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轉了一大圈,人們都進來了,也不是那麼輕鬆了,還要擠著,也就不轉了,直接來到中間祭拜的地方。
沒過多久呢,外面就進來一些警戒人員,把兩側的人群分開,讓大家往兩邊站。
卜諱夏維奇和一群人走了進來,其中有個人僅僅是和卜諱夏維奇差了半個身位,看去來也不是那麼尊敬的!
還有幾個人也都昂首挺胸的,氣勢洶洶的樣子,看得李躍等人都是一愣,也沒有想到這裡的情況還這麼複雜!
卜諱夏維奇也是直接站在了那個大紅展櫃的前面,揮手和大家示意一下,這才高聲說道:「各位來賓,首先我要和大家道個歉!」
這句話一出口,四周頓時就是一片嗡嗡聲,本地人又議論起來,一定是權杖不能拿出來祭拜了!
「大家猜測的沒錯!」卜諱夏維奇也是一臉歉意地說道:「祭拜權杖的儀式確實不能舉行了,這都是我的原因造成的,在前一階段去西國展出的時候,權杖被盜!」
這下嗡嗡聲更大了,這是土國權力的象徵啊!怎麼可能被盜了?
卜諱夏維奇要是在平時也不會說的,今天也知道有人要搗亂的,根本隱瞞不住的,自然也不會做那種掩耳盜鈴的事情了,直接上來就實話實說了!
「這件事兒是個意外!」卜諱夏維奇平靜地說道:「我去西國的時候,也是遇見了西國的大事兒,其他國家的事情我也不便和大家說個清楚,大家只知道有特殊的原因就行了,我是咱們土國的罪人,這個權杖確實是我弄丟的!」
卜諱夏維奇說著話也深深地給大家鞠了一躬。
「卜諱夏維奇先生,事情不是這麼簡單吧?」旁邊那個僅僅跟著卜諱夏維奇的人立即說道:「你去西國展出咱們的權杖,一定也是在國立博物館了?」
「對!」卜諱夏維奇也知道找事兒的來了,只能接著了。
「那西國的國立博物館條件一定是非常差了?」那人冷冷地說道:「連這麼貴重的寶貝都保護不了嗎?」
這人的話確實很有煽動性,大家又是一片嗡嗡聲,不管是哪個國家的國立博物館,條件都是非常不錯的,這是重點保護單位啊!
「我說過了,當時是遇上了大事兒!」卜諱夏維奇也沉著臉說道:「是百年難遇的大事兒,這才導致權杖丟失的,別國的大事兒,我們當然是不好說了!」
「一個不好說就能推得乾乾淨淨嗎?」那人冷冷地說道:「你去的時間這麼巧,又巧遇了大事兒,還在西國國立博物館丟失了權杖,這說得過去嗎?」
四周的人們被這幾句話煽動得又是一陣嗡嗡聲,大家都認為確實有些巧了!
卜諱夏維奇也是臉色大變,看著這個人冷冷地說道:「艾爾利托普先生,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還用明說嗎?」艾爾利托普也毫無懼色地說道:「這件事兒你能解釋得清楚嗎?今天是咱們土國一年一度的祭拜之日,你卻把權杖弄丟了!」
「原因我已經說過了,就是這麼回事兒!」卜諱夏維奇也是冷冷地說道:「就是遇見了大事兒,我也險些丟了性命呢!」
「我看你就是故意把我們的權杖給弄出去了!」艾爾利托普更是變了臉色:「丟了不過就是藉口!這麼貴重的寶貝,說丟失就丟失了?西國方面是怎麼說的?」
卜諱夏維奇也是被逼得萬般無奈,這才氣呼呼地說道:「西國方面自然也是非常抱歉的,但他們國家也發生了大事兒,我還能怎麼樣?」
「大家信嗎?」艾爾利托普也不和卜諱夏維奇說了,直接問起了大家。
這一來四周更是亂鬨鬨一片,大家也都開始質疑起來,這些事情說起來確實是不可信了,以往對卜諱夏維奇的看法也是相當不錯的,但有些事情確實是解釋不通啊!
李躍看情況也確實很亂了,還不是自己歸還了寶貝就行的,連忙拿出電話給切桑打了過去。
「切桑先生,我在土國遇到了麻煩!」李躍直言不諱:「卜諱夏維奇因為權杖的事情弄得很難辦,一會兒我給您打電話,您當面給大家說個清楚,證實一下,這個沒有問題吧?」
「李總,沒有問題啊!」切桑連忙說道:「這件事兒我也一直抱歉呢,只是沒有什麼機會,有些話也不好說的,你這麼一說就太好了,也算是幫了我一個忙呢!」
「那好,一會兒我給您打過去!」李躍也來不及多聊了,眼看情況有些危急,掛斷電話就高聲地說道:「我們信!」
人群中剛才都是一片嗡嗡聲,大部分也都是質疑聲,此時李躍的聲音也是用內力逼出來的,大家都聽得清清楚楚,頓時靜了下來。
「誰信?」艾爾利托普冷笑一聲:「敢不敢說明原因?」
「當然敢了!」李躍又高聲來了一句。
這下大家也循著聲音的源頭轉過身來,給李躍讓出了一條道路。
李躍也不客氣,大步走了過來:「我信,我也能說明原因的!」
卜諱夏維奇看到李躍走了出來也是暗暗叫苦,這小子就是不聽話啊!早上和他說的好好的,來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也不管看到了什麼事情,都不要出來,現在還是出來了!
