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躍一聽高天遠這麼說,也問了起來。
高天遠在電話里也就簡單給李躍介紹了一下情況。
這段時間以來,高天遠就把中興珠寶完全交給了高曉萍,自己另做生意。前幾天高天遠確實是來過秘國,也聽說這裡的手機生意非常好做了。
來到這裡之後高天遠也見過了這位楚會長,兩個人也是越聊越投機,在這裡住了幾天,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楚會長也告訴高天遠,這邊的手機生意確實是非常好做,自己也正在尋覓一個合伙人呢,要是高天遠能來的話,兩個人合作一定也是非常賺錢的。
但是秘國的情況有些複雜,高天遠也聽楚會長說了一下,楚會長被一些人鬧得有些疲憊不堪了,根本沒有能力再進行合作了,要是把高天遠弄來的話,什麼結果也不知道呢,楚會長這才讓高天遠暫時回去,等自己擺平了這裡的事情之後,再給高天遠打電話。
李躍聽到這裡也明白了,上次自己回京都的時候就給高天遠幫了一個忙,在印國開闢了新的市場,高天遠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好、越做越大,還想來秘國的,哪知道這邊是這個情況啊!也只能作罷了!
李躍告訴高天遠,自己要是在這裡有了一些進展的話,就給高天遠打電話,讓高天遠過來做生意。
高天遠更是高興極了,高天遠就算是信不過楚會長的話,也一定能信得過李躍的。
李躍這才把電話交給了楚天雄,楚天雄接過去又聊了幾句,也是眼睛看了李躍一下,這才驚呼連聲,連忙掛斷了電話。
楚天雄現在已經弄清了李躍的身份,這才笑著說道:「李總,我們真是失敬了,沒想到您真的是京都盛世集團的李總,您怎麼不早說啊?」
李躍也看著楚玉婷笑了起來:「我就是說了的話,你們能相信嗎?」
楚天雄頓時笑了起來,楚玉婷也有些不好意思,小臉兒紅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楚天雄笑著說道:「李總,既然這樣的話,您不是外人,我和高天遠算是好朋友了,還和京都的路通集團陸總是好朋友,聽說過您的事情,陸總您也一定認識吧?」
李躍更是笑了起來:「您說是陸全英陸總?」
楚天雄頓時笑著說道:「對,就是陸全英啊!我們最初也是做紡織業起家的,那個時候全靠陸總的幫助,後來才發展壯大了,要是這麼說來的話,您就更不是外人了,前兩天陸總給我打來電話,說他的事情全靠您了,已經完全解決了!」
李躍也笑了起來,沒想到還這麼快就認識了楚會長,說起來自己的朋友也確實是不少的,陸全英就是陳金海的頂頭上司,前幾天自己已經成功地讓冷凌雪和鍾局把陳金海帶了回去,就是幫陸總解決了大問題啊!
李躍這時候才問道:「楚會長,那您能信得過我了?」
楚天雄哈哈大笑著說道:「李總,我要是再信不過您的話,那不是傻子了嗎?您的盛世集團根本就不會打我們的主意啊!還有這麼多好朋友在呢,您的事情我也多半都知道,只不過沒有想到您竟然是······竟然這麼年輕啊!」
這下李躍等人都笑了起來,知道楚天雄也差點兒沒脫口說出小孩子來,確實,李躍看起來就是一個二十不到的小孩子,臉上還粉白透明的,這是靈力的原因,看起來更小了。
楚玉婷在一旁也跟著咧著小嘴兒笑了起來,沒想到這個小老總這么小,還這麼有身份,更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小老總的身邊還帶著這樣的幾個人,根本就和盛世集團的老總身份聯繫不到一起啊!
