答應下來。
冷凌雪的家想進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還是給冷凌雪打了電話,這才通過了崗哨,來到冷凌雪家。
也是冷凌雪給李躍開的門,冷凌雪的穿著讓李躍也是一愣,今天冷凌雪穿著一件短裙,還沒過膝蓋呢,光著腳丫,露出一截粉白的大腿,看起來筆直修長。
以往的冷凌雪都是一身職業裝,還看到過黑色的勁裝,這種打扮還是第一次呢。
「發什麼愣呢,快進來。」冷凌雪雖然很少笑,不過今天看起來心情非常不錯。
「是什麼宴會啊?」李躍一邊走進來一邊問道:「我認識的人是誰啊?」
「去了就知道了。」冷凌雪有些神秘地說道:「這兩個朋友可不是經常能見到的,這次也是個意外呢。」
李躍知道冷凌雪不會說了,有些納悶,不過既然來了,那就見一見好了,跟著冷凌雪就往裡面走。
「弟弟,你還跟著?」冷凌雪回頭紅著臉問了一句。
李躍這才發現,冷凌雪是走向自己的閨房,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了兩聲:「沒注意啊!」
「你去客廳坐著,我換了衣服咱們就走。」冷凌雪這才轉身走了進去。
李躍並沒有意識到,冷凌雪並沒有拿自己當外人,在家裡這麼隨便的裝束並沒有背著李躍。
很快冷凌雪就出來了,換了一條牛仔褲,裡面是白色的襯衣,外面套著一個牛仔馬甲,非常精神利落。
「姐姐身材真好!」李躍由衷地讚賞了一句。
「小嘴兒真會說!」冷凌雪臉紅了一下,不過也沒笑:「走吧!」
冷凌雪過來就拉住了李躍的手,直接帶著李躍下樓。
在路上冷凌雪就說起了費婭珠寶行的事,那天李躍走了之後就把費婭的老總抓起來了,涉案的金額更是驚人,已經上億了,這次還要感謝一下李躍呢。正好今天中午有這個場合,也就叫著李躍一起來了。
當李躍問起中午這兩位朋友是誰的時候,冷凌雪還是沒說。
兩個人很快就來到一家大酒店,在樓上的一個包間門口,李躍就聽見裡面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說話,確實很耳熟,不過就是想不起來是誰了。
推開包間的門,李躍頓時愣住了,裡面正坐著冷凌雪的老爸,還有兩個人,李躍當然也認得了,正是波蘭和土國的兩位黃大使啊!
「李躍,好久不見了!」波蘭的黃大使笑著說道:「上次一別,這麼多天之後,沒想到在京都見面了!」
「快坐!」土國的黃大使也笑了起來:「真是好久不見了,還是那麼英俊啊!」
李躍根本沒想到會是這兩個人,當時也不過就是匆匆一面,難得兩個人還記得自己呢!
「兩位黃大使好,冷叔好!」李躍嘿嘿兩聲:「冷姐說有兩個老朋友,真沒想到會是你們,難得你們還記得我啊!」
「這是什麼話啊?」波蘭黃大使笑著說道:「你可是大功臣呢,要不是有些事情不宜對外宣揚的話,你現在都是名人了!」
「就是啊,你可立了大功啊!」土國的黃大使也笑了起來:「你可知道這兩批寶貝的價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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