既然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卜諱夏維奇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看著李躍走了上來。
「你是什麼人?」艾爾利托普今天就是要收拾卜諱夏維奇的,自然是不會客氣了:「你知道事情的經過?」
「我叫李躍!你只要知道我是鑒寶大宗師就行了!」李躍毫不在意地說道:「這件事兒的經過我也知道,我還能說得清楚呢!」
「好!」艾爾利托普看到李躍是個小孩子,根本也沒放在眼中,登時就笑了起來:「那你就給大家說一說權杖丟失的經過好了!」
「前一階段卜諱夏維奇先生去西國的時候,正是奔牛節期間!」李躍也開始說了起來:「卜諱夏維奇先生也是本著兩國友好關係去的,這本也無可非議。」
「這些不用你說!」艾爾利托普一看李躍往好的方向說,不提權杖的事兒,登時就火冒三丈:「你只要說經過!」
「我說經過就是要從這裡說起!」李躍也冷冷地說道:「我說的都是實話,你不願意聽嗎?不願意聽也得聽著,大家還想聽呢!」
四周又是一片嗡嗡聲,人們一來是想聽,二來也是沒見過這麼橫的小子,連卜諱夏維奇都不會說了,這小子竟敢上來頂撞艾爾利托普這個二號人物,這到底是什麼人啊?
艾爾利托普也沒想到這個小孩子這麼棘手,不過也不怕,今天只要找不回來權杖,就是說上天去也沒有用!
「卜諱夏維奇先生在西國展出的時候,正遇上大事兒!」李躍接著說道:「這個大事兒就是米頓先生要對付切桑先生!」
這些人也都是有身份的人,還有很多都是外國友人,也都知道李躍說的這兩個人是什麼人,況且也都聽說前一階段西國出了一些事情,今天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呢,博物館中更靜了!
「當時也是米頓指使人盜走了康斯坦丁大帝權杖的。」李躍看了艾爾利托普一眼,繼續說道:「別人辦不到的事兒,米頓先生一定能辦到的,畢竟是二號人物呢!你這個二號人物一定也清楚吧?」
艾爾利托普臉上又是一變,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啊?什麼都敢說,還敢直接針對自己!不過這個時候自己的身份自然不能和一個小孩子爭吵的,也只能冷笑了一聲,並沒有說什麼。
卜諱夏維奇也有些動容了,不管今天是個什麼結果,李躍都是幫了自己一個大忙的,西國的一系列大事兒自己的身份不好說,李躍的身份完全沒有問題的,這個小子什麼都能說啊!
「權杖是被米頓指使博物館的館長盜走的,後來被一個傭兵所得。」李躍接著說道:「卜諱夏維奇先生在西國出了大事兒的時候,沒有太計較這件事兒,而是默默地回了國,為了這些關係,明知道就要舉辦儀式了,還是獨自承擔下來這個罪過!」
這番話更是把卜諱夏維奇說得一點兒問題都沒有了,艾爾利托普氣壞了,眉毛都紅了,高聲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這些事情你又是怎麼知道的?我看你就是和卜諱夏維奇一夥的!」
「我的身份我已經說了,你記住了鑒寶大宗師就行了,普天下還有我一個人敢叫這個名字!」李躍笑著說道:「至於這些事兒,我是親歷現場的,自然知道得清清楚楚!」
「你一個毛頭小子,乳臭未乾,我們誰能信得過你?」艾爾利托普頓時拿李躍的情況來說事兒了,心裡也有些驚慌。
「你們信不過我不要緊,信得過切桑嗎?」李躍嘿嘿笑著問了起來。
這下可是在將軍了,艾爾利托普信不過李躍不要緊,信不信得過切桑啊?
艾爾利托普腦子裡也轉了起來,看這個人小子是個東方人,年紀輕輕的,確實乳臭未乾,根本也不會認得切桑的,就連卜諱夏維奇也沒有提起切桑的事兒呢,這小子能聯繫上切桑?這也是不可信的!
「我們自然信得過切桑先生了!」艾爾利托普冷笑一聲:「你能讓切桑先生幫忙證實?」
「沒有問題啊!」李躍毫不在意地拿出手機來:「你們都看看,這個是不是切桑的號碼?」
艾爾利托普也是一愣,連忙讓手下的人過去看看,很快就得到了回應,確實就是西國一號人物切桑的電話。
李躍看得到證實了,這才笑著說道:「拿揚聲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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