楚天雄此時看時間已經很晚了,既然都不是外人,自己也錯怪了李躍等人和秦大庚了,也就立即提出去喝一頓,一來給李躍等人道個歉,二來也是感謝今天晚上仗義援手,要不然後果還真是不堪設想了。
李躍等人晚上也沒有什麼事情了,木靈說的那個計先生明天中午才去見一個人物呢,今天也就跟著楚會長一起來到一家楚會長自己開的酒店。
既然知道了李躍的身份,楚天雄父女也就讓李躍坐在中間,自己和女兒兩側相陪,兩老和費新、秦大庚等人坐在旁邊。
酒菜上來之後,李躍也就問了起來,胡維國兄弟和計先生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這裡國內人弄得這麼亂,在其他國家李躍還沒有見過這種情況呢。
楚天雄和楚玉婷父女也就說了起來,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秦大庚等人能知道的。
楚天雄來到這裡經營多年了,上面也有一個好朋友,就是貝朗德的一個助手的手下,關係還是相當不錯的。
貝朗德就是這裡的一號人物了,李躍等人都不是很了解,這個人的為人也是不錯的,在老百姓中還是有一定的威望,也就是很得民心。
楚天雄認識的這個人就是貝朗德助手比達爾手下的秘書,說起來也是很有一些本事的,幫了楚天雄不少忙。
可是最近一段時間,這個人也不再幫助楚天雄了,還私下告訴楚天雄,有些事情現在都亂了,楚天雄的事兒以後可能也幫不上了,還告訴楚天雄要小心一些,這段時間可能要出大事兒的。
對此楚天雄也是一點兒辦法沒有,只能點頭答應下來,但並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可是一些苗頭已經被楚天雄察覺,那就是胡維國兄弟開始分裂自己了,在國內人中說一些中傷的話,還拉攏了很多的小兄弟和商家的老總,和楚天雄作對。
以往這兄弟倆都是楚天雄弄來的,和秦大庚沒有什麼區別,但是現在的情況不同了,這兄弟倆和耶多聯繫上了,自然是不再怕楚天雄了。
耶多這個人也就是托馬手下的一號人物,托馬這個傢伙說起來也是了不得的人物,和一個派別的大員是有些來往的。
這樣一來的話,楚天雄上面沒有人幫助,更多增添了很多的對手,有些難以支撐了。
在耶多這個傢伙的幫助下,胡維國、胡維新兄弟日益壯大起來,手下也聚集了很多兄弟,最初不過是在生意上打壓,弄一些水貨來擾亂市場秩序,最近一段時間更是變本加厲,開始欺壓起這些小商家來。
逼迫這些小商家從他們那裡進貨,不同意就鬧得生意沒法做,只能同意了。
今天上午開始,這些傢伙就要對楚天雄動手了,也來到楚天集團鬧事兒,對於這些情況,楚天雄的那個朋友也和楚天雄說了一下,尤其是今天晚上的事情,也和楚天雄說了,但是他也沒有辦法。
楚天雄知道自己也難以對抗了,還不想就這樣認輸,也就糾集了一些保安,還報了警,拖延一時是一時了。
讓楚天雄沒有想到的是警方也在幫著這些人,今天晚上也是故意拖延時間,來得很晚,就是在縱容這些傢伙搞破壞,楚天雄是看在眼裡,苦在心裡!
要不是李躍等人出現,明天工地確實是難以開工了。
楚天雄一口氣給李躍講了這麼多,這才嘆了口氣說道:「我也沒想到這些人這麼猖狂,還這麼兇狠,你們能管得了一時,也管不了一世的,況且你們已經打了這些人,這幾天也是很危險的,還是儘快離開這裡好了。」
李躍也沒說自己走不走的事情,倒是有些奇怪地問了起來:「您的朋友不是貝朗德助手的屬下嗎?貝朗德是一號人物,怎麼還管不了這些事情呢?」
楚天雄苦笑了一下說道:「這就是我說的危險了,我們無能為力了!這裡面的事情不是我們想的那麼簡單,我不過就是一個犧牲品,至於這些人的目的,我也知道了,就是逼迫我交出這裡的產業,為他們斂財!」
李躍心裡是非常清楚的,今天聽木靈說了,這些人並不完全要斂財,逼迫楚天雄離開這裡,讓胡維國兄弟接手,接下來還有一些大行動呢,要激起這裡國內人的憤怒,一定是有更大的陰謀。
這些事情也沒有辦法和楚天雄說,不過楚天雄目前的狀況李躍也清楚了,上面已經沒有什麼支撐了,下面還不是耶多和胡維國兄弟的對手,確實是有些難辦了。
李躍想到這裡才問道:「楚會長,那您現在準備怎麼辦呢?」
楚天雄又是一聲苦笑說道:「我還能有什麼辦法啊?最終也只能是被弄得下場很慘,任由胡維國兄弟胡鬧了,只不過我有些心痛啊!我在這裡這麼多年了,我們國內人的生意都非常好,聲譽也都非常好,被他們這麼一鬧,我的下場很慘不說,將來咱們國內人都完了!」
李躍能理解楚天雄的意思,要是任由這兄弟倆聯合耶多胡鬧的話,確實是把國內人的生意和信譽都鬧完了。
楚玉婷此時也杏眼圓睜,有些憤怒地說道:「這些人不講道義,還忘恩負義,我們父女只要不死了,就不會任由他們胡鬧的!」
費新在一旁笑了起來:「楚總,說的好啊!有氣魄,巾幗不讓鬚眉啊!」
楚天雄笑了笑說道:「費新,你就別逗她了,要是你們最近幾天就走的話,我想託付你們一件事兒呢,就是帶著玉婷回去,回到國內,我在國內還有一點兒生意。李總也認識陸總,讓陸總照顧一下也就是了。」
楚玉婷立即說道:「爸,我不走,要走我們就一起走,要不然的話,我們留在這裡,就是死了也要和他們拼一下!」
楚天雄笑著說道:「玉婷,你想怎麼拼啊?今天的事情要不是李總等人來了,明天咱們工地就停